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绾婳一惊,方美人。,二人一处而来,又是一届进宫,也算颇有交情。那时她被承嘉帝封了美人,这才短短数月,难道就快香消玉殒了吗?
“这宫里真不是人呆的。”绾婳心中腹诽,“没有宣太医瞧吗?”
“小姐,后宫这样的女人多了去了,都指望这皇上,没有圣恩,谁会管她们死活。”
绾婳点头,慢慢站起身,“我去一趟,星小,这回得麻烦你把握系着衣扣了。”
“哎哎,小姐。”星小上来拉住她,“就知道您心好,刚才本身就像偷偷进来瞧您一眼,您要睡了就不告诉您。您现在也是病人,到处乱跑,身上的伤口迸了可怎么好?你不知道您那晚留了多少血!还。。。。。。”她突然识趣地闭上嘴。“反正,您不能去。”
星小叉腰站在她面前,一幅我不还手任你打反我还手你现在也打不过我的表情。
谢谢阅读~今日两更毕~大家明天见~
为谁风露立中宵(三)
绾婳撇撇嘴,“第一,星小,那晚还什么了,你给我说说清楚。”
“我选第二个。”星小得意。
“第二,那好歹是一条性命啊,星小,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那也是人家父母捧在手里养大的,难道你忍心看进来时一个大姑娘,出去时只有一抔黄土吗?”
星小是宫女,进宫来比起方美人来还不如,年纪又小,脸上酸楚之情立现。
绾婳继续道,“我若此时能救她一命,我不过是颠簸个来回,她便又能多赏几十年的花,穿几十年的漂亮衣服了,多好。”
星小毕竟是小孩子,竟抽抽搭搭起来,“小姐,您人真好,您去吧,那晚,那晚,王爷也是将好多自己的血渡到您身体里来救您的。”
绾婳一呆,她以前听说过割开血管渡血救人,极是耗费血力,只是没想到,竟会被南宫耘用到自己身上,涩声道,“他不让你说?”
“是的。王爷不让说,但奴婢想,这也不是坏事的。”
绾婳握了握手,“以后不要揣测你主子的意思,他说什么,照做便是。”
星小搀着绾婳走出,绾婳叮嘱她,“千万别跟茗安说,那小子爱告状。”星小郑重地点点头。
绾婳小心地坐在小辇上,挺大的华盖投下深深的影。她一边想着方忆雯之前的样子,一边却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南宫耘。心里隐隐有些不安,总觉得哪儿不对劲。
肩上的伤口经这一动,刺骨地痛。她瞟了一眼前面抬辇的内侍,脚步轻快,即使扔在正常男人中,都是孔武有力,人高马大之流。抬在肩上的小辇整个离地竟有六尺多高,绾婳不禁咂咂嘴。
忽的一个念头闪过心间,糟了!
她不是后妃,对这小辇乘用等级不了解,但方忆雯区区一个六品美人,怎么也不该有这样威武有加的内侍啊!
她向周围看,之前抬辇的内侍说从小路里岔,近些,她便允了。此时果是哪儿也认不出来,但见金砖红墙还甚是华丽,路边灯台也是干净澄亮。绾婳心中寻思,这不萧条倒愈发贵气了,看来这些人没准备把她扔到冷宫荒郊做掉。她略略放下些心。
她那时还不知,其实人心险恶,远比杀人泄气让人心寒。
背上的伤一经颠簸撕扯般地痛,她冲那几人喊道,“喂,你们慢一点,我也是病人!还没等救人我就疼死在半路上了,好歹是两个皇家的女人,尔等就等着陪葬吧!”
几人微微犹豫,听她似没有发现异常,相互一使眼色确实慢了步子。绾婳本打算让他们慢些然后伺机跳下小辇跑路。可现在发现,一则这辇着实有些高;
二则他们虽然是慢下来,但还是跑得很快;
三则即使她不顾死活跳下去了,她也跑不过他们四个彪形太监!
与其这样,绾婳换了一边肩膀受力,微微闭上了眼睛。
不如猜猜看,是谁。
会是,耘吗?
谢谢阅读~
为谁风露立中宵(四)
菜肴一道道端了上来,美酒也斟满,长春宫里承嘉帝与棋妃及几个皇子还有锦儿围坐,其乐融融。
锦儿本是紧挨着棋妃坐的,南宫烨是表兄,坐在锦儿另一边。承嘉帝却笑言,“耘儿,你带着锦儿一块坐吧,今日都是家里人,不必拘束。”
南宫耘笑笑,起身换了座位。
南宫烨笑,“二哥翩翩谦和锦儿温婉体贴,这一眼看去,真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棋妃笑他,“烨儿真是不会说话,什么叫一眼看去?既是天造地设,便根本就是命中注定。好姻缘早都在呢。”
“是是,母妃说的是。老三自罚一杯。”南宫烨笑着亮了杯底。
锦儿脸红,南宫诺却一直没出声祝贺南宫耘他俩的好事以在承嘉帝面前讨个喜。
倒是承嘉帝发了话,“耘儿,老三这句错话说的可是好心,你怎么倒是不出声,不肯原谅你三弟?”
锦儿忙得端起酒杯,笑道,“皇上怎么忘了,王爷不沾酒的,刚才礼郡王受罚,锦儿也有责任,不如这一杯由锦儿来喝如何?”
承嘉帝冷笑了一声,南宫烨忙道,“无妨无妨,二哥别怪三弟灌了锦儿酒才是。不过,果然是女大不中留,我的表妹这么快就会给他夫君挡酒去了。”
锦儿羞涩一笑,酒杯端在唇边,正要饮,却被一只修长的手夹过酒樽。
“我来吧。”南宫烨轻声道,仰脖一饮而尽。
“顺侧妃娘娘到!”
手刚扬起,一声细长的声音却突然划破了这和谐的家庭聚餐。
绾婳在一扇门前下了小辇,还没看清这是在哪儿,便叫那一嗓子通传惊了一惊。这已不容的她再返回或者逃跑了,只好硬着头皮进去。
心里腹诽,这是哪宫的娘娘,有这么请客的么。
换了一个含笑的表情缓缓走进,入眼的便是眼前那一幕——
南宫耘温柔地拿过锦儿唇边的杯盏,一饮而尽。
她心里钝钝地痛了下。敢情人家本是就不是请自己做客,根本是,酒酣腹抱时请了一个小丑来作乐。不过随即她又否定了这个念头——你们才是小丑,你们这一桌就是个戏班子,我才是看客!哼,你们演那么卖力,姑娘也不会给你们一文的赏钱。
想归想,礼还是要行的。绾婳眸光在南宫耘身上微微停了停,然后规矩地行跪拜大礼。
她身上有伤,俯拜间甚是不易,仍是咬着牙,三拜九扣的大礼,承嘉帝冷眼看着,直到她全部行完,才吐出一个免。
南宫耘紧紧盯着行礼之人,南宫诺亦然,他眼角掠过南宫耘,那人却,眉目清和,微笑着把手中酒樽轻轻放下。南宫烨嘴角噙笑,淡淡看着。锦儿娇红的脸颊泛起一丝嘲意。
刚才。。。。。。南宫耘心里忽的一拧。她还受着伤,怎么会找到这儿来?
“顺侧妃此时来,有什么事吗?”
承嘉帝低沉的声音传来,绾婳脑袋懵了。所以,在他们眼里,是自己巴巴闯进来找茬的?
大家来找茬,说的就是绾婳现在的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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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谁风露立中宵(五)
她来干嘛?她怎么知道她来干嘛呢?
硬着头皮,她低声说,“王爷说中午回王府用膳,妾身久候不至,听说王爷在此,臣妾想,自己受伤后也未曾给母妃请过安,今日王爷在此臣妾若不来探望,心里过意不去。”
承嘉帝冷笑,“我看你是伤得还不够重,才会有这么多的花花肠子。”
棋妃接口笑道,“我看探望本宫是假,这寻夫吃醋才是真的罢。顺侧妃啊,民间都知要三从四德,何况你的夫君是大辰的安亲王,他做什么事难道还要向你汇报吗?”
“回娘娘,臣妾不敢。”
“你也知道不敢,那你这就未免太胡闹了。就算是你先进门,也理当更大度懂事才对。何况,这锦儿是皇上亲指的你家王爷的元妃,王爷和锦儿今儿在本宫这一同用个膳,你就找来了,这往后还怎么得了?”她是笑着说,声音饱含笑意,金指甲还摸了摸锦儿的头发。但一字一句掷在绾婳身上,如针如芒。
绾婳握紧手,她知道现在她的处境有多可笑。在他们眼里,她必是因南宫耘在此陪锦儿才寻来生事,是无理取闹的妒妇。
南宫耘摇摇头,转脸向绾婳低斥道,“怎的这么不乖?”
南宫诺攥紧了手,瞥了他一眼,只能一言不发。
承嘉帝皱眉沉声道,“顺侧妃,朕看在你为救耘儿不惜自己受伤的份上,之前并没有责罚你,还派了最好的太医去给你治伤。但你若一直如此胡闹,朕如何轻饶你?”
“臣妾受王爷大恩,愿以命抵,皇上要如何处置不必为难。只是今日之事,实是,”绾婳跪得很直身子僵了僵,“实是臣妾爱慕王爷,心性窄小,不识大体。臣妾知错,求皇上恕罪。”
南宫耘嘴角划过一道若有若无的笑意,侧脸看着脸色铁青的南宫诺。
承嘉帝冷冷一笑,还未答话。
却见锦儿款款站起向着承嘉帝棋妃福了一福,“皇上,娘娘,锦儿有几句话想说。”
承嘉帝颔首。
锦儿走到绾婳身前,深深行了一礼,“顺侧妃比锦儿大,又比锦儿先进门,你若不嫌弃锦儿就称您一声姐姐可好?”
绾婳抬眸静静看她,嘴角泛起一丝清浅的笑,那笑,虽明显不达眼底,却依旧清丽动人。锦儿心中划过一丝冷冽,这女人倒真的美得紧。
她依旧含笑道,“往日便听闻安亲王与姐姐伉俪情深,锦儿甚是羡慕。今后锦儿进宫与姐姐一同服侍王爷,还请姐姐介意。听闻姐姐医术精明,对安亲王照料有加,以后锦儿还要多向姐姐学习。今后锦儿若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还请姐姐告诉锦儿。”
“姐姐受伤,理当在宫中休息,却劳您大老远寻来,虽是不合规矩,”
“但这,都怪锦儿不懂事,贪玩留下了王爷。”她说后半句的时候很轻,紧盯着绾婳,眸里闪过一丝得意的光彩。
我是无耻分割线
谢谢阅读~小砚台致歉、今天更得晚了
砚码字不快,从开坑至今,帝欢行文已经24万,文文终于决定上架了。谢谢一路陪伴砚的亲们,留下印子的或者默默翻文的,你们都给了砚莫大的鼓励。谢谢,真的谢谢了。上架后更新会加倍,推动情节的发展,也希望有什么意见大家能留言给砚。让砚知道,亲们的想法。
接下来还会有宫廷争风,龙脉迷案,情覆西夜,绾婳是不是羽鸢,南宫耘如何离奇死亡,长歌到底是谁,三人最后情归何处。敬请亲们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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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朝夕总有聚有散,不管是能接着陪砚走下去的亲,还是在此离开的亲,砚都衷心地感谢、感激。
为谁风露立中宵(六)
看着锦儿织绣的裙裾张扬在自己眼前,绾婳心里气闷,仰头朝她轻笑,“锦儿往后是元妃,留得住王爷是应当的。留不下才是笑话。”
锦儿轻哼一声,“承了我的情,你倒还牙尖嘴利的?”
“锦儿姑娘想清楚,皇上之前没有责罚绾婳是因为我不小心救了安亲王,现在我寻事来此,您今儿若求情饶了我,说到底还是安亲王得再承一份皇上的情。您可想清楚了。”绾婳扭着帕子,索性跟她胡搅蛮缠到底——她,不想欠纳兰锦年任何人情。若锦儿估计南宫耘,听闻至此,便不该再说任何求情的话。
锦儿却啐了她一声,“谁听你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