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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亲爸在虐文破案[刑侦]-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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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爸爸死了!被徐文博害死的!”
  “儿子,记住了:徐文博把你爸爸的机票偷了,他就是我们家的大仇人!”
  “我们老杨家的仇不能忘,爷爷就要走了,好孙子,记得一定要给你爸爸报仇……”
  其实他也真是个苦命人,十几岁上头娘得病走了,二十岁上头爷爷也走了。临走前,亲人们都是交代给他一句话:别忘了给父亲报仇。
  他从小就知道:自家的大仇人叫做徐文博。三十年前,博茨瓦纳战乱爆发,徐文博丢下了他的父亲,独自逃回了国。
  其实,徐文博同时丢下的,还有一百多位来自他老家的乡亲们。其中还有不少亲戚本家和街坊邻居的儿孙子弟。
  乡亲们埋骨异国他乡,这就是徐文博造下的一笔笔血债。
  当然对于徐文博来说:劳工的命都是低贱的货物,要多少有多少,死一个再雇佣一个就是。
  但是他知道:每个劳工的背后都是一个家庭。
  他们有挂念的妻子,也有可爱的儿女;
  他们的血是热的,肉也不是铁打的,再穷困也盼望着好日子。
  他们的爱恨都很卑微很渺小,却也不是无病呻吟的恩恩怨怨。
  每个人都有着炽热的情,每个人都有枯燥的故事,神仙也挡不住他们的热盼头。这才是最平凡的普通人的一生。
  但是徐文博害得多少家庭破碎呢?估计他自己都不知道。
  其实每个人的高低境界不同,起点和终点迥异。不是谁都能那么伟大,也不是谁都能生死重若泰山。
  但他总认为:不管是什么出身的人吧,至少要善良一点。若是作孽太多的话,那么老天爷会把他给收了去。
  但徐文博这种坏蛋丧尽天良,天知道:他怎么还活的那么好呢?
  好像老天爷一闭眼,忘了收这家伙去地狱。
  每一年,他都会在电视上看到徐文博意气风发的样子,他是个很阔气的大老板,身边的保镖都比自己身强力壮。这样一来,报仇,就成了一件很遥远的事。
  于是乎,他去年干了一件大事——父债子还。
  他听说老乡说:徐文博的儿子正在大学里放高利贷,正好,隔壁老王家的婆娘在鼎大当宿管员,于是他拜托这位王大婶,悄悄打听到了徐晓斌的宿舍号。
  后来,他带着一根狼牙棒,去了鼎大男寝,闷头打了徐晓斌一棍子,换来的是拘留三十天。
  再后来,徐文博知道了这件事,派人找到了他,把他的家给砸了,把他的腿骨给打断了。大冬天的零下天里,他一个断了腿的人窝在炕炕上,甚至连一口热饭都吃不得。
  就在这时候,肖老师走进了他的家里。
  肖老师是听说了他和徐家的仇,特意过来慰问他的,还替他叹息道,“杨大哥,徐文博欺人太甚,你我皆是一条船的苦命人!”
  这句话,让他哭了起来。想来,这是他四十年来第一次哭。
  肖老师是他心目中的好人,他借给他六万块钱,把他接去医院做了接骨手术。治好伤回来以后,他给肖老师磕了一个头,说来生做牛做马,我也会报答你的恩。
  但肖老师不要他下辈子做牛做马,他说:“杨大哥,要不然你和我一起干吧!我们一起用炸药把徐文博给搞死!”
  他答应了肖老师 ,一杯酒下去,兄弟性命托付,他加入了十二生肖。
  同时和他一模一样遭遇的,还有另外四个被徐家害惨的儿子。肖老师把复仇的希望托付给了他们五个人。告诉了他们炸药的地点。
  肖老师说:既然老天爷不收徐文博的话,那么我们就用自己的手去收他!
  ……
  可是后来他才知道:肖老师的计划不仅是要徐文博死,他还要淹死无数无辜的人,这就有点超乎他的预料。
  今天上船的时候,他呆呆站在船头看着日出。
  长江绕过了古城河道,那河道的背阴面就是他长大的小巷子。
  往前走两条街,漆黑幽深的那个巷口,就是古城区的小吃店一条街和菜市场。闲暇时分,他经常在那里和邻居喝酒聊天。
  再过了长江大桥往前走啊,那长着一丛丛芦苇杆的滩涂,就是他小时候跟着父亲一道摸鱼捉虾的地方。
  四十多年来,这里的一方水土,把他造就成了个活生生的汉子。
  这时候,他比谁都明白:原来这是我的家。
  就算这人间有许多的黑暗、阴险、痛苦、无奈和挣扎。可,他不想淹没自己的家。
  本来这世界上所有美好的愿景,不是都能实现的。总有人等不到黄河水清的那一天,也会有人在失望中渐渐白了头。
  长江之水真的能涤荡罪恶吗?
  人活着的这一辈子,真的要以怨报怨吗?
  因为仇恨不能放下,就必须要用抹杀某个人来填满心中的空虚吗?
  难道说,他真的能硬得下心肠,要把自己的家园给毁了吗?!
  家永远是人的眷恋。
  池鱼思故渊,羁鸟恋旧林。
  金窝银窝不如自家的狗窝,都是这个道理。
  他真是个庸庸碌碌的人,到死也不想完成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可是直到上了这条船,他才想通了这一点。
  中午十二点,船驶到了这片水域。陵园一声炸,徐文博活生生四分五裂,他的大仇人终于死了。而南山顶上一声炸,吕文召哭着告诉他说:“肖老师走了!”
  听到这个消息,不知为什么,他反而松了一口气。然后他们五个人吵了架,原来事到临头,谁也不肯当第一个恶魔。
  最后,吕文召下定了决心,“一帮子废物,还是我来吧!炸死这帮子狗娘养的地主老财们!”
  吕文召打算让这艘船全速前进,撞上大坝。那样只需要五分钟,大坝就会四分五裂。
  他看着吕文召往着驾驶室走,忽然间他的脑袋嗡嗡一声炸起来。仿佛眼前浮现出一片黑压压的死尸漂过长江的景象。
  而这些人,原本是他每天都能见到的老头、老太太们。接着,心中出现一个声音告诉自己:不要炸大坝。这里是我的家。
  就在这一刻,他决定放弃执着了三十年的仇恨。
  脚是不听使唤的,双手也不听使唤,心也不听使唤。原来他终究还是下不了手。
  眼看吕文召走到了驾驶室门口,他立即就扑了过去,抱住了吕文召的脚,一声声哀求道:“吕大哥,咱们不干了,收手吧!”
  “杨锫!你个狗日的窝囊废!”吕文召气得踹了他一脚,唾沫星子满天飞:“收手?!你干什么玩笑!肖老师给我们这么多炸药,不炸开大坝,我们怎么对得起他?!”
  他把牙关子咬得死死的,恳求道:“吕大哥,徐文博已经死了,别再杀了!别再杀了!”
  “不杀怎么对得起我们的父亲?!”吕文召双眼血红,“难道你忘了吗?!三十多年前,我们的父亲都是被徐文博给害死的!”
  他抱着不放:“吕大哥啊,那是徐文博一个人干的,他已经死了!大仇报了啊!”
  “死了一个徐文博怎么算够?!”吕文召踢开了他,破口大骂道:“你看看——如果陵园里的那些老东西们能早点把徐文博干掉的话,我们五个人何必等到今天?!每个让徐文博逍遥快活的人,都是他徐家的帮凶,都要陪他一起去死!”
  杨锫再次扑了上去,死死不肯放手:“吕大哥啊,放过他们吧,我们的深仇大恨和这些人无关。这是我们长大的地方,这一溃坝,要死多少人呐!”
  “你闭嘴!”
  吕文召不同意他的恳求,于是,他们只好打了起来。
  吕文召拼命要去驾驶舱加满舵,而他拼命阻止他的步伐,因为——江水之下,就是他的家园。
  ——
  此刻,岸上的颜蕾把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杨锫和另一个男子在打架,两个大男人赤手空拳地上演肉搏战,打的裤子都蹬掉下来了。
  那陌生男子对着杨锫又踢又踏,而杨锫明显落于下风,他只好用双手扯着男子的两条腿,用自己的身体锁住了这人的脚步。
  这男子一脚飞过去,杨锫的脸都被踢得凹陷了下去,血像瀑布一样,从杨锫的眼眶里喷了出来。而杨锫依旧抱着他的腿,死死不肯撒手。
  不好!
  颜蕾知道,再这样下去:杨锫肯定要被这人给打死!
  她反应过来:这船,这人,就是肖文东留下的最后一环,船上肯定有满仓的炸药!
  此刻,船还在江中心嘟嘟地开着。估摸着二十分钟以后,这艘船就要撞上大坝!
  颜蕾先迅速瞥了一眼左右:岸边没有其他的船只可以使用,只有大坝的护栏上扣着一个破旧的车轮胎——这是巡防救生队留下来的救生圈。必要的时候,可以把轮胎解下来,往江中心一抛,从而救起落水者。
  她二话不说解开了绳子,然后把轮胎往自己身上一套,就跳入了江中。
  扑通一声。
  一个大浪打过来,差点把她给掀翻过去。
  颜蕾咬紧了牙关,她牢牢抓住了这个轮胎,然后施展蛙泳的泳姿,往那艘船游过去。
  说起来,她的游泳技巧还是石曼伶教的。石曼伶自己就是蛇哥的十二生肖之一,她却用她教授的游泳技巧,努力阻止蛇哥的计划。这老天爷的造化可真有意思。
  游了大约十分钟,她终于游到了这运沙船的下边,同时听到了杨锫的惨叫声,看样子,杨大哥是坚持不住了。
  颜蕾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她不能再耽误哪怕一分一秒。于是,她的双手攀住了船舷,猛然吸一口气,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来,身体向上一提,就蹬着船舷,跳上了甲板。
  吕文召猝不及防她的出现,吓了一跳。而地上的杨锫被他踢断了肋骨,戳中了肺泡,正大口大口地吐着血沫,尽管如此,杨锫的双手仍旧抱着吕文召的双脚不松。
  四目相对,颜蕾双目一红,吕文召回过了神来,腮帮子一鼓一鼓的,“你是什么人?你怎么上来的?!”
  颜蕾才不跟他说废话,论力气的话,她肯定不是这男人的对手,但她看到甲板上有不少维修工具,于是先拿起了一个铁扳手,抬手一扬,狠狠一砸,用力地朝着吕文召的脑袋上扔了过去,正中了吕文召的大脑门。
  吕文召只觉得眼前一黑,便吃痛地哇哇大叫起来,他猛然身子一扭,一下子甩开了腿上的杨锫,杨锫的身体像破棉絮一般飞了出去,嘭地一声撞到了甲板的侧舷。
  这时候,颜蕾又捡起了一根木浆,她趁着吕文召还没反应过来,狠狠举起木浆,朝着吕文召的脑袋拍了下去!
  但吕文召往后一退,就躲过了她这一击,嘴里开始乱骂起来,“TMD的小浪蹄子,你敢打爷爷我?!”
  “你才滚犊子去吧!”
  颜蕾的愤怒也被激发起来,她的骨子里继承了亲爸的血性与无畏,于是再次挥着船桨砸了过去,可是吕文召抓住了船桨把手,一用力就夺了过去。
  不过她的反应极快,趁着吕文召的脑袋还没清醒的这一下,颜蕾松开船桨,立即欺身上前,用出了亲爸教给她对付男人的绝活——踢蛋!
  (众:你们真不愧是亲生父女……)
  她卯足了力气,一个侧身回旋踢,狠狠一脚就踢在了吕文召的蛋蛋上!
  “嗷!”顿时蛋碎了一地。
  吕文召哇哇大叫起来,立即捂住了裤裆。手中的船桨则“啪!”地落在地上,颜蕾趁机捡起了木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再次拍了下去——正中了吕文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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