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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闭眼,没有回应。
春天见他毫无反应,吁了口气,想走,又挪不开步伐,这几日有王涪在,他便不经常在自己身边,目光从他的眉眼,流连到鼻、唇、再到他修长的手、腿。
春天捏捏自己的手心,只觉自己心跳如擂,口干舌燥。
刚才在酒席上,他含笑看着舞伎,银箸敲打碗碟的那个画面,和那名倚在他胸前的劝酒婢女,在她脑海里一遍遍的浮现。
原来他也有这样风姿散漫的时候,但。。。他们两人,从来没有这样过。。。
她也不知自己从何而来的失落感。
鬼使神差,春天俯下身体,心头如小鹿乱撞,颤抖的指尖轻轻触上他的脸颊,小声嘟囔:“李渭。”
“李渭。。。”是无声的呢喃。
酒醉的男人突然睁开了眼,不落睫的盯着她,双眸清亮如星子,内里却好似有火焰在炙烧。
李渭只当自己在梦中,腾云驾雾身体飘荡之际,眼前突然出现一张娇艳的面靥,湿润润的红唇,黑白分明的眼,青绸般的青丝泻在肩头。
他全身燥热难当,热气和酒气毒蛇似得游走在身体血脉里,耳里俱是轰隆隆的血流声,什么都听不真确,目光只攫取一张唇,鲜妍柔软,好似娇花。
男人克制惯了,并不伸手去碰。
飘来的幽香绵绵浸入身体,体内滚着遇水既迸溅的热油。
春天见他睁眼醒来,正撞见自己那点旖旎心思,全身僵住,双耳红如血,脸颊红烫,忘记收回手指,呆愣愣的注视着他,声音绵软颤抖:“李渭,我。。。”
他盯着她,自言自语,有些苦恼,风流轻笑:“是梦么。。。”
她一愣,心头一松,正要抽身退开,他忽然捉住了她的手:“别走。”
指腹粗糙的大手攥住她的指节揉捏,她纤细的指在他掌心磨蹭,能感觉他粗硬手茧紧握她的轻微痒痛,他黑眸突然暗沉,耳边是他极低的呢喃:“你的手怎么这么凉。”
他咽下满腔燥痛,声音突然粗嘎,又渴又热,眸里的光像蛛丝,把她像猎物一般裹住往里拖:“你的手怎么这么凉。”
“李渭。。。”她只觉他嗓音古怪,然而自己也好不到哪儿去,发颤的声音听在耳里,像是女子娇媚的撒娇。
“嗯。。。”他嗓音低哑的回应他,像砂砾磨过她的耳。
春天的脸滚烫如火,唇上泛着水光,嗫嚅:“李渭。。。你松手呀。。。”
他直直的盯着她的唇,而后身体从榻上挺起,居高临下贴近她,两指抬高她的下颌,沿着颌线轻轻抚弄她的面庞。
他们挨的极近,近倒到她呼吸沉浸在他酣热的酒气,只觉自己也近要醉着。
他舔了舔干涸的唇,渴的要死,将身体俯下,低下头,将干燥饥/渴的唇贴上去,落在她的唇上,吻住她。
啊,那是。。。。他的亲吻。。。
起初不过是蜻蜓点水的接触,唇和唇的摩挲。
他得了甜头,深觉不够,越来越渴。她不知事,在急促的心跳和呼吸间嘴唇颤抖,他亦鲁莽,加深在她唇上的磨蹭碾压。
他想要的更多,动作越来越急,气息越来越喘,喉咙越来越紧,她被迫微启双唇,火热的唇叩开她的唇缝,满是酒香的湿舌探进去,吸吮里头的甜蜜和甘泉。
春天身体狂颤,她双手垂在身侧,只要她轻轻推开他,就能离开这匪夷所思的情景,但身体好似被钉住,让她动弹不得。
唇舌相缠,津液搅动,李渭鼻息间混着酒香的滚烫的热度罩在她面庞上,她晕乎乎陶然然的闭上眼,任由他攫取。
身体比心理更顺从。
这深吻有出乎意料的甘美和酣畅。
酒气翻腾,身体放肆叫嚣,身体的火轰的声冲入头颅,满脑叫嚣着要把怀里人焚烧殆尽,将面前这小人拆骨入腹,一点血肉都不剩的吞入腹中。
他也是年轻气盛的男人,十几年压抑成山,他想要,非今晚不可,非眼前这个人不可,想要柔软温香的女体,想要神仙境地的快活。
男人和女人的那种快活。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周日晚上9点准时,内容不长,交代下今晚的后续
我的微博:是城主啊 ,请大家关注
不是大家想象中的那种车,可能有人会深感不适,会掉粉,会失望,但请爱护作者,不要批评,毕竟全靠这章我才撑着写完了20多万字
第68章 旖旎夜
她被拦腰跌入一个火热的怀抱,是她熟悉的气息。
他加深这个吻,要吞噬她,惊涛拍岸,白浪滚滚,将她席卷至不见天日的最深处。
她绵软的几乎提不起指尖,脑海里是破碎的五光十色的眩晕,呼吸被他掠夺,在他的唇舌辗转间呼 吸带着焦灼而奇异的痛意,深处有战栗的近乎欢愉的酥麻,一点点漫出身体。
喉间溢出的声响,是甜腻之至的娇吟。
榻上案几被两人踢滚在地毯上,发出几声闷闷的低响,春天钝钝回过神来,发觉自己已被李渭按倒在榻上,他撑臂笼罩在她身上,深深的凝视着她。
他的呼吸凌乱,眼神却阒黑沉寂,瞳中心烧着一团烈火,那是她的身影。
她甚至来不及回应这种局面,他的吻又落下来。
全然的挑逗和欲//望,极力搅缠、吮吸、品咂她的舌,仿佛那是世间最美的佳肴。
带着茧的指尖撩开腰间衣裳,侵入轻薄白纻衫,一只手在她光裸滑腻的腰侧摩挲流连,沿着腰线往上游走撩拨。
熨帖温热的手贴在她微凉的肌肤上,而后准确的攫取惊惶颤栗的幼鸟,攥在手心爱抚,她宛如雷击一般,心悸的近乎停顿呼吸。
沉重勃发的身体落下来,辗转磨蹭。
她瞬间脑子清明起来,这才知道可怕,用力躲开他的吻,推搡着他沉重的胸膛,挣扎着想要起身:“李渭。”
”李渭。。。别。。。”
他面上满是无法忍耐的渴望,眼神坚定又黑暗,霸道又狠戾,急不可耐、不落睫的盯着她。
胸前的双手被他一只大掌牢牢的钳住,紧扣在头顶,她如一尾砧板上的鱼,动弹不得。
她从来不知道他有这么强硬的时刻,又气又急,又怕又惊,眼里迸出几滴泪水,双腿在他身下乱踢:“李渭,你醒醒。”
他把身体挨贴着她,发红面靥贴在她清凉脖颈间,炽热的呼吸吐在她裸露肌肤上,沉重的身躯贴在她身上磨蹭。
“李渭。。。李渭。。。别这样。。。”她颤颤的求饶,瑟瑟的哭泣。
他知道是谁在喊他,他抬起眼,他是认得她的。
“春天。。。别怕。。。别怕。。。”他声音沙哑,不知在喊她,还是在自言自语:“春天。”
那沙哑的音调飘进她耳里,倒像带着毒似的,酒气和男人的气味,熏的她也傻了。
浓郁的酒气,浓郁的甜,春天脸红的滴血,她抖的厉害,瑟瑟的喊他:“李渭。。。别这样。。。”
泪水滚落眼眶,沿着眼角滑入发间。
他放开钳固她的手,手从她衣内抽出,将身体落在她身侧,手掌捋着她的黑发,像深渊一样注视着她:“嘘,别哭。。。别害怕。。。别害怕。。。是个梦而已。。。”
她无助的摇摇头。
他捉着她的手,按在他起伏的胸膛上,柔声道: 〃别哭了,你哭一哭,我就要心碎。。。”
手下的胸膛宽厚,温热,有砰砰砰沉重又坚定的心跳。
你哭一哭,我就要心碎。
她吸吸鼻子,生潮的双眼注视着他,语音柔柔,蕴含委屈:“李渭,你喝多了。”
“嗯。”他嗅着她的馨香,亲吻她的耳珠,“所以你来了。”
小巧的、滴血的耳珠卷入他滚烫的舌尖。
那小小的一点的触感遽然放大,电流像扎地生根的杂草,沿着血流一点点灌入身体,惹得她浑身颤抖如筛。
“李渭。。。你喝多了。。。”
“嘘。。。”他用自己的唇去封住她的唇。
这吻混杂着所有的一切,又温和又暴烈,湿热又干渴,又是安抚又是挑动,像一尾鱼追逐另一尾鱼,嬉戏又打闹。
身体深处的颤栗渐渐汇集,她缱绻又动情,欢愉而痛苦,仿佛又什么东西自深处涌出,打湿了她的灵魂。
他发出一声低叹:“春天。。。”
贴在他心间的柔荑被他握紧,顺着他坚硬的胸膛一路下滑。
他的胸膛上有结实坚硬的肌肉,然后她的手触到一片平坦、坚硬如铁的肌肤,再往下,他带着她探入了松垮裤内,迎接她的,是一片卷曲粗粝的发丛,那是蓬勃的,浓密的,热气腾腾的。
她满脸潮红,甩不出他的手心,只能蜷着身子,挣扎着把手往后缩。
他挺着腰,捉着她的手,牢牢按在那狰狞又蓬勃、坚硬烫手的勃发处。
她被那触感惊的几乎要尖叫出来。
李渭的脸贴在她额面上,额头相抵,鼻尖相对,唇齿紧贴,酒气热气,春天听见他发出一声沙哑的、舒适的、压抑的、极其满足的喘息。
他滚动着喉结,闭着眼、低低的粗喘。
而后睁开眼,直勾勾的盯着她,欲色沉沉,喊她的名字,眼神深邃,又带着忧伤:“春天。。。”
“帮帮我。。。摸摸它。。。”
她被他缠绵的语气缠绕,全然忘记了,忘记了彼此的身份,忘记了现景,忘记了躲避,只能怔怔的看着他。
他捉着她的手,五指青葱,引导她抚摸、认识、熟悉那个形状,好似上好丝绸包裹的生铁,一手全然圈不住,炙热的、坚硬的,顶端带着一点点粘液,沾在她指腹上。
她面色酡红,眼角嫣然,只觉自己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去,连呼吸都止住。
在他的带领下,挪动她的手,握住,掐紧,律动,搓揉。
他一手抚摸着她的黑发,黑眸蒙上一层阴翳,直勾勾的盯着她,柔情和欲/望交杂,毫无掩饰的盯着她,滚动喉结,短短低低的喘息着。
他的面色沉静无比,指引她的动作却急迫粗鲁。
她被箍住手腕,来来回回的上下搓动,揉着两颗滚圆的饱满,羞的无地自容,全身颤抖,却无法停住自己的动作。
那是男人的。。。男人的。。。。
这是。。。这是不合礼法的呀。。。
酒气熏腾间,她自暴自弃的闭着眼,眼角一片嫣红水意。
他沉溺在她手中,半眯着眼,享受这刻骨的欢愉。酒醉的眸子里见一张红嫣嫣的少女的唇,一点粉嫩嫩的唇,美好似四月桃花,这唇他是熟悉的,日日夜夜浮现在眼前,此刻近如咫尺,诱惑他含吮舔舐,往唇中钻去。
“李。。。渭。。。”微弱的话语搅碎在唇舌间。
她的身体也在汇集、绷紧、极度的酥软。
他死死的蹙眉,急着要出来,要迸发,很快,那器官隆起经络,在她手心里颤抖,他屏住射意,衔住她颤抖的唇,死死的咬住。
唇舌交缠见他发出一声绵长的低吟,灌入她的脑海,让她全身发软,她觉得这一瞬的他又痛苦,又狂喜,又畅意。
微凉的黏液释放在她手上,沾了满手黏黏糊糊,但掌心的那条东西还是硬挺的。
李渭定定的睁开眼,四目相对,他只见一双缱绻的杏眼,星泪点点。
他平息半晌,而后抱住她,搂入自己怀中,“你怎么在发抖,别怕。。。别怕,春天。”
他安抚着颤抖她,拍着她的背,偶尔在她面靥上落下几点细碎的吻,她埋头在他脖颈间,他也缠着她的身体,搂抱着她,沉沉睡去。
他们第一次挨的这样近,手足相缠,交颈而眠。
梦中的白鸟儿突然扑腾一声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