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咫尺之爱:总裁宠妻上瘾-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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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个小姑娘,什么情绪都藏不住。
  其实白苏从开始喜欢傅沥行到现在,从来就没想过要藏住自己的心思,从前没有,现在没有,将来…
  白苏忽然有些迷茫,这是她喜欢傅沥行以来,第一次感觉到迷茫。
  将来这个词,因为不确定性,令她惶惶不安。
  不安来自傅沥行的身体,也来自傅沥行对她的态度。
  他说有关系的人才可以吃醋,她吃什么醋?
  她哦了一声,眼圈不受控制的红了两寸,心尖一颤一颤的,震得她胸口微疼,抬眸迎上他深邃平静的目光。
  她只是看着他,一句话也没说,瞪大的双眼越来越红,傅沥行看着那双眼睛,无动于衷。
  终于,她深吸一口气,”可是我喜欢你,又有什么错?我有说过要你回应我的感情吗?你凭什么,连我的一厢情愿也要掐断,傅沥行,过分的是你!”
  过分的是你!
  傅沥行皱眉,嘴角抿起来的弧度渐渐泛着苍白的寒意,他侧身而立,看着窗外飘落的雪花,这场雪不大,风卷过来的雪花零零落落。
  窗外有一棵不知名的树,树干修长,叶子掉光了,黑漆漆的枝桠像巨兽的利爪,抓着傅沥行的心脏,他似乎有些不适,眉头越皱越深,脸色也越来越不好。
  半晌他才幽幽开口道:“既然知道,那就别再喜欢我了,我一个将死之人,对你有什么用?”
  他似乎怕白苏听不清听不懂,刻意将将死之人四个字咬得极重,震得白苏心尖猛地一疼,心脏就像被人摘了去,空荡荡的,又疼又酸。
  她的身子发抖,听见身侧传来男人的咳嗽声,与他之前的咳嗽不太一样!
  猛地一回头,傅沥行胸前白色的羊绒衫上沾了几滴鲜血,那是从他的嘴角滴落的,滴落到胸前的衣服上。
  那血迹滴在白色羊绒衫上,像雪地飘落的红梅,刺得白苏双眼发痛发胀,“傅沥行!”
  她尖叫一声,接住傅沥行摇摇欲坠的身子。
  易山和锦瑟在听见白苏的尖叫声立马破门而入。
  锦瑟看到下巴搁在白苏肩头有昏迷迹象的傅沥行时,脸色一白,只是一瞬她就急忙将白苏拉开,而易山则是将傅沥行扶上床,并按下床头的警铃,医生很快就上来。
  沙发和床只有隔了三米不到的距离,白苏被锦瑟按在沙发上,不断搓着她冰凉的双手,手心里都是汗。
  两眼一瞬不瞬的盯着床那边的动静。
  医生和易山之间的配合程度太过完美,这一切,令白苏的头皮一阵阵的发紧。
  一定是过去时常发生的,他们才这样有条不紊。
  白苏两眼发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愣是不掉一滴,锦瑟看着她这副模样,觉得心疼于心不忍,搓着她冰凉的手,说:“不怪你。”
  白苏只是摇头,执意认定:“是我惹他生气的。”
  锦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安慰她:“他不是生气,白苏,他不是生气。”
  锦瑟记得那次是傅沥行昏迷后被送来美国刚醒来的时候,他意识有些不清楚,看见病床边的人开口喊的是苏苏,她不敢被他认错,连忙纠正他:“傅少,我是锦瑟。”
  “我知道,”男人意识并不模糊,他语气淡淡的慢慢的说道:“她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气,不用睁眼就知道是不是她。”
  锦瑟哽咽了一下,不知道该说什么,伺候在床边,倒了一杯温开水,将病床摇上来,傅沥行接过水杯只喝了几口便放下,水晃着天花板吸顶灯散发出来的清冷光线,照得他的那张脸格外苍白。
  锦瑟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斟酌了一会儿,开口问他:“傅少,为什么要这样对白苏?”
  傅沥行看着窗外,那时候已经是深秋了,窗外树上的叶子都快掉光了,只零星飘着几片,愈显萧条。
  在他身边做事的人,一向知晓谨言慎行,尤其是在他面前,更不敢随意谈论他的私事,锦瑟有些懊悔,可话已经问出口,她再收回来已是不能。
  没想到傅沥行没有发怒,而是淡淡的说:“我和她注定如此,她还这么年轻。”
  一段不被亲人所认定的感情,注定走得艰难,以白父的性子,若她执意,只会闹得父女决裂的地步。
  他其实可以再自私一点。
  “可这真的是您的选择吗?”
  “是与不是也没那么重要了,到时候真的走了,也了无牵挂。”
  可是,真的会了无牵挂吗,即使是昏迷醒来,嘴边叫的还是苏苏的名字。
  锦瑟回过神来,刚刚白苏说了什么她也没仔细听,偏过头看她问道:“你刚刚问我什么?”
  白苏低声喃喃的问她:“锦瑟,他是不是已经安排好让我离开了?”
  “明天一早。”锦瑟如实回答她。
  明天一早,果然是他的风格。
  白苏静默了一会儿,抬眸看着床上昏迷的男人,如鲠在喉,半晌才开口:“好。”
  第二天,天刚亮,锦瑟就去敲白苏的房门,当看到坐在飘窗抱着膝盖望着窗外的人时,锦瑟说不上是什么心情。
  其实也预料到了,她一定是一夜未眠。
  锦瑟走进去,站在飘窗边上,手里拿着一套崭新的衣服。
  临走之前,白苏路过傅沥行的房间,头也不回的对锦瑟说:“我进去,说一句话就走。”
  傅沥行并没有下令不允许白苏去看他,所以锦瑟并没有阻拦。
  傅沥行并不喜欢消毒药水的气味,可此时的房间里还是有一股淡淡的味道,他在这里时间长了,身体总是不好,消毒药水的气味在所难免。
  白苏走进去的时候,正好他是醒着的,眉目如墨,淡淡的看着她。
  “我回去了。”她声音嘶哑。
  两只眼睛红得不像话,眼睑下一片影沉沉的青黑,想来是一夜未眠,又哭了一夜,眼睛都是肿的。
  傅沥行将视线移开,一夜飞雪,雪势不大,但也薄薄的积了一层雪,没有阳光,冰雪难以消融。
  他的眼底仿佛印照着外面皑皑的白雪,透着冰冷的寒意,“如果你再给我乱来,你和我,这辈子都不要再见面了!”
  白苏缩在袖子里的手指一颤,瞳孔缩了一下,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
  其实,如果他不再想见她,也没有什么区别。
  白苏是被专机送回国的,由易山亲自陪同。
  飞机上,白苏靠着窗户,看外面的云层翻涌,易山坐在离她几个座位的距离,静静的看了一眼她的侧脸。
  不知道在西雅图那栋别墅的房间里的时候,白苏面对傅沥行是不是也是这样,泪流满面,她浑身发抖,蜷缩着。
  易山亲自将白苏送回到白家。
  这一切都是傅沥行叮嘱的。
  白父在得知白苏失踪后,突然血压升高被送进了医院,好在只是血压升高,并没有出现其他问题,但白苏一天没有消息,他就一天不得安生。
  直到听到美国那边传来的消息,他才放了心,早早在家里等着白苏回来。
  看见女儿,他也不忍心苛责,只是抱着她颤抖的身子,听着她的呜咽声,他的心都要碎了,温柔的拍了拍她的背心,“傻孩子,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易山临走之前,被白父叫住了,“傅先生他…还好吗?”
  对白父,易山其实并不想表现的多恭敬,如果不是傅沥行对他以礼相待,以易山的性子,白父明里暗里的嫌弃傅先生身体不好,他早早翻脸不认人。
  可他终究是不敢的,只是声音冷淡道:“好与不好又有什么关系呢,白先生,告辞。”
  说完之后,他便走了。
  12月25日,西雅图。
  别墅里的佣人不少,但能上傅沥行住的这一层的除了锦瑟就只有易山和医生,以及会不时过来探望的姜璐。
  所以昨晚白苏住过的那间房间一整天都没有人整理过。
  傅沥行吃了药睡下之后,锦瑟这才走进那间房间去收拾。
  其实也没有什么需要收拾的东西,白苏一夜未眠,床上还是和昨天一样整齐,什么东西都没动过,除却被子上放着的那个陌生的锦盒。
  锦瑟愣了一下,早上进来的时候还没有看到这个盒子。
  那应该是白苏临走之前放下的。


第218章 我爱你,千千万万
  我爱你,千千万万
  锦瑟走过去,将盒子拿起来,盒子看上去很普通,就是寻常装礼物的长方形礼盒。
  “这是什么?”她喃喃一声。
  掀开盖子,里面赫然躺着一枝鲜艳的玫瑰,隐隐透着芬芳。
  白苏来到西雅图之后,昨晚一直在这里,没有出去过也不曾下楼,那这支玫瑰花是怎么来的?
  锦瑟一愣,轻轻捏起那支玫瑰,刺已经剔除了,她将玫瑰凑近鼻尖闻了闻,自言自语道:“这丫头…”
  玫瑰花应该是经过特殊处理过的,成了永生花。
  永生花,顾名思义永远都不会凋谢,一如花开最美之时。
  锦瑟觉得自己永远比不上白苏的是白苏的那颗赤城的心。
  她对傅沥行的感情,纯粹又炙热,试问这样热烈似火的女孩子,又有多少人可以轻易放下?
  锦瑟心中感慨了一会儿,盯着玫瑰花的视线一顿,将手指移开,原本放着玫瑰花的位置下面居然还有一封信。
  床头柜上还有剩余的纸和笔。
  信纸折叠的不是少女喜欢的花里胡哨的心形,而是方方正正的,折痕被压得很紧,信纸的最上面用娟秀的字迹写着:傅沥行亲启。
  傍晚的时候才终于露出一丝丝阳光,透过玻璃照在锦瑟手里的那个盒子上。
  仿佛给盒子镀上了一层金边,透着神圣的光泽。
  锦瑟敲开傅沥行房门,男人一整天都是半睡半醒的状态,锦瑟知道他不放心什么,此刻看见他拿着手机,听电话那头的人汇报。
  这个时间易山应该已经将白苏护送回家了。
  “嗯。”
  从始至终傅沥行都是安静的听着,最后才低沉的嗯了一声,才将电话挂了。
  锦瑟眼尖,看到傅沥行搭在被子上的手攥成了拳,本就白皙没什么血色的手背凸起一根根的青筋尤其明显,透着森寒的气息。
  她还来不及开口,傅沥行忽然开口:“易山昨天抓了一个人回来?”
  男人的声音里压着几分怒意,傅沥行不是喜怒形于色的人,这会儿这样,想必是积了怒火的。
  “是,就关在楼下,昨晚因为您突然发病,所以易山才没有告诉您。”锦瑟回答道。
  一定是刚刚在电话里易山提起了。
  被易山抓回来的那个人正是当天在偷渡来的船舱里企图对白苏不轨,后来到了西雅图又险些将白苏拖走的中国男人。
  昨晚易山将他带回到别墅,关在佣人的房间里,本准备等白苏去休息的时候禀告傅沥行的,谁也没想到傅沥行后来发病,易山自然就将此事压下,一大清早又护送白苏回国,自是没有时间说的。
  傅沥行想起昨晚白苏跌倒在地上时,露出的肩膀上青紫色的指印,眉头皱了起来,“叫人去审审。”
  对方是个欺软怕硬的,保镖不用十分钟就将事情来龙去脉审了出来,刚准备上楼汇报,结果一转身就看到站在门外的傅沥行。
  “傅先生…”
  傅沥行冷暗的眸扫了一眼跪坐在地上的男人。
  男人已经被审讯的人吓得差点魂飞魄丧,这一会儿见到刚才还对他凶神恶煞的人突然转了态度恭敬的对门口的男人时,他的脸色刹那间就白了个透。
  只见对方披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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