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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起云带她回宋家老宅,张叔是容家工作很多年的老人了,从后视镜里; 看见两个亲密相拥的人,并未多说。
容起云说:“回老宅。”?轻?吻?最?萌 ?羽?恋?整?理?
曾忱并不安分,一双手抓东挠西的,而且语气更是凶巴巴,就像一只小刺猬一样。
碰她一下,就要扎人。
容起云偏又觉得有趣,时不时逗她一下,一路上倒是气氛欢快。
张叔把车停在老宅门口,容起云扶着曾忱下车,她脚步不稳,头差点撞到车顶,容起云眼疾手快,被她的头撞了一下。
他嘶了口气,打横抱她起身,“小醉鬼。”
容起云很早就已经搬出老宅,大概有十年时间,他多是住在成启那边,或是别的房子。老宅里他的房间仍然在,平日里也都有人打扫着。
容起云扶她进门,她已经扶着门框,摔到床上去。容起云看她这狼狈的样子,不由得又笑。他摘了领带,去卫生间里洗了把脸,才回头来伺候这小醉鬼。
家里有浴衣也有睡衣,容起云替她宽衣。他本不想动她,可曾忱实在太不安分,最后还是纠缠到床上去。
最后结束的时候,曾忱沉沉地睡过去。容起云亲自替她擦了身子,又换上睡衣,最后自己去洗了个澡。
洗完澡出来,容起云在院子里的藤编架子上坐着抽烟。
容家老爷子回来的时候,看他这没个正形的样子,又忍不住唠叨:“成什么体统?”
容起云掐灭了烟,“少生点气,多看看你孙子。”
他起身欲走,被老爷子叫住:“曾小姐呢?”
容起云转过身,“在房里,睡着了。”
他脖颈之间还有一枚新鲜吻痕,老爷子叹气,“这是什么意思?”
容起云直到他在问什么,可惜他要失望了,他确实没那个意思。
“没什么意思,日后也会有其他人,你别来一个就期待一个,看开一点,老爷子。”
老爷子差点仰起拐杖揍他。
容起云已经走远,“你歇着吧,我也去歇着了。”
他回到房间的时候,曾忱换了个边继续睡着。她头埋在被子里,怀里抱着一大卷被子。
容起云伸手,替她把凌乱的碎发整理好,又起身去阳台上继续坐着。
曾忱睡醒已经是第二天,她只觉得腰酸背痛,嗓子也有些干渴。容起云不在房里,她身上换了睡衣,记忆涌上来,她想起自己在容家老宅,顿时有些尴尬。
正尴尬着,有人来敲门,是杨妈。杨妈给她带了一套衣服,“二少爷叫送过来的,曾小姐换好,可以去楼下吃早餐。”
曾忱点头:“谢谢。”
她换了衣服,洗漱之后,下楼。楼下坐着老爷子和盛夏。老爷子在看报纸,盛夏在照顾小孩儿。容起云不知道去了哪儿。
曾忱出声:“老爷子好,容夫人好。”
老爷子从报纸里抬头看她一眼,只是“嗯”了声。还是盛夏和她比较熟悉,招呼她坐下,“快吃早餐吧。”
曾忱微笑道谢,“谢谢。”
盛夏摇头,又说:“是不是在找起云?他和他大哥去跑步了,小时候他们也这样,早上起来之后,比赛跑步。”
曾忱点头:“这样啊。”
她低头吃早餐,早餐是一个煎蛋,配一杯牛奶。
盛夏歪头看她,“你不好奇谁赢吗?”
曾忱想了想,说:“应该是容起云吧。”
她直觉如此,如果他输了的话,这么多年的打击,不会还这么傲气。
盛夏笑着点头,“是啊,每回都是起云赢,曾小姐看来还挺了解他的。”
曾忱不语,安静地吃东西。
等她吃过早餐,容起云恰好回来。他第一眼目光就是看向曾忱,“醒了?今天有什么事吗?”
老爷子不满地啧了声,容起云才和他说话,“你啧我干什么?我出门前,没跟你打过招呼?”
容老爷子撇嘴。
容起云在曾忱对面坐下,他是吃过早餐的,只是看着曾忱。
曾忱慢条斯理喝了口牛奶,“有空,怎么了?”
容起云卖关子:“反正是好事。”
曾忱昨天的衣服,杨妈拿袋子给她装好,她带上了车。容起云今天没亲自开车,曾忱问:“什么好事?”
容起云不告诉她:“到了你就知道了。”
出门的时候天色尚早,不过阴沉沉的,昭示了这是一个阴天。
张叔把车停在一家房产公司的门口,曾忱看着招牌,心中有了猜测,她问容起云:“你要买新房子?”
容起云名下房产无数,买不买新房子都不必要。
他摇头,叹气道:“不是要他们家破人亡吗?那不得先把你摘出来。”
曾忱心一抖,她昨天意气上头说的话,没想到容起云当真记在心里。
她解释:“我只是随口一说。”
容起云不买账:“可我当真咯。何况送个房子而已,不好吗?人家都说,有房子才有安全感。”
曾忱别开脸,没说出口,那得是自己买的房子。别人送的,总是别人的。
她坚持了一番,容起云哄她:“来都来了,不如看看?就当陪我看看也可以。”
曾忱叹气,最后还是妥协。
最后定了一个小户型的房子,容起云软磨硬泡,最终曾忱还是收了。她做下决定之后,就又转了态度,还是认认真真去挑了家具。
总归事已至此,何况她也不是来做贞洁烈妇的。
家具是同容起云一道去挑的,在各种商场里,一件件看过,最后叫人送进南舍,把那儿一点点填满。
有了那房子之后,成启倒不常去了,反正就在那儿,要么今天,要么明天,要么后天。
痴缠磋磨。
本来是她一个人住,后来逐渐变成两个人同居。
住在一起之后,容起云才知道她会画画。莫名其妙的,又磨着她要给自己画一副画。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阅读,鞠躬。
第36章 耳鬓厮磨
曾忱一开始不答应; 于她而言,画画似乎是私人的事情。要猛然加上一个容起云,显得格外尴尬。
可架不住他白天夜里的软磨硬泡; 最后曾忱还是妥协。
不过她提了一个条件,“画可以; 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容起云觉得好笑,起了兴趣; 他头贴过来; 侵占她的领地; “嗯?什么条件?”
曾忱听得耳垂发麻; 他搭在后背的手也缠上来。身体嵌进沙发里的时候,曾忱望进容起云的眼。
这双眼里此刻只有她; 什么山海都不存在。
曾忱有一瞬间走神,很快被他发觉。容起云不满,以动作表示自己的不满; 最后一番抵死缠绵。
“什么条件?”容起云手臂在她脖子下面压着; 伸手来拨弄她的头发。
曾忱眼睛都闭着; “到时你就知道。”
·
南舍房子是两层小公寓; 有一间被改成画室; 室内空旷; 中间放着曾忱的画架和颜料。蓝色窗帘被拉上,严丝合缝; 不漏天光。
一盏日光灯在头顶,明晃晃的,照出容起云紧致的肌肉线条。
尽管她见过很多次,可此刻跃入眼帘,仍旧呼吸难顺。
曾忱低着头; 把注意力放在画纸上。
容起云倒是敬业,做一个合格的模特,保持着一个姿势不动。只偶尔拿眼神撩拨她。
曾忱置若罔闻,继续画自己的画。
第一幅,就是赤。裸。
不得不承认,容起云这张脸以及身材,都是老天爷赏饭吃。如果有一天容氏没落雨只怕他去做个小白脸,也能发家致富。
她心中所想,露在脸上是一个窃笑。
容起云眼尖发现她的笑容,问:“在笑什么?”
曾忱摇头,啧他一声,“别动,还没画完呢。”
最后画了三个小时,才结束。结束之后,容起云大抵觉得在这过程中任人摆布很是不爽快,于是在结束之后又尽数从她身上讨回来。
彼时他们勾搭不过一个半月,住在一起也不过二十多天,可熟稔程度,却出乎意外。
思来想去,曾忱只能想,是因为身体太过契合,所以才会如此。毕竟有一处开了头,别处也会变得容易起来。
这种熟稔,使得她逐渐生出一种依赖。
平日里,无事的时候,也会想起容起云来。
不过他们也不是时刻腻在一起。
容起云还有他的商海,和他的山河。曾忱呢,也有自己的生活。她忙着拍摄,画画,还要应对曾家人。
从她搬出曾家已经有些日子,他们偶尔会来找她,都是因为要求她办事。曾忱一应拒绝,于是他们暗地里骂她得了势就翻脸。
曾忱只当不知道。他们骂他们的,反正也没情可伤。
至于她此前所说的玩笑话,似乎真是玩笑话。
至少那一段时间,她并未看见容起云对曾家了什么。
不得不说,她有那么几个瞬间,是有过期待的。
九月十号,楚西泠接了一个大单子,要拍乡下风景。她们俩要去乡下住几天,她和容起云说起这事,容起云皱眉,说要送她过去。
被曾忱拒绝,“还是不了,你这么养尊处优,能去才有鬼。”
容起云反驳:“这可不好说,我也是跟着去过工地的,阿忱不要小看我。”
曾忱耸肩,收拾东西,“还是不用了,你忙吧。”
容起云没和她坚持,最后只送她到长途汽车站。
临走的时候,容起云说:“有事给我打电话。”
曾忱点头,和他挥别。
那天曾忱坐了八个小时汽车,抵达县里,最后又从县里坐面包车,抵达乡镇。第一晚的宾馆条件尚可,也没发生什么问题。第二天,曾忱和楚西泠忙活一天。
傍晚时候,楚西泠忽然拉肚子。曾忱送她去诊所打点滴。
“你回去吧,不用陪着我了。”楚西泠赶她走。
“你一个人能行吗?”曾忱不放心。
楚西泠打包票:“我一个人可以,你快回去休息吧。”
曾忱一个人回到宾馆,一切都好,直到入了夜。她忽然发觉,宾馆的门坏了,不必要房卡,也可以随意打开。这使得曾忱紧张起来,她把桌子搬到门后面,抵着门。
但仍然不放心,尤其到半夜,走廊里响起轻微的脚步声,打破这寂静的夜。曾忱翻身起床,心中焦虑之下,竟然想起容起云来。
想起他说,“有事给我打电话”。
也想起他说,“别欺负我们家阿忱”。
这是第二个机会。
曾忱拿出了手机,给容起云打电话。电话响了三声之后被接起,曾忱一口气提着,听见电话被接通后,又落下。
她声音略带一点欣喜,“喂?”
电话那头却是个女人,“你好,你找容二少?他在洗澡呢。”
女人看女人总是比较准的,这人话里带着炫耀意味,曾忱不是听不出来。
原本松了的一口气,又忽然变成一口凉气。
她只说:“抱歉,打错了。”
而后挂了电话。
手机被她反手扣在白色的床单上,走廊里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危险似乎只是她的错觉。
还好,只是错觉。曾忱感到庆幸。
否则,如果真发生一点什么,以她的体格和体力,都不敢想后果。
曾忱脑子里冒出这念头,但还是压不住她的难受。
她叹气。早知道容起云身边莺莺燕燕,来来去去。她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别人都说,她是高攀,说她和容起云之间如何,说容起云对她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