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再求大傻的心理阴影面积,哈哈……】
……
导播不负观众期望,立刻将镜头切回到犹如斗败的公鸡一般,蔫头耷脑地坐在地上的风雪身上。
风雪使劲抹了一把脸,悲切中,只有一声来自灵魂深处的呐喊——
“我们都已经这么惨了,你们还这么幸灾乐祸,你们是魔鬼吗?”
鬼畜导播眼疾手快,立刻配上了笑容满满的导演和工作人员的剪影,且自黑般地配上了“魔鬼”的字眼,毫无意外,整个直播间都躁动了,哈哈着,笑疯了……
远在千里之外,钱远一边笑出了猪声,一边再也按捺不住,跑出了办公间,钻入了附近的实验室,连连高声招呼易晦,伴着笑声。
“哥,哥,不行了,哈哈,你得看看这个,不行了,快逗死我了……”
身着白大褂,架着无框眼镜,手里捧着一个笔记本,正对着新型人工大脑进行调试的易晦闻言,凉凉地看了过来,漆黑的剑眉跟着往上一挑,无形中,带出一股凌厉。
战战兢兢地跟在一旁的几位实验员,很有危机感地缩了缩肩膀,不着痕迹地侧边缩了缩,给那位不怕死的傻大胆——钱远,让位。
要知道,他们的这位大BOSS今天可跟吃了火A药似的,虽然没明着爆炸,但是呆在他身边的每一秒,都感觉是在和死神跳舞啊。
钱远如此无知无畏,他们真的敬他是条汉子!
如此想着,几位实验员目光闪躲,越发往后缩。
钱远真是半点不察,拿着手机,那是笑疯了,更是哪壶不提开哪壶。
“哥,哈哈,万万没想到,你家的这位,这么有综艺天赋呢……哈哈……你快来看,真是要笑死我了……”
不由分说,强行将手机屏幕往易晦跟前放,钱远一边笑,一边解释,若不是担心屏幕太抖,影响易晦观看,钱远都要手舞足蹈起来。
“……你瞅瞅,瞅瞅,她那张生不如死的脸,哈哈,太逗了,你知道她都干了啥了吗,哈哈,你听我说啊……这个二货,太傻了……唉呀妈呀,笑得我肚子都疼了……不行了,等大傻回来了,我一定要问问她,当时她脑子里装的是什么,难道都是水吗,哈哈哈……”
然而,任凭钱远唱作俱佳,笑声大到都能在整个实验室回荡了,易晦就是没跟着笑一下。反而越是听,面色越是黑沉。非但如此,他的几位手下,也没跟着笑。只是,部分涨红着脸,面目扭曲着,一副生生强忍,不敢笑的样子。
钱远就是神经再粗,也不能不察觉到不对劲。
慢慢地,他止了笑,开始变得小心翼翼。
“呃,有什么不对吗?”心里也开始七上八下。
易晦身上那嗖嗖往外冒的寒气,实在扎得慌,扎得他不由地皮紧。
而易晦接下来说的话,也让他知道,要大难临头了。
“谁是‘你家的这位’,这人是谁,跟我有什么关系?让你巴巴地拿这玩意儿往我跟前凑?你很闲啊,上班时间摸鱼,让你弄的关于新宁工业园区的推广计划,都弄好了?”
“没……还差点……”实则差远了,但钱远哪敢说,这不是找死吗?
他忍不住额头冒汗。
易晦猛地沉下脸,爆喝,如同恶龙咆哮:“那就快去弄!再让我看见你上班时间看这破玩意儿,你就给我滚去新宁,事没办好,就别想从新宁出来!”
妈呀!这是咋啦?谁惹得这位素来游刃有余的大魔王,把心底的那头沉睡的恶龙给唤醒了?
钱远心里犯嘀咕,脚下可是半点不含糊。多年练就的保命大招,迅速脚底抹油,溜了溜了,嘴上更是别提多乖巧,“是是是,我错了,我这就去干活,这就去,听你的,都听你的……”
然而,眼瞅逃生的大门就在前方,距离他不过一米,他却又被叫住了。
“等等!”
冷声入耳,如同刀子顶在了后脑勺,钱远那颗心呦,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怎……怎么了?”他颤声问,甚至都不敢回头。
“不许叫她大傻!”
“哦,好。”
下意识臣服在冰冷的命令下,钱远逃得更快了,但出门没多久,他停下了,琢磨出不对劲了,然后“噗嗤”一声,乐了。
啧,前头还恶声恶气地说不认识风雪,后头却给他下那样的命令,明显就是在维护嘛。呵,敢情是大傻……啊,不对,是我们的风小美女唤醒了大恶龙啊。
也不知道这两人是发生了什么?
钱远这心里顿时跟猫抓了一般的痒,但到底是没有勇气,冒死去问究竟。
那么,风雪和易晦之间,到底是出了什么矛盾呢?
这事啊,还得从风雪要参加真人秀说起。
风雪周末要彻底离开,自然又得找易晦这位雇主请假。她想得挺美,先是提出自降薪酬,然后笑眯眯地蛊惑:“你看呐,等我上了真人秀,估计就能有点名气了,到时候,有一个这样的雇员替你家干活,说出去,那也是倍儿有面子的呀。”
但易晦是看重这等虚名的人吗?他一听,就没同意,甚至反过来,让风雪别上。
年轻小姑娘,最受不得名利的侵蚀。有了一点名,就会巴望着更有名,然后欲望越来越大,刹不住脚,整个人都会面目全非。他一点都不想她变成这个样子。
何况,她一点都不担心她的儿子会因此曝光吗?大学生有孩子,现在是不罕见,但她可是高三生的孩子,又父不详,回头这事捅出来,多不光彩!非但是她,就连她儿子,都会遭受流言蜚语,一个处理不好,怕是会千夫所指。现在的无良媒体,可不要太多,为了流量,恨不能天天都能吃人血馒头!
她说自己这么做,是为了挣更多的钱,为了早日让儿子过上更好的生活。
他看着女孩带着苦恼的表情,以及认真的眼神,鬼使神差,一时脑热,非常没有原则地表示,他可以帮她安排进入一家公司,半工半读,一个月下来,收入不会太差。
说完这话,他就有点后悔,总觉得自己这样,就像是在变相养了她似的。但她可好,竟然拒绝了!
这可把他给气的呀,后面她话里不经意带出的内容,更是让他火冒三丈。
“……其实我参加节目,也不只是为了钱。安洁也参加了呢,我得盯着她,免得她太受欺负。”
那么说来说去,那个有着绝色皮囊的女人,才是真正的原因了?
亏他还以为,她真是为了挣钱,真是信了她的邪!
又亏她之前满脸羞涩地说馋那个女人的颜,还不如来馋他了,真是骗鬼!
那个女人需要保护,他……他难道就不需要保护?她口口声声说,有很多的同学是计算机高手,帮她查询他的资料,那她就没有查到,他回国之前,遭遇了暗杀;回国后,又去了医院好几趟?就现在,他身上的伤都没全好,怎么就不见她惦记,见她忧虑?
而那个绝色女人,连真人秀都没上呢,她竟然就开始担心对方会受欺负了。
真是见鬼!
那个安洁到底是给这个蠢女人下了什么蛊,让她这么混账!
“不许去!”他直接命令。
要说没提安洁之前,他的念头还是可以动摇的,但是风雪提了之后,绝对没有商量的余地!
这个蠢女人,把他当作什么了!
“哎呀,你干嘛这么霸道呀?”她竟敢嘟着红嫩嫩的小嘴,皱眉冲他生气,“都跟你说了理由了啊!”
“那是什么破理由!”根本不想提那个什么安洁,总觉得从他嘴里说出那些,简直莫名其妙又掉价,所以,他直接威胁,“清扫工作一天都不能停,没有让你周末休两天这一说法。你要嘛干,要嘛走人。”
“不要这样嘛。”她竟然抓起了他的手,开始软软地撒娇,小姑娘般,“你就当可怜可怜我,好不好?”
他盯着两人交握的双手,感受着那份温暖和柔软,心里的火,更大了。
“那晚当着安洁的面,为什么突然亲我,是想逼她说出‘喜欢你’吗?”
她眨眼,疑惑而又无辜的样子。
他却更加心中恨恨:“我警告你,是你先招惹的我,胆敢一脚踏两只船,我废了你!”
“你……你在说什么啊?”
女孩白嫩的脸蛋,瞬间通红的样子,多么美,也多么刺眼。
他干脆把话说得更明白点:“离那个女人远点!否则,我会让你后悔!”
妈的,他从来没想过,他会有威胁一个女人远离另外一个女人的一天,真是见鬼!
更见鬼的是,他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也自信自己那阴戾的口吻,足以让任何成年男子都感到惧怕,可她却脸上带着残红,软软地辩解:“哎呀,你怎么又在那乱想,说了那天只是个游戏啊。我和安洁……总之,不是你想的那样啦。有些事,你不懂的。”
他不懂?
他让人调查了她,很确定,她和安洁之前没多少交集,一切,都是在那一晚开始异变的,在安洁向她表白之后。
“我哪里不懂?!”戾气,在他心头狂涌,让他突然想到了破坏,“你能有什么秘密,瞒得过我?我现在差的,只是对你这具身体的了解吧。”
糙话中,他一下掐紧她的细腰,大掌又按住她的后背,让她跌落在自己的怀里,死死贴紧,无法动弹。
她调查到他有洁癖了吧?以为他不会动她?
呵,他是不渴求女人,但是他不介意现在就要了她,让她明白,他是怎样的男人!
低下头,迎着那诧异的目光,他恶狠狠地亲了下去……
她……竟然没有反抗,柔顺得……让他满腔的戾气都软了……
若不是那该死的来电打扰——
易晦回忆的思绪猛地凝住,想起那女人满面绯红,柔弱无骨地依偎在他怀里,水汪汪的黑眼珠,宛若笼了一层轻纱,氤氲着难以诉说的情意;娇嫩嫩的红唇则泛着诱人光泽,微微开合着,一副就等着他再次垂怜的样子……
他心里一紧,耳尖处猛地一热,冰冷的双眼,也猛然间,黑压压地暗成了一团。鼻下,竟然恍惚间,有了淡淡清香,若有似无,是属于她的味道,让人有点醉……
真是该死!
猛然回神,想到自己是因为想起那个女人而……而像只发A春的猫一般,他就全身都不自在。
真是该死!
他竟然会在工作的时候,因为那个女人而分神!
而那该死的女人,在他接电话的时候,就逃跑了,逃跑的时候,竟然还冲他做了鬼脸。
“你不知道的多了去了呢,哼!”
当晚,就坐上了去参加真人秀的大巴。
真是该死!
根本是一点都没把他的话放在眼里啊!
以为他不会生气,不会拿她怎样吗?
哼!别墅的清扫工作,她是别想再要了!回头,她最好别再有事求上他!
竟敢……竟敢直到现在,都不联络他,连最基本的求饶和道歉都没有!
接连在节目里犯蠢,搞得连晚饭都没得吃,她就作吧!
活该!
冷冷地抿紧唇,他拧眉,踹开那盘绕在脑中的倩影,敲起代码,重新调试起人工大脑。然而,周边的几位实验员很是惊恐地发现,一旁和人工大脑链接的大屏幕上,竟然接连跳跃了好几条诡异的代码,翻译成中文,大意就是——
现在的综艺在搞什么鬼,为什么不给人饭吃?饿出病来,赔得起吗?
这……这是人工大脑的信息交互出了新的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