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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侯爷啊,不是别人!
霍筠青:“哭什么?”
香妩小声说:“奴婢笨,奴婢傻。”
霍筠青唇边勾起一抹笑来,他伸出手,将她扯到了怀里。
香妩是要挣扎,但是他力气那么大,她根本用不上力气,再说也实在是怕他,最后只能僵硬地任凭他抱着,连大气都不敢喘。
三十多岁男人胸膛宽厚双臂有力,牢牢地将她箍住,之后俯首下来,轻啃了一口她脸颊,才低声道:“这么一个小东西,怎么长成。”
之前约莫也知道女儿房中有那么几个小丫鬟,并没正眼看过,也是前几个月过去鲁嬷嬷那里,才偶见了她,看了后,就有些放在心里挥不去了。
小姑娘确实长得入他心,让人看了后就惦记上了,但到底太过稚嫩,也就没怎么动心思,想着随她去吧。
只是最近总是碰到,碰到也就罢了,小东西仿佛开了窍,拧着腰挺着胸四处勾搭男人,明明青涩模样,却凭空有一种想让人狠狠揉碎莹嫩。
每每夜里,喉中干渴,身体紧绷,他就会想起来这个小东西。
想把她吃了解渴。
他俯首下去。
而当他贴上香妩时候,香妩只觉得自己脑子里都炸开了。
晌午前发生一切在脑中重现,她仿佛听到了自己当时不知羞耻低叫声,她吓得身子都打着颤:“侯爷,侯爷饶了奴婢吧……”
霍筠青低头看她,小姑娘细弱,说这话时候唇儿都在颤,一脸委屈和惧怕,真是一朵娇弱妩媚青涩小花儿。
“要本侯饶你可以,不过你要如实回话,不许隐瞒。”他单指挑起她那小小下巴,这么道。
“奴婢从来没有敢隐瞒过侯爷半分,奴婢哪有那个胆子。”说这话时候,她小脸上已经润着泪。
“那个男人,到底是谁?”霍筠青哑声逼问。
“那个男人……”小姑娘一双浸在泪水中眸子滴溜溜地转。
“不许欺瞒本侯。”霍筠青微捏紧了她小下巴。
“呜——”香妩委屈地低叫出声,好疼,好疼,疼得眼泪成串地往下落,一双眼儿更是控诉地看着霍筠青。
霍筠青微吸了口气,放松了手中力道。
“呜呜呜……”香妩捂着自己下巴;“好疼,呜呜呜,疼死了……”
能有多疼,他也没怎么用力,霍筠青脸沉了下来。
“呜呜呜……”香妩委屈得抽噎着哭。
霍筠青深吸口气,抬起手:“放开。”
香妩害怕地看着他:“呜——”
霍筠青咬牙:“让本侯看看。”
他声音略有些沉,自有不怒而威之感,香妩吓了一跳,不敢不从,慌忙放开了手。
霍筠青看过去,却见那小小下巴肌肤奶白,此时竟然泛着一片触目惊心娇红,倒像是被怎么了一般。
他只是轻轻那么一捏而已。
香妩本来只是觉得疼,又怕又疼委屈,才哭得抽噎,现在看霍筠青这神色,也是吓了一跳,以为自己怎么了,捂住下巴,湿润睫毛抖着:“我,我是不是要死了?”
霍筠青皱眉:“胡说什么。”
香妩:“呜呜呜——”
霍筠青:“不许哭了。”
香妩赶紧拼命地捂住嘴巴,睁大眼睛看着霍筠青。
侯爷好凶,她不能哭了,怎么也不能哭了。
霍筠青盯着那泛红下巴看了好久,才冷硬地迸出一句:“怎么生得这么娇气。”
一时不由想着,早间时候他那么逗了她一番,看来她哭唧唧地喊疼,要死要活,竟不是作假。
如此稚嫩娇弱小姑娘,真能经得住事吗?
霍筠青打量着她那娇弱纤细颈子,眸中泛起怀疑。
第25章 锦衣玉食
香妩听着侯爷说她娇气; 自是委屈,她娇气吗,她才没有,她从小起早贪黑; 当了丫鬟更是卖命干活; 哪里娇气了。
不过她不敢说,只扁着嘴儿拼命忍着。
但因为太委屈了; 委屈得怎么忍都忍不住; 所以嫣红唇儿就不由自主地颤; 眼泪也在眼睛里打转儿。
霍筠青看着她这个样子; 皱眉,这小姑娘这么爱哭,倒仿佛被人欺负了似。
当下神情就有些淡了:“本侯不是说过,不许哭了。”
香妩咬着唇儿忍:“我; 我,我没哭。”
霍筠青沉声命道:“笑一个。”
香妩不想笑; 但是侯爷命令她笑; 她又不敢不笑; 到底是努力挤出一个笑。
霍筠青:“这么难看。”
香妩更加委屈了; 是侯爷让她笑,凭什么又说她笑得难看。
霍筠青看着她那样子,自然是猜到她心思。
这是怎么样长成小东西; 把所有心思写在脸上。
“跟着本侯,觉得委屈?”
“没有……”香妩当然不敢说委屈,说委屈话; 万一侯爷一怒之下把她喂给野狗呢?
“既如此; 以后不许哭。”霍筠青用胳膊将小姑娘箍紧了; 这么命道。
“是,侯爷。”香妩哪里敢说什么。
霍筠青低头看小丫头,虽然委屈,但却是一个软糯性子,又乖又水又嫩,是水汪汪能掐出水来嫩,一时不由想起晌午前,他摆弄小丫头时,她脸上泛起那羞涩嫩红,还有那甜软如蜜叫声。
可真是勾人。
香妩自然是察觉到了眼前男人变化,他呼吸开始紧而重起来,神情依然冷静威严,但是在那威严之中,却多了几分让她忐忑渴望。
她象征性想挣扎两下,但是却感觉到,侯爷力道真得大,那是三十多岁风华正茂男人,是曾经上阵杀敌定远侯,自己在他怀里这么没了骨般软软地扭,倒仿佛在撒娇,便干脆不动了。
他自然是察觉了,用手指轻轻托着她后腰,让她绵软身子靠在自己身上,唇却在她耳边道:“怎么,这次乖了?”
香妩脸红耳赤,咬着唇不敢说话。
霍筠青见她不说话,便探到前面来。
“呀——”香妩忍不住哼唧出声。
这一下子来得太突然,他力气也有些大。
如水一般软润隆起,被男人有力长指那么捏住,实在是说不出羞和慌,慌得身子都跟着颤,两腿酥软,浑身无力。
“侯爷,不要——”香妩低声哀求,她不要这样,她害怕,她不想被男人这样捏着这里。
“明日再赏你一匹好缎。”霍筠青突然道。
“喔。”香妩想起来那缎子,炫彩犹如云霞一般缎子,顿时心动了,她想要缎子,还想吃燕窝,她抿着唇儿,软软地靠在男人强健肩膀上,小小声地求道:“奴婢还想吃燕窝可以吗?”
“可以。”男人声音沙哑紧绷。
***************
侯爷依然没要她身子,他只是摆弄一番,又吃了一番。
想到侯爷低头伏在自己前面啃吃情景,香妩便面红心跳。
这是那个高高在上侯爷吗,他怎么竟然做这种事?
不过她又回想了一下,倒是觉得也有可能,因为她很早听说,侯府里以前还养过几个乳娘,那几个乳娘要定时取了人乳供给侯爷食用。
这么一想,侯爷爱这么啃,倒是不奇怪了。
他要吃,就让他吃好了,反正他会赏给自己好东西。
一提起侯爷赏那些好东西,香妩便心花怒放了。
白简姑娘再次来过了,让她自己来挑每日菜色,就是说她想吃什么灶房里就会给她做什么,而且还会给她供奉一份燕窝羹。至于绫罗绸缎,那更是少不了,那种稀罕到只有宫中才有布料送来了好几匹,让她选花色,还要给她做衣裳。
唯一不好是,白简姑娘说她不能出去,只能留在这院落里,甚至于连她小姐妹都不能过来看她。
香妩是颇为失落了一会,看来这是把她关押在这里像养猪一样养着?
不过很快她就释然了。
她想,她是不会给侯爷当通房,坚决不能干,甚至于那个什么万秀阁,她也是不要进去!
关着就关着,反正看侯爷那个样子,是不会真得要她身子,无非就是上面下面啃啃弄弄,这有什么大不了?
脸皮厚一些,她还可以说,她香妩是完璧之身!
以后万一有机会出去了,照样找男人嫁男人过日子。
想明白这个后,香妩心情就好起来了,抱着那些上等贡品布料,开始想着用这个做什么,用那个做什么。当然了,最先要做是一个新抹胸,她如今身子日渐发起来了,原来实在是勒。
接下来几日,侯爷也不见来,香妩自然是在里面快活自在,日日燕窝不断,天天上等膳食享用着,而且还用上了上等云赏贡缎做衣裳,自是喜欢得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谁知道这一日,她用过燕窝,正在那里摆弄她那些上等锦缎,就听到外面吵嚷声,还有争执声。
香妩听到这个,知道定是有什么不对劲,当下灵机一动,马上将那些锦缎好东西统统快速地收进了包袱里,之后又将包袱藏在了被子底下。
忙完了这些后,她才跑出去看看外面怎么了。
外面声音竟然是少爷。
少爷正生气地斥道:“是谁给你胆子,竟然敢阻拦本少爷进去?”
旁边一个侍卫道:“少爷,侯爷有令,闲杂人等,莫说进去,便是这片后院都不能踏入。”
少爷顿时恼了:“大胆!这是我侯府后院,父亲怎么可能不让我们进去?这里也不是什么紧要地方,不过是寻常柴房,不过关押了一个小丫头而已,怎么就不能进去了?”
那侍卫却是越发恭敬地道:“少爷,这是侯爷命令,请少爷不要为难我等。”
于是少爷就有些气急败坏了:“父亲不过是气头上随口一说罢了,你们还当真!等我赶明儿去见父亲,和他说说就是,你们现在先让我进去!”
然而气急败坏少爷自然是进不来,他被拦在外面,气得直跳脚。
香妩在院内听得心惊肉跳又感动。
看来侯爷把她当猪养事,外面还没人知道,少爷也不知道,少爷可能以为自己在里面受苦呢,这才着急要进来救自己。
少爷人真好。
感慨之余,香妩也有心虚,毕竟少爷在外面担心她,其实她在里面吃饱喝足衣食无忧日子过得别提多舒坦了。
这样好吗?
正犹豫着,却听到少爷在外面痛声喊道:“香妩,香妩,你听到我说话了吗?你怎么样了?你没事吧?你如果听到了,就答应一声!”
香妩犹豫了下,答应还是不答应?
答应了说什么?
少爷在外面显然是痛苦不已:“香妩,我去求我父亲了,可是没见到父亲,你等着,我明日再去求见他,一定要让他答应放了你!你又没做错什么,凭什么这样对待你?”
香妩更加心虚了,她还是别答应了吧?
不然这事都没法解释。
怎么能说其实你父亲没把我怎么样他只是啃啃吃吃揉揉,除此之外他对我挺好还给我吃了燕窝羹以及各种好吃。
可谁知道,接下来少爷声音中带着哭腔了:“香妩,你怎么不回话,你是病了吗,你在里面害怕吗?我真没用,竟没法帮你!都怪我,没能见到父亲!”
香妩:………………
她咬咬唇,终究想开口,至少告诉他自己其实没事,除了被关在这里一切都好。
不然他这么担心,她过意不去。
——尽管从来不想给她当通房,但到底他对自己还算惦记。
谁知道她这里刚要张口,突然间,就感觉后背上有一些重量。
香妩一僵,过了好一会,才意识到,有人将手放在了她肩膀上。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