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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在水牢里,都没有吃这药吗?
心里竟是气极,绾婳,你知道吗?
你若服了这药,你原本该有一个孩子的!而我,已命不久矣!
狠狠掰过她的身子,“明绾婳,你生是本王的妃,死也是本王的妻。本王不许你这么糟践自己!以后给你什么,你吃了便好,不必替我担心,我不缺这些!”
绾婳惊恐疑惑地看着他,那凤眸里的疼怒暴露无遗。
半晌绾婳才弱弱地说,“开始时。。。是想给你。。。没有吃,后来在水牢里,想用的时候,双手被锁住了,拿不到了。。。”
南宫耘心里大痛,只想狠狠将这个女人揉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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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药
“王爷,金创药拿来了。”胡全捧着瓷瓶。
“药放下,你走吧。巳时之前将解毒的方子交给本王。”
“王爷。。。”
安亲王什么时候变得不近情理了,胡全只得应了退下,南宫耘拿起药瓶。
“你干嘛?”绾婳的瞳孔缩了缩。
“采儿和星小那俩丫头还没回来。”耘认真地嗅了嗅。
“王爷。。。我不用您给我擦药。。。”
“你也见了,本王府里,在没有女眷。”
“谁说,你那乳娘张妈不是吗?还有那么多小丫头都可以啊。”绾婳争辩。
南宫耘没有说话,径直走上前来,轻声哄道,“婳,你是医者,你最知道,这伤口它若不处理,便会溃烂。到时候,还要拿小刀,轻轻把腐肉剃掉。。。。。。”
“。。。那,你找婢女来。”绾婳把手放在腰腹的小衣上,戒备地看着南宫耘。
那货竟然放肆轻笑,后道,“婳婳,可别耽搁了,现在我宫里的婢女都是有人调教后才给我的,用医药害人最是擅长,怎么配给我的婳婳换药?更何况,你的这幅身子,刚才为夫给你换衣时便一览无遗了。”
绾婳脸上大红,转过头不看他。
南宫耘却似乎回忆了下,接着道,“在。。。这儿,有个桃花状的胎记。”说着轻轻点了下绾婳的左胯,得意笑笑。
绾婳长叹了一口气,闭上眼啐道,“色胚。”
顿了顿,仍是犹豫地指了指右胯,不甘心地道,“是这儿!”
南宫耘眼底笑意轻漾,“伤口要赶紧上药。”
绾婳按在腰间系带上的手终是缓缓移开了。
南宫耘脸上却是一红,轻轻褪下她的小衣。
“我是第一次替人上药,若是弄痛了你,告诉我,别忍着。”
“你会不会啊。。。”
“嗯,从小就看医正给我扎针、上药,久病成医嘛。”南宫耘淡淡道,绾婳心中却是一酸。
这是第二次看到她的身体,双腿白皙看得出修长,却浮肿并布满大大小小的伤口,并不美丽。
“王爷长在深宫,皇上疼您跟什么似的,医术什么学来也是无用。”绾婳轻声说。
“若我学了医术。。。当年母妃就不该死的那么惨了吧。”
容妃当年去时你还只是个牙牙学语的小孩子吧,即便学了医术又能如何呢,绾婳在心中微叹。
“你真的觉得,父皇疼我吗?”南宫耘轻轻洒下药粉,吹了吹女子足上殷红的伤口。
“疼啊,上次在养心殿,王爷病危,皇上又急又怒,真是吓坏了一群人。”
“还有在抒阳居,皇上迁怒于王爷,都是我连累的。最后他见您晕了过去,终是。。。终是饶了我一命。”
“绾婳,你知道吗?每次你称我王爷的时候,你的眼睛都特别恭顺,而且,都不说实话。”
“养心殿,你明知施针后我的脉象会悄寂如死人,却不对父皇明言,便是因为你怕,若是由你口说出,保得我命未亡,你当日便必死无疑,而本王,都不一定醒的过来。”
“抒阳居,我晕过去。。。父皇是放了你,想必是,五弟求的情罢。”
南宫耘清清淡淡地说,仿佛那是别人的故事,绾婳蓦地一颤。
“王爷。。。耘,恐怕是你想多了。”绾婳抓住男子的衣袖,“父子连心,皇上他,心里必是疼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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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回怡央
这个男子,背负着最得宠帝子的名号,有几分真几分假。
“绾婳,”他轻轻移开衣袖上的她的手,继续小心为她上药,“若你以后,仍愿留在这宫里,切记,莫相信那龙椅上的人。”
绾婳翻手握住男子微微温暖的手掌,笑道,“我不是安亲王的侧妃吗?我留在宫里的意思可是。。。王爷您就不怕犯了忌讳。”
男子的手掌一僵,继而合住,将那小手包在手心,“你这样聪明,必然是好的,可是母妃当年,也是这样聪明,还不是。。。”
“你是说容妃娘娘。。。”绾婳忍不住突兀问道,
南宫耘看了她一眼,眼光有些悠远,“对呀,所有人都知道,我的母妃是容妃啊。”
“可是小时候,我都很难见到她啊。宫里人说,我出生,都是父皇亲自守在母亲身边看着接生的。有哪个妃子能得到这样的爱宠呢。。。我一出生,父皇便破了规矩,把我接到他的身边,由那时还没过世的老太后照料。”
“当时盛传,父皇是准备立我为太子了。后宫妃嫔嫉恨不已,或许只有母亲知道,这样的爱宠若不是至极必反,便是早有算计,可是母妃出身低微,并无算计的价值不是吗。”
“我被教管得很严,极少能见到母亲,都是每月她到慈宁宫侍疾时,乳娘拗不过我闹,抱我在帘后偷偷的看。”
“那是个夏天,我还小。一个中午,睡了午觉,太后说母妃离生产不远了,让乳娘带我去看母妃。我开心极了。在母妃住的怡央宫门前,我碰到了刚从里面出来的静妃娘娘,她说母妃很想我,而且宫里这会儿没有人,让我快去。”
“我摇摇摆摆地跑进去,果然只有母妃一人在,她在整理妆奁。”
“整理妆奁?”绾婳奇道,“容妃娘娘不是快要临盆了吗,怎么做这没紧要的事。。。”
南宫耘轻笑,“我不懂事,进去便要母亲抱抱。母亲看到我,也甚是惊讶,她有些犹豫,最后还是抱着我,逗我玩儿。”
“容妃娘娘的身子,可抱的住爷吗?”
“乳娘吓坏了,母妃竟然说无妨。后来实在抱不住了,她便背着我。我。。。竟然贪恋和母妃在一起的亲昵,不知道让她休息休息。”
“临走前,母妃将一支珠钗交给乳娘,求她好好对我。”
珠钗,绾婳心里一紧,是他送自己那支?
“这是我第七次见我的母妃,也是最后一次。那天傍晚。。。便传来母妃难产。。。一天一夜后,所有人都知道,宠极一时的容妃薨了。”
绾婳浑身一颤,小手紧紧握住男子的手掌。南宫耘的侧脸轮廊清晰,睫毛安静如羽扇,嘴角淡淡。
可是你偏偏便觉得,他的伤,陌上落花歌尽,时光青丝霜雨,仍是依稀梦里寸寸真真。
“现在想来,母妃当时,恐怕是准备离开皇宫的吧,倒是我的出现,让她耽搁了,我还让她抱我。。。”俊美的容颜敛去那一丝温和,兀的阴冷自嘲,“原来那个和尚说得没错,我果然是,劫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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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格、
绾婳手心濡湿,轻声道,“那支珠钗也是事先准备的。。。若如你所说,那太后必不允许你身边有母妃的物什,所以你的母妃将它交给了你的乳娘。。。当晚便出事。。。她赌你会将那珠钗拿回来。”
南宫耘轻轻摇摇头,“婳,我出生前,父皇请了作法班子进宫,有一个跛脚和尚竟莫名其妙地闯进了禁卫森严的母妃休息的卧房,指着母妃说,这是个孽子,一旦出生便是母妃的劫数,是杀兄弑父之命。最后,还会是灭国的祸首。”
“。。并且,若我。。。若有人爱上了爱我,那么她便是,情深寿浅。我这一生,注定孤独。”
绾婳,原谅我。这几句话中,有一句是假的。
不,应该说,我很自私,瞒下了你一件事。
“杀兄弑父?爷,你并没有亲兄长啊。。。难道是大王爷南宫轩?这也太牵强了吧。”绾婳摇摇手。
“是啊。可是宫中最忌讳的便是这样的话。母妃自然大惊,忙命人将那和尚悄悄送出宫。若是让父皇知晓这件事,我这条命,必然是不能留下。”
绾婳似未听到,只用头蹭了蹭南宫耘的袖,“以容妃娘娘的宠爱。。。即将临盆而不得不走,抱你之前时,恐怕已经感到不测,胎息不稳可以出现得早,而你父皇,心中也该是有数的。”
“难道。。。耘,这才是这么多年,你一直生活在深宫的原因吗?”
“人命这一说,可不一定信呢。”说着绾婳摊开小小的手掌,伸到南宫耘面前,“爷你看,我手里有什么?”
“掌中,是绾婳的来时路。“
绾婳一愣,这个人,他倒是知道自己的想法,“是。”轻轻合起手掌,“喏,你看,所以说,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
“便不要再自责,耘。”
南宫耘深深看着她,幼时这个秘密他未曾说与别人听,那个乳娘不久便暴毙了,静妃现在也不在了。
那支珠钗,他从那乳娘的房里翻了来。在某个日光充足的下午,旋开那珠花,定数变数才拉开帷幕。
命数的事,是长大后母妃身边的大嬷嬷告诉自己的。那时,他已知道了珠钗里的秘密良久。于是,他信了这命。
南宫耘没有再答,只是温柔笑笑,“绾婳,若本王不想要这爵位、江山,你会跟本王走吗?”
绾婳心忽的漏掉一拍,这个问题,她想过一千一万遍。那时的生活里没有南宫耘也没有南宫诺,却已经有了明氏一族,有了母亲的意外死亡,有了,南辰龙脉的秘密。
进了宫,便是棋子。我不主宰胜与负,可这,胜与负,却死死禁锢着我。
即使我欲随君去。
可是王爷,你离开,便是输了。
那人,怎么能,准我跟输了的你离开。王爷,绾婳只能再寻一个胜者依附。
心中闪过念头,脸上依是笑颜。
你让他不要信命,可是你,同阴在子的命格,还不是不得不信!
可是你没有注意到,你对他所有的称呼,都是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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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花里的梦
南宫耘看着迟迟不语的绾婳,松开握着的小手,摸了摸她的额发,宠溺笑道,“好啦,逗你的。本王的雄心在这江山,怎么可能放手呢?”
婳,我说说而已。你不知道,我不会留你一人在这宫廷倾轧中,直到我死那日。
而在那之后,我会让那人来代替我。
可是,你若答应。。。骗我一下,也是好的。
“天快亮了,你歇下吧。”南宫耘道。
绾婳蹬了蹬被子,不说话。
“你若是觉得伤口痛,就更要睡一睡啊,睡着了就不痛了。”
绾婳依旧不动,只是睁着一双秋水的眸子望着南宫耘,双唇微微动了动。
绾婳,不要为,不能陪我而说对不起。
南宫耘低低一笑,俯身魅惑道,“莫非,娘子是想要为夫陪你睡?只是,王妃今日身子不便,若勾起了本王的欲火又不能让本王尽兴。。。可不是苦煞了本王?但若是王妃执意要求,本王也是可以委屈一下自己的。。。”
本就松松披在身上的外袍一俯身全都滑下了,露出中衣里一片精实的胸膛。
绾婳脸刷的羞红,伸手去推他,气结道,“让开!南宫耘你就一色胚!”
她用了蛮力推他的一把,南宫耘呲了嘴角后退了一步低声叫了句痛,绾婳猛地醒悟,“啊,啊,对不起,王爷,我是不是碰到了您的伤口?快来让我看看,伤口是不是又裂了?”
妖孽的君子俊颜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