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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了啥,其实我压根就没听见,我眼睛直接就长在了那三沓儿钱上。
我滴个乖乖儿,这是三万啊!
不是三千三百,是三万,真真儿的三万!
不一会儿的工夫我就感觉我手背上一凉,低头看去,却看我手背上有一滴水。
哎,哪来的水?
目光上移,我顿时被恶心到了,妹的,是关二爷这混蛋的口水。
我恶心的在他身上擦了擦,而后赶紧把三万块钱踹进了兜里。
关二爷的目光一下子就集中在了我身上。
“小子,这生意可是我给你介绍的。”
我点头,道:“我跟你不一样,我可不会忘本,咱俩依旧三七开。”
关二爷一喜。
我接着道:“你三,我七 。”
关二爷脸色顿时又一苦。
这会儿,他就跟变脸儿似的,一会儿发呆一会儿迷茫,一会儿又充满了惊喜,一会儿又特么要哭。
“回去再跟你算这笔账。”
他阴恻恻的威胁着我,我则全然不当回事儿。
同时,我也没忘跟柴东墙道:“你放心,你幺儿的事儿,还有那棺材宅的事儿,都包在我身上了。”
柴东墙一喜,道:“多谢谢大师。”
半个多小时后,车停在了柴东墙的家中。
说来他家也真是豪华,竟然是一栋别墅。
只不过,一进门,我便皱起了眉头,直视放在鞋架上的一尊张嘴怒吼的老虎画像。
“谢大师,这边请,犬子在二楼。”
上了二楼,迎面便走来一位妇人。
她似是刚刚哭过的样子,一看到柴东墙,脸色更是一寒,冷哼一声便走了,丝毫不带搭理我们的。
柴东墙满脸的尴尬,跟我解释道:“谢师傅,别介意啊,因为幺儿疯了,我老婆已经半年没搭理过我了。”
我理解的点了点头。
这事儿说来说去,还都是因为柴东墙,也不怪他妻子怨他。
一边介绍着他幺儿的情况,他一边带着我们走到了二楼最里面的一间房前。
随后他面色凝重的拿出了钥匙,开门道:“谢师傅,跟我幺儿接触的时候儿,你小心点儿啊。”
我点了点头,随后他便打开了门。
这一开门,里面直接传出一股子的恶臭味。
往内一见,我顿时一愣,却见一人浑身各种颜料儿的坐在房间内,手里还拿着涂刷的东西,一边儿刷墙,一边儿嘴中传出嘿咻嘿咻的声音。
我不由自主的看向柴东墙。
柴东墙对我报以苦笑。
我亦是苦笑了一声,随后道:“二爷,你跟我进来吧。”
关二爷嘴角抽了抽,但还是跟着我进了房间。
在我俩进来后,柴东墙便关上了门。
这时正好他幺儿柴冬青也看向了我俩。
“你俩是谁?”
我跟关二爷对视了一眼,随后我问他道:“你怎么看?”
刚才柴东墙也说了下情况。
自从他幺儿带上了一块儿从那棺材宅里面儿拿出来的玉佩后,就开始发起疯来,一开始只是做噩梦,梦里有只老虎在咬他,要吃了他。
但渐渐地,他精神也出了问题,时不时的自己便会做出些出人预料的举动。
就像现在,做起了粉刷匠,这还算是好的,有的时候甚至还去大街上调戏那啥,更有一次把他们家里养的狗给那啥了,听听,这都什么事儿?
但其实,我已经发现了些问题。
不过我并没多说,而是静待关二爷的回答。
他却斜了我一眼,哼笑了一声:“呵呵,看风水是你的专业,这事儿上,我可就是专业得了。”
我扬眉,鼓了鼓掌。
“那您老人家还不出手?”
“你懂个屁。”
关二爷瞪了我一眼,而后又道:“三万块钱,我要两万。”
踏马。
又特么是钱!
我正要说话,柴冬青不干了。
“哎哎,我说你俩谁啊,没看到我正忙着呢吗?”
我翻了个白眼儿,压根没搭理他。
关二爷则一瞪眼:“闭嘴,大人说话,哪有小孩子插嘴的份儿。”
说起这个,其实柴冬青也不小了,二十了,比我都大三岁呢。
柴冬青明显不太鸟儿关二爷,转而看向我,道:“这傻叉谁啊,怎么怪里怪气。”
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嗯,确实怪里怪气的。
关二爷一张脸都黑成了锅底儿,扭头面色不善的看向我:“这个事儿是你解决还是我解决?”
我正想看看关二爷是不是真有本事,见他这么问,我直言道:“那就你来吧。”
谁想关二爷一扭头,喝道:“来个屁,老子又拿不着钱,还是你来吧。”
我翻了个白眼儿,没在搭理他,而是冲柴冬青走了过去。
“你怎么干上刷漆这活儿了?”
柴冬青明显是有点事儿要问我的,但一见我先问了,便答道:“我本来就是刷漆的,不干这个哪儿来的钱?”
稍顿,他连连摆手道:“出去出去,我也不管你们都是谁了,都给我出去,别耽误我干活,今天我要不把这间房子刷完了,晚上可没饭吃。”
我眨眨眼,也没反驳,便跟关二爷出了门儿。
到了外面,我重点看向房子的周围,以及,这里的风水布局。
看着看着,我看向了一面承重墙。
这时,柴东墙问我道:“谢师傅,你看出啥来了不,我,我幺儿情况,怎么样,还能恢复正常不?”
第两百七十七章 安然无恙
父母心啊。
看他一连问了这么多,我心里有点感慨,下意识的想到了自己的师傅。
转念,我便收起了心中复杂的思念之情,而是道:“有救,但你先别问我怎么救,我想问你,你家里是不是也请过人看风水?”
柴东墙一怔,挠头道:“是啊?”
稍顿,他问道:“难道我幺儿发疯跟我们家的风水也有关系?”
我没回答他的话,而是道:“你再告诉告诉我,你们家里的风水,是不是也是给你看阴阳棺材宅风水的人?”
柴东墙彻底愣住,喃喃道:“这玩意儿也能看出手艺吗?”
喃喃完后,他又点头道:“是嘞,都是他。”
他说完后,关二爷直接嗤笑出声。
“呵呵,一个坑,载两回跟头,啧啧。”
这话什么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柴东墙瞳孔一缩,道:“你,你们是说那人故意给我下绊子?”
我耸了耸肩膀,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而关二爷则摆出了一副高人的气派,道:“算你还不是太笨。”
说完后,他四方步一迈,道:“且不说风水,单说你幺儿,你知道他怎么了嘛?”
柴东墙摇头。
关二爷则道:“哼,你幺儿的魂乱了!”
柴东墙张了张嘴,下意识的看了我一眼,而后道:“啥,啥魂乱,呃,谢师傅,他啥意思啊?”
呃,其实我也不知道关二爷说的是啥。
见我跟他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他身上,他似乎觉得找回了点儿面子,便道:“魂乱的意思就是,你幺儿因为受了惊吓,魂不在魂位,魄不在魄位,且还有别的魂,占了你幺儿的身子。”
柴东墙顿时倒吸口凉气,一把抓住了我,道:“谢师傅,他,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我正看着关二爷呢,在柴东墙说完话后,再加上那般反应,关二爷差点儿没气的背过气儿去。
我偷笑不已,面上则点点头。
其实我的看法跟关二爷的看法差不多。
他怎么看出来的,怎么发现这问题的,我不太清楚,但我是通过风水看出来的。
在进门的位置,也就是鞋柜儿那儿,是天医位。
前面也说了,天医位是四吉位之一,主子孙福。
在天医位这种位置,却挂着一副下山虎的画儿,他幺儿能不出问题都怪了。
向四吉位这种位置,是不能摆放带有形煞气息的物件儿或者字画儿的,而只能摆植物或者宝物。
比如常青树,仙人掌,小青松,之类的。
宝物就比如玉如意,佛像,神像。
而所谓的带形煞的东西,便是什么老虎的雕塑啊,字画儿啊,总之就是给人感觉杀气腾腾的东西,这些都是犯形煞的东西。
像这些东西,它不是不能摆,而是得摆对了地方。
把形煞摆在天医位,那家中做儿孙的,能不遭殃?
正确的摆法儿的话,带形煞的东西是应该摆放在凶位上的,以求用形煞,压制凶煞。
当然,这里面也涉及到一个相克相生的问题,亦不能随便乱摆。
其次,这家里的很多物件儿,其实都有各种各样的问题。
不过关二爷既然想出这个风头,那我也乐得轻松,这事儿就交给关二爷就是了。
关二爷这时道:“说到底,魂乱而已,只要我摆个法坛,把魂儿都叫出来,然后肃清脏祸,到时候你幺儿自然也就能安然无恙了。”
这般说完,关二爷总算是等到了他想要的反应。
柴东墙大喜,激动的握住了关二爷的手,道:“大师啊,原来您是真正的道士啊,失敬失敬。”
关二爷顿时高深莫测的摸了摸胡子:“好说好说。”
紧跟着柴东墙又道:“关二爷,这法坛,您看您什么时候摆?”
关二爷顿时露出了一副为难的样子,眉头紧皱的道:“三天,我需要三天的准备时间。”
在三这个字眼儿上,他可谓咬的极重极重。
柴东墙也果然上道儿,立马儿便道:“您放心,这好处费少不了您的。”
关二爷顿时满意的点了点头。
我在旁边儿暗暗翻起白眼儿,说来说去,这货还特么是个钱串子。
时间已经不早了,我跟关二爷和柴家夫妇吃了饭后,便有他的保镖将我俩给送回了酒店。
一回到套间儿里面,我便问关二爷道:“我发现他家几面墙上用的土都是阴土,你摆个法坛,这个能解决吗?”
我问完后,关二爷轻蔑的看了我一眼,鄙夷道:“你懂个屁,以为会假模假式的看看风水就把尾巴翘到天上去了,哼,你还嫩的很呢!”
这句话我就不乐意听了:“什么叫假模假式的,我就是真的风水师,我说的也都是真的。”
关二爷摆出了一副好厉害的样子,道:“好厉害,好牛逼,老夫自愧不如。”
早晚有一天我要把这钱串子打一顿。
追着他进了套间儿的主卧后,我追问道:“哎,我那个事儿现在你也该解决了吧。”
关二爷一愣,接着冲我探出了手。
“干嘛?”
关二爷抬抬手,示意了一下,道:“拿来啊。”
我挠挠头,我是真的没明白他想干啥。
“什么拿来?”
关二爷叹了口气,像是看白痴一样的看了我一眼,道:“就你这脑子。”
“什么拿来,钱拿来。”
我擦!
“你还跟我提钱,咱俩之间除了钱之外就不能有点儿钱之外的事儿好谈了吗?”
关二爷把头摇成了拨浪鼓。
“还能有啥事儿好聊?”
“你狠,多少,五千是吧,我给你,妈的,从今天开始,咱俩分道扬镳,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谁也别跟谁扯扯了。”
今天我刚得了三万,为了给母亲报仇,五千块钱买个消息又算得了什么?
但就在我拿钱的时候,那货却张嘴道:“前两天是五千,现在不一样了,现在是三万。”
黑店,妈了个巴子的,这特么是黑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