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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下方有一个崭新的锁头,惊呼:“还有一个很新的大锁头,挂着两根钥匙!”
程天源坐了上去,在街道旁骑了一小段然后绕了回来。
“很不错!走,我带你去转一转。”
薛凌嘻嘻笑了,坐到后座去。
程天源带着她骑到街道口,随后绕了回来。
薛凌却还不满足,笑道:“再转多一会儿嘛!这是咱们第一辆车呢!”
程天源宠溺轻笑,解释:“夜里风大,你可别又着凉了。以后我天天带你,有的是机会!”
一楼很宽,除了厨房和厕所,还有很多空间,他将车子推进门,放在厨房和厕所的中间位置。
薛凌忍不住问:“厕所那边空地方不更多吗?搁那边吧!”
他摇了摇头,温声:“你夜里下楼总是脚步轻浮,怕你睡迷糊,晚上下来的时候不小心撞痛。还是搁这边吧,放得下的。”
薛凌听罢,心里甜甜的。
隔天一早要去坐车,那晚薛凌喝了姜水后,早早就睡下了。
程天源将院子的门锁了,检查屋里的门窗,才回小房间睡。
(本章完)
第二十九章 远亲表哥
一夜好眠。
隔天一清早,程天源就起身了,煮了两碗甜面。
薛凌是闻到面香才醒过来的,扭过头看向一旁的老式钟,发现已经是早上七点!
她吓了一跳,连忙起身刷牙洗脸换衣下楼。
“源哥哥!你怎么不叫我一声?咱们赶去车站坐车估计来不及了!”
程天源微笑解释:“不必怕,八点半的车。咱们有自行车可以过去,可以晚半个小时出发。”
薛凌“啊!”了一声,转而笑了。
“那我们把自行车寄在车站那里吧!回来的时候直接去上班,也不怕迟到太多。”
两人吃了甜面,很快收拾东西出门了。
昨晚薛凌已经收拾了一遍,只需将东西拿齐,随后便出发了。
今天是中秋节,一大清早街道上便满满都是人,人来人往,手里提着拿着甜饼和月饼,有些则拿着水果,满是喜庆的气息。
平常没什么人的公车站,足足站了长长一排队伍。
薛凌坐在后座上,笑道:“源哥哥,幸好咱们有自行车了,不然坐车去车站也许会赶不及。”
程天源想起她昨晚睡前的话,提醒道:“你昨晚说好久没打电话回家了,今天是中秋节,是阖家团圆的大好日子。按理说,你得给薛叔叔他们打个电话,聊几句近况,也祝他们节日快乐。”
薛凌忍不住问:“你是想我回到程家村后再去打,是吗?”
“不。”程天源解释:“那边是村委会的,不必收钱,但咱不能总是去占便宜。车站那边就有公共电话,听说打一趟两块钱起步,如果多一分钟,就加多两块。”
薛凌也是一个不爱占小便宜的人,听了他的话,立刻答应了。
“行!一会儿到车站的时候,我立刻去打。”
荣华县城不算大,道路都修得平坦方便,骑了十来分钟后,他们便到车站的大门口。
所谓车站,也只有三条路线而已,都是来回跑附近地区的一些郊外村落。
程天源熟悉地方,带着她走到一旁一家杂货店里,将自行车寄了一天,给了两毛钱。
“同志,我想问一下,听说最近附近开设有公共电话打,你知道在哪儿吗?”
杂货店老板答:“在站里头!走进去就看到了!”
程天源连忙提着蛇皮袋,快步走了进去。
薛凌跟在后头,见车站里密密麻麻站满了人,大家行色匆匆,明显都在等车。
“源哥哥,咱们买票了吗?这么多人,能买到票吗?”
程天源帮她挡人潮,一边解释:“早在三天前我就来买了。八点半的车,现在还有十五分钟,咱
们赶紧去打电话吧。”
原来公共电话是车站设的,有一个专门的窗口,还有一个老妈子守在一旁盯着看。
那时候的电话都是稀罕物,没人打电话,就得把电话锁起来。
老妈子听说她要打去帝都,戴着老花镜查了一个破烂本子,转而道:“那得贵些!起步价是三块钱。”
薛凌明白长途电话贵,仍咬牙同意了。
这一阵子很想念爸妈,不提起还好,一提起就忍不住鼻子酸。
电话很快拨通了,是薛妈妈接的电话。
“哟!凌凌!想死妈了!你怎么才打电话过来?妈都给你写了好几封信了,可你都没回!你怎么样?过得好不?天源对你好不?”
刚一接通,妈妈便噼里啪啦说个不停,听到薛凌一下子红了眼睛。
她吸了吸鼻子,见老妈子盯着钟表看,等着要加钱,连忙快言快语,将这一个月来的大概情况简单说了一通。
薛妈妈听说她找了报社的编辑工作,工作很轻松,单位同事也都很好,又听话他们小两口租了宽大的套房住,昨天还买了自行车,心里高兴极了,一个劲儿喊好。
“你爸爸今天去给几个老客户送月饼,感谢他们一直光顾我们的生意。等他回来,我立刻告诉他说闺女来电话了。他还在担心你会跟天源闹别扭,我得告诉他以后别瞎操心!哈哈!”
薛凌看着等在不远处的程天源,暗自高兴着。
“妈,我和源哥哥正打算坐车去程家村,过几天我再给你们打电话,跟爸也聊一会儿。”
薛妈妈听她似乎要挂电话,慌张起来。
“喂!凌凌啊!我有一件事忘了告诉你了!本来还以为你会一直待在程家村,没想到你跟阿源都去县城了。你如果在县城,有空就去找我的表姐——就是住在荣华县城大胡同口的梅姨,你记得不?”
薛凌微愣,脑海顿时乱哄哄的,一时不知所措。
薛妈妈解释说,梅姨是她的远方表亲,是表上加表,当年她和薛爸爸来这边的时候,经老家亲戚介绍才认识的。
“梅姐还有一个儿子叫林聪,小时候周末还常跑来陪你玩,你还记得不?”
薛凌脸色苍白,低声:“……记得。”
薛妈妈叹了叹气,解释说梅姨的丈夫去世了,她一个人拉扯林聪很不容易,先后给她打电话借钱好几次。
“你爸爸念着她当年在荣华县城的时候照顾过我们,前后借给她好几百块了。也不知道现在生活怎么样了?等你哪天有空了,拐过去找找他们,帮我问候梅姨一声……”
薛凌迷迷糊糊挂了电话。
程天源连忙上前
,帮忙掏钱给老妈子,焦急拉住她的手,道:“车好像来了!咱们快走!”
人潮中,薛凌磕磕碰碰走着,幸好有程天源护着,她才没摔倒。
直到车开了,窗口凉风一阵阵涌进来,她才清醒了一些。
上一辈子,她是在程家村遇到了林聪。
那时她每天都在想法子脱离程家村,直到林聪跑来程家找她。
当时他是合作社的督查人员,下乡去了程家村。
林聪说,是她妈妈打电话给他,让他多照料她这个远方表妹,还汇了一笔钱,让他帮着带过去给薛凌。
林家以前很富足,后来林父犯法猝死后,家里的财产都充公了。
梅姨和林父只有林聪一个孩子,娇养着长大,自小读书成绩不错,长得白皙俊美,气质很好,满身的书卷气。
不料林聪却表里不一,见钱眼开,看到她爸爸一下子就给她汇了五百块,猜到薛家肯定很有钱,赶过来后假装对她嘘寒问暖,关怀备至。
当时程天源新婚夜过后就被她气走了,她在程家村百无聊赖,天天巴不得快些离开,林聪的出现,让她立刻将他当成了救命稻草!
(本章完)
第三十章 骗财骗色
林聪三天两头来找薛凌,带她出外玩,送她一些小玩意,还每天为她写一首诗。
他说,以后的每一天,他都要为她写一首诗,送去出版社出版成诗集,以此纪念他与她的这份热烈情感。
当时的薛凌虽然已经嫁人,在感情方面却是一片白纸,被他逗得情窦初开,很快在他的哄骗下,带着钱和嫁妆离开了程家村。
林聪骗她说他要去上大学,因为之前没学费,所以不得不申请休学。
为了她和他的未来,为了将来婚后给她更美好的生活,他必须得去上完大学。
薛凌连忙拿出自己的嫁妆,加上后来父亲给她寄的钱,一共凑了三千块钱,通通都给了他,资助他去上大学。
三千块钱在那个年代是一大笔巨款!
林聪带着巨款离开了,丢她一人在南方的盐城。
她起初很怕程天源来找她,所以干脆南下盐城,远远离开北方地区。
她也不敢带林聪回帝都,怕被爸爸和妈妈发现后骂死她。
另外,程天源知晓她家的住址,发现她不见后,肯定会去帝都找她父母亲。
林聪离开后,她一个人孤零零生活在盐城的城郊。
当时她从没离开过家,一个人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城市生活。
随着剩下的几十块钱一天天减少,她每日都过得惶恐不安。
到后来,她不得不去打散工,租房子,为一日三餐奔波劳累。
她有外语知识,很快在一家外贸公司找到工作,日子也渐渐好了起来。
不料,一去不复返的林聪回来了,说他要跟同学搞科研投资,是一个非常好的项目,可惜手头却没有资金。
薛凌心疼他有才无处施展,将自己的工资都拿给他,还去公司借多一个月的工资。
谁料林聪说还远远不够,说至少得五千块以上。
她咬了咬牙,打电话给远在帝都的父亲,向他借四千块。
让她意外的是,爸爸和妈妈竟还不知道她已经离开了程家村,开口闭口问她过得好不好。
她不敢说实话,只说要找一笔钱投资生意,希望爸爸快些凑给她。
薛父一听一下子要那么多钱,忍不住有些怀疑,再三盘问是什么生意,说她初出茅庐,可千万别让人给骗了。
她又怕又急,干脆说了狠话,说如果不借,她以后就不回家了。
爸爸听了她的话后,气得挂了电话。
不过气归气,父母还是将她当成心肝宝贝疼着,隔天仍是给她汇来三千块钱。
四天后,她去邮局取了钱,加上手头的一千来块,全部都给了林聪。
谁知那家伙贪婪
成性,哭丧着脸说还差八百多块,让她接着给他想办法。
薛凌想着要赚钱必定得先投资,咬牙去找同事帮忙。
可惜同事们一个月都两百块工资,一个个要养家糊口,都不敢应下八百块的巨款。
后来快走投无路的时候,她在一个同事的介绍下,向盐城当地的一个高利贷借了八百块。
林聪带着钱喜滋滋离开了。
她则白天上班,晚上兼职,拼命赚钱还高利贷。
她每天省吃俭用,偶尔连早餐都舍不得吃,每天拼命赚钱。
跟同事拼命抢订单,跑码头查货物,每天满郾城奔波,见码头那边夜宵卖得好,甚至在那边熬夜卖烤红薯。
后来在码头跟一些卖盐商贩混熟了,在他们的介绍下,弄了一车的海盐上北方卖。
那盐的进货渠道不怎么正规,不过为了赚钱,她咬牙拼了。
一路上她风餐露宿,躲躲闪闪,日夜担心受怕,终于在北方找到了接洽的人,将盐顺利卖出去,赚了两百来块。
不过,她回来的路上也病倒了,在车上发高烧,没人搭理,没人照顾。
这时,一个小偷见她昏迷,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