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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土坯、打地基、所有的活儿都可以出义务工解决,不消耗多少。可书记,这六个就算了,要是之后多了,你得多给我批些土地吧?”
“你呀,顾言你真是比那猴都精,生怕自己大队的社员少分了粮食。”
“我是一村之长,肯定得为社员们考虑。”
“行。如果以后多了,就从与你们相邻的大队划一些地给你们。”
“那就没问题了。我回去马上组织大家托土坯,争取下种前把房子盖起来。”
争取到了经费,河野大队社员们开始轮流出义务工盖房子。地址选在村南一块儿平地里,省了平地基的时间。
一天十几号大老爷们出义务工,在顾言的带领下干的热火朝天。安地基、做土坯、削檩条……一项项工作有条不紊的进行。一个多月后,不相连的五间房子全部竣工完成。
“主任,这房子咋不盖到一块儿啊?”
“我这不是未雨绸缪嘛,万一以后知青多了,男女好分开住,免得在一块儿出事儿。”
“哈哈……主任你真是积极响应上头号召,一点儿都不嫌麻烦。”
“这麻烦啥,干活儿嘛不就是。我多带几个人一起干的事儿。”
知青们与住户的矛盾已经到了不可调节的地步,这房子还未干,几个小年轻已经急不可待的搬了进去。
本以为这回没矛盾了,结果刚搬家第一天就吵了起来。原因自然还是为这口吃的。做饭的想饱饱大吃一顿,其中俩怕粮食不够让加野菜。结果吵成一团。气的说以后要各吃各的。
“行,只要你有锅。”
好吧,一口锅也得需要工业卷才能买,暂时先这么凑合吧!
顾言对年轻人发生的事儿没太往心上去。两口子刚结婚还得磨合几年才行,何况几个没任何关系的同学。吵架正常,只要不伤人就行。这里特指打架受伤,至于心理受不受,不在她的责任范围。
这边厢房子一盖好,交院那边立马着了火。怎么办?有她带了头,肯定是出义务工重盖两间呗。泥草房子不费啥,重盖的茅舍不漏风不漏雨,而且没了那股刺鼻的臭味。
解决了知青的问题,大队开始正式进入农忙季。一年之计在于春,这工作关乎着一年的口粮,谁也不敢轻忽。
在地里种了一天的玉米,晚上回家吃了饭洗脚睡觉。李仲夏坐在炕上给媳妇按摩脚丫子让她放松。
“今儿孟芸崴了脚,俩男生居然谁都背不动她。你说说现在的男孩子,一个个都弱成啥样。领导真是高瞻远瞩,这样的年轻人是得锻炼一下啊。不然怎么能肩负起祖国的建设。”
“那后来谁背的?不会是你吧?”
“我啊!怎么了,不能背吗?”
“当时没别人了吗?怎么就偏偏是你。”
“正好赶上了。当时倒还有几个,可小姑娘低着脑袋就是不让动。眼看天越来越黑,我总不能不管。就劝了几句,给背回来了。”
说完看顾言不吭声,他犹豫着开口:“怎么了,你不会为这个生气的吧?”
说完几分钟了,他媳妇居然还是不开口,这回他是真懵了。丈夫背旁的女孩,跟别的女人有肢体接触,有那么不可饶恕吗?他保证自己心思纯正,一丝旖旎都没有。他媳妇不会对他连这点信任都没有吧?
“媳妇,你真的生气了?”男人说着话,小心翼翼的歪着脑袋去瞅老婆的脸。想从她的表情中瞅摸出她的心思。
“我以后不背了,你别生气。”一步步后退,他已经连所谓的原则都要放弃了。管它道义不道义的,啥道义也比不上媳妇的心情重要。
“你说什么?”
迎着女人明显蒙圈的脸,他都说不出自己是个什么心情。和着他在这儿忐忑担忧,纠结的肠子打结,一向看重的道义都丢了,人家根本没听见他说啥?
“我啥也没说。”
“哈哈……”顾言笑着扑他身上,上下其手占尽便宜。“老公你怎么这么可爱?我要是无理取闹让你跟所有女人都不许来往不许说话,你还真的畏女人如虎,看到都躲着走啊?”
“你要非这样,也不是不可以。”
“哈哈……李仲夏你的原则呢,扔东山上去了?”
男人低头轻吻她的唇角。“我的原则不就是你嘛。你说不让干,那我肯定不敢干啊。”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床上的话更不能信。”
“你这都哪儿听来的乱七八糟,说起来一套一套的。”
“跟你开玩笑的。平平常常背个人我都要闹一场,这无脑泼妇剧情我演不了,让你失望了。”
“我就知道我媳妇是最大度的。”男人说着已经脱掉了她的衣裳,正要那啥的时候顾言来了一句。
“不过孟芸这举动挺反常的。为什么不让旁人帮忙,偏偏找你。她不会是看上你了吧?”
一杆进洞,男人舒爽的眯起了眼睛。“真多心。我都多老了,又不是年轻小后生,有什么值得人看上的?”
“这你就不懂了。有些女孩子就喜欢你这样的成熟魅力。老什么老,正是一枝花的年纪。”
“你呀,给我专心点儿。别东想西想的。”
两口子一番沟通,完事了李仲夏才去抱妞妞过来睡觉。把她放在妈妈旁边,嘘了一下让她小声。父女俩做贼一般躺下睡觉,生怕打扰到那个最关心的人。
顾言的话虽说是开玩笑,李仲夏并未当真。可第二次被他撞到女孩鞋子丢了无法行走,拜托他帮忙的时候他还是心生了警惕。
“你在这儿等一下,我回家给你拿一双鞋来。”
他脚步如飞的走了,独留那个不知道鞋子去哪儿了的女孩瞪大眼回不过神。天都黑了,你居然把我留下了?你的道德呢?被狗吃了吗。
“芸芸,要不我扶你吧?”
同是知青,刘晓雪就憨厚能干的多。家里姊妹七个,她作为长女在家也不少干活。跟一众农村长大的孩子没多少区别。对着公主一般的孟芸,总是能让就让,能帮就帮。
“不用你,你赶紧给我走。”
被凶了,刘晓雪低下了脑袋,但依旧很有义气的没撇下她。他们小队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天也马上就要黑透,留她一人在这儿太危险。
另一个男孩子看她们在这儿不动,也默默的留了下来。低头瞅瞅自己脚上的鞋,布鞋上沾满了泥,公主肯定不穿的。扶她,她也不肯,这里离村子还有几百米,她到底要怎样?
俩人陪着她发呆,直到天完全黑透,伸手不见五指。几个年轻人听到隐隐的狼嚎,吓的四下乱看。孟芸也不说鞋不鞋了,爬起来就跑。
仨人连滚带爬往村里跑,李仲夏从远处的一棵树后现身出来也往回走。孟芸这个丫头还真是有些意思,她盯上他到底所为何来?能想出鞋子不见了的理由让他帮忙,这孩子脑子是不是有些不够用?
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他看起来是那急色的吗?
两口子回家研究一番,实在猜不透这闺女到底什么目的,只好以静制动,见招拆招。
几天后,地里的玉米全种了下去。顾言去公社开会,李仲夏中午午休一阵,结果被牛皮糖给堵在了屋里。
耳房里哭哭啼啼求他帮忙。男人烦的很,本来就防备她,这回更没好脾气。面对梨花带雨的女孩一丝怜香惜玉的心都没有,抬腿就要离开。
“你别走。李大哥,你怎么能不负责任呢?你当初不是这么跟我说的,你现在怎么能这么对我?”
“放手,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要对你负什么责任?我跟你什么关系都没有,你脑子有病说这些胡话。”
女孩的声音忽然变大,院里邻居全被惊动,这一刻已经跑来好多吃瓜群众。李仲夏一个手刀砍的她松了手,随即被气的脸色煞白,双手都在颤抖。
男女关系,这是多敏感的话题。古代也许只是风流俩字就能过的事儿,如今可是严重的作风问题。老子哪里得罪你了,让你一步步这么故意陷害人。
“你……你怎么能翻脸不认人?当初哄我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女人说着伤心的泣不成声,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吃瓜群众越来越多,李仲夏一下子又气又急。他是真没料到一个女孩子会如此来对付他。如此这般她的名声也不会好到哪儿去,她以后还要在河野大队生活呢,怎么能干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儿?
“你别胡说。有什么话就明明白白讲清楚,别在这儿混淆视听。”
“呜呜……你怎么能翻脸不认人?”
好嘛,翻来覆去就这一句,却能令人产生无限遐想。李仲夏气的拳头青筋暴起,却苦于没有着力点,只能自己干生气没招。
“孟芸,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你这口口声声说这模棱两可的话是什么意思?”
“呜呜……李大哥你……怎么能这样。”
好嘛,不论他说啥,人家根本不接招。气的他着火了,人家依旧在按剧本演出。
“孟知青你别怕,有啥话说出来,我们大家给你做主。就算他是主任的男人,那也不能随便占人便宜。”
“徐会计,讲话要有证据,别信口雌黄。”李仲夏强压着怒火。事情到这里,他已经基本猜到这事儿跟这家伙脱不了关系。否则他们两家离的不算近,怎么他这里一出事,他这么快就到。
“我怎么信口雌黄了?我这就是给人小姑娘壮个胆儿,免得孩子受了有些人的欺负还不敢吭声。”
“你这小姑娘说话不清不楚的干啥?李仲夏不就上次没帮你拿鞋嘛,用得着跑人家来说这些不着四六的话嘛。不知道的还以为人把你咋的了呢。你又不是人媳妇,人不理你不正常嘛。”
徐姐抱着孩子刚到,一出口就丝毫不留情。吃瓜群众风向顿变,一个个都议论起了鞋的事儿。这么一打岔,女孩再不能浑水摸鱼,用模棱两可的话引导观众。
“我就是他女人。”
什么?这劲爆的话一出口,大家全楞了。一双双眼睛全望向了爆炸中心。东屋的王小麦急的吼一句。
“你这闺女可别胡说。仲夏跟顾言感情多好,咋会背着她搞七捻三?这事儿换个男人我信,说李仲夏那绝不可能。”
“就是。你这闺女忒不要脸,张口就胡说啊。仲夏除了上工,就在家带孩子洗衣裳做家务,他哪儿来的时间干这些混蛋事儿?”
“对嘛。男人都是馋嘴的猫,李仲夏也除外。不说别的,他就没那个时间干这些。”
好嘛,还没等旁人反驳呢,李家的邻居们就根本不信。女人对于这个除了上工就在家的居家好男人有十二分的好感,他有那心也没那时间。而且人两口子感情那么好,蜜里调油一般,咋会有那心?
徐姐嘴里渍渍几声,望着女孩满是鄙夷。“不知道你受谁的鼓动来说这,你自己觉得这事儿它可能吗?之前你住在这院儿里,李仲夏都没多跟你说过话,如今你搬出去了,他倒跟你勾三搭四?他一天两点一线上工回家,哪儿来的时间跟你做这?”
被几个女人反驳,女孩低着脑袋只一个劲儿的哭。倒是一旁的徐会计扯扯嘴角:“话不是这么说。男人他哪有不偷腥的?守着顾言那么个硬邦邦母老虎女人,喜欢温柔可意的小姑娘不是很正常的吗?”
“正常个屁。”徐姐一口唾沫差点吐他脸上去。“你说的是你吧。别他娘的以为全天下人都跟你一样。你自己是烂泥,以为旁人都扶不上墙?”
“你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