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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不如养崽崽-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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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萧砚夕简短一句,没什么情绪。
  “陛下?”
  “还有事?”
  季弦乐呵呵道:“茺州那边传来消息,说杜夫人已有四个月的身孕。”
  萧砚夕一愣,“杜忘才放出消息?”
  “是。”
  萧砚夕单手撑头,凝着茺州的方向。难怪杜忘没有带妻子回来探望女儿,是怕妻子奔波,有恐动胎气吧。
  这位杜夫人,倒是能耐,能在杜忘失忆时,将其拿下。
  既然两人都没在家书中提及此事,是暂时不想告诉女儿吧。
  萧砚夕勾唇,眼角、眉梢带着叫人看不懂的神韵。
  午膳时,掌珠端着瓷碗,一勺勺喂崽崽吃辅食。
  因辅食里加了菜叶,崽崽吧唧两口张开嘴,那排小乳牙变绿了。。。而小家伙还眯眼笑。
  掌珠忍俊不禁,掐他的胖腮帮,“你怎么这么可爱。”
  崽崽咿咿个不停。
  一旁喝汤的萧砚夕忽然道:“等宝宝两岁时,朕再给你一个子嗣。”
  “。。。。。。”
  “怎样?”
  掌珠敛起嘴角的温笑,剔掉崽崽乳牙上的菜叶,喂他喝水,“我想出宫去。”
  萧砚夕喝汤的动作一滞,若是前世,定会拎起她丢到床上收拾。但这会儿,哪舍得,只能好言相哄,“你瞧宝宝多喜欢朕,舍得让他没父亲?”
  掌珠为崽崽擦完嘴,抱起来走向内寝,没有回答他的话。
  夜里,掌珠让医女照看崽崽,自己去往湢浴,浸泡在浴汤里,整个人无精打采。
  迷迷糊糊间,听见水花的声音,待反应过来,已被男人按在了池壁上。
  湢浴里,隐约可听男人轻哄的声音,以及女人的吟泣声。
  医女抱起崽崽,走到窗边,“小主子,今儿满月,你快瞧天上的月宫。”
  崽崽好奇地盯着天空,明月映入乌黑的瞳仁,“咦?”
  “月宫住着嫦娥。”医女温柔地讲述嫦娥和后羿的故事。
  崽崽听困了,揉揉眼皮,指着湢浴,“娘。”
  医女也着急,陛下久久不放娘娘出来,谁来哄小主子睡觉呀?
  自从中毒,崽崽离不开娘亲,这么久不见娘亲,开始惶恐不安。
  医女硬着头皮来到湢浴前,“。。。娘娘?”
  湢浴里,掌珠整个人软成泥,盯着屋顶的梁,无法思考,直到门口传来崽崽的声音。
  “吖——”
  掌珠激灵一下,猛地推开男人,忍着身体不适,划到池边。
  抱过崽崽时,崽崽委屈得不行。掌珠一边道歉,一边往外面走,脸上红晕未褪,腿直打颤。
  萧砚夕还泡在浴汤里,眉间撩色烬燃。
  哄崽崽睡下,掌珠瞧见走过来的男人,没搭理,背对他躺下。
  萧砚夕撇掉绞发的布巾,掀开锦被躺进去,搂住女人的腰,捂住她的小腹,“疼吗?”
  掌珠用手肘杵他胸口,“闭嘴。”
  男人附在她耳边低笑,往她背上靠,“谁让你叫朕素了这么久。”
  掌珠觉得他简直厚颜无耻,扭了扭腰,闭上眼,“快睡,明日再不早朝,内阁那群老臣就要说我的闲话了。”
  还挺能为自己着想。
  萧砚夕继续捂她的腹部,“答应朕,安心留在宫里,别再想着逃了。你逃去哪里,朕都会把你抓回来,捆在身边。”
  闻言,掌珠微睁开杏眸,有些恍惚。
  萧砚夕没告诉她,自己已经忆起了前世,也没打算告之。那些苏醒的记忆太过沉重,他不想再次提起。能做的,就是珍惜当下,默默弥补过往。
  数日后,刑部破了毒害皇子的案子,抓捕了在荷包内做手脚的幕后黑手。
  是景国公夫人。
  自从小女儿被关押,出狱后,被迫低嫁寒门,景国公夫人对掌珠一直怀恨在心。加之丈夫被削减兵权,景国公夫人将这份恨完完全全转移到掌珠身上。那日偶然得知凌霜要预定一个香粉荷包送给小皇子,便起了歹毒心思。想借凌霜之手,毒害皇子。然而,偷鸡不成蚀把米。景国公府被封,府中一众人被软禁,等待帝王定夺。
  朝臣们猜测,景国公府的男眷会被发配边境充军,女眷会被安排进教司坊,从此过上倚门卖笑的日子。
  当然,这只是朝臣的猜测,萧砚夕一直缄默。
  景国公再次入狱。原心腹部下有了小情绪,在三千营中滋事打架。此事很快传到宫里,有些与景国公交情深的官员,来圣驾前求情,被打了几板子,再不敢多言。
  萧砚夕将此事全权交给三千营副统领慕坚处理,一定程度上,也是在替慕坚上任正统领打下基础。
  腊月末,茺州遭遇雪灾。杜忘夜以继日地忙碌,号召茺州及附近的富贾开仓放粮,救济灾民。然而,富贾无一人敢开仓放粮。事出有因,谁应允杜忘,谁的府上就会被洗劫一空。
  一拨势力正在蠢蠢欲动。
  杜忘差信使赶往京城求助。这是他赴任茺州牧以来,茺州遭遇的第二次□□。灾民受人教唆,开始打劫富人家,夺取粮食。茺州上下,民不聊生。
  收到求救折子后,萧砚夕负手走到飞雪的金銮殿外,静默良久,做了一个决定。
  帝王要携军亲临茺州,拉载国库万担屯粮,安抚和救济灾民。
  圣旨一下,掌管国库的户部衙门开始忙碌起来。
  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帝王出行,宠妃随驾。
  此举令内阁一些老臣极为不满。淑妃此次随圣驾前往,是顺便回娘家看看二老?还是在路上做帝王的温柔乡,竭力固宠,稳住地位?
  听得这些,萧砚夕没有理会。他的目的,可不是单单送掌珠回娘家这么简单。此行,掌珠连爹娘的面都照不到。
  萧砚夕希望掌珠能够以贤良淑德之名,安抚民心,陪灾民一同渡过难关,做天下女子的表率。进而。。。。。。
  母仪天下。
  队伍出发的前一日,被放出牢狱的凌霜跪在御书房前,褪去官袍,是来辞官归乡的。
  帝王未露面。
  百官唏嘘,纷纷来劝。论能力,凌霜当得起阁臣这份担子。却因儿女私情,退出仕途,难免可惜。
  天寒地冻,凌霜双膝疼到失去知觉,却倔强着跪地不起。
  御书房内,萧砚夕照常批阅奏折,像是外面无事发生。
  张怀喜从外面进来,掸去一身薄雪,躬身走到预案之下,“陛下,再这么跪下去,凌大人要冻成雪人了。”
  萧砚夕笔端未停,在宋辰昭、慕坚晋升的折子上,圈了两笔,“她自己作践自己,朕要为她收拾烂摊子?”
  张怀喜是看着凌霜长大的。平心而论,并不讨厌这个虽然心思重,但知分寸的女娃娃。
  “那陛下是同意她辞官,还是。。。。。。”
  萧砚夕抬眸,“你很闲?”
  “老奴。。。。。。”张怀喜欲言又止,没再劝下去。
  稍许,内阁首辅宋贤前来面圣,越过发丝结冰的凌霜时,长长叹口气,脱下斗篷,披在她身上。
  走进御书房后,先禀告了公事,犹豫一瞬,躬身道:“陛下明鉴,凌大人受人陷害,身陷囹圄,心身皆受重创。辞官此举虽任性,但也是。。。。。。”
  萧砚夕打断他,“凌霜辞官,朕允了。”
  “陛下!”
  萧砚夕拿出凌霜辞官的奏折,御笔一挥,扔给宋贤,“那就劳烦宋阁老送凌霜归乡。”
  宋贤从未知晓,萧砚夕对凌霜没有半分情谊。
  当凌霜双手接过折子时,一直在眼中打转的泪水滴落雪地。
  宋贤转述帝王的话——
  “毒害皇子一案,无疑你成了替罪羊。但也因你的大意,令朕的皇儿涉险,使一众宫人受到连累,你也并非全然无辜。朕恼你,却也只限于恼,没有再追究的想法。若你是引咎辞官,朕会再三挽留。可你给朕的理由是何?”
  ——叹君心如凉玉,捂不热,心灰意冷,决意离去。
  “你是朕一手带出来的年轻一辈,赋予厚望。也曾告诫过你,朝堂无私情,而你却以此等稚气缘由,放弃功名前程,令朕寒心。但看在往日情分上,赠纹银百两、家乡府宅一座,遣即日离宫。值此一别,望卿珍重。红妆待嫁时,朕会奉上厚礼,以报当年挡刀之恩。”
  宋贤转述完,拍拍凌霜的肩,“本官奉旨,送凌姑娘归乡。”
  凌霜绝望地闭上眼睛,任寒风冻干眼角的泪。
  是她高估了自己在帝王心中的位置。以为辞官时能面见圣驾,好好述说这些年的委屈和隐忍的爱意,即便被嘲笑到尘埃,也不后悔,至少没有遗憾了。
  然而。。。。。。
  帝王连召见都未召见,毅然决然地送她离去。
  而那个为帝王诞下麟儿的女子呢?轻轻一瞥,就能牵动帝王的喜怒。与之相比,自己简直是个笑柄。
  凌霜费力站起来,双膝已无知觉,狼狈地离宫远去。直到回头望不见皇城,才卸去一身骄傲,掩面痛哭。
  圣上,若是可以从头来过,凌霜再不想遇见你。
  作者有话要说:  凌霜不会再有戏份了。老时间二更~
  感谢在2020…12…04 23:29:49~2020…12…05 22:14:1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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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翌日一早; 风饕雪虐。萧砚夕扶着掌珠坐进马车,自己跨坐棕色汗血宝马,迎风而立。在接受朝臣的送别后; 携队伍,朝茺州方向前行。
  马车上,掌珠透过飘起的窗帷; 陷入沉思。此刻方知,皇后之位,远不是在后宫绣绣花、斗斗心眼就能稳坐的; 需要怜悯苍生、飒气服人。皇后之路既锦绣,又多舛。
  归根结底; 还要看她愿不愿配合帝王; 做一个母仪天下的皇后。
  掌珠被风吹疼了眼; 杏眼一眯,靠在了车厢上。自那晚在浴汤里接受了他; 心底那点坚持离开的想法已被彻底打乱。
  她需要一个家,而后宫又怎会是女子的夫家。待帝王厌腻; 迎接新宠,她的归宿呢?
  掌珠搂紧怀里的小团子,暗恼自己的飘忽不定。对萧砚夕; 还不能完全信任,无法将整个心捧给他,因为害怕血本无归。
  可崽崽需要父亲; 自己也需要一个温暖的怀抱。帝王的怀抱,温暖而有力量,撬开了她落锁的心房。
  行至郊外,萧砚夕下令休息; 跨下马,与席地而坐的将士们相处了会儿,裹着一身冷风,钻进车厢。
  车厢内烧着炭火,不算冷。可男人携着外面的风进来时,掌珠忍不住哆嗦。
  小崽崽从娘亲怀里探出脑袋,看着一身银色铠甲的爹爹时,惊喜地伸出手,去够他,“吖——”
  萧砚夕脱去铠甲,披上鹤氅,从女人怀里接过儿子,亲了一口小脸,“乖宝,冷吗?”
  裹成粽子的小崽崽,头一次出远门,兴奋得不得了,哪里顾得上冷。坐在爹爹腿上,作势要起身。
  萧砚夕架着他的腋下,让他站在自己大腿上,扭头对掌珠道:“也该让宝宝练习走路了。”
  掌珠扯扯儿子翘起的衣摆,“这个不急,等他有了走路的欲。望,拦都拦不住。”
  前世,宝宝是在一岁零一个月才学会走路的,之前的几个月里,一直在扶着墙,晃晃悠悠地走。
  崽崽站了一会儿就要坐下。
  萧砚夕低头揉小家伙,“乖宝,饿吗?”
  崽崽打个哈欠,卷缩成球,趴在爹爹硬邦邦的小腹上。
  “给我吧。”掌珠要抱回孩子。
  “没事,你靠过来歇歇。”萧砚夕顺势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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