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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小姐只想摆地摊-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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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开心,便自己吞下。
  旋即,直接推着宁奕胳膊朝着郁清梨他们身边走,一高一矮,在灯光下格外可爱。
  这才走没两步,又听到一声:“将军。”
  *
  郁清梨头顶飞过一串硕大的省略号,她乌鸦嘴,什么来齐了?这会儿才是彻底来齐了。
  只见白铃拨开人群,朝着他们这边走来,白铃身边跟着一位奇装异服的男子,那男子自过来时眼光便一直落在顾采薇身上。
  郁清梨看的清清楚楚。
  男子五官深邃,头发微卷,随意的束着,长的妩媚,算不上多英气,却和白铃有几分相似,她想,应该是白铃的兄长。
  据书中记载,小宛国只有白铃一位公主,其余几名皆是兄长,其中最为著名的是叫白孝丁的白王,只是这著名,是臭名昭著的著。
  为何这般,因他脾性残暴,后来的许多祸端,都出自那个男人之手,弑兄杀父更是将他的残暴开拓到了顶峰。
  众人回身,江煦之也不过是懒懒一瞥,见是白铃,并未说话,而是低头看了眼站在自己身侧的郁清梨,人太多,他怕冲散了她。
  却瞧见郁清梨面色定定的盯着白铃身边的男子,一时心上涌出一股子难以言喻的憋闷,这才倦懒的应了声:“白铃公主。”
  白铃走到众人面前,见宁奕也在,遂笑道:“今日来的凑巧,竟是遇到这么多相熟。”
  江息溪嘟囔着:“谁跟你相熟。”
  若不是忌惮白铃会射箭,她也不必这么怂。
  或许是练武之人耳力都不错,白铃挑眉回道:“相熟里可没囊括二小姐。”
  江息溪懒得理她,直接靠近郁清梨,抓住郁清梨的手。
  宁奕笑道:“公主穿我们大昭的衣服,这么站在人群里,竟也不觉突兀。”
  白铃笑:“不过就是个皮子,能有多大差别。”
  宁奕扬了扬眉:“这位是?”
  他目光直直射向那卷发男子,卷发男子目光微沉,嘴角带着笑意,却虚伪的很。
  白铃道:“我哥哥,白孝丁,这位是七皇子。”
  介绍到江煦之时,眼中柔软了几分,带着明目张胆的敬慕,笑道:“镇远大将军,江煦之。”
  白孝丁带着说不出的傲气,只是噢了声,再未说旁的。
  而是转身看向了身后的顾采薇,语气放柔:“你想要那灯笼?”
  很明显,这位残暴无度的白王看上了顾采薇。
  顾采薇才懒得理会她,她向来秉持着男女有别,若是现下丢了分寸,岂不叫江息溪和郁清梨笑话,就算那灯笼如何想要,她也只做不想要。
  于是狠下心,不去看那做工精美的灯笼,笑着婉拒了他的好意:“不想要,谢过白王好意。”
  旋即靠到宁奕身侧,心下却对白孝丁不屑一顾,不过是小小的异域王子,也想同她攀关系。
  郁清梨哪里不知顾采薇打的什么主意,无非现在宁奕在场,她一门心思扑在宁奕身上,不好丢了面子。
  不过,原剧情里好像倒是没有过这位主的出场,现下他也出现在大昭,一时之间摸不清头绪,到底是为了哪般?
  只是那白孝丁目光实在是大胆,略带一丝油腻,就算皮相再好,也遮不住满身的纨绔气息。
  他食指摩挲着唇角,眼神灼灼,紧紧追随着顾采薇,忽然叫郁清梨心中有了一计。
  她想,若是要彻底扳倒顾采薇,或许白孝丁是枚不可或缺的棋子。
  白铃最是厌恶顾采薇端着的那副架子,随即冷哧一声道:“哥哥,永乐郡主不想要这灯笼,我想要,你摘了给我。”
  这一句话说完,顾采薇的面色更是难看,江息溪笑的伏在郁清梨肩头颤抖,这叫什么,这叫竹篮打水一场空,她悄悄的伏在郁清梨耳边道。
  郁清梨没忍住,伸手拽住了她的“手”,示意她小点声。
  只是那手,温热细滑,似乎,还有些大?
  那手被她木木的牵住了,僵了小半会,掌心干燥,随即缓缓包裹住了掌心中的小手。
  郁清梨刚要低头去看江息溪的手怎么突然变大时,场上已经开始了逐一掷镖。
  一人五镖倒也好说,只是这谜面被风一吹,就乱晃,加上谜面的布条没什么力度,若是想穿进去,堪比登天还难。
  几位自告奋勇的公子哥已经满头大汗,恨不能身子直接贴近台上,双手给那镖尖怼进去。
  五局结束,三名束冠少年也没扎进一个镖。
  惹的台下一阵吁声,少年郎羞红了脸,为挽面子道:“都是假把戏,你们也不行,光看着厉害。”
  郁清梨见惯不怪,这就好比夜市上的气球,放空了气,虚虚的球,任你扎,气球方不好扎,更何况这一张没有轻重的布条?
  飞镖速度,力度上皆要适宜的考究。
  “我来!”许是被这氛围炒热了,宁奕将手中的扇子送进江息溪手中,言笑晏晏道:“看我给你摘了那灯笼。”
  倒是惹的江息溪好半天没回过神,讷讷应了句:“好。”
  心口竞像是有小鹿在四面乱撞,真邪门了。
  就在宁奕接了那飞镖时,白孝丁忽然也推开人群:“给我五支。”
  二人并立,白孝丁眼神带着警觉,宁奕的眼神也并不友善,带着浓浓的敌意,霎时,花灯台倒成了战场一般肃杀。
  周围人的窃窃私语渐渐小了下去,掌柜坐在台侧,气定神闲的喝着茶水。
  有一看客道:“要我说啊,这镖扎不中,那顾松林大师手笔,岂能这么轻而易举就得了去?”
  郁清梨深以为然,她看了看江煦之,小声道:“要不我不要了吧。”
  江煦之偏头扫了她一眼,眼神中带着不容拒绝的味道,郁清梨立时噤声,忍不住缩了缩脖颈,怎么还有强买强卖的买卖?
  看郁清梨乖巧的垂下头,江煦之才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得,你爱追追吧。
  宁奕对着白孝丁假客气道:“要不你先?”
  白孝丁也不客气,直直的捏着飞镖冲着那花灯投了过去,哧的一声,竟然是扎进了花灯内。
  霎时火光冲破灯笼面,烧成一个球,掌柜火急火燎从椅子上拿起,捏着杯中水灭了那火,惹的白孝丁哈哈大笑,他实在不是真心要扎镖。
  郁清梨只觉得这人令人生厌,明明长了副好皮相,偏行阴间事。
  只见白孝丁笑着将手中的镖随随扔在台前,然后转身对白铃道:“走吧,好没意思。”
  白铃的面色有一瞬的僵住,她干笑了一下:“不是给我扎灯笼吗?”
  白孝丁耸耸肩:“不想扎,大昭的灯会不过如此。”
  好猖狂。
  不过是个王子行事就已经这般乖张,郁清梨没忍住同情白铃起来,大庭广众之下,这白孝丁未免也太不考虑别人了。
  偏头扫了一眼顾采薇,她的眼中正是得意的冷笑,旋即收了回去,好似什么也没发生。
  白铃和白孝丁的插曲并没涌起多大的水花,只叫旁人觉得,那卷发男人大抵是不会的。
  掌柜很快换了一个新灯笼进来,只是又加了一条:“不许扎灯笼。”
  这一次,江煦之倒是上前补了白孝丁的位置,他站在宁奕身侧,宁奕伸手示威一般扬了扬手中的镖,勾唇笑道:“这次可不要再流汗才好。”
  江煦之扫了他一眼,但笑不语。
  随即在宁奕一个没注意中,利风一般,镖已经射了出去,扎在谜面上,布条晃悠带着整个绳上的灯笼都在来回晃悠,齐齐甩动,叫坐在灯笼旁的展柜忍不住往下躲了躲。
  人群中发出欢呼声:“好厉害!”
  宁奕不甘示弱,旋即摆好架势,半眯着眼睛将飞镖对准最后排的谜面,而后投机取巧一般,直接将谜面定在了后排的挡板上。
  倒也算是中了一镖,只是不若江煦之的来的迅猛。
  江煦之笑笑,这次却是同宁奕一齐抬起了手,而后两人各自飞镖离手,快速的朝着谜面飞去。
  布帛撕裂的声音,叫众人看的热血沸腾,真是厉害。
  此后,每中一次,那灯笼便晃一次,一排排的火红灯笼,晃得人眼花缭乱,晃出灯影昏黄。
  最后一镖,宁奕能投机取巧的位置没了,靠着挡板的最后一排灯笼都已经被他扎完,他咬了咬牙,随着江煦之将手中最后一镖扎出去。
  心提到嗓子眼,只求能中,那镖扎进布条中,却因力度过大,而将布条扯裂了,再瞧向江煦之,毫无疑问,仍旧中的漂漂亮亮。
  宁奕甘拜下风,只能叹了口气道:“不愧是玉面修罗,输了输了。”
  走到江息溪身旁,柔柔冲她道:“这次没能赢,下次给你扎一个更好的。”
  江息溪云里雾里,点了点头道:“我哥哥扎中了也就算是我扎的,没什么分别。”
  顾采薇却觉得自己骨头都要捏断了,她笑着走到宁奕身边道:“方才本该是扎中的,只是那风一吹,叫殿下您的谜面吹过去了才射偏了。”
  她说这话时,故意走到了江息溪面前挡在她身前,江息溪懒得理她,直接后退一步,好叫她同宁奕靠的更近些。
  却听宁奕笑道:“我的被风吹了,煦之的就没有么?郡主这话未免偏颇。”
  郁清梨只觉得宁奕这回答,爽!
  就是直男了些,她忽然觉得,其实宁奕好像并不坏,也许只是后来的深宫算计,人心叵测,叫他必须变成那样的人,才能活下去。
  宅门中方得踩着白骨堆,更遑论宫闱?
  江煦之似乎赢得毫无悬念,倒是有老板意味深长的笑着看台下,问有没有人愿意一试。
  几个青年见江煦之射镖轻轻松松,待自己一试,皆是无功而返,各个面红耳赤,羞赧离场,如此一来,众人也就没谁愿意上去子淘气如。
  伙计得了掌柜的令,笑着取下红布绸谜面送到江煦之面前,恭敬道:“公子好本事,这是谜面。”
  江煦之接下布绸,看郁清梨好奇的盯着他手中谜面,问道:“想试试吗?”
  郁清梨迟疑了一下:“我怕我等会把你灯笼直接弄没了,毕竟好不容易射到的。”
  江煦之眉眼弯弯,灼灼如火般耀着光,沉声道:“这是你的灯笼。”
  郁清梨被江煦之盯的有些发毛,于是木木的点点头道:“那我试试。”
  这第一个谜面是:“白首垂钓人。”
  后面给的谜目提示是,打一个字。
  郁清梨捏着谜面,蹙眉沉思,白首垂钓人,总让她想到孤舟蓑笠翁这句诗,很影响她啊。
  偏头去看看江煦之,只见江煦之环胸,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无奈,只能认真的开始思忖起来,想了想,这“白首”应该取丿,“钓”形容仯В叭恕痹蛎骺郏岷掀鹄矗荚寄院V杏忠桓鲎值男蜗蠼ソッ魑鹄础
  她开口冲着台上掌柜道:“是仑,昆仑的仑。”
  掌柜端着杯子,笑而不语,半晌看向郁清梨,狡猾一笑:“姑娘不改?”
  郁清梨懵了,好家伙,这里面还带这样的呢?那掌柜一副你这不对的神情叫她有些犹豫,偏头看看江煦之,江煦之却整个人懒洋洋的做出袖手旁观的模样。
  郁清梨皱眉想了半晌,又看向江息溪,江息溪满脸茫然。
  她一咬牙:“不改。”
  反正江煦之说了,这是她的灯笼,那若是没了,也是她的抉择。
  掌柜放下茶盏,笑着拿起身边的锣鼓,敲了一击:“胜一回,姑娘继续。”
  郁清梨胸口那跳到嗓子眼的心过山车一般,瞬间滑落胸口,她手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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