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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正阳没有奢望红旗大曲能达到茅台五粮液的境界,但是起码可以在二线名酒中打出一条血路来,他觉得自己有这个机会。
想想孔府宴孔府家和秦池这些当初名不见经传的鲁酒都可以凭借央视标王一局封神,如果不是后期的营销、广告以及品控出现的失误,无论是孔府家孔府宴还是秦池,都完全有可能成为二线名酒中的中坚力量。
在这个时代,沙正阳当然不会放弃各种能够动用到的资源,高长松有这样的资源,没有理由不用起来,这不是谋私利,而是要为这个企业求生存。
高长松有些疑惑的目光落在沙正阳身上,“劳烦我?听你这口气好像我这个老头子还能发挥出一些余热来,只要是为了这个厂,只要不是违法犯罪的事情,我这把老骨头,又有啥不敢舍出去的?哪方面的?”
“呵呵,现在还不好说,只要有高书记这番话就行了。”沙正阳笑而不语,打了个马虎,“只是在时间上却要抓紧了。”
“我知道,明天我就和杨文元去找郭书记和孔镇长谈,这事儿不能拖了,就像你说的,是死是活,总要搏一把,真的输了,我也就死心认了。”
高长松脸上掠过一抹苦涩艰难的神色,这个担子压力不轻,真的要输了,再投进去一大笔钱,真的难以交代啊,弄不好自己这个支部书记都不好当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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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六十节 难题
“我不同意!”孔令东狠狠的吸了一口烟,把烟蒂捺熄在面前的烟缸里。
“高长松和杨文元想要搞逼宫?这是共产党执政的天下,哪容得他们搞这种手段?实在不行,把他们两个支部书记免了,我就不信两个村几千号人,党员也有百十来号,就找不到想当书记的人!”
说实话,郭业山也没有想到高长松和杨文元的“逼宫”来得如此之快。
昨天下午沙正阳回来向他报告说红旗村可能要和东方村一道找镇上,要求要么支付这么多年来的征地拆迁款和租地款,要么镇上就要支持把红旗酒厂重新搞起来。
说一千道一万,那就是要让镇上出钱。
征地补偿款数额不小,整个红旗酒厂占地二百亩,红旗酒厂自身征用了的土地不过三十亩,算一算两个村总共分两次被征用了一百多亩地。
第一批是六十亩在80年征用,从八十年代初期就开始一直拖欠,当初价格很便宜,但后来八十年代中期也就是85年,红旗酒厂为了扩大规模,又征了接近一百亩地,当时真是红旗酒厂效益比较好的时候,价格就比较贵了,这一算下来征地补偿款都超过了一百二十万。
好在这些土地都是原来村上的公地,并没有征用村民们的包产地和自留地,所以这笔款项只能算是村上的集体资产,不允许分配,但是可以用于村上的集体开支使用,比如修桥铺路、解决五保户生计以及村上对军烈属和老村干部老党员的慰问。
原本这征地补偿款该直接拨付到村上,用于村集体的统筹使用,但那几年红旗酒厂效益还不错,镇上和酒厂就向村里承诺只要把这笔钱放在酒厂,那么每年可以按照百分之十五的利息计算,这对于情况还勉强过得去的村来说,是一笔不小的收益,所以这两个村都同意了这个做法。
这样下来,总计征地补偿款加上利息,接近两百万元。
到88年的时候,两个村就发现酒厂效益转差,想要把这笔钱取出来,但是已经为时晚矣。
酒厂一方面好言安慰,也被表示绝不赖账,还有这么大一块资产在这里,把两个村给忽悠住了,结果另一方面却悄悄把酒厂的土地和厂房抵押给了银台县信用联社,贷款用来作为流动资金。
其结果就是到了90年底,红旗酒厂运转不动了,酒厂自身的地皮和厂房以及其他固定资产都归了信用社,而只有租来的这几十亩属于两个村,这还没有计算如果这几十亩地要复耕的所需要的费用。
红旗酒厂是镇上的酒厂,现在强行以抵押的形式交给了两个村,算是把接近两百万给化解了。
而镇上则把几十万外债接走,加上现在外面的经销商尚欠红旗酒厂近百万债权,还有库存的大量红旗大曲和红旗头曲原酒。
这就是红旗酒厂的现状。
郭业山当然知道高长松和杨文元的想法,就是要从合金会里贷款,这一点实际上沙正阳也隐隐和透露过,但他没有表态。
现在情况捅破了,该如何来处理,就摆在了南渡镇党政班子一班人面前了。
“恐怕不能这么说。”樊文良不紧不慢的道:“换了谁,处于他们的角度恐怕都不会善罢甘休,他们都是土生土长本村人,一百多万的土地款现在打了水漂,哪怕是高长松威信再高,回去也难以交差,从这个角度来说,他们的想法也是好的,希望能把这笔资产盘活,为村集体挽回损失。”
樊文良对孔令东的咋咋呼呼历来很看不上。
一镇之长,比郭业山还大好几岁,半点儿沉不住气,哪有当镇长的模样?
平时还看不出来,关键时候一下子就能看得出和郭业山之间的差距。
“老樊,你啥意思?难道说还真打算把这一百多万给他们不成?”孔令东毛了,瞪着眼珠子看着樊文良:“就算是把工业公司连人都一起卖了,都卖不出这个价。”
“土地款的问题不用说了,现在酒厂已经抵给两个村了,属于两个村联办企业了,不可能朝令夕改。”樊文良没有理睬孔令东的一惊一乍,淡淡的道:“我是说重启红旗酒厂的事情,既然他们两个村这么热心,可以考虑另外一个路子。”
“不行!”余宽生把头摇得如同拨浪鼓一般,“合金会不可能贷款给酒厂,现在红旗酒厂啥资产都没有了,都抵押给信用社了,合金会这个时候放款给他们,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郭书记,高长松和杨文元这么急切的想要重新把酒厂搞起来,难道就光是凭一腔热情?总得要有个规划构想吧?红旗酒厂这两年的情况他们也都大略清楚,白酒市场的情形大家也都看得到问得到,厂里那些技术人员也好,销售人员也好,还有不少老职工,都是他们他们两个村的,都能问得到,这个时候还要重新搞酒厂,难道就没有认真考虑过?”
曹华波实在忍不住了,清了清嗓子问道。
他不分管企业经济这一块,但是东方村开了个坏头,迟迟上缴不了农业税水利费以及统提款,曹华波估计农业税和水利费估计最后还是要交,但是统提款就说不清了。
杨文元这个家伙很是有点儿耍无赖,被他抓住了理,就要不依不饶,这要一拖下来,就要影响他曹华波的工作。
孔令东、余宽生的目光都瞄向了坐在一旁搞记录的沙正阳。
他们都已经大略知道了一些情况,据说杨文元和高长松都是被这家伙给鼓动起来的。
只不过他们俩都有些好奇,以杨文元的“老奸巨猾”和高长松的古板方正,怎么就能被一个才来半个月的毛头小子给忽悠了?
这未免也太不可思议了。
要知道红旗酒厂就这么拖下去,哪怕真的彻底垮掉,高长松和杨文元还可以把责任推到镇上,可如果现在两个村上要接手来重新搞,日后再有啥问题,那就是你高长松和杨文元的责任了。
再想往镇上推,镇上也不会背这个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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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六十一节 入局
这的确是一道难题,可就这么摆在了郭业山面前。
一大早高长松和杨文元就来找到了郭业山和孔令东,提出了要重启红旗酒厂的想法。
他们认为红旗酒厂就这样搁置下去最终就是两个村的这一百多万资产就算是打了水漂了,不但外边的欠债收不回来,而且厂里几十亩土地和厂房、设备都要被信用社收走。
租用的土地大多都被打了水泥地平,现在要重新复耕,又是一笔大投入,到那个时候恐怕村民真的会闹事。
所以他们认为必须要趁着红旗酒厂的名声尚存,欠债还不久的这个阶段,一方面要组织人员出去回收欠款,一方面要和信用社以及镇上商谈筹措资金,重新把原来的技术人员和职工召回来,要让厂子重新复工。
“老高和老杨来与我和老孔谈了一上午,他们认为如果酒厂不开门,那么去收欠款难度就会很大,人家会认为反正你厂子都垮了,日后也不合作了,这就是死账了,如果厂子重新开业,考虑到日后也许还会要合作,所以起码可以收回一部分,这笔欠款数额不小,这是其一;”
“就像刚才老樊说的,这么大一笔集体资产就此流失,村两委也难以向村民交代,哪怕有一线希望能把资产盘活,他们也要试一试,这是其二;”
“他们也做了一些调查,认为目前白酒市场已经萧条期应该已经到了一个最低谷的阶段,随着国家调控经济放松,经济好转,白酒市场也会迎来一个恢复期,红旗酒厂的红旗大曲和红旗头曲,在汉都和临近几个地市,都还有一些市场和影响力,可以借此机会冲一冲,这是其三;……”
郭业山语速很慢,到现在他也还没有下定决心。
红旗酒厂是他的一块心病,虽然依靠行政命令把征地拆迁款和租地款转化为了两个村的股权,但是这也引起了两个村的很大不满,蕴藏的风险不小,如果有人在其中挑头,很难说这件事情能不能压得住。
红旗村高长松的威信较高,也许问题不大,但东方村杨文元就要弱一些。
实际上杨文元在东方村也算是比较有威信了,只是东方村紧挨着城关镇那边,一直是镇上民风最刁悍的村,什么事都要和城关镇相比,所以相当难缠。
现在两个村提这个要求其实并不过分,只是牵扯到镇上,日后出了问题,镇上多半又要被拖进来,这又和他的初衷相违背了。
“正阳,这段时间你一直在跑红旗村,除了主题活动外,你也对红旗村和红旗酒厂的情况有了一些了解,你对这件事情有什么看法?”很突兀地,郭业山突然把话题丢给了坐在后排做记录的沙正阳。
会议室里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寂静。
这是党政办公会,理论上只能是镇上领导参加,沙正阳只不过是作为党政办工作人员来做记录而已,论理是没有资格发言的,但是主持会议的一把手发话,似乎也可以发言了。
“郭书记,我……”沙正阳惊讶了一下,站起身来。
“没什么,你是挂点干部,红旗酒厂也是红旗村和东方村为主的企业,我也听说你在红旗村开展工作很细致,对红旗酒厂的情况也作了一些了解,这个‘忆传统,做贡献,做新时期合格党员’主题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