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猝不及防,德牧一脸懵逼。
等宫郁臣反应过来,狗子嬴封已经飞快撤退,风一般地甩着尾巴,去找楚卿了。
宫郁臣:“……”
妈的,智障狗逼!
嬴封照例在书房找出楚卿,他轻手轻脚拱进来,不经意瞥到墙上的狗子精画,心里立马得意了。
卿卿只给他画了相,宫郁臣来了这么久,压根就没这个待遇。
所以,在卿卿心里,还是他最重要的吧?!
狗子喉咙里发出很轻的呜声,摇着尾巴靠近楚卿。
楚卿早看到他了,不过没吭声,一直在暗中观察。
见狗子蹭过来,还专门在她指尖蹭来蹭去,末了还嗅几下。
楚卿没懂嬴封的心思,顺手也撸了把狗头:“麒麟,怎么不跟将军一起去玩?”
嬴封撇嘴,跟那个破落塑料发小有什么可玩的?
狗子蹲坐着,挺直了胸膛。
作为已婚人士,嬴大总裁坚定认为,多花时间陪老婆才是正经事。
发小兄弟什么的,可以扔掉了。
于是,狗子温顺地蹲在楚卿脚边,时不时尾巴扫一下对方的小腿肚,在熟悉的冷香里,惬意地眯起眼睛打盹。
宫郁臣找了一圈,找到嬴封的时候,就看到这幕。
德牧勾起嘴角冷笑,回头一爪子踹翻嬴封的狗盆和狗窝。
见色起意的狗东西,现在看楚卿长好看了,就想勾搭,简直做梦!
哼,有他宫郁臣在的一天,嬴封休想得逞。
没了狗盆和狗窝的嬴封,晚上的时候,直接委屈地跑到楚卿面前,嗷呜嗷呜的叫唤,那模样可怜巴巴的。
楚卿没多想,直接拿了干净的碗,重新给狗子弄了份狗饭。
吃着楚卿亲自准备的肉骨头,嬴封挑衅地斜了德牧一眼。
德牧:“……”
就十分生气,气的肉都不吃了。
等到该睡觉了,狗子眼珠子一转,竟然啪嗒啪嗒跑到楚卿卧室。
德牧怒了,跟着冲进去。
他绝对,不给嬴封任何机会!
俩狗子在楚卿卧室对峙起来,狗子嬴封跳上懒人沙发,占据高地,张嘴汪汪汪。
德牧也不甘示弱,虽然不占地利,可德牧长的高大,一时间竟不逞多让,对着嬴封汪汪,半点都不势弱。
俩狗子清楚楚卿的底线,不敢真打架,可对着吵架那没说不允许。
于是乎,楚卿卧室里,一时间全是此起彼伏的狗叫声。
楚卿从卫生间出来,就见俩狗子吵得唾沫横飞,眼珠瞪地浑圆,毛耳朵都压成了飞机耳。
楚卿:“……”
她揉着太阳穴,冷声道:“出去。”
俩狗子同时停顿了三秒,转头看了楚卿一眼,掉头又继续汪。
楚卿深呼吸,大步走过去,一只手揪住一只毛耳朵,轻轻往外一带:“今晚上,都给我睡院子里,好好反省!”
两个狗男人,还真当自己是条狗了不成?
没有胜负,俩狗子同时被关到了屋外。
眼看楚卿卧室的灯暗了,俩狗子面面相觑,齐齐冷哼一声,起身往相反的方向走了几步。
盛夏的天气,晚上并不冷,也没寒气。
可团在草坪上,到底没柔软的狗屋舒服。
嬴封失眠了。
宫郁臣失眠了。
德牧索性不睡了,站起身抖了抖毛。
“呱”一只青蛙从面前跳过。
德牧低下头看了看,狗子的视野和人的不一样,特别是看小东西的时候。
宫郁臣似乎发现了新奇的事,竟是跟在那只青蛙后面。
青蛙跳一步,德牧就往前跟一步。
狗子嬴封瞥了他一眼,忽的站起来。
“呱”青蛙再跳。
“啪叽”毛爪子从天而降拍下来。
青蛙被拍的稀烂!
宫郁臣愣了下,德牧一抬头,就看到半大的狗子,鄙视地睨过来。
嬴封:“呵,你可真出息。”
宫郁臣勃然大怒!
德牧二话不说,抬起爪子就抽狗子。
月黑风高,杀狗夜!
宫郁臣:“你死了。”
嬴封:“!!!”
狗子往门的方向,拔腿狂奔。
卿卿,我错了快让我进去!
第025章
楚卿倒也没有真不管两条狗子。
毕竟; 俩狗子不是真狗,而是整个故事的男主和反派,谁也不知道两人会不会你死我活。
所以; 将俩狗子关到门外后,她站在窗帘阴影中观察。
再看到两狗子追逐闹起来; 楚卿摇头。
好歹嬴封和宫郁臣,都是集团总裁; 又都是天之骄子的人物; 结果就这画风!
以往看话本故事打发时间; 故事男主和反派怎么都秉承格调。
可到两人这; 滤镜碎的不能再碎。
楚卿懒得管了,打着呵欠躺床上; 蹭了蹭柔软的枕头,闭眼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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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一早。
整个老宅的人都发现,狗子麒麟肚皮上的毛秃了。
原本粉嫩柔软的肚皮; 结果毛一缕一缕的; 稀稀落落; 瞅着就格外的丑。
与此相反; 德牧昂扬阔步; 今天格外威武有精神。
俩狗子甫一见楚卿; 立马不约而同冲到她面前,吐舌头摇尾巴。
嬴封特别有心机; 他委委屈屈呜呜两声,噗通一声躺楚卿脚边,后腿微抬,露出惨不忍睹的肚子。
然后,一双漆黑狗眼; 湿漉漉地望着楚卿。
楚卿:“……”
宫郁臣有点心虚,高大的德牧尾巴一僵,挣扎了一秒,干脆利落一躺,露出黄毛肚子。
不就是毛肚子,他又不是没有!
还比嬴封的大!
果然,楚卿视线挪到德牧肚子上,不着痕迹的摩挲了下指尖。
她蹲下身,佯装没看到秃毛的肚子,安抚地拍了拍嬴封狗头。
楚卿:“加餐,今天给麒麟加餐,吃你最爱的虾滑。”
闻言,嬴封满意了。
狗子站起来,上前亲昵地蹭了下楚卿的肩。
一人一狗靠得太近,从楚卿身上穿来浅淡的冷香,是嬴封熟悉的水生调莲花香。
狗子仰头,抬起鼻子多嗅了两口。
那香顿时丝丝缕缕地溜进心间,像一把小钩子,蓦地勾住嬴封心脏,叫他忍不住想靠近,想嗅到更多,更想舔一口,叫这香味染上他的味道。
“汪”德牧响亮地叫了声。
嬴封回神,才发现自己狗嘴都快凑到楚卿脖子里了。
艹,晕头了!
狗子连忙后退,直勾勾地望着楚卿,趴地上拿前爪抱着脑袋。
德牧暗含警告地剜他一眼,挪了挪身体,将嬴封的视线挡住。
楚卿倒没注意,毕竟人和狗并不能相互沟通。
她只以为俩狗子又在争,遂不厚此薄彼,也揉了揉德牧脑袋。
德牧想了想,将细黄毛的肚子往她手边送了送。
楚卿手一顿,眼神飘忽了瞬。
这不太好吧?
再怎么说,宫郁臣也只是继兄,而且德牧直接是人身变的狗,并没有像嬴封那样,本体人身是植物人状态。
她要是撸了德牧的狗肚子……
楚卿一个激灵,唰地收回手,并起身跨过狗子,直接去了饭厅。
宫郁臣:“???”
他的毛肚子就那么没吸引力?
好歹他做人的时候,也是有体面的腹肌人鱼线!
狗子嬴封咧嘴,肆意嘲笑德牧。
嬴封:“活该!”
果然,卿卿对他是真爱!
肚子秃毛的委屈消散,狗子站起身,得意洋洋从德牧面前走过,还给了他个嚣张的眼神。
逼视并挑衅,及碾压了德牧,半大的狗子活蹦乱跳地去找楚卿。
卿卿,等我跟你一起吃早饭!
@
两只狗子不对劲!
楚卿忽然发现,自那日狗子嬴封肚子秃毛后,两只狗子就非常不对劲。
就仿佛是公孔雀较劲,在她面前,极尽可能的展现自己。
那模样,竟像是在争宠。
比如早上,楚卿才起床打开房门。
狗子嬴封,脖子上拴着领结,嘴里含着朵还带露水的红玫瑰。
看到楚卿,狗子会眼睛一亮,摇着尾巴,将红玫瑰送到楚卿手里。
红玫瑰茎秆参差不齐,还都是牙印子,明显就是狗子用嘴咬下来的。
狗子,亲自在园子里摘的玫瑰!
一眼看去,只能看到被刺扎肿狗嘴的楚卿:“……”
德牧不甘示弱,宫郁臣不送玫瑰,大狗子改走嘘寒问暖的路线,手段如春风化雨般无孔不入。
清晨,必定是德牧将拖鞋叼到楚卿面前。
接着是楚卿要看的杂志和手机,如果在书房,那就是楚卿没看完的书。
德牧不仅将书叼到楚卿手边,他还能精准翻到楚卿上次看过的地方。
如此肆无忌惮,也好在楚卿装懵,假装养的是真狗子。
不然换个人,怕是早惊恐了。
这么聪明的狗子,那就不是宠物,而是狗子精了。
这般争宠之下,短短几天功夫,楚卿就习惯德牧的贴心了。
就连老宅上下,对德牧也是赞不绝口。
这一番计较,狗子嬴封落了下乘。
就在众人以为,狗子吃醋又要闹腾的时候,嬴封忽的安静下来。
如此过了两三天,就在楚卿都忘了这事时。
某一天早上起来,没等来德牧,反而等到了狗子嬴封。
半大的狗子,叼着拖鞋屁颠屁颠过来,摇着尾巴将鞋放楚卿脚边,还拿鼻子推了推,让她赶紧穿上。
楚卿挑眉,表情顷刻意味深长。
早饭,报纸和手机同样也是嬴封叼来的,至于德牧依旧不见身影。
楚卿问了保姆两句,结果没人看到德牧。
总归是丢不了,楚卿并未在意。
和平时一样,用完早饭她便去了书房。
狗子嬴封鞍前马后的伺候,既殷勤又讨好。
没半天功夫,楚卿一开始看书,就将德牧忘在脑后。
一直到了晚上,楚卿准备入睡,闭眼的刹那她又睁眼。
“杜管家,你今天见到将军了吗?”楚卿给杜丽芳打电话。
杜丽芳问了圈宅里的仆人,愣是连德牧的半根毛都没找到。
高高大大的一条狗子,竟然在老宅就蹊跷失踪了。
大晚上的,一宅的仆人遂又爬起来,到处找狗子。
楚卿盯着嬴封,冷着脸问:“麒麟,将军去哪了?”
狗子摇尾巴,眨巴眨巴眼睛,表示什么都听不懂。
楚卿:“……”
真狗!
两个小时,几乎将整个老宅掘地三尺后,杜丽芳想起老宅有间闲置多年的地下室。
那间地下室很小,而且位置偏远,并不十分好用,多年之前就弃用了,平时根本不会有人注意。
杜丽芳打开地下室门,果不其然,德牧蜷缩在里面,已经被关了整整一天了。
德牧走出来,乍一见狗子嬴封。
新仇旧恨,让宫郁臣红了眼,二话不说后腿一蹬,嗷的就冲嬴封扑过去。
嬴封早有准备,躲在楚卿身后,死活不露面。
楚卿:“……”
见德牧这么凶,楚卿不用想,都知道狗子嬴封干了什么好事。
这只心机狗,老宅就是他的家,他再熟悉不过。
所以将宫郁臣骗到地下室,把德牧关里头。
这里位置偏,德牧被关起来,无论怎么叫唤,都不会有人听到。
要不是楚卿临睡前忽然想起,宫郁臣怕是要被关上一天一夜。
杜丽芳等人并不知内情,谁能想到一只半大的狗子,内芯装着人的灵魂呢。
她还在疑惑:“谁把将军关里面的?给我排查,我看谁的胆子这么大,连太太的狗都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