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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见家里人,我不由又想起那个马车夫来。他们听了我的话,这才明白我昨晚为什么没有回家,随即也忙顺着绳索下去帮忙……
四阿哥是伤者,他们这些壮汉折腾了一个时辰,这才顺利地把他从崖底救上来。我怕他的腿因移动而再次受创,这便拆了之前绑过的伤口换了草药,随后又重新包扎起来。
在崖底时,我们两个基本上是大夫和病人的关系。现在一上来,我们即刻就尊卑有别、贵贱分明。不过他还算是个情义之人,竟还没把我的药篓忘在崖底:“你的药材,都完全采齐了吗?”
我笑着点点头:“四爷,臣女已经都采集好了。”
他沉吟片刻,但随后也没再说什么。我和家人等他们四爷府的马车在前面先行出发,这才慢慢随后回京……
回到草堂,第一眼见到的就是额娘、阿玛他们。看他们的形色,很像是一宿未睡的样子。
额娘一见我们下车,就赶忙紧紧地抱住我,语带欣喜地说:“莲儿,你可回来了!”
我看她如此激动,这便连声笑说:“额娘,莲儿没什么事,您不用担心。”说着便把崖底的事告诉给他们听。
一听说四阿哥从崖顶掉下去,他们都大大地吓了一大跳:“这怎么回事啊?”
我扶着额娘坐下,慢慢地说话:“四爷的马……不小心沾着山间的迷幻草中了毒,所以就直冲冲地跌落到了崖底。”
他们都一脸疑惑:“那么高的地方,他就只是受了伤?”
我笑着解释:“四爷掉下去时,一直紧紧地抱住马头,所以这才没有什么性命之忧。”
说完,我这么忙又禀报马车夫的事:“阿玛,咱家的车夫……他在崖边等莲儿时受了四爷的冲撞,所以掉到崖底去世了……”
额娘看我面带凄楚、心有所惧,忙走过来抱住我:“莲儿,这事纯属意外,你不要太过伤神。他的后事,你阿玛一定会让他们好好办的。”
说起他的后事,我赶忙说:“阿玛,他的尸首,四爷府的人已经帮忙运回来了,咱们要找块好地把他好好地安葬……”
额娘怜爱地摸摸我的头:“放心吧,你阿玛都会让人办妥的,你就不要再操心了。孩子啊,来,咱们这就去梳洗一下好好歇着吧。”
作者有话要说:明日偶有事,更新会晚一点,下午一点左右O(∩_∩)O~
流言绯闻
和四阿哥在崖底的事,我原以为等他的伤一好,所以的事就算过去了,没想到竟生出别的事端来。
那天,我去阮夫人家里送药。说了几句如何服用的话,我们又聊起了家常。谁想才说了几句,这平日说话爽快的人却忽然道:“沐莲,有件事……我想问问你。”
我看她脸上的表情怪怪的,这便忙笑道:“夫人,咱们都这么熟了,有什么话你就问吧。”
她神秘地笑了笑,随后才慢慢说话:“听说……你在崖底救了四爷,这可是真的?”
我听她提起这个,心里蓦地一动,随即忙笑说:“哪里是救了他!我是大夫,看他受了伤,也只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
她笑着点点头,随后却又问:“沐莲,你和四爷在崖底时,可还有别人没有?”
我听她问的蹊跷,赶忙笑道:“当然有别人了,我家车夫就也在下面。”
“哦?”她愣了愣,“听说他不是死掉了吗?”
我一脸郑重地点点头:“是啊,他的伤很重,所以就没有活过来。夫人,你问我这个,难道是有什么事吗?”
她连忙笑着摇摇头:“没有没有。沐莲,你是我们家的恩人,所以我这才留心你的事。前两天我去十爷府,恍然间听说当时崖底就你们两个人,所以这才想着问问你。”
我越听越不对劲儿,不由急惶惶的问:“夫人,你可是又听说了其他的什么话?”
她看我问,神色立马变得犹豫起来:“这……沐莲,你是个姑娘家,他们说的话还是不要听了吧。”
我料想不会是什么好事,这便赶忙问:“夫人,我虽是个姑娘家,但我是个大夫,如果真有什么不好听的,我也撑得住。夫人,你快说吧……”
她看我执意要问,这才慢吞吞、找着合适的词句说:“他们说,崖底就只有你们两个在,有可能会有点儿什么事儿……”
有点儿什么事儿。我是个成年人,怎么会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听了这样的话,用怒火中烧已难以形容我的心情了。
可是这毕竟是别人的家,我不能发脾气,只要稳住神儿问阮郁:“夫人,他们真是这么说的吗?”
也许是我的脸色太不好了,她赶忙笑说:“沐莲,我知道他们的话当不得真的。你是个明白人,千万不要被这些流言伤了心神才是……”
我忘了自己是怎么回应的,只知道自己心里一连起了无数个炸雷,将我对生活的期盼打落、粉碎。如果是在现代,我完全可以无视这个流言,对之淡然一笑。可是在这儿,我岂敢若无其事、置之不理?
一回草堂,我就慌忙地吩咐灵儿:“你派个人到七爷府去,如果他在的话,就请他到咱们这儿来一趟。”
我满心焦虑地等着七阿哥来,不想那人回来禀道:“姑娘,七爷他出去了,这几天一直都没回府。”
灵儿看我心神不宁在屋里来回地走动,这便也一脸慌张地问:“姑娘,您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我看看她,犹豫了好久,这才问她:“灵儿,你这几天可听到什么留言没有?”
她愣了愣,随后一脸茫然地摇摇头。我看她这样,心里不由轻松了些,看来这流言还没有完全传开。
想了好半天,我最后还是决定去钮祜禄府探探信儿。谁知我刚回去,额娘就屏退左右一脸惊慌地拉着我问:“莲儿,你对额娘说实话,那天在崖底,四阿哥他对你……到底有没有怎么样?”
我听她也这么说,语气中不由带了些懊恼味儿:“额娘,四阿哥他受伤不能动,还能对我怎么样啊?”
她一脸烦恼地拉着我坐下:“莲儿,额娘刚刚从德妃娘娘那里回来。她说现在外面流言四起,所以想让你和四阿哥早日成婚……”
我不等她说完,就惊骇着霍地从座位上站起来:“额娘,这是什么话嘛!凭什么要相信别人说的!”
她见我生气,赶忙也站起来说:“莲儿,这就是女人当大夫的麻烦之处。你救了四阿哥,这本是善举。可是却为这个,又遭到别人的误会……”
听她说出我心里的委屈,我的眼泪便顺着脸颊往下落:“额娘,这怎么办啊?我不想嫁给那个四阿哥!”
“额娘知道你的心意。”她伸手抹掉我的眼泪,随后却又长叹一息:“可是,这事情出来了,我们也没有什么办法啊……”
我愕然愣住,慌忙地问她:“怎么,您已经答应了吗?”
她笑着摇摇头:“额娘没有答应,只说你是明年待选的八旗秀女,一切都要看万岁爷的意思。”
我这才放下心,轻声地说:“这就好。莲儿不喜欢那个人,说什么也不能嫁给他!”
额娘一脸忧愁地问我:“沐莲,五阿哥他现在不在京城,就是想有个稳妥的法子也难啊!”
听她提起胤祺,我心里一阵慌乱,更是不知怎么办才好。早知道这样,我就跟着他去南巡,和他形影不离。可是,现在说这个又有什么用呢?又无法平息这场流言蜚语……
就在我焦灼无方、如热锅上的蚂蚁时,七阿哥他终于从外面回来了。
他一见我,脸上也是一片忧虑之色:“沐莲,你和四哥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我无可奈何地叹气,这便把事情的前前后后仔细地说给他听。
七阿哥皱着眉头听完,随即问我:“你说四哥的马中了毒,那是什么毒啊?”
我“哦”了一声,嘟囔着答:“就是山上当季的迷幻草。”
他接着问我:“这种草的毒性,一般会在多长时间内发作。”
我低头想了想,然后抬眼看他:“一个时辰左右。”
他听过,低下头去沉思片刻,随后又慢慢仰起脸问:“那……四哥当时就没有带别人吗?”
我想起四阿哥的话,赶忙答道:“四爷他带了人的,不过他说那些人怕是也凶多吉少了。”
他一边听一边想事情,最后才又问我:“沐莲,依你看,这些流言来自何处?”
我轻轻“哼”了一声,随后没好气地回答:“当然是那些人胡乱杜撰的呗!”
他听过,脸上忽然带笑说:“沐莲,那你是听谁说的啊?”
“阮郁夫人。”我心有不甘地撅撅嘴,“七爷,我现在真是后悔死了。如果我随他一起出门,也就不会有这种破事了……”
他伸手拍拍我的肩膀,笑着安慰我:“沐莲,如果让你放下尚未痊愈的病人出外游山玩水,这就不是你了。现在流言出来,你也不要担心,到时皇阿玛他们一回京,我们完全可以让它烟消云散。”
听了他的话,我的心蓦地一亮:“七爷,您有办法吗?”
他笑着点点头:“放心吧,五哥他不在,这京城里不是还有我呢!”
意外之客
七阿哥自信笃定的样子就像一颗定心丸,很快就让我的心平静了下来。可他问话和想事情的神情,都让我觉得四阿哥坠落崖底的事有些蹊跷。不过我是个笨人,思来想去也没弄出个什么名堂来。
好在我还有点儿工作狂的气质,只要病人一来,我的心立马就会转到他们身上,容不得去想这些自己无能为力的事。
就当我在草堂忙得团团转时,这里竟忽然来了个很是让人意外的客人。
十四阿哥见我发愣,立马就露出一副自来熟的样子笑说:“沐莲,你不认识我吗?”
我看看他这样,这便忙笑着答:“鼎鼎大名的十四爷,臣女怎么可能不认识呢?”
他听过,一脸好奇地问:“鼎鼎大名?这话该怎么说啊?”
我低头抿嘴一笑:“那天的中秋晚宴,臣女也在现场呢!”
他似乎知道我在说什么,随即也笑道:“这个我知道,那天皇阿玛还夸你用功来着。”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随即带了他到客厅里去。见这人坐下后就一直在打量屋里的陈设,我还是忍不住开口问他:“十四爷,您今儿到臣女这儿来,可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他轻啜一口茶水,轻慢地笑说:“我早就听说过你们草堂,所以今儿就到你这儿来看看。”
我也笑:“是吗?十四爷,那您可听出什么来了?”
见我如此问,这人微微一怔,随即开口笑答:“我听说你是一个妙手仁心、对人热心诚恳的女大夫。”
我淡然一笑:“十四爷,那您可真是听错了,臣女并没有听说的那么好。那……除了想来看看我们草堂,您真的没有别的事吗?”
见我一直问他是否有什么重要的事,这人随即笑说:“怎么,你不欢迎我来啊?”
我笑着摇摇头:“不是不是,十四爷您想多了。臣女这会儿有点儿忙,怕今儿个待客不周惹人怪罪,以后日子可能会不好过。”
他见我以认真的口气开玩笑,微微一怔后,这便又微笑着起身:“沐莲,那回头见,我这就不打扰你为人医病了。”
我看这人还算识人意,随即就给了他个面子,亲自送了他出门。
他这个绯闻看客刚走一会儿,谁想就又来了一个更让人惊讶的人。
虽然和那个四阿哥什么也没有发生,可是我一见这个四福晋,心里还是小小地抖了一下。
见我从诊疗室里走出来,她这人破通情理地笑说:“沐莲姑娘,我今儿个过来,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