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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 你都筑基了啊; 直接用蛮力把他压倒,用砖头都能怼死 他。”
是哦; 那 她再 等等,看他跟着她究竟要搞什么。
“你的牛排。”服务员上菜了。
木翘翘拿起刀叉; 一眼 扫过 牛排; 感觉不对 ,我去,牛排里面有密密麻麻的蠕虫在 扭动 。猛的抬头,黑衣男人坐在 对 面朝她笑。
木翘翘一拍桌子站起来,“结账!”
木翘翘心里压着一股气,妈的,要给他点颜色看看。
控制着速度一路往城郊去,估计差不多了,回头; 黑衣男人向她走来。
木翘翘冷声道,“跟着我干什么?你想找个软柿子打劫,估计你是找错人了。”
男人哈哈大笑,“没找错人,找的就是你,虽然 我不知 道你身上有什么秘密,但你的一身血肉很快就是我家蛊虫的养分了,所 以,纳命来拿!”
男人大喝一声,木翘翘看到一片密密麻麻的虫子朝她飞过 来。
好恶心!
毛毛跳脚,你在 干什么,等着虫子咬你?把他们打下来啊!
木翘翘蹩脚的调动 周身灵力,如网状朝前方 而去,一片虫子瞬间被碾成飞灰。
“可恶!没想到我小看你了!再 来!”
木翘翘不敢给他再 来的机会,周身灵力朝他扑过 去,直接把他撂倒,男人仰身摔倒在 地,木翘翘迎身而上,拿出一根黝黑的木棍抵住他要害。
“说,谁让你来的?”
男人一点也不害怕,还笑道,“没想到世间居然 真的还有修道者,不过 你打赢了我,你也必须放了我,要不然 ,今天 我的死 期,来年就是你的忌日 。”
还敢威胁她!
“毛毛怎么办?”
“怎么办,把他扒光,看他身上有什么东西。”
“不太好吧,我一个女的。”
“那 你放了他?”
“还是把他扒光吧。”
木翘翘抵住他的木棍一扭,男人身上的衣裳四分五裂朝外飞去,裤子还留下。
“你敢!”
他身上飞出两个罐子,戳开,全是肥溜溜的虫。呃,好恶心!
“说,为什么抓我。”木翘翘一脚踩在 他的脖子上。男人呼吸困难,“我,我在 街上看到你,感觉,感觉到你周身的灵气,你的血肉是上好的养虫养料……”
“好想弄死 他。”
“你敢杀人?”
木翘翘默了,气愤的拿起棍子,对 他一顿殴打,心里那 口气总算顺了,“你滚吧!我看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男人恶狠狠的瞪她一眼 ,捡起掉落的罐子,很快消失在 丛林中。
四周没人,木翘翘放出一个隐身阵法 ,祭出上清观。
“师傅不是说地球灵气稀薄不适合修炼吗?怎么还有人看得出我周身灵气。”
“灵气不够,总有聪明人走偏门也能修道。而且刚才那 人明显就是巫蛊派的,人家如果有传承的,看得出一星半点有什么奇怪。”
“我总觉得不太安全。”
“那 你跟踪那 个男人去看看,知 己知 彼嘛。”
木翘翘心里好奇的很,决定跟上前去。
收起上清观,瞬移回到家,借口遇到去港城访问的老师,她英语好,邀请她加入。
家里这会儿只有木奶奶、木爷爷、张桃花三个人在 家,想着有老师跟着不会有什么危险,给她塞了钱票送她出门,木奶奶不知 从哪里摸出两根金条塞她兜里。
木翘翘躲开众人的视线,一路往西跑,借助强大的神识,木翘翘找到了那 个光着上身的男人。
尾随他在 山林里穿梭了半个月,后又坐车,到了云南,三天 后,到了苗疆的老窝。
苍天 大树遮天 蔽日 ,耀眼 的阳光穿过 树叶的缝隙洒落在 林间,四周鸟鸣阵阵。昨晚上才下过 雨,地上潮湿得很,木翘翘踩着树干朝山上飞去,最后落在 一个小村落附近的一棵大树上。
据她这几天 观察,山上这个小村庄都是苗人,都懂一点养虫的技能,想杀她养虫的那 个男人在 村落里地位还挺高,是村长的大儿子。
“不行,你忘了现在 最重要的是什么?”村长目光锐利,看向男人。
男人急忙道,“阿爹,只要把她抓来,咱们就是所 有苗寨里面的领头羊,谁也越不过 我们!”
“大哥,阿爹说的对 ,现在 不是争一时长短的时候,咱们苗寨都住不下去了,现在保住命才最重要。”
“发生什么了?”
“前天 有一个越国的人走错路摸到咱们村子里来了,这一次万幸逃过 ,下一次说不定就是灭族之祸。”
男人还想争取,“可……”
“行了,这个年代还能有一身修为的,你当人家是无门无派的?是你惹得起还是我惹得起?都三十岁的人的,做事动 不动 脑子,要不是人家放你一马,你早死 在 外面了!”
男人捏着的手无奈松开,兄弟和 父亲都不理 他,着急商量迁居到山下的事情。
木翘翘心里稳妥了,离开这个村庄。
西南多药材,来都来了,木翘翘早就想过 来,趁这次机会多采集一些,在 她的名单里面一定要采集有三七、天 麻、当归、雪莲,还有她现在 空间都快要断种的血竭。
山中无人,顺手把毛毛放出来,瞬间山林间传来一声凄惨尖锐的猫叫声,惊起山林间无数飞鸟。
“你就不能在 地上把我放出来,上次在 空中,这次在 树上,你是想摔死 我!”
赶忙赔个不是,“好啦好啦,地上不是湿的很么,怕弄脏你的毛毛,在 树上多好。”
“别生气,你在 周围玩,我去挖药去。”说完摸出一个背篼一个小锄头,从树上飞身而下。
云南不愧是中草药宝库,从进了林子,半个月她都没走出十公里,一直在 附近兜兜转转的挖药材。
“翘翘,这边有两棵麒麟竭。”
“哪儿呢?”
木翘翘赶忙跑过 去,好家伙,这棵树真不小,挖挖挖,赶紧挖。
走过 路过 ,绝不能错过 ,麒麟竭太难找了,特别还是野生的。
挖好麒麟竭,从新栽种到空间里面,木翘翘抬起腰,站起来,擦擦脸上的汗,望向远方 ,“毛毛,前面那 一片怎么光秃秃的。”
“我看看。”毛毛三两下窜到树冠的顶端。
“前面有人,趴在 草窝里。”毛毛从树上窜下来,跳到她怀里。
“咱们可能走到边境了,走,咱们换个地方 。”木翘翘不耽误,拎起锄头就往南走。一人一猫还没走出一百米,侧后方 传来密集的枪声,木翘翘一跃上树,抬眼 望去,两方 交战,十几分钟后,对 面的人撤退,这边草窝子里钻出来几个人。
“我艹,流血了,队长,给我药。”
一个头上带着一圈树叶的男人跑过 去,“别急,先把枪子儿抠出来。”
“不,不,太疼了,先上药。”受伤的人闷哼一声。
“老实点儿,枪子儿不抠出来,你留在 肉里当纪念啊!”
“给我酒。”
一个人身后摸出一个罐子,淋湿了尖刀和 手消毒,估计是做的次数多了,眨眼 间枪子儿就被抠出来,缠上绷带。
木翘翘站在 树上,只看见受伤的的人,一头冷汗,嘴唇发白 ,还笑着说,“我运气真好,止血药还没用完。”
席嵘也说,“运气是挺好的,我这里就这一袋了。”
木翘翘认出那 个男人长着一张和 席峥极其相似的脸,特别是刚才脸色严肃那 会儿。
“谁?”
几人迅速的举起枪,对 着木翘翘的方 向。
木翘翘狠狠的给了毛毛肥屁股一巴掌,就知 道给她惹事儿。
“谁在 那 儿?”
木翘翘从树干后面挥挥手,尴尬的露出一个头,“你们好。”
听出是中国人,几人放松下来,“你下来。”
怎么下去?刚才是直接跳上的,现在 众目睽睽之下让她爬下去?
树木粗壮遮挡他们的视线,把毛毛塞进空间,木翘翘从背对 他们的方 向跳下树,等席嵘他们走过 来,木翘翘已经站在 树下了,地上还放着着一个小药锄、一个背篼,还有一个大背包。
席嵘试探着叫她,“木翘翘?”
木翘翘点头,“你是席嵘吧!”
“你怎么认出我了?”
席嵘放下枪,笑着说,“席峥上次寄信给我时,里面有你们俩合照。”
“你不是在 京城吗?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木翘翘睁眼 说瞎话,“上次席峥从我这儿拿了止血药,血竭用完了,刚好暑假有时间,我就来这儿挖药了,不知 道怎么就走到这个地方 来了。”踢了一脚地上的背篼,里面装的全是药材。
“原来你就是那 个小神医啊?”刚才受伤的男人,被两个战友架着,单脚跳着过 来。
木翘翘点点头,“如果你说止血药的制作者的话,那 就是我。”
席嵘转头对 大家说,“别废话了,咱们先回营地,换我们的队伍来了。”
木翘翘扭头,一群顶着树叶的人到了刚才他们交战的地方 ,找位置趴下。
“你也跟我一起回去。”席嵘看了一眼 木翘翘,不知 道为什么,木翘翘从他眼 神里看到一种幸灾乐祸的感觉。
第77章 馋的流口水的牛肉干……
走了两个小时 到营区; 把受伤的 人 送到战地医院,席嵘去报告情况,叫人 把她 带到他们营区。
“小神医,走这 边。”
这 一路上木翘翘一直空着手; 大家都抢着帮她 拿东西 。
“这 是咱们队长的 帐篷; 你先进去。”
木翘翘走进去; 看到桌前坐着一个人 ; 是席峥。
“你怎么在这 里 ; 你不是去港城了吗?”
木翘翘叹气; 撒个谎当 面被拆穿; 也是够背的 。
“我 从 港城回来; 到这 边来旅游啊!”
席峥拉过她 ; “不许说瞎话。”她 说的 话他一个字都不信。
木翘翘嘟囔着把骗席嵘的 话又说了一遍; 席峥咬牙,这 丫头胆子怎么这 么大; 边境这 么危险,她 什么都不知道; 还敢单枪匹马的 跑到这 儿来; 真想打她 一顿,太不懂事了。
木翘翘眨巴着眼睛,萌萌的 望着他,还拉着他的 手,“我 都是为了药材,别生气啦!”
席峥转头不看她 。
木翘翘又摇摇他的 手,“别生气啦!下次我 不敢啦!”
“你呀!”席峥泄气,真拿这 个丫头没办法。
“我 何尝不知道缺药材,这 次我 特意来云南就是来找药材的 ; 哪用得着你来冒险!”
木翘翘抓住漏洞,“那你也没有告诉我 ,还说去部队了,你也有错!这 样,咱们一比一,打平了,我 不生你气,你也别生我 气了!”
席峥叹气,这 丫头就是他的 劫,除了叹气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以后还是要把她 看紧一点。
“你们说完没有,说完我 进来了!”
席嵘掀开帘子,木翘翘还拉着他弟弟的 手。
“哟,这 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吗?”
“你管得着吗?”木翘翘撇他一眼,笑着望着席峥。
席嵘看的 牙酸,发出一阵“啧啧”声,一股恋爱的 酸臭味扑面而来。
“还想不想要药了?”
“想,想,都是我 的 不对,两位大哥、大姐,赏我 一点!小的 求求你们了。”
“那就满足你吧!”
两兄弟聊了一下边境的 情况,木翘翘心里 想着,席峥后面会不会调到这 里来,今年虽然有点小冲突,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