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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爷终于起身回南园了,楚老夫人走到叶雨床边关切的问了问,嘱咐了几句方才离去。
待众人全部离去后,叶雨总算是长舒口气。
楚天萧拉住胡大夫又问了几句,放才放走他,楚天萧再回到叶雨跟前儿时,脸上略带笑意,逗笑道:“今天你可真顽皮,吓坏了所有人知道么?”
叶雨蓦的坐了起来,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俏笑道:“原来二表哥看出来了?”
楚天萧撇了她一眼,似笑非笑的说:“没有,不然我怎会那么紧张,是胡大夫,我见他神色躲闪,便猜到了。”原来那胡大夫回国爷话的时候,楚天萧将胡大夫和叶雨的神色尽收眼底,心里便已有了判断。
叶雨小脸一陷,嘟着小嘴儿说道:“二表哥,那皇上怎这般奇怪?”
楚天萧一脸不解,疑惑的问道:“奇怪?哪里奇怪了?”
叶雨一双小手拧着被角,低垂着俏脸轻声道:“总是觉得他看着我的时候怪怪的,并且,并且他好像太关心我了吧?和他又不熟?”言罢,叶雨俏脸微扬,双颊略带红晕,神态天真的看着楚天萧。
楚天萧却并不知叶雨的意思,心里还为叶雨能受国爷这份痛爱而欣慰呢,难得她能享受这份父爱,纳闷的看着叶雨,笑道:“怎么?这样不好么?”
叶雨闻言,险些从床上跳起来,气恼道:“好?”这个二表哥怎么像块木头一样?无奈之下,清音如珠,道:“可是,可是我和他早上才刚刚见过一面而已,他怎不对天雨天晴他们如此关爱?偏偏对我这般在意?”
“那是因为语儿的仙姿玉容让人过目不忘吧?”楚天萧笑着逗叶雨。
叶雨不禁歪着头琢磨起来,难道真是自己多心?不禁凝眉喃喃自语道:“真的是我会 错意了?”
楚天萧看着她那副可爱的模样,脸上温柔的笑意漾起,见时候不早了,温声说道:“语儿歇着吧,我也回了。”叶雨抬眸看他,想到他们可是今天早晨才回到楚府,楚天萧那一脸的倦容,还有那道深深的伤痕,都叶雨心疼不已,柔声道:“嗯,二表哥快回去吧。语儿没事了。”
楚天萧凝望叶雨默然浅笑,十分不舍的转身离去,留下叶雨一人瞑思苦想起那个奇怪的国爷,不过,她昨天夜里与楚天舒林间踏溪而归,更是耗尽了体力,不久便昏昏睡去了。
而那边南园中的楚天舒自饮良久,方才微醺着回去听竹轩,素来酒力不凡的楚天舒今天却是脚膝无力,略有些飘飘然,苏源见少爷如此,便也心知是因那表小姐而起,不过这时他也只能跟在自家少爷身后,照应着不去多语。
楚天舒心头纵有万般痛楚也只隐于心,语儿,语儿,你可安好?他看不到叶雨的牺牲,看到的只是一次次的负心与伤害,这滋味有如万箭穿心般痛彻心扉,却恰好这时,远远的看到楚天萧自披香苑出来,狠狠的咬着牙齿,精目变狠戾而冷冽。
而这时楚天萧也看到了楚天舒,想到昨天山中危及时刻,大哥突然出现救了他和叶雨,心中便无比的感激,而这么久了,还未曾正面道过谢,便迎上前去,说道:“大哥,天萧还未谢过大哥救命之恩。”言罢,拱手鞠躬施了一礼。
“我救过你么?”楚天舒冷哼
道:“你谢错人了,你该谢的是苏源,不是我。”说完,竟狂笑一声继续向前走去。
楚天萧并不气恼,反而和声道:“是,天萧自当感谢苏源救命之恩,可若不是大哥及时赶到,恐怕我和语儿……”
“我是为了救语儿而已。”楚天舒绝然的截断了楚天萧的话。
楚天萧听他这样说,怔了一怔,涩然淡笑,低声道:“无论怎样,天萧都要感谢大哥,自此天萧便是欠了大哥一命,日后大哥有事,即使让天萧拿命来还,也再所不辞。”
“哦?”楚天舒闻言,缓缓回身,微眯双眸,这句话的意义太重要了,楚天舒凝视着自己的堂弟片刻,那道伤痕好似在提醒他,在山上与山匪对持时楚天萧的坚韧与绝然,这堂堂男儿,也有可敬之处,只可惜他是楚锦轩的儿子,一抹冷笑划过,淡然而道:“表弟可不要忘记这句话。”
楚天萧脸上尽是凛然之色,毅然说道:“这是当然,男人说话岂能儿戏。”
“好,他日天舒会要这句话的,你真能做到?”楚天舒正色而问。
楚天萧微一沉思,见楚天舒脸上略显不鄙夷,不禁沉了沉心,肃道然:“只要不伤及父母亲恩,还有,还有便是无损于语儿,天萧自当全力以付,绝不食言。”
楚天舒默然,转而幽声道:“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说着,楚天萧执起手掌欲击掌盟誓。
楚天舒看着他举在半空中的手掌,犹豫了片刻,方才抬起手来重重的击在楚天萧的掌心,兄弟二人第一次有如此亲密的接触,却不知是吉是凶。。待续)
第一百四十五章 是谁?
两个绝世的英俊公子,一冷一暧的深遂凝视,悄无声息的静谧气氛,两只手掌的无声暗合,似乎都预示着另一场争斗的开始。
无声无息间楚天舒的唇边有了一线浅浅的弧度,可那笑容如冰,毫无温度,笑的宛如一种讽刺。
楚天萧生性善良纯厚,却不想用那样的感觉来解释楚天舒的笑容,他宁愿大哥只是这般面色,并无他意,便也轻牵嘴角拉出一抹笑痕。
苏源沉默与二人身后,对如誓言般的击掌他看得清楚,更了解自家少爷的用意所在,只站在那里肃色旁观。
楚天萧转身,冲苏源一拜,说道:“楚天萧还要谢过苏源的救命之恩。”
苏源见此,忙上前弯腰回礼,连说:“二少爷言重了,这本就是苏源应该做的。”
楚天舒并不作声,将他二人扔在身后,听他们说完复又向自己的听竹轩走了。苏源又向楚天萧欠身行礼,告辞了楚天萧向自家少爷追去,而一直跟在楚天萧身后的弘佑这时才上前说话道:“少爷,苏源是楚家的家仆,救你是他应该做的,为何你要如此大礼啊?”
楚天萧望着那主仆二个的背影,面色一正,沉声道:“要谢的,苏源只听命于大哥,他心里并不属于楚家,日后……”话到此,略犹豫了片刻,便不说了,转身回品枫轩去了。
到了品枫轩见胡大夫已然等在那里,刚刚在披香苑和胡大夫说话儿时,胡大夫便看到了楚天萧脸上的伤,楚天萧不想再打扰叶雨休息,便先让胡大夫过来等着了。
楚天萧踏进房门,胡大夫便笑容可鞠的施礼问安。楚天萧温润淡笑道:“让胡大夫久等了。”楚天萧总是对他人和和气气的。
“哪里,哪里,二少爷客气了。先让老夫看看伤吧。”胡大夫和颜悦色,十分温和的老人家。
楚天萧走到桌边端端正正的坐下,抬首给胡大夫看伤。
胡大夫皱眉检查了一会儿。轻声问道:“二少爷这是让人抓伤的?”
楚天萧闻言一惊,十分佩服的对胡大夫直言:“胡大夫果然医术高明。天萧自不相瞒了。”与是楚天萧把这伤的来笼去脉说了一遍,胡大夫虽惊,不过也知道这些话此说此了,不能外传,又帮楚天萧看了脖子上的刀伤,涂了药,又开了方子给弘佑去抓。方才离去。
翌日清晨,初升的骄阳照
进屋内,叶雨这一觉睡的很沉,或许真的是累过了头,睁开朦胧的睡眼,看着纱幔,脑际间最现浮现的面孔便是楚天舒,他那抹凄苦的冷笑仿佛刻在她的脑中一样,挥之不去,而每一次浮在眼前都能让叶雨的心越发痛不可言。
本是一个美好的清晨。叶雨却一缕愁眉浮起,表小姐过去那副凄婉的神情复现,叶雨忙摇头甩去那丝清愁,叹了口气。
随后便伸了懒腰。心道:叶雨你还有许多事要去完成,不要分了心神。
这样提醒着自己,叶雨便转了颜色,轻轻起身,一头如绸的丝发顺柔而下,披在肩头,揉一揉惺忪睡眼,从床上下来走到窗边,轻抬玉腕,推开窗,明媚的阳光瞬时照在她如玉般的脸颊上,微眯起清澈的双眸,翘着樱唇,似在嗔怪阳光的灼热刺目,一副美人初醒的图画尽展眼前。
叶雨深吸清露,缓缓吐出,闭目凝思:还要去找姨婆,昨儿因二表哥在无法相问之事,今天要问个明白。
“茗香,茗香。”叶雨清音唤起。
茗香碎步跑来,微喘着说道:“小姐,你醒了,茗香这就去打水给小姐梳洗。”
“嗯。”叶雨点头,茗香便转身而去。
待梳洗打扮过过,叶雨一袭紫衣,娇俏动人的走出披香苑,径直去了荣华斋,一心一念的想着,今天一定要赶在别人之前到姨婆那里。
“姨婆在吗?”进了荣华斋,叶雨看见正在扫地的璎珞便问。
璎珞先是一怔,忙放下手中帚把,施礼道:“表小姐稍等,璎珞这就去通报。”
叶雨连连点头,急道:“好好好。”
“表小姐请。”璎珞出来掀起门帘,请叶雨进去,叶雨俏笑着冲她点点头,走了进去。
楚老夫人见叶雨进来心下也有几分猜测,早知昨日叶雨来就一定是有事相问,而今天这一大早的就跑来了,想必是心急的很。
果然,叶雨进门笑意盈盈的走近楚老夫人,先是一福请安道:“姨婆早。”
楚老夫人眉眼带笑,亲切答道:“是语儿早,怎么这一大早就赶来了?恐怕不只是来给姨婆请安这样简单吧?”
叶雨妙目频转,憨憨一笑,道:“姨婆一下就揭穿了语儿呢。”说话间灵巧的眼珠转了转,心下想:在姨婆面前还是如实说吧。一整面色,肃然道:“姨婆,语儿有一事相问。”
楚老夫人见叶雨如此严肃便也知道她所问之事定然和这次去叶府有关,沉了沉心神,垂眸喝了一口参茶,温声道:“语儿要问姨婆何事?”
叶雨凝起秀眉,一字一句问道:“姨婆,语儿的娘是未出阁的女子吗?”
楚老夫人闻言一怔,镇定道:“语儿这是从何处听来的?”
“姨婆不要瞒语儿,告诉语儿好么?”叶雨略带凄楚而问。
楚老夫人沉吟片刻,幽幽说道:“你娘是未出阁。”
叶雨再次感觉到身体中的一些异样痛楚,咬了咬下唇,清目已有簿雾,又道:“语儿是私生女?”
楚老夫人见不得叶雨那般楚楚可怜的模样,心痛不已,已不忍再回答 下去,眼角也似有泪花闪动,慈声道:“语儿,你便是你娘的女儿,没人会说你,姨婆会保护语儿一辈子的。”
“语儿不要保护,语儿想知道,语儿的爹是谁?”叶雨终问出口,清泪已俏然滑落,看得楚老夫人格外不舍。
叶雨娇目凝望着楚老夫人,等着答案,却见楚老夫人迟迟不开口。
楚老夫人见叶雨期盼的眼神心痛的轻抚着她的发丝,心中念着:你爹不就在府上吗?可惜你们相见去不能相认啊。
叶雨见老夫人不说,追问道:“姨婆不能告诉语儿么?语儿这次回叶家,看了娘的房间,又去找到了当年负责叶家案子的仵作,好多事情都疑惑重重,叶家到底得罪了什么人,才会如此惨遭灭门啊?而且我那爹爹到底是谁?为何自始自终都不曾出现,难道是娘亲当年被玷污了才有了语儿?难道语儿便是这样不光彩,又肮脏之人?”
“语儿不许乱讲。”楚老夫人忙按住了叶雨的朱唇,嗔怪道:“我的语儿便是世上最好的女子,最纯洁可爱的女子。”
“那姨婆为何不讲?娘为什么未出阁就有了语儿?不要告诉语儿,语儿是娘来通城的路上捡到的,没有人相信捡 到的女儿和娘长的那么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