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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觉得在哪里见过这个男子。但是摇摇头却又想不起来,于是又小心地问:“你是谁?为什么要把我弄到这里来?”
“我是谁?”男子好笑地看了她几眼,继而仰头哈哈大笑,待他笑够了,才眯着眼睛说道:“裴子慧,你现在还问我是谁?你嫁给谁了不知道吗?可惜的是,你根本不想嫁给我,刚上了花轿,就开始给我戴绿帽子……”
“你是葛二赖子?”裴子慧一阵恶寒,又一阵庆幸。恶寒的是原来葛二赖子看上去是这样一个鼠头鼠脑的人。庆幸的是幸好当时城哥哥劫了花轿。
可是看来看去,为什么还是觉得这个人比较眼熟呢?惊慌之中裴子慧脑中灵光一闪,突然明白了。原来她和葛二赖子已不是第一次见面,初次进京时偷银首饰而挨打的小男孩,自高阳城回来时,在茶水铺白吃白喝的小混混。
只是那个时候他也还小,脸上多多少少的藏着青涩。
如今在他的脸上,倒是有了些比他年龄更成熟的沧桑感。不过这也真可谓应了古人的那句话:“三岁看大,七岁看老。”从小就不学无术,偷鸡摸狗,如今却是越来越坏,已经开始绑人了。
“我弟弟在哪?你把他怎么样了?现在又为什么将我掳到这里来?这是什么地方?”
对于裴子慧一连多问,葛二赖子根本不答,脸上的表情却是阴沉而怨恨。
“我弟弟在哪?你把他怎么样了?”她虽然很想咆哮,但是无奈双手反绑于石柱上,让她一动都动不了。但是她仍旧不甘心,怒吼道:“姓葛的,你倒是说话呀!我弟弟在哪?你绑我干嘛?”
葛二赖子蓦地大笑,“绑你干嘛?裴子慧你忘了自己的身份吗?我是你的丈夫,你说我绑你干嘛?我要绑你这个不守妇道的女人,新婚当天就随其它男子跑掉的女人,我要绑你回来尽一尽妻子的义务。”
“你……”裴子慧倒吸一口凉气,担心自己处境的同时,又在心中思量,难道他知道了城哥哥?
“没错,你猜对了。”葛二赖子踱步来到她身边,狞笑着端起她的下鄂,“我确实知道了你的奸夫是谁,而且我更没想到的是他居然是我的死对头。一个要至我于死地的人。”
死对头,裴子慧更不清楚了。
葛二赖子却很有耐心地说:“我没想到自己的媳妇这么标致,不输我在外头玩过的女人,要不是晓得自己被戴了绿帽,说不定我还会好好疼你,真是可惜了!”他冷哼一声。“我实在没料到我的妻子竟是死敌的心上人,那男人执意要讨回我手中的密函,逼得我不得不四处逃窜,他想要我死,而我却苦无机会回敬他,如今,终于让我找到对付他的方法了,我只要将你折磨得死去活来,还怕那男人不就范!”他得意的说。
“我确实不守妇道,确实罪该万死,但你若利用我去伤害那男人,就未免太卑鄙!”她紧张的怒道。
葛二赖子狰狞的仰头大笑。“我本来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卑鄙小人,否则又怎能做出叛国求利之事,如今你被我抓走之事,他已知道。若是他真的在意你,那么再过不久他就会按照我指给他的路线一步一步寻到他的葬身之地!只要他敢带人过去那里,我就会让他们在我布置好的陷阱里横尸此地。他们不是想置我于死地吗?好,好!我就算是一死,也要拉上几个垫背的。”
已经身无退路的他,赌的就是这一把。
本来葛二赖子还没有把两件事情联想到一块,之所以绑了裴子洋引得裴子慧乖乖就范,也就是想让她乖乖嫁过来侍候爹娘。没想到的是她居然真的在成亲当天落跑,更没有想到是引她落跑之人,竟然有这么大的来头。
事情有变,他只好临时改变计策。
想一想这些,葛二赖子就觉得得意,这真是上天赐他机会,以这个女人要挟对他死追不弃的顾青城倒是最好不过的。
因为他知道,本朝还没有撑握扶摇国使者之死是南蛮国所为的证据,既然没证据,口说无凭,人是死在本朝的国土上,扶摇国绝不会善罢干休,只要他不被顾青城抓到,只要他手里的密函不落到顾青城手里,那么时间上拖过半月,扶摇国定会上下大怒,而对本朝开战。
这么一来,只要等到两国打个两败俱伤,那时与他互惠的南蛮国再出兵消灭残留的余孽,一切便大功告成。
只要南蛮国统一了本朝,那他便能成为统领本朝国土的一方郡王,这便是他答应与南蛮勾结的报酬。
一想到他的计谋即将得逞,葛二赖子便忍不住开怀大笑,表情非常得意。
唯一遗憾的是,这个新娶的新娘子,心里居然装着别人,而且还是要置自己于死地的人。不然以她的姿色,留在身边倒也不错。
然而裴子慧却听得脸都白了,“原来杀害扶摇国使者的人是你……”她现下也顾不得其它,气恼的大喊,“你怎能这么做?你可是本朝的子民,怎么可以做出这种叛国之事?”
葛二赖子狂妄的大笑,“叛国?谁对我好谁就是国。”
第186节:冤家
“无耻!混蛋,你还是人吗?”本来裴子慧是抱着必死的心态准备出来找葛二赖子谈判的,目地只是想让他放了弟弟子洋。可是她没想到,在他的身后,却藏着这么多不可告人的秘密。
本来在她心目中,他只是一个不学无术的街头混混,没想到却能引起与国与民的这么一场轩然大波。
杀扶摇国使者,叛国!这是何等的大事,居然都是出自葛二赖子之手。而顾青城费尽心思追查的人,居然会是他!
此时此刻,裴子慧觉得自己还不能死,国仇家恨都集中到了这一个人身上,所以她要活着,她要把这件事情告诉顾青城,她要阻止可能会使很多人为之丧命的战争。更要揭开葛二赖子丧心病狂的真面目。
可是她要怎么做呢?或许顾青城此时此刻已经一步步地接近了他的陷阱。裴子慧又急又气,忍不住浑身发抖。
葛二赖子却是瞪着充满*的双眼,扬头大笑起来,“哈哈哈……无耻为何物?在我的眼里只有银子,富可敌国的银子,还有至高无尚的权利,有了这两样东西,岂不是世上好物任我取……品格高尚又如何,若你没钱财没地位,一样如烂泥巴一样被人踩在脚下。若是你拥有了这些,即便是你再不堪,一样有人奉你为神灵一样敬畏。”
她难以置信地望着他生冷又狰狞的嘴脸,似乎通过这副皮囊,她已经看到他内心深处那极度丑陋与扭曲的心灵。不由感叹,自己前世到底造了多少孽?这世怎么会成为这样恶人的妻,而且还是从小就被定亲……
“我弟弟在哪?现在你已经把我抓到了,是不是可以把我的弟弟放了。”虽然裴子慧对这个人的人品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但她还是希望他能良心发现一下。把自己的弟弟放了。
“你急什么?”葛二赖子瞄了她一眼,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昨夜本该是咱们的洞房花烛之夜,怎奈你没了影踪。今夜月色正好,不如咱们把昨天的好事圆了吧?待圆了好事。我就去东城地牢内等着那姓顾的。你要是能把大爷我侍候得好,或许我还会带你去瞧瞧热闹。”
“混蛋!”裴子慧当即怒不可遏地瞪着他,咬着牙说道:“你可以折磨我,甚至可以杀我,但不能碰我!”
葛二赖子立即露出一个极为阴险的笑容,不屑道:“裴子慧,你还真挺拿自己当盘菜啊?你以为你长得美我就不敢或不舍得杀你吗?我今儿就实话告诉你。我姓葛的想玩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当初抓了你弟弟来逼你嫁我也就是为了圆了我娘的意思。”他敲着石柱瞪眼道:“我娘说,十吊铜板那么便宜,弄回来当丫头使唤也值!何况白天是丫头,晚上还能陪我睡!”
“无耻!”裴子慧的胸口都要气爆了。嘶吼道:“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得逞的。”
“别不识抬举,能做我的女人可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她的无视与傲慢,瞬间激起了他的怒气,顺手扳过她的脸颊瞪视道:“能不能得逞是我说了算。何况你现在是我的妻子。就算你和姓顾的眉来眼去最多也就算是偷情,而和我却是合情合理,所以我完全可以在你身上尽情的享受,尽情地为所欲为!就算是将你玩残了,那也是我自家的家务事。”
“混蛋。无耻,禽兽!”裴子慧面白如纸,瞪着惊恐的大眼睛,除了用这些话来形容他,其它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露出一个冷笑,哼道:“随便你怎么说。”
电光火石之间,葛二赖子一抬手,她的一件明黄色罩衫就被“哧拉”一声撕开,露出了里面洁白的内衣。
在她连惊呼的叫声都来不及发出之时,他已粗鲁地贴上她的唇。她想反手抽他一把掌,无奈双手被死死绑在身后,情急之下牙齿狠狠用力,顿时一股血腥之气充满嘴角。
“臭娘们,你敢咬我!”盛怒之下的葛二赖子反手就狠狠给了她一巴掌。
这一巴掌不但将她的脸颊打得又红又肿,就连嘴角也渗出了鲜血。
然而裴子慧不但没有示弱,反而是用越来越坚强的眼神与他做着顽强斗争。
她怒视着葛二赖子一字一顿道:“姓葛的,你休想得逞。我早已经是顾青城的女人了。以前是,现在是,就算是我死了也是,和你一丝一毫都没有关系,你休想!”
葛二赖子先是一愣,他没想到被姓顾的捷足先登。
“好,好!”他大怒,“那我就把你带到东郊地牢去,你在那里乖乖地等着你的如意郎君,然后我把你们一块葬在那里,成全你们的一片心意。”
“你到底想怎样?杀我还不够吗?是我背叛了你,是我不守妇道,和城哥哥又有什么关系?”虽然知道这样的挣扎只是白费力气,但她仍不甘心地扭动着身体。
葛二赖子眼神一凌喝道:“当然不够!你以为我要的是你吗?错!我要的是东周国的天下,而你和你的城哥哥都是我完成大业的拌脚石,我只有把脚下的石头杀得干干净净,才能顺理成章完成使命。成为霸得一方的千秋郡王。”
裴子慧望着他丧心病狂的样子,摇头道:“真是好笑。”
“你说什么?”葛二赖子瞪视着她。
裴子慧也不示弱,平静说道:“一个人在特别想得到一个东西的时候就会失去理智。现在的你不但已经失去了理智,而且已经近乎于疯狂。你为一己之欲,卖国求荣,有想过最终的结果吗?”她想了想继续道:“就算你的阴谋得逞了,就算是东周国被南蛮吞并了,你以为他们就会乖乖让你在物阜民丰的东周当郡王吗?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休要你管,我自会有办法!”显然,裴子慧说到了他的软肋。若是到时候南蛮真的不兑现承诺,就算他葛二赖子再有本事,又有什么能力和一个国家抗挣呢?
葛二赖子又道:“现在我要将你带到东郊地牢去,等着顾青城来救你,然后圆了你们死也在一起的愿望。”说完,他疯狂的大笑。
“你这么做,会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的!”裴子慧歇斯底里地怒骂出声,此时她不怕疼,也不怕死,只怕顾青城真的会来救她,她不敢想像若是顾青城也被他们抓住,那将受到怎样的折磨。
“不得好死?”葛二赖子瞪着她,嘲笑道:“我倒要瞧瞧,是你先死还是我先死,就算我真的不得好死,你也看不见了!”说罢,用掩耳不及的速度扯过一旁兵器架上的长鞭,对着裴子慧的身体啪啪就是两鞭,一边抽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