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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秘书别紧张,我也不知道多少,就是觉得靠广告营销恐怕只能起一时奇效,后期可能消费者的反应就会逐渐钝化,所以觉得还需要其他方式来跟进,而且恐怕单靠广告也难以包打天下。”
这份见地倒也不差,这让沙正阳也有些疑惑,这样一个各方面看起来条件都不差的女子怎么会和孔令东搅在一起?
而且以宁月婵的貌似火热内里却孤芳自赏的性格,怎么会和这种女人很熟悉?
沙正阳已经越来越不太相信人言,或者说外界传言了,许多都不靠谱,比如前世中听说郭业山务虚浮夸,但现在一接触,哪是那么回事?
“焦经理说得是,企业始终还是要靠产品来说话,汉川是白酒王国,要想打开市场,走寻常路一般企业至于死路一条,所以我们也是没办法,现在侥幸破局,日后还要看情况因时而动。”沙正阳多打量了对方两眼。
于宽书也笑了起来,“正阳,别小瞧焦虹,她原来也是在县二轻局干过的。”
“余书记,瞧您说的,我在二轻局就是一打杂的混日子的。”焦虹娇笑,“哪比得上沙秘书是汉大高材生,又给县长当过秘书,见多识广,否则怎么能把红旗酒厂起死回生?”
“呵呵,正阳,咱们把话挑明,工业公司今年难过,你得帮衬一把,年底的给我准备点儿,分红也好,赞助也好,你自己看着办,我不要你多了,十万怎么样,工业公司一大帮人,而且还有一些外债需要对付,……”
余宽生的狮子大开口让沙正阳也是进退两难,他知道彻底拒绝不可能,但如果要满足对方,那也会开一个不好的头,还得要好好磨一磨。
“余书记,镇上年底是个无底洞,我现在都还不知道郭书记和孔镇长张口多少,您这再来狮子大开口,我估摸着高书记和杨书记就得要把他们两个村的干部全都带到镇上来过年了。”沙正阳苦笑着道。
“你少抬高长松和杨文元来压我,哪有下级压上级的?”余宽生也笑起来,“看样子高长松和杨文元也不会放过你啊,行,那就五万,一分不能少了,你不能让我年底被债主堵到出不了门吧?”
这一顿饭就吃了五万块,沙正阳也是无奈,这年头企业就是唐僧肉,都得要来咬一口,余宽生算是客气的了。
到了年底,啥工商税务派出所都得要来走一遭,联防费也好,赞助费也好,公家的你得要给,私人的,你也得多少准备一点儿礼物,该打点到的就得要打点到,否则就要找麻烦。
毛国荣已经打电话来提醒沙正阳了,三湘市场尤其是星城市场,恐怕各级职能部门需要沟通交流联络感情的就得要开始了。
这最开始其实已经走了一圈了,加上东方红酒业和省委宣传部正在合作,所以许多职能部门也就在观望。
现在那股子热劲儿慢慢过了,如果还不懂事儿,那就别怪人家不客气了。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在这个时代那简直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不咬你一口,咬谁去,尤其是你还是外地企业。
回到酒厂,沙正阳立即就投入了繁忙的工作中去。
和东泉酒厂的合并很顺利,但是并不代表就没有问题了。
东泉酒厂那边的工人要和红旗酒厂这边接轨,肯定还需要进行一些培训。
在沙正阳和宁月婵、毛国荣为了市场拓荒而殚精竭虑时,沙正阳交代给董国阳、胡文虎以及高柏山在厂内的工作也没撂下。
一家企业要想谋划长远,就必须要有规范的制度和严格的纪律,这在乡镇企业中基本上是一个无解的弊病,红旗酒厂和东泉酒厂也不例外。
沙正阳知道要解决这个痼疾也非一朝一夕之功,但是如果你不从企业最艰难的时候开始做起,那么日后企业真正发展起来了,做大了,再来重新规范,付出的代价会大许多倍。
如果能在企业最困难的时候同时又还能看到一丝希望的时候开始做起,那么已经陷入绝境却又还能有一丝盼头的职工们反而更愿意接受。
当然沙正阳也清楚,要做到持之以恒长治久安,那么就得要恩威并济奖惩逗硬,好在现在酒厂的财务状况正在好转,用经济刺激和除名相配合无疑是当下最合适也最有效的手段。
红旗酒厂职工经过前几个月的严格规范,尤其是在兑现工资问题上实现了承诺,使得职工们在制度上的接受度已经逐渐适应,东泉酒厂并入,那么就一样需要有个适应过程。
看见疾步而来的宁月婵红扑扑的脸颊上充满了朝气与活力,衬托着嘴角边那颗美人痣,更显出一个青春少艾的少妇最姣美的一面,沙正阳心中没来由的一荡。
宁月婵并没有意识到就这么一瞬间,自己的形象就如此美好的定格在对面这个比自己小好几岁的男人心中,她此时的心思全都在工作上。
“东泉厂区那边昨晚又有三个迟到,两个早退,老胡觉得恐怕要好好整饬一下纪律,否则还是这样拖拖沓沓,恐怕会对红旗厂区这边有影响。”
宁月婵有些气恼,但又觉得不合适向别人发火,毕竟刚把东泉酒厂接过来,而东泉酒厂原来又是东方村的,所以只能找沙正阳倾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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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五十七节 八卦;阴微
东泉酒厂并过来之后,待遇提高了,但是那些厂里的职工仍然是不守纪律,尤其是上夜班的更是多次出现迟早早退情况,被抓到之后各种理由都有。
更有甚者还把厂里的新包装盒子带回家去,有的拿来垫床,有的拿来作装饰,这也是让宁月婵最愤怒的。
在兼并了东泉酒厂之后,大家集体研究之后确定了今后东泉厂区主要是以精品东方红的原酒生产为主,也就是日后负责东方红酒业的中低端品牌生产,而红旗厂区则重点负责陈酿东方红的生产,但在原酒和基酒生产以及窖池的建设上则统一规范。
“月婵姐,这件事情你和胡工决定了就可以了,慈不掌兵义不掌财,我相信你可以处理好。”沙正阳很快就收敛起了那偶尔从繁忙中钻出来的一抹旖念,正色道。
“我建议你过了这段时间,还是要找几本企业管理类的书籍看一看,学一学,嗯,就目前来说,日式管理更适合我们国情,比如松下幸之助或者稻田和夫的管理类文章都可以看看。”
宁月婵微微色变,盯着沙正阳:“你真的马上要当副镇长了?”
“谁告诉你的?焦虹?”沙正阳下意识的反问道。
宁月婵目光里充满了好奇,也有点儿揶揄味道:“为什么说是焦虹?你和她很熟?嗯,大美人看来在哪里都能引起注意。”
“不是我很熟,而是感觉她和你很熟才对。”沙正阳笑了起来,“要说美女,我面前这个恐怕要比她水准高不少吧?岂不是意味着你随时都在引起我的注意?”
宁月婵脸骤然红了起来,噘起丰唇,双手叉腰,更显得那胸前的凸起格外伟岸:“好哇,正阳,你敢调戏起你月婵姐来了?我哪儿能和人家虹姐比?人家是县城人,而且和你一样,都在县里机关呆过,我不过是个乡下人罢了。”
“切,月婵姐,哪来啥城里人乡下人的区别?我爸我妈三十年前不也一样是西水的农家人,我爸也就是当了几年兵,在军队宾馆里学到了一手饭菜手艺才回来进了县城,现在大家觉得这城乡差别还很大,也许十年二十年之后,你城里人想当乡下人都不行,给钱都不行!”
沙正阳的话被宁月婵看做了宽慰自己,心里甜滋滋的,但是还是不以为然。
“没那么夸张,现在谁不想当城里人?农转非指标有多俏你知道么?每年南渡派出所的农转非指标就只有那么两三个,都是干部家属才有资格去申请,还得要什么丧失劳动力啊,有固定工作和住所啊,这些一大堆条件,……”
看着宁月婵也难以压抑的流露出对城市户口的羡慕,沙正阳也是啼笑皆非。
这银台县城的城镇户口又不是燕京户口,二十年后只怕花钱请你农转非你都不会干,但这会儿就有这么紧俏。
“嗨,不说这事儿了,月婵姐,怎么焦虹也知道咱们厂里的这些情况?你告诉她的?”沙正阳问到正题上。
“嗯,我也没有和她说多少,只是她很感兴趣,所以多问了几句,我当时也没在意,就说都是你的主意,随便说了几句。”
宁月婵见沙正阳很认真,也有些紧张起来。
“正阳,你别听外边儿乱传的风言风语,虹姐这人不是外边说的那样,她这人挺热心,我和她接触有几年了,前几年在酒厂跑供销时,她还在县二轻局,帮过我不少忙,所以她这人真的挺不错的,和孔令东根本没那么回事,都是孔令东搞的鬼。”
“孔令东搞的鬼?”沙正阳本来对这些狗屁倒灶的事儿不感兴趣,但听到说是孔令东搞的鬼,倒有些好奇了。
“那不是咋地?孔令东和他老婆一直关系不好,在闹离婚,就看上了焦虹,纠缠不休,弄得焦虹两口子关系不好,结果焦虹离了婚,孔令东更来劲儿了,一直到焦虹明确告诉他死也不会和他扯上关系,再纠缠就要去县里告他,孔令东才收敛了不少,但估计焦虹本来可以转正的事儿也黄了。”
宁月婵看样子对孔令东的印象极差,大概也是考虑到日后沙正阳可能要当副镇长了,才会把这些涉及隐私的情况告诉沙正阳。
“是这样?”沙正阳有些无语。
这孔令东还真有点儿荤素不忌啊,人家焦虹是有夫之妇他都敢去纠缠,不过估计焦虹两口的关系也不怎么样,否则怎么可能因为这种事情离婚?
“嗯,这些事情本来我都不该说的,焦虹也从来不对外人言,但你以后就是副镇长,肯定和孔令东打交道时间就很多了,所以我不得不提醒你。”宁月婵很认真的道。
“焦虹和她那口子关系本来就不怎么好,他那口子本身就疑心重,孔令东用这种龌龊手段就把焦虹的家庭搅散了,以为可以得手,但没想到就焦虹坚决不屈服,他也怕焦虹撕破脸去县里告他,再加上郭书记来了,孔令东也收敛了许多。”
“余宽生难道就不知道保护一下下属?”沙正阳随口开玩笑道。
“哼,这些男人都这德行,余宽生也就假模假样的打趣过孔令东一两次,他怎么可能为焦虹与孔令东翻脸?听说孔令东在县里还是很有关系的。”宁月婵脸色绯红,似乎也想起了什么似的,“正阳,你当了领导以后可千万别蜕变成他们那样。”
“呵呵,月婵姐,你也别一竿子打倒一船人,郭书记,樊书记他们还是很正直的吧?”沙正阳正色道。
“郭书记肯定没说的,镇上也就他能把孔令东压得住,樊书记是个好人,不过孔令东是镇长,他肯定也要顾忌一些,不过我听说樊书记也曾经在镇上的会上不点名的批评过,据说孔令东也对樊书记很不满意。”宁月婵摇了摇头。
这些情况沙正阳其实也大略了解一些,只是孔令东对付焦虹的手段倒是不知道,谷秀华也语焉不详,马鸭子也只说孔令东和樊文良关系不好,倒没想到还有这些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