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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给秦都那边的干部留下了深刻印象,甚至也还附带着把汪亚光的情况提点了一番,可谓完美。
如果沙正阳是四十岁,那么他这一手只能说是做得漂亮,但是三十岁,那就真的是精彩了。
赵羽洋自己是一个很活跃外向的性格,但是她却更喜欢成熟理性的男性,在这一点上沙正阳不经意的赢得了她的好感。
彭友和在道完歉之后也很低调的领着一帮人离开了,甚至在离开之前还专门和汪亚光说了几句话,大概意思就是让汪亚光不要在意,酒喝高了没别的意思。
连沙正阳都要佩服彭友和的这份暴怒和隐忍之间轻易转换的本事,他甚至都有点儿担心汪亚光如果真的要面对彭友和这样一个老辣的敌人报复,能不能吃得消。
但转念一想,如果彭友和真的要因为这事儿去报复汪亚光,那又真的不足虑了,所以这件事情应该就到此为止了。
和朱凤厚约好了时间,又和一帮秦都干部道了别,沙正阳才又和赵占涛、章学敏他们道别离开。
赵占涛和章学敏两口子表现出来的尤善亲热让沙正阳都有点儿意外,不过见二人对胡成峰、任一杰等人都态度一样,所以也觉得大概就是因为赵羽洋的关系,希望结份善缘,以后能对赵羽洋照拂一二吧。
有了赵羽洋的加入进来,气氛一下子就变得活跃了许多,很显然在这一方面,赵羽洋比本来性格就有些偏冷的蒋冰雁更为合适。
多才多艺且性格活泼的赵羽洋如同一个粘合剂,很好的把几个男人粘合在一起而且迅速热络起来。
“胡师兄,这份资料我看了,其实你们85级还是有不少人才的,你看这个蒋贤沛,在燕京科委工作,我觉得完全可以请他作为华北地区的协调人,请他帮忙联系一下整个华北地区甚至东北地区的同学,这个数量上其实可能并不大,……”
赵羽洋做起事情来也有点儿雷厉风行的味道,很是认真,具体到每项工作和每个人头上,她也主动出击,一一分析研判,迅速就把本来还有些懒散的大家给带动了起来。
“沙师兄,你是你们这一届名气最大的,但是还是在除了校门之后,所以我觉得你该主动去联系一下你们86级里边原来几个在学校里的活跃分子,像这个林克飞,原来是体育部当过部长,打篮球很厉害,毕业后现在在华西电气集团工作,好像在总经办里,这也是一个很活跃愿意做事儿的,你要主动联系他肯定能把他们电气工程系和昭阳地区的同学都联系起来,而且昭阳距离汉都也近,你也可以和他多联系,让他帮你多承担一些工作,……”
不得不说赵羽洋的思维十分活络,她提出了在外地的汉川大学校友不一定非要按照每一届的院系来确定联系方式,也可以考虑用地域来进行联系,因为汉川大学主要还是以汉川本省和嘉州市的学生为主,周边的西南、西北和华中的省市略多一些,但是像东北华北华东以及华南地区的学生就要少得多。
很多毕业多年的学生学校掌握的资料也不齐全,哪怕是本级本院系的很多人也早就失去了联系,但对于在一个年级又是同在本省的,也许偶尔还能联系得上,如果把这一种方式加入进来,也许还能起到一个很不错的补充作用。
“正阳,羽洋的建议很不错,我看可以用来作为补充,这样如果以年级为主导的联系方式难以完全联系上时,这种地域联系方式也可以作为补充。”胡成峰微笑着点头,“还是羽洋师妹脑袋瓜子好用,我们都囿于窠臼,跳不出来了。”
“胡师兄过奖了,我也是临时想到的。”赵羽洋的笑容如夏日清泉,灿烂明媚,“但归根结底还是要靠联系人在里边努力,否则用那种方式都不行。”
蒋冰雁一直到下午三点过都没有来,快四点钟时才打来一个电话说医院里一时间还走不开,今天只能作罢了,沙正阳也告诉对方没关系,改天再来会面就行,反正以后需要联系的时候还多。
不过汪亚光却隐隐有一种感觉,觉得蒋冰雁今天没有来,也许会是一个极大的失策,堤溃蚁穴,气泄针芒,赵羽洋今天表现得格外活跃,虽然现在还看不出什么来,但直觉告诉他,会有一些事情发生。
因为蒋冰雁把自己拉入到了这个联络组里,汪亚光对蒋冰雁一直存有感激的心思,他也大略明白蒋冰雁的意图,所以他希望蒋冰雁能得偿所愿,但这种事情他却难以多介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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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第八十一节 可以接触
曲终人散,沙正阳也和胡成峰等人一一道别。
这样一场小聚,对于沙正阳来说倒也是一个很难得机会。
他和原来大学时代的种种人脉关系一直比较疏淡,没有太多联系,唯一联系的几人都不在汉川省内,但这一次作为86级的总联络人,他能够接触到更多的群体,而且其中亦有不少出类拔萃的精英人物,未尝不能多接触一下。
任一杰率先离去,因为接到了电话有事儿,而胡成峰、何文禄、汪亚光则又盘桓了一阵才先后离去,赵羽洋却有意留在了最后。
最后离去的汪亚光已经看出了一点儿什么,但是却无能为力,只能暗自为蒋冰雁叹息。
这个人感情上的东西,外人是无力置喙的,蒋冰雁固然条件很好,但赵羽洋一样不弱,而且在性格上更讨喜,这个女孩子表现出来的阳光明朗比起蒋冰雁的冷峻孤高更容易博得男性的认可。
当然,这不是理由,沙正阳这样已经十分成熟理性的男人,要想抓住他的心,不是这些因素能决定的。
一切取决于沙正阳自己,外人干预不了,如果这要去进言,也不是汪亚光这种初次见面虽然有些好感,但是还远谈不上亲密的校友的能做的。
赵羽洋落落大方的和沙正阳走出静水坊大门,“沙师兄,你开了车?”
“嗯,羽洋师妹,这个沙师兄还是不要叫了,总感觉有点儿《西游记》里小白龙招呼沙和尚的感觉,有点儿别扭。”沙正阳走出静水坊大门,“你要去哪儿,我送你。”
“那这个羽洋师妹是不是也可以省略两个字,你直接叫我羽洋就行了,朋友们都这样叫我。”赵羽洋坦率明澈的性格很受沙正阳的喜欢,这一点赵羽洋很聪慧,一下子就捕捉到了,对方喜欢这种坦率大方的女孩子,“你比我大不了几岁,我就叫你正阳,或者阳哥。”
还大不了几岁?正阳或者阳哥?
沙正阳再迟钝也能感受到一些什么,这个女孩子对自己有好感,而且也很巧妙的在寻找机会来多接触自己,换了在前世,或者几年前,沙正阳也许内心会沾沾自喜,但现在已经越发感觉到婚姻的重要性、必要性和迫切性的他已经没有多少心思再来几段浪漫感情了,他需要的一段踏实可靠却又符合自己三观的感情生活和婚姻家庭。
眼前这个女孩子如果单论外在条件,无疑是优中选优的,年龄虽然比自己小五六岁,但也是属于很合适的年龄段,家庭出身就更不用说了,但唯独接触太少,对方的三观是否和自己相投,他不了解,这才是最重要的,
但不接触,如何能了解?
蒋冰雁的心思他也知晓,如果单论现在了解的情况,蒋冰雁其实也是很合适的,但问题是蒋冰雁前世中表现出来的那种过于旺盛强烈的事业心,不仅仅是针对她自己,也包括自己,带来的那种压力感,让沙正阳始终无法释怀。
用一句不客气的话说,有点儿像是能够同富贵,不能共患难,一旦自己跟不上对方的节奏和步伐,那么感情中的裂痕就会隐隐而现,虽然沙正阳自信这一世自己不可能跟不上对方的步伐节奏,但是这个心结有了,就始终难以舒畅了。
这也是这么久来他一直在思考权衡的问题。
婚姻不比感情,需要相濡以沫,可是心结无解,那便很难超脱,到后来反而会越来越难受。
“那就叫阳哥吧。”叫正阳就太夸张了,沙正阳觉得一个比自己小好几岁的女孩子叫自己正阳,那只能是一种特殊关系,而叫阳哥呢,只能说明二人关系比较亲近,他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种自欺欺人。
“那好。”成功的突破了这一壁障,赵羽洋很高兴,“阳哥,我住横山东路省建行宿舍。”
“你们团省委没有宿舍?”沙正阳打开车门,上车,赵羽洋也很自然的上了副驾座位,“阳哥你大概是才回省里来工作,省委和省政府这边是一起安排分房,我们团省委也只能搭着省委这边,你都知道省里的情况,积累的欠账太多,我反正单身一个,团委里边不少老同志都还没享受上,哪里轮得到我?好在我住我妈这边,很方便,我爸我妈也不愿意我搬出来住。”
“和爸妈住在一起的确方便,不过这一次省里边也要建一批房子,你也应该知道,算是最后给干部们解决一批福利房了,过了这村儿没这店儿了,你应该有吧?”沙正阳在省发计委也知道这情况,中央政策已出台,催动房地产升温,解决福利分房后续遗留问题,所以各地各部门单位都在开始动起来了。
“新房子怕是轮不到我们这些年轻人,不过腾出来的老房子也许会有。”赵羽洋微笑着道:“我们团省委可不能和你们发计委比,都是人家围着你们转,我们这些清水衙门,要点拨款都得要跑财政厅那边好几次。”
“都一样,年初预算就那么多,超了你就得说个一二三,财政、审计那边一个个如狼似虎,要从财政厅那边要点儿钱,如同挖他们心肝肉了。”
说起机关里的这些事儿,两个人倒是很有些共同语言。
沙正阳虽然到发计委时间不长,但是发计委党组会上一个重要议题往往都是探讨钱的问题,这些中西部这些财政不富裕的地区的通病。
汽车滑出停车场,迅速驶入车流往横山东路方向驶去。
“阳哥你在宛州工作的时间最长吧?”赵羽洋很会找话题,“我妈老家就是宛州的,大野县的,现在我妈老家都还有亲戚呢,我读初中的时候我妈都还带着我回去过,但读高中之后,就再也没有回去过了,宛州这两年发展速度很快,我也听到不少人说,你在里边居功至伟呢。”
“呵呵,这种话也就是听听就好,我一个人能有多大能耐,我又不是市委I书记市长,顶多也就是在下边一个县当了两年县长而已,能有这么大能耐改变一地经济状况,那我就真的成了神仙了。”沙正阳摇摇头,“林书记在宛州这几年,的确还是对宛州有一些伐骨洗髓的大动作,除了产业外,更重要的是一些风气变化,这大概是这几年宛州变化比较大的主因吧。”
“那长河集团的出海战略和沿江零售布局战略总算是你的功劳吧?”赵羽洋看了一眼沙正阳,“我爸说出海战略是固本强基,沿江零售布局则是战略定位的根本改变。”
“哦?战略定位的根本改变?”沙正阳微微吃了一惊,侧首问道:“你爸这么说?”
“嗯,他说这一步才算是真正把长河集团定位于一个全国性的综合性油气企业,而非局限于汉川,局限于生产型企业,这甚至比出海战略更重要,没有这一步,长河集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