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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也好看不到哪儿去。”
看吧,人家说男生开始谈恋爱的时候都是绅士得要命的,她就说自己没有那么好命,看看这位吧,嘴上依旧不能饶她一分一毫。
“我们去睡觉。”说罢,他就从背后抱着她向卧室里推。
睡觉?
彦秋寒老脸一红,这节奏这么快吗?她是不是要稍微矜持一下?她可不可以装做什么都不懂的样子?
……呃……现在是什么情况……
他们确实在睡觉,只不过是张谨言抱着她,盖着棉被,单纯的睡觉。彦秋寒觉得自己实在是思想太过不纯洁,竟然能面对少年想入非非,老脸彻底没地方放了,干脆闭上眼睛补眠。
不一会儿,张谨言似乎也觉得不妥,在一起的第一天就这样过的话,她应该会难过吧。于是睁开眼睛看着她,伸手摸摸她的脸,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就睡一上午,下午我们约会好不好?”
她看着他疲惫的脸,笑着点头。
“嗯。”
他似乎真的太困了,很快就睡熟了,彦秋寒睁眼看着他安睡在自己肩窝的俊颜,伸手抚摸他的脸,冷白皮真的非常的不显气色,稍有疲惫就像是生病了一样。他的脸很瘦,肉眼可见的骨感,再向上,是一双桃花眼,此刻遮在浓密的睫毛之下,她都能想象到,他一睁眼,就能勾得人神魂颠倒。
彦秋寒也渐渐睡熟了,不知过了多久,耳边传来温柔的男声,她听不真切,于是用力睁开眼,眼前是一张放大的俊颜,他跪在她身侧的床上,俯身在她耳边叫她起床。
看来找个小帅哥真的也不错,至少赏心悦目,起床都不觉得困难了。
张谨言明显已经重新洗漱好了,他已经换了一身清爽的衣服,又变成那个恣意的少年。
这不就变成她自己丑了?彦秋寒才坐起来,又赌气的趴回去不看他。
张谨言哪知道她心里的想法,就看到刚打算起床的人又气鼓鼓的趴回被子里,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是哪里得罪她了。
他刚刚才去超市采购回来,给她做了几个肉菜,就算得罪她了应该也能将功抵过吧,想到这儿,他坐在床上掀被子。
“做了你爱吃的,起来吃饭好不好?”
“不早说!”
好不好看有什么重要,饭才重要啊,她一个鲤鱼打挺翻身下床,迅速跑到餐厅。
果然都是她爱吃的,彦秋寒立刻给他表演了一个什么叫风卷残云。
张谨言坐在对面,有一瞬自己是养猪大户的错觉。
☆、你说爱我那天阳光照耀
彦秋寒坐在沙发上吃零食‘消食’,也捉摸着下午怎么消磨时间,她一个母胎单身,谈恋爱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脑子里实在想不出来有什么正经的事情能做,于是她问正在厨房收拾的张谨言。
“我们一会儿干嘛?”
他的声音从厨房传出来:“想在家里还是去外面约会。”
彦秋寒脑子里顿时万车飞驰,在外面还好说,在家约会能干嘛?你告诉我除了不纯洁的我能想到的那些事儿,纯洁的你能想到什么?!
“我都可以。”她决定要矜持。
他从厨房走回来,迈开长腿坐在茶几上,与彦秋寒面对面,呼吸相闻,眯着桃花眼笑着说:“那我们去找找有没有海鲜蛋糕卖吧。”
“……”
她现在可以退货吗?这个男的有毒啊喂!
张谨言重新坐在沙发上,偎在她身边,将她睡得乱糟糟的头发拢在手心,生疏的替她扎头发。收敛了戏谑的表情,转而变成很认真的模样,微微蹙眉,似乎这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我自己来吧……”她欲哭无泪,手持镜里那位梅超风你敢不敢出来见一面?
“相信我。”他仍然在认真鼓弄着。
彦秋寒:我不相信我的颜值能hold住您老的狂野发型可不可以啊!
在他无数次扎了拆、拆了扎之后,镜子里终于出现了一头些许潦草,但还算能见人的头发。
“就这样吧!”彦秋寒恶狠狠地说。
再让他折腾下去,她就可以出家了。
张谨言有些无辜,看着面前自己的作品,虽然不算完美,但至少是有九十分的吧,平时她自己扎的头发不也是乱糟糟的吗?
张谨言决定不去惹马上就要发怒的□□桶,乖乖放手,牵着那个十分不情愿的小仓鼠下楼。
天气已经逐渐回暖,街上也不似冬日萧条,人们纷纷活络起来,休息日更是络绎不绝。
张谨言牵着彦秋寒悠闲的走在街上,准备去商场逛逛,彦秋寒低着头,祈祷不要有熟人看着自己这副疯婆子的模样。正窘迫间,她倒是忽然想起来张谨言该剪头发了,于是将人拉进街边一家看起来还不错的店面。
张谨言在剪头发,她就坐在一旁等,理发的小哥看见她那彰显着葬爱家族贵族身份的发型,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忍不住过来问她:“你要不要做个发型?”
彦秋寒星星眼,本想一口答应的,但抬眼就正对上镜子里张谨言哀怨的眼神,咽下口水,尴尬得向小哥笑笑,摆摆手。
“算了吧。”
理发小哥觉得自己强迫症快被逼出来了,甚至想免费给她梳头发,奈何人家不答应,只能忍住不去看她,俗话说,眼不见为净!
可偏偏他又不得不看,因为那坐在椅子上的张谨言指了指身后的彦秋寒,对理发小哥认真的说:“染她那个颜色。”
理发小哥认命了,又转身去看那位杀马特,温柔的咖啡色,他瞟了一眼,点点头,表示自己记住了,就再也不愿去看彦秋寒。
彦秋寒大抵是不太高兴的,可这样偏偏满足了张谨言的恶趣味,他跑前跑后,买零食买奶茶,继续体会养猪的乐趣。
彦秋寒坐在商场里的长椅上喝奶茶,张谨言就蹲在她身前,笑着看她。
“好喝吗?”
他发现自己真的很爱这样看着她,就这样看着她,就会让他莫名的开心。
“哼哼。”彦秋寒瘪着嘴不想搭理他,谁第一天约会是顶着这样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况且她男朋友还长得那么好看。
“太丑了。”
她答非所问,张谨言却听明白了。
“不丑,好看。”他仍然恶趣味的笑着,嘴上却假意安慰。
“丑……”她坐在长椅上不愿意动了。
张谨言拗不过她,转身不知道去了哪里,再回来时,手里多了一顶橙黄色的渔夫帽。帽子上印着卡通仓鼠,乍一眼像是儿童款。
他将彦秋寒的发上的皮筋解下来戴在手腕上,用手轻柔的拢顺她的长发,然后将帽子戴在她头上,她抬头,圆圆的眼睛晶莹明亮,肉肉的小脸遮在帽檐下,显得愈发可爱,真的像个小孩子一样。
张谨言蹲在她面前,看着软软的小人,喉咙有些干,于是顺着心意吻了上去。
彦秋寒下意识想推开他,却被张谨言反手抓住手臂,他吻得很轻,怕她害羞,稍稍品尝她唇上的味道后便退了下来。然后故意逗她:“做人家女朋友还不让亲是不是太过分了。”
“我哪有?”她脸红,眼神乱飘,故意摆出年长的姿态。“做什么事都是分场合的,哪有在商场里这样的!”
“那我们什么场合能做……”他低头,看见彦秋寒的鞋带散了,伸手去给她系鞋带。“……这种事。”
“咳咳!”
正在喝奶茶的彦秋寒忽然呛得满面通红,有些话说的时候不能大喘气好吧!
张谨言紧忙为她敲背:“喝水都能呛到?”
还不是你乱断句!
就在这时,一边传来话音带着张狂的男声:“张谨言,真巧啊。”
彦秋寒顺着话音望去,说话的是一个小麦色皮肤的男生,看起来比张谨言健壮一些,利落的短发。他身后跟着三名小男生,几人看起来都和张谨言年纪相仿。
那几人很快就站到了彦秋寒面前,为首的人看见张谨言蹲在地上讨好坐在椅子上的女生,觉得十分新奇。
他用夸张的语气说道:“我没看错吧,这不张谨言吗?什么时候也会做这种事儿了。”
“梁余年,你那么闲?去管别人。”他转身坐在彦秋寒身边,有些讽刺的看着对面的梁余年。
他早已习惯张谨言这副欠揍的嘴脸,也不恼,仍然嬉皮笑脸,他看着一旁安静坐着喝奶茶的彦秋寒,笑着说道:“不介绍介绍?太不够意思了。”
“没那个必要,我们好像不熟吧。”
张谨言牵着彦秋寒的手,想起身离开,梁余年忽然换了一副正经的口吻说话。
“和你说正事。”
四面被他们拦住,梁余年才又开口。
“你们学校的,唐逸凯,最近有点儿猫腻,你应该也知道吧。”
他是知道一些的,自从上学期开始,学校里就在传唐逸凯搭上了社会上的一些小混混在学校里放高利贷,手段很利落,大概是什么下作的威胁手段都用上了。
他自认没有太多闲心去管别人的事:“和我没什么关系吧。”
“话不能这么说。”梁余年痞气十足的甩甩头发,继续说道。“他已经把手伸到我们学校了,现在不收拾他,以后更麻烦。听说前一段时间你们也闹了一次不愉快,趁这个机会,我们合作吧。”
他不愿再听他说,拉起彦秋寒离开,梁余年识趣的退一步,放他离开,却在他走了几步后,又大声的说:“听说你们班那个班花也被他抓到了把柄,你考虑一下吧。”
彦秋寒知道他说的大概就是林梦如,她很清纯,从头至尾都像是电视剧里楚楚可怜的女主角,说是班花确实不为过。她抬头去看张谨言,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事,但毕竟是林梦如的事,以为他真的会郑重地考虑,没想到他转身就将自己拉到一个手工蛋糕店里。
他颇有兴致的挑眉:“买不到的话,要不要试试做海鲜蛋糕?”
他有毒啊!
……
彦秋寒以彦二狗的名义哭叽叽在线求助,本想勾搭个温柔哥哥,没想到被毒舌弟弟套牢了怎么办?
张谨言原本看见彦秋寒玩cs时那一枪爆头的准度时,以为她动手能力会非常好的,没想到他还是太自信了。温柔的蛋糕老师头上的火苗一点一点窜起来,张谨言及时戴上手套试图补救那形状越来越像奥特曼的芒果蛋糕。
蛋糕老师看着被张谨言补救回来的蛋糕,血压降了下去,教了一次如何挤花纹,就去教其他顾客了。
彦秋寒气馁的趴在桌子上,盯着张谨言认真的侧颜,他真的很好看,他认真的时候,幼长的睫毛低垂,遮住那双漂亮的眼睛,偶尔扑闪两下就让人心痒痒。一双薄唇紧抿,面庞雕琢似刻。
于是彦秋寒开始思索自己一个非洲人到底什么时候吸到的欧气?没一会儿,张谨言笑着将她拉起来圈在怀里,握着她的手一点一点在蛋糕上挤上花纹。
“不许偷懒。”头上传来宠溺的声音。
“我哪有。”
他的手很漂亮,修长又骨感,此刻正轻柔的将她的手握在掌心,低头就能看到。
思绪飘荡了很久,再回神是,忽然看见他握着自己的手,在蛋糕上方写下了一行小字,仔细去看,彦秋寒懊恼的红了脸。
蛋糕上面是他握着她的手写下的‘我爱张谨言’。写完后,他坏笑着抱紧怀里的人,在她绯红的脸颊上轻吻。
“我知道了。”耳边传来轻呵的声音,敏感的神经立刻钻进四肢百骸,撩拨得她心里痒得要命。
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