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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红主儿您抢着试药,是为了救凌四季。。。。。。”阿琢虽搞不懂为什么红笺宁可自己受苦也要维护凌四季,却为他二人之间的情谊所感动。“奴才多句嘴,您护得了他一时,护不了他一辈子。这终究不是长久的法子。”
“是呀,我也明白。。。。。。”红笺心里凄苦,哀怨的嘘了口气,“得过且过吧,真到了护不住的那一天,我必死在他前头,不会叫他一个人孤单上路的。”
一百九十二 情劫
经过大夫诊脉,红笺是气血两虚过渡肾亏之症。开了方子抓了药,大夫说要慢慢调养,可红笺对他身子心里有数,只不过是能拖一天是一天罢了。
红笺在床上躺了两日,这两日凌陌晓有公务在身未曾回府。红笺得了机会,便派阿琢给凌四季送些吃食衣物,照顾他勉强过冬。
厨房的郭姐还是时不时抽机会就多给凌四季两口吃的。明明之前对自己吆五喝六的一个人,如今忽然变得和气,两只眼睛又不老实,凌四季怀疑她心怀不轨,于是能避则避,暗中提防。
怎奈俗话说,防不胜防。
这一日晚间明明已经干完了活儿,凌四季想早早歇息,却忽听到有人叩门。凌四季住在凌府中最偏僻的杂院内,除了红笺那院子的人之外,平日根本没人来。他拖着疲倦的身躯将门打开,借着昏暗的灯光,看清郭姐笑嘻嘻地站在门口,手里还拎着一壶烧酒和半斤烧肉。
凌四季内心深处顿生出一种十分不好的预感。郭姐笑容不减,没话找话地先开了口,“四季呀,你说你住的这是什么鬼地方?我找了好半天才摸过来的。”
“四季”这个称呼一喊出来,凌四季顿时觉得恶心无比。但是他又不得不敷衍着问,“大晚上您来找我有事儿吗?若是厨房还有没干完的活儿,您打发人来吩咐一声也就是了。”
“这都什么时辰了,哪里还用得着干活儿?你这孩子也忒老实,整天就想着干活儿,难怪一辈子劳碌命。”郭姐说着朝凌四季的身子贴过去。凌四季赶紧向后退。如此一来一回,郭姐闪身进了屋,还反手将门给关上了。
凌四季心中更加忐忑不安。郭姐将烧酒和烧肉放在桌子上,四下打量了一番,又继续说:“这屋子小是小了点儿,又破又旧的,不过你拾掇的倒也干净,勉强落个脚。对了,我瞧你白天净吃不饱,所以特意晚上来给你送点儿好吃的。你说大人也真是的,就算你以前犯过错儿,不过都这么长时间了,她怎么就愣是不原谅你呢?在这府里若是大人看不上你,你还有什么好日子过?你实在辛苦,别说你自个儿,就连我瞧着也觉得心疼呢!”
郭姐脸皮厚,边说边走到床边挨着凌四季坐下,并拉扯凌四季的衣袖。凌四季与她扯拽了几下,终于挣脱开并向门口跑。结果因为脚下镣铐笨重行动不便,反被郭姐堵在门边儿。
凌四季涨红了脸,“郭厨娘,男女授受不亲,更何况大晚上你待在我屋子里算怎么回事!”
“四季,叫郭厨娘多生分,叫姐姐才亲热!”郭姐两眼直勾勾盯着凌四季。即便凌四季衣衫破旧,却也难掩天生的姿色。那单薄的躯体更透着一股子楚楚可怜,会勾起女人的欲、火。郭姐咽了咽口水,“四季,你也知道我家里的相公不解风情,论模样论身条更是和你没得比。你听话,今晚上好好陪陪我,我答应以后照顾你,至少不会在吃食上短了你的。”
“呸!”凌四季气得怒火满腔,一口啐过去,“你无耻!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哼,当成什么人?实话告诉你,老娘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气,你要是聪明的话就乖乖服侍老娘。你还以为你是大人身边第一红人呀?那是从前啦。现在,你就是凌府最下等的奴才!你不听话,你以为你会有好果子吃!”郭姐临来之前就已经喝了几口酒,如今屋子里只有她与凌四季两人,她又分明处在优势上,于是见凌四季不从便动了用强的念头。
郭姐一步一步朝凌四季逼近。凌四季想抽身逃跑,怎奈他被废武功之后,手脚都难以正常用力,况且又带了沉重的脚镣,更加行动迟缓。郭姐一个飞扑便把凌四季压倒在木床上,为防止凌四季反抗,她解下腰带紧紧捆住凌四季的手,并将腰带的另一头系在床头。
凌四季悲愤不已,且惊惧非常,于是连声大喊,“救命呀!救命呀!有歹人!救。。。。。。”话未说完,郭姐已经将破布塞进他嘴里,他即便再大声,也只能发出轻微的声响。
郭姐三下五除二款去衣衫,转过身来淫/笑着,动手撕开凌四季的衣服。
凌四季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这样一天。自从他跟随凌陌晓以来,除了凌陌晓之外,他的身体还没有被其他女人碰过。即使凌陌晓曾有过要将他卖入青楼的打算,但自从他以死明志后,凌陌晓贬他为奴,却也从未叫其他人来糟踏他。他对凌陌晓还抱有一丝幻想,他并不清楚凌陌晓想用在他身上的手段其实都被红笺刻意的化解。如今遭到郭姐的**,凌四季只觉得愤懑交加。他拼命扭动身子挣扎,可郭姐的力气远远大于现在的他,他的反抗在郭姐看来不过是情事的催化剂罢了。
眼看郭姐已经骑在他身上,眼泪从凌四季的眼眶中飞溅如雨。凌四季闭上眼,紧紧咬着牙,他此刻恨不得死掉算了。郭姐扳住他的下巴,淫/笑道:“放心,一会儿保管叫你快活得不得了!”
“死淫/贼!你去死!”就在凌四季感到绝望的一霎那,门忽然被撞开。一个身影举着一根木棒冲到床前,搂头盖顶对郭姐的脑袋便重重砸了下去。
郭姐防范不及,啊的一声叫唤,身子直挺挺地从床上栽到地上。红笺仍不肯罢休,对着郭姐一通乱打,直到热乎乎的鲜血溅得他满身满手都是。
凌四季仍在床上呜呜地呻吟着。红笺喘着粗气,丢掉了木头,转而来解捆绑凌四季的腰带。凌四季双手得以解脱,从床上坐起身。两兄弟抱头痛哭。
红笺不停地念叨着,“好哥哥,你的命好苦!今晚倘若不是我来得巧,你的身子便被那淫/贼糟蹋了,可怎么好!不过现在没事了,没事了。。。。。。”
“红笺,她、她怎么不动弹了?”望着躺在地上浑身是血一动不动的郭姐,凌四季颤抖着声音问,“她、她是不是死了?”
“不可能呀!木棍子都能打死她,她也太不济事!”红笺弯腰抄起木棍,忽然间愣住。原来这木棍的顶头有一枚三寸长的铁钉,铁钉染满了血迹。不要说方才打了那么多下,便是开始那第一下,铁钉插入脑颅,郭姐便倾刻间撒手黄泉了。
凌四季赶忙伸手在郭姐鼻下一探,果然已没气息。又推动郭姐身躯,感觉到丝丝骸人的凉意。凌四季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仰头望着红笺,“现在该怎么办?”
红笺强作镇定,“咱们得找个地方把她给埋了。反正没人知道她来哥哥你这里,咱们把她埋了,把屋子收拾了。神不知鬼不觉。将来万一查起来,咱们只管咬牙不承认,谁又能怀疑到咱们?”
凌四季盘算了片刻,也只能按红笺说的办。于是两人找了一个麻袋,将郭姐的尸体装进去,抬到凌府的后园。这后园有一个荷花池,红笺害怕填埋尸体动静太大会被人发现,于是便和凌四季商量后,将郭姐的尸体绑上大石,丢入荷花池中。
接连几天,尸体都没有被人发现。凌四季与红笺都不免暗中松了口气。可好景不长,隔了没几日,就在凌陌晓于府中后园设宴宴请同僚的那一晚,尸体从荷花池底浮了上来,恰好被小侍看到。小侍的尖叫声惊动了凌陌晓与其同僚。凌府发生命案,一时轰动凤都。府衙上门勘验,查找可疑人物。很快便有厨房的人作证说,郭姐在失踪那晚曾说过要去找凌四季。红笺的贴身小侍阿璃也检举红笺一夜未归,清早回来时衣衫还沾有血迹。
疑点于是自然而然集中在了凌四季与红笺身上。凌四季尚在紧张地等待着府衙官差的查问,却忽然听说红笺已经招认全部杀人过程,并签字画押。
凌四季感到天在一霎那倾塌了。红笺是为了救他才错手杀死郭姐,看到官差的那一刻他就已经下定决心要把所有的罪名扛上身,结果红笺却比他快了一步。
红笺被府衙的官差五花大绑地押走了。凌四季跪在凌陌晓的主院门口不停的磕头,只求能见凌陌晓一面。
在他磕到额头破烂鲜血横流的时候,凌陌晓出现了。凌四季仰起脸哭喊着、哀求着,“大人,人是奴才杀的,不关红笺的事。要杀要剐都冲着奴才来吧。。。。。。”
“本座没听错吧?红笺可是当着众人的面亲口承认与那厨娘通奸,然后口角之中将其杀死。”
“不!不是的!郭厨娘意图**奴才,是奴才一时错手杀死了她。。。。。。。”
“真的是你杀死她的?”凌陌晓居高临下哼了一声,那轻蔑的眼神中杂夹着一丝玩弄的嘲笑,“贱/奴,你以为你们所做的一切,本座不清楚?本座告诉你,本座知道是谁杀了郭厨娘,也知道红笺杀人的原因。可本座为什么不揭穿他的谎话,理由你晓得吗?”
凌四季茫然地摇了摇头。
凌陌晓冷酷的一笑,“因为红笺招认的供词是本座教给他的,他伺候本座,心却在你身上,你觉得本座还有没有继续留他伺候的必要呢?”
“大人。。。。。。”听了凌陌晓的话,凌四季彻底呆住了。
凌陌晓的笑声久久在凌四季耳边回荡,“你要知道,宁可本座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本座。更何况红笺只不过是一个下等的奴才而已。本座恨透了你,他却处处维护你、暗中帮助你,甚至不惜毁他自己的身体。这种奴才早就该处置了!”
一百九十三 觉醒
牢房里阴森恐怖,凌四季紧随着差役与凌府的管事,步履蹒跚地朝牢房的尽头走去。那里便是死牢,也是关押红笺的地方。
推开一扇厚重的铁门,凌四季听到里面传来红笺嘶哑并且已经扭曲的惨叫声。他的心仿佛瞬间被钢针扎了一样剧痛,连忙扒开差役和凌府管事,拖着脚镣向前跑。
牢房之内灯火通明,几名差官正在对红笺肆意凌虐。红笺身无寸缕,双手双脚都被镣铐锁住反抗不得。一个女人跨坐在红笺腰间,不停地晃动着身体,模样兴奋。而其他几个女人对红笺上下其手,还有人不耐烦地催促道:“赶紧赶紧,时辰不早了,你玩完我们还要玩。”
凌四季看到此情此景哪里能忍,拉开虚掩的牢门便奋不顾身冲了进去,嘶声怒吼,“你们这些畜牲!你们这些混蛋!放开他!你们放开他!”
凌四季边喊边用拳头捶打那名骑在红笺身上的差役。众人见他好像疯子一般,起初都有些发愣,然等回过味儿来,三下五除二,便把他打倒在地。
有人又狠狠踢了凌四季两脚。此间,凌府的管事与那带路的差役也走进牢房。那人抬起脸问:“喂,六子,这小贱/人是谁?新抓进来的吗?他脑子是不是有问题?不知死活的东西!”
“误会误会!”领路的差役六子指了指凌府管事介绍说:“这是凌大人府上的张管家,凌大人说犯夫红笺明日便要处斩,凌府有个贱/奴与他素日交好,因此带过来叫他们临刑之前见上一面。”
“哦,原来他是凌府的奴才。难怪呢!”因为忽然来了生面孔,又被凌四季这么一闹,差役们都觉得没什么兴致了,便拾掇着穿好衣服。
红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身上伤痕累累,红白污浊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