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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俟林木说:“是什么大户人家?”
大金也查了:“是一个做布艺和刺绣的大户人家。”
江南水乡的布艺刺绣非常出众,水镇里有一户大家,相传很久之前也是钟鸣鼎食之家,在水镇里有一片水上宅子,绵延了大半个湖面。
在古代的时候,这户人家还是皇商,这家人曾经给皇族进献过一种神奇的布料,保证了整个家族的兴旺。
但是时间过去了这么久,再加上现在布艺和刺绣的萧条,这个大家族也慢慢的衰落下来。
大金说:“周长老乔装成商人,三次登门去谈生意,我觉得这事情肯定有蹊跷。”
白先生淡淡的说:“不管是什么蹊跷,咱们亲自去一趟就是了。”
万俟林木也同意,罗参说:“我现在就订机票,咱们明天出发。”
大金这两天不着家,自然非常想念小金,他汇报完了周长老的事情,没什么其他的要紧事,就回了万俟林木给自己安排的房间。
“小金?”
大金走进房间,黑洞洞的,也没有开灯。
难道小金不在房间里?
小金这些日子都是人形,如果在房间一定会开灯。
啪!
大金把灯打开,果然没有人,不知道跑到哪里去玩了。
说到底,小金也只是一个烛龙宝宝,贪玩是应该的,而且对什么都好奇。
大金跑了一天也累了,就准备瘫在沙发上瘫一会儿,等小金回来。
他向后一仰,靠在沙发上,登时感觉有什么东西硌了他一下。
“嘶……”
伸手一摸……
暖烘烘的,体积还不小,将硌人的东西拿起来一看……
“小金!?”
长得像加大版金条一样的金缕,胖成这个样子!
大金瞬间觉得,自己给小金起名叫做金缕,是错误的选择,你看他哪里像金“缕”,叫金砖头更加贴切。
大金诧异的说:“小金,怎么……胖成这样?”
唰!
随着大金的话音一落,手掌突然被压了下去,金缕在大金的掌心里瞬间变换了形态。
烟雾之后,从金砖头切换成了人形。
虽然小金的虫子体型变胖了很多很多,但是人形并没有变胖,腹肌和大长腿一样也没少。
金缕几天没见到大金,看到大金之后,面无表情的脸上露出一丝丝笑容,直接搂住大金,用金灿灿的头发,亲昵的蹭着他的脸颊。
“咳……”大金咳嗽了一声:“先把衣服穿上吧,小心着凉……”
大金伺候着金缕套上衣服,随即就说:“小金,睡觉之前,做两组俯卧撑。”
说完,看了一眼金缕身上的肌肉,补充说明:“用海虫的形态。”
金缕:“……”
罗参定了机票,第二天中午出发。
午饭要在飞机上吃,一定吃不到什么好东西,别看万俟林木不会做饭,而且还是生活残废,但是他嘴巴很挑剔。
罗参一大早起来做饭,早上天色还很黑,一直忙到天亮。
万俟林木是闻着香味起床的,嗅了嗅鼻子,不是错觉,饭香味勾的他肚子里咕咕乱叫,顶着一头鸡窝就下了楼。
“慢点,”罗参笑着说:“别踩空了。”
万俟林木从楼上下来,白先生、大金和金缕已经在了,他们都没有懒床的习惯,早早起来。
白先生在喝茶看报纸,果然是老年人的习惯。
万俟林木没有穿鞋,直接光着脚跑了下来,罗参见到之后,立刻迎上去,一把抱起万俟林木:“天气还冷,怎么光着脚。”
他说着,抱着万俟林木来到餐桌边,把他抱在椅子上坐下来:“坐好,我去给你拿拖鞋。”
白先生无奈的瞥了一眼二人,自己一把年纪了,借住几天,还要看虐狗,不,这是虐待老人。
罗参给他取了拖鞋,早饭差不多好了,又忙忙叨叨去端早饭,伺候万俟林木大爷用膳。
大金这几天早出晚归,都没有吃过早饭,笑着说:“师父的手艺真好。”
万俟林木嘴里塞着一个春卷,奇怪的看着金缕,含糊的说:“小鸡,你肿么不粗啊?”小金,你怎么不吃啊?
金缕面瘫着一张脸,金色的长发梳成了马尾,看起来像是一个不苟言笑的贵族骑士,眯着眼睛,苦大仇深的盯着盘子里的炸春卷,面容冷酷到了极点。
金缕抬起手来,缓慢的拍了拍自己的腹肌,然后用冷酷的声音说:“胖、不吃。”
万俟林木:“……”胖?谁胖?
金缕吗?
万俟林木做梦都想要的八块腹肌,金缕哪里胖了?
金缕平时是最爱吃东西的,垃圾食品和零食是他的最爱,但是也不能妨碍他吃正餐,每天恨不得五顿饭不耽误。
今日竟然转变了性子,一口不吃,抱臂苦大仇深的盯着盘子里的春卷。
大金一看,小金这是在跟自己耍小性子,昨天让他做了两组俯卧撑,说他太胖了,哪知道小金现在长大了,竟然还记仇了,怎么也不肯吃早饭。
金缕又冷冷的说:“胖、不吃。”
最后金缕也没吃东西,喝了一杯牛奶,还是脱脂牛奶……
中午的飞机,吃了早饭,没什么事,大家就往机场赶了过去。
在飞机上,大金给大家汇报了一下水镇的事情。
这个水镇就是靠着布艺生意过活的,以前繁荣过一段时间,但是很快就落寞了。
最繁荣的时候,也是那户大户人家带着水镇繁荣起来的。
大金说:“那户人家姓羽。”
羽家以前是做皇商生意的,他们家世代经商,布艺生意做的非常红火,一度钟鸣鼎食,万人敬仰。
羽家一直定居在水镇,从没有离开过故乡,无论是富贵的时候,还是贫穷的时候,一直都留在故乡,世世代代。
听说羽家有祖训,凡是羽家子孙,不得离开故土,不得离开老宅。
大金说:“羽家没落下来,其实也是因为相传,羽家有一个诅咒。”
“诅咒?”万俟林木奇怪。
大金点头说:“听说羽家有一个诅咒,他们羽家的子孙,没有一个人能活过三十岁,我查过了,羽家虽然是望族,但是人丁凋零,奇怪的是,真的没有一个人活过三十岁,都是二十几岁就早逝了。”
万俟林木说:“难不成真的有诅咒?”
大金又说:“羽家现在的当家人,仍然在做布艺生意,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我打听了,叫做羽燃,是个残疾,而且体弱多病,我估摸着,不需要到三十岁,他能不能活过二十五岁都是未知。”
万俟林木说:“他们是不是有什么家族遗传病?”
大金摇头说:“这就不知道了,其实关于羽家的事情,也都是以讹传讹,全部是听说,因为羽家太偏僻,这些年又过于落寞,也没什么人打听他们。”
“不过……”
大金说:“师父已经打典好了,咱们就扮作商人,和羽家谈合作,羽家现在落寞的厉害,这么一块大馅饼掉在他们面前,绝对会捡起来吃的。”
万俟林木点点头,那到是,毕竟罗三爷就是人傻钱多嘛。
罗参见万俟林木看着自己,不过那眼神,似乎不像是夸奖自己的样子……
“诶,是你们?!”
一个声音突然穿插了进来,万俟林木抬头一看,这不是自己老爹的“露水情缘”么?
之前在飞机场遇到的那个傻呵呵的白领,白先生还靠在人家怀里睡着了,下飞机的时候,白领依依不舍的盯着白先生看了很久。
没想到真的这么巧。
白领见到白先生,眼睛恨不得能放光:“是,是你啊,你还记得我么?”
白先生都没抬眼皮,冷淡的是:“不记得了。”
“哦,这样啊……”
白领有些失落,尴尬的笑笑:“其实我们之前见过,我……”
“先生,飞机要起飞了,请回到座位,系好安全带。”空姐走了过来,甜美的微笑着。
白领只好答应了两声,赶紧回到座位上,眼神仿佛黏在了白先生身上,满眼都是迷恋和爱慕。
万俟林木“啧啧”了两声,靠着罗参补眠。
大家下了飞机,白领依依不舍的告别。
罗参早就安排了车子,他们不需要转乘大巴,直接开车过去就可以。
飞机没有晚点,车子下午出发,足足开了三个小时,天色昏暗,天边弥漫着火红色的夕阳,还没有看到水乡的影子。
小路十分偏僻,坑坑洼洼,这边又容易下雨,整天阴雨连绵,路上积攒了不少泥浆。
嘀嘀嘀——!!
前面有光线,还传来鸣笛的声音。
万俟林木说:“前面怎么了?”
大金在开车,说:“好像是在求援,应该是车子坏了吧。”
前面停着一辆车子,应该是黑车,车子抛锚了,停在路边,有人拎着行李箱,冒着小雨使劲挥手,似乎是想要搭乘他们的顺风车。
“诶?”万俟林木说:“这不是那个傻大个么?”
傻大个……
是飞机场偶遇的白领!
白先生的“露水情缘”。
白领拎着箱子,奋力的摇手。
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没什么人出入水乡,很可能等两天都等不到其他车子经过,如果他们这样开过去,白领很可能要在这里过夜了。
大金说:“咱们停么?”
万俟林木想了想:“这个人有些奇怪,三番两次的和咱们偶遇,说不定不是巧合,停下来,看看他到底要干什么。”
罗参没什么意见,万俟林木说什么就是什么。
车子停下来,白领惊喜的厉害,赶紧道谢:“谢谢谢谢!谢……诶,是你们?”
白领一眼就看到了白先生,眼神瞬间就不一样了,那浓浓的爱慕怎么也化不开。
一股浓郁的甜蜜气息弥漫开来,是恋爱的味道。
还有点酸酸的,好像是暗恋的味道……
万俟林木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看好戏这种事情,万俟林木从来是“内不避亲,外不避怨”的。
白领怕把他们的车子弄脏,赶紧扯了点纸巾擦拭,把雨水擦干净。
“嘿嘿,嘿嘿……”白领看着白先生傻笑,白先生给他笑的直发毛,撇头看向窗外连绵的小雨。
万俟林木坐在他们对坐上,是一辆多人大型商务车,非常宽敞,这样的对坐也方便万俟林木观察八卦。
万俟林木托着腮帮子,仔仔细细的打量着白领,打量的罗参胃里直发酸。
万俟林木说:“你一个人,这么晚了,去水镇干什么,旅游么?”
白领笑笑:“不是旅游,哦差点忘了,这是我的名片……”
他说着,把名片拿出来,双手递给万俟林木。
名片有些潮湿,肯定是被泡了雨水。
上面写着——XX医院。
——专治疑难杂症。
万俟林木:“……”原来是私人医院的医生。
万俟林木说:“吴医生?”
吴医生点点头,笑起来很是憨厚:“我是来这边出差的,听说这边有个病人,正在招医生看病,所以我就过来看看。”
病人?
万俟林木说:“是什么病人?”
吴医生说:“姓羽。”
羽家……
羽家世代活不过三十岁,根据大金说,羽家的现任当家羽燃,已经病得一只脚踏进了棺材里。
估摸着是因为这样,才广招医生,想要打破羽家的“诅咒”吧。
吴医生说:“你们是……?”
万俟林木非常“亲和”的说:“我们是来做生意的,我老板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