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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女人都和自己有婚约在身。
想当初,郭业回益州查办天福和尚一案,阴差阳错之下收了二女为妾。因为担心以武媚娘的性子,会把自己弄的家宅不宁。
于是,郭业就以丁忧期间不能完婚为理由,把武媚娘打发回家,还定下了三年之约。
又因为武媚娘和家人不和。为了保护武媚娘,把女侠席碧竹排派到了她的身边。
时间过的真快,一恍惚,两年就过去了。郭业都把这件事逐渐淡忘了,没想到现在,两位佳人竟然找上门来。
他赶紧道:“都是自家人,不必多礼,坐,快坐吧。”
杨凤怡和善花公主对视一眼,道:“夫君大人,妾身觉得,您是不是欠我们一个解释?这就是所谓的冒认官亲?”
郭业还没说话呢,武媚娘却福了一下身子,道:“这位姐姐就是杨凤怡吧,妹妹武媚娘这厢有礼了。”
杨凤怡赶紧闪了开去,道:“你叫武媚娘?你和秦国公是什么关系?”
“您又何必明知故问?媚娘和您一样,乃是秦国公的小妾。”
杨凤怡生硬地说道:“你们什么时候有的婚约,我怎么不知道?”
武媚娘微微一笑,道:“杨姐姐,说句也许您不爱听的话,做小妾呢,就要有着小妾的自知之明。夫君什么时候要纳妾,要纳谁为妾,最多也就是会和主母商量,做小妾可管不着。”
杨凤怡咬着牙说道:“夫君大人,您又怎么说?”
郭业装作没听懂杨凤怡话里的意思,道:“误会!都是误会!武媚娘乃是应国公武士彟的女儿,就在两年前……”
“我没问你那个!”杨凤怡可是真生气了,道:“你纳妾,我到底管不管得着?”
“管得着!当然管得着!怎么会管不着呢?媚娘还小,口无遮拦,你别和她一般见识。”
武媚娘还要再说,郭业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一代女皇毕竟还没长成,不敢继续分辩,委委屈屈得站在那里,泫然欲泣。
郭业快刀斩乱麻,对领路的小丫鬟道:“你把这两个人带去客厅。”
“是!”
小丫鬟把武媚娘领走之后,郭业赔尽了小心,也没把善花公主和杨凤怡安抚好。无奈之下,郭业只得把武媚娘的身世讲了一遍。
平心而论,武媚娘的身世也真够可怜的。父母双亡,家中的哥哥对她也很不好。可以说,现如今,除了郭业之外,她已经没有真正意义上的亲人了。
二女听完了感同身受,眼泪扑簌簌得往下掉,这才不计较她刚才的无理。
等好不容易搞定了杨凤怡和善花公主,郭业的额头上已经急出了一头的冷汗。
他心中暗想,初次见面就闹了这么一场风波,要是把武媚娘娶进来,这家里还不得闹翻了天啊?不行!千万不能真的把她娶了!
不过……两年不见,这小妮子长得越来越勾人了!国色天香、倾国倾城,用在她身上,不是一个形容词,而只是陈述了一个事实。
把如此佳人放弃了,是不是太可惜了一点?
要不,把她娶了,然后安置在别的地方,不让她进秦国公府?这是不是太一厢情愿了一点,武媚娘能同意吗?
怀着矛盾的心情,郭业来到了客厅之内。
武媚娘一见郭业,就扑了上来,抱着郭业哭了个稀里哗啦!
美人垂泪,我见犹怜!
郭业最见不得女人哭了,顿时心中的百炼钢尽数化为了绕指柔。
他安慰道:“别哭,别哭,有话好好说。刚才是我不好,不该对你发脾气。对不起了,我向你道歉!”
他不说这话还好,说完了这话,武媚娘哭得更厉害了。就连席碧竹都被她带地抽泣起来。
郭业见这不是个事儿,挥挥手把客厅里面伺候的人都赶出去。然后,他也不再劝,只是默默地替武媚娘擦去脸上的泪水。
良久,佳人才止住了悲声,道:“妾身刚才说的没错!是杨姐姐错了!她本来就不该干涉夫君的纳妾之事。”
武媚娘此语说得倒是没错,不过,这话要是出自别人之口还没什么,从她的口中说出来,郭业只觉得无比的怪异。
在历史上,这个奇女子做李二陛下小妾的时候,可是勾搭上了皇子李治。给李二陛下带了一顶大大的绿帽子。
在做李治小妾的时候,又亲手掐死了自己的女儿,嫁祸王皇后。
这两桩事情,有哪件是和小妾谨守本分沾边了?
这到底是她严以待人、宽以待己呢,还是说……她现在没有了后来的惨痛经历,三观尚属正常?
武媚娘见郭业发愣,道:“夫君,你说话呀!”
“阿……对……你说得很对。不过,这世上之事,其实不是道理对就行得通的。有道是清官难断家务事,又有句话说,家和万事兴……”
趁着武媚娘还未黑化,郭业赶紧灌输了一通后宫要和谐、同姐妹们要搞好关系的大道理。
不过效果嘛,真不咋样。
武媚娘刚开始还认真听,过了一会儿,上下眼皮就直打架。郭业见此状况,也就不再自找没趣了。
他轻轻咳嗽一声,道:“媚娘,你今天来找我,究竟有什么事?”
第1770章 媚娘逼婚
郭业这话一出口,武媚娘就又是眼圈一红,道:“妾身还以为夫君不要我们了……”
“那怎么会呢?你们真是多虑了!”
席碧竹也麻着胆子,埋怨道:“想当初您说母丧期间不能娶亲,所以才让武妹妹回娘家,还说什么三年之后再成亲。结果呢?”
她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没到两年,您就从新罗纳了五个小妾,还和新罗的善德女王不清不楚的。这让我们姐妹俩怎么想?”
“呃……我这可不是故意欺骗你们。母丧期间确实不能娶亲纳妾。不过呢,我此次出使新罗,可是奉了陛下的旨意,他让我设法取得新罗善德女王的好感……”
郭业的声音越来越低,到了后面,他自己都说不下去了。
事实上,这事他还真不占理。
郭业此次出使新罗,没错,是奉旨泡妞。但是人家李二陛下让他泡的是新罗女王金德曼,和旁人可没有什么关系。
御史言官之所以没抓他的这个小辫子,首先是因为,他乃皇帝私生子的谣言太盛,大部分人都信以为真。和陛下谈郭业丁忧的事情,那不是给陛下添堵吗?
其次呢,是这事可大可小。丁忧纳妾的事情,郭业以前又不是没干过。现在郭业圣眷正隆,即便受了弹劾,也未必会有什么实际上的惩罚。
还有一点,就是郭业被李二陛下夺情起复了。到底能不能纳妾,还真是属于灰色地带。强辩的话,郭业也完全不是没有道理。
不过,这些理由,在武媚娘面前,都解释不通。
武媚娘见郭业那副尴尬的样子,也就不再难为他了,道:“过去的事情,就不再提了。事到如今,媚娘就问您一句话。现在您还愿意不愿意和媚娘共结连理?”
“愿意,当然愿意了。怎么会不愿意呢?”
“那好,就请您这几日内,到应国公府求亲吧!”
武媚娘这话一出口,就把郭业吓得一激灵,道:“求……求亲?”
“怎么?您不愿意?刚才您还说愿意娶媚娘呢,这话言犹在耳,怎么又要反悔了?”
郭业推脱道:“不是,我当然不是反悔,只是这件事也太突然了一点。这个求亲啊,乃是一件大事。虽然咱们不用三媒六证,但也不可草率,还得从长计议。”
武媚娘摇了摇头,道:“媚娘可不是催您,实在是这事已经等不及了。您要是再不去求亲,媚娘恐怕就要嫁给别人了。”
“别人?”郭业心中一动,道:“最近宫里在选秀女?”
武媚娘大惑不解,道:“选秀女?关选秀女什么事?”
“呃……是我猜错了,你继续往下说。是谁那么大的胆子,竟敢抢我郭业的禁脔!”
席碧竹道:“这事还是我来说吧。媚娘妹妹的那几个哥哥,实在是太不是东西了。我和媚娘妹妹回去之后,他们不仅不给我们一文钱,就是我们吃的米粮,也要自己去买。”
郭业道:“这也不算什么,我不是给了你们一笔钱么?足够你们两个人舒舒服服地生活几年了,咱们不贪图他们那仨瓜俩枣的。”
席碧竹恨恨地道:“不给我们供养也就算了,顶多让人以为他们是吝啬之徒。没想到的是,他们还都是色中的恶鬼。不仅觊觎奴家,就连自己的妹妹也不放过……”
“啊?以你的身手不会吃什么亏吧?”
“夫君还知道关心人家?您放心,他们都被我打跑了。我们姐妹俩都为您……守身如玉。”
说到最后几个字,席碧竹媚眼如丝,直勾勾地盯着郭业。那样子,既像是期待着郭业的夸奖,又像是在挑逗着男人的情绪。
武媚娘在争宠上的天赋颇高,见席碧竹这副样子,轻哼一声,道:“不过,到了现在,即便有碧竹姐姐在,也不管用了。”
“怎么了?”
“媚娘今年已经十六岁了,早就过了应该嫁人的年纪。我那几位哥哥见占不到媚娘的便宜,就准备把媚娘给卖了。”
“卖了?不会吧?你可是应国公的亲生女儿,他们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胆子?”
武媚娘道:“自从父亲大人去世之后,家里就是他们说了算,有什么不敢的?当然,要说卖也不准确,他们放出话去,谁给的聘礼高,就要把妾身嫁给谁。”
席碧竹道:“不仅如此,他们还说,要奴家做媚娘妹妹的陪嫁。娶一个千金小姐,送一个俏丫鬟。买一送一,如今长安城都嚷嚷动了。恐怕要不了几日,媚娘妹妹的亲事,就要尘埃落定。”
武媚娘幽幽一叹,道:“女子要讲究三从四德。如今媚娘的父亲早亡,长兄为父。他要把媚娘嫁出去,媚娘也没有理由抗命。”
武媚娘继续说道:“因为您当时说过,母丧期间不可纳妾,所以,妾身也不敢公开宣布和您的婚约,怕给您惹来麻烦。现在都到了这个地步了,不得已才主动来见您。”
席碧竹道:“所以,您还是赶紧去应国公府求亲吧!”
郭业此时还真是左右为难。
不去应国公府求亲吧,如此佳人,日后的一代女皇就要嫁给别人。对于这个结果,他还真不甘心。
去英国公府求婚吧,那他和武媚娘的亲事就成了板上钉钉的事情了。以武媚娘现在的处境,恐怕几个月后,就要把她娶回家中。
对于能不能降服武媚娘,能不能保住家宅平安,郭业可是一点信心也没有。
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原来的老路上,能不能既娶了武媚娘,又不把她纳入府中呢?
郭业心思急转,忽然他的脑中灵光一现,有了!
他说道:“媚娘,我问你一个问题。”
“夫君请说。”
“你是愿意以国公之女的身份为委委屈屈的做一个小妾呢,还是做一个风风光光的正妻?”
武媚娘可不吃他这一套,道:“妾身愿意做小妾!”
“呃……”这一句话就把郭业想好的说辞,堵得说不出来,只得道:“为什么?”
“这也不是明摆着吗?善花姐姐以公主至尊,还得给您做小妾,我武媚娘何德何能,要位居她之上?再说了,媚娘再自大,也不会认为有能力让您停妻另娶,所以……”
武媚娘叹了一口气,道:“所以,妾身要是选择做正妻,恐怕就会被您指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