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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着她的脸的手轻轻颤抖,他叹了一声气,有些无奈,也有浓烈的不舍,“你总是这样不听话。”
白苏哭笑,“那你再管管我。”
喉咙哽了一下,“那你就留下来…再管管我,好不好?”
心尖刺痛的感觉太过凶猛,傅沥行呼吸一窒,捧着她的脸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苏苏,好好生活,别再抽烟,也别再去酒吧喝酒打架,知道吗?”
他一字一句叮嘱,白苏只是摇头。
他缓缓闭上眼睛,双手垂下的一刹那,心电监护仪发出的刺耳嗡鸣声将守在外面的人的心都狠狠震了一下。
白苏摸着他凉凉的身子,双眼通红,喃喃的叫着他的名字:“傅沥行…”
记忆里更多的是他清俊的模样,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他叫的最多的是小丫头,仿佛她怎么都长不大,怎么样都追不上他的步伐。
其实他在等,在等一个能护她一生的机会。
可是他等不到。
易山拦不住,白苏挣扎着扑过去,跪坐在傅沥行的床边,抓起他的手一遍遍的吻着他的手背,她低着头,泪水一颗颗的砸在他的手背上。
“傅沥行,你还没说你爱我,你还没告诉我你爱我,你醒醒——”
“我是骗你的,没有你,我一个人不行,我不行,我什么都做不好,我不能好好吃饭,不能好好睡觉,我照顾不好孩子,傅沥行,你起来啊…”
…
奇迹之所以是奇迹,因为是不可预料的,也超乎人类所认知的范围。
那天清晨,原本已经成了直线的心电图再次有了起伏,再次响起的心跳声惊动了西雅图的医疗保障中心。
******
又是一个阳光充沛的日子。
白苏捧着一束从别墅花房里剪下来的红玫瑰,走进医疗中心。
在路上,她遇到了来探望傅沥行的姜璐。
真的是好多年都不见了。
姜璐三年前嫁人了,嫁给一个美国人,她早就放下了对傅沥行的执念。
“白苏,没有人像你这样傻,你真的是我见过最傻的女人。”这是姜璐在见到白苏的时候,说的第一句话和唯一的一句话。
十几年,不是所有人都能爱一个人爱了十几年。
姜璐走了,听说要和她的丈夫去新西兰。
白苏走进病房,傅沥行正在喝水,他望着窗台上那束她昨天带来的玫瑰花失神,她故意放轻脚步,却在她靠近窗台的瞬间,他回过身来,一把将她圈在怀里。
白苏惊呼一声。
他低头,温热的气息贴着她的颈项,她有些受不住的往里躲,却被他越抱越紧,涨红了脸,转头佯装愠怒的控诉:“你前妻骂我傻。”
傅沥行单手搂着她的腰,看着她精致的小脸,修长的手指划过她的眉毛,淡淡的笑出声:“是挺傻。”
白苏佯装不下,嘴唇扬了扬。
傅沥行醒来之后暂时不宜有太多的户外活动,他闲来无事,就写写毛笔字。
他说白苏性子不够沉稳,该练练字磨练磨练,将她圈在怀里握住她的手。
被温暖包裹着,白苏一阵心悸,回头去看他,这么多年,他的容颜似乎不曾改变,清俊依旧,还是记忆里的模样。
“傅沥行…”
“嗯。”他低低的应了一声。
他握着她的手执笔在白纸上写了四个字:雁书相思鸿雁传书,遥寄相思。
白苏的心跳有些快,脸颊热热的,该是红了,她抿嘴笑了笑,“你是有多喜欢我?”
窗外微风和煦,吹动桌上的白纸,窸窸窣窣的响着。
傅沥行将她的身子转过来,重新圈进怀里,低头看着她的眼睛,轻轻的说:“不只是喜欢。”
第242章 撩人的傅先生
撩人的傅先生
在傅沥行醒来的第十天,白苏怀孕十二周。
她想到在北安城的时候并不知道自己怀孕,照样抽烟喝酒,再加上傅沥行吃药的缘故,总是担心会不会影响到孩子。
忧心忡忡被傅沥行看在眼里,沈放来病房的时候,他特地将人叫到走廊,说了一会儿话。
沈放专门给她找了最权威的医生,医生告诉白苏,孩子一切都好。
白苏心里的那块大石总算落下来。
时间一天天过去,傅沥行的身体渐渐朝着期待的方向康复。
那天白苏和陆唯打完电话,回到病房站在门口看着临窗而立,执笔写字的男人。
她告诉陆唯,孩子的名字取好了,叫雁书和相思,她还告诉陆唯,原来自己等的一直都在原地。
她勾唇一笑。
忽然觉得一切不可思议。
蹑手蹑脚的过去,双手搂着他的脖子,踮起脚尖亲了亲他的唇间,亲昵的喊他傅叔叔。
傅沥行放下毛笔,抬手在她的鼻尖轻轻捏了捏,她笑着躲开,奈何被他搂着腰,他索性将人紧贴在怀里,低头咬着她的耳朵,耐人寻味的说:“傅叔叔…昨晚谁在我身下叫我哥哥的,嗯?”
白苏原在笑,听了这话红了耳根。
想到昨晚,她从来不知道在床上的傅先生那样磨人。
她就像一只失去水的鱼,冷白的皮肤上泛着一层动情的红,偏偏他的手探进她的衣服里,咬着她的耳朵逗她,“春痘酥融白凤膏”。
这样露骨的诗句从他口中说出,低低沉沉,有一种别样的销魂酥骨,白苏根本把持不住他的挑逗,在他将给不给的时候,主动双手攀上他的颈项,压着莺转的声音,没骨气的叫了他一声傅哥哥。
月光里他在笑,按着她,听她如鱼得水的欢愉声。
白苏的耳根子一下红到底,在傅沥行面前遮掩不住,就往他怀里躲,“那是你逼我的,可不是我自愿叫你哥哥。”
“哦,”傅沥行看着她娇羞的模样,轻轻应了一声,一把掐住她的腰将她往上一提,让她坐在书桌上,低头就去吻她的唇。
他细细的吻着她的唇角,“送你一样东西。”
忽然她觉得脖子上一凉,有什么东西贴着她的肌肤,她往上一摸,在胸口摸到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半推开傅沥行。
她这才看清是一颗袖扣,用一条白金链子穿着。
太熟悉了,她当年偷偷藏起来的那一颗傅沥行的袖扣,后来知道是他母亲留给他的,她便还了回去,当初有多迷恋他,就有多不舍。
她抬头看着傅沥行,惊得好一会儿都说不出话来,抓着袖扣的手指发抖,“你…还留着它。”
傅沥行微微弯腰,视线与她的齐平,温热的手指滑过她的眉毛,似笑非笑的模样勾得白苏心尖狂颤,“如今我不是傅家当家的了,没什么钱给你买贵重的首饰,就用它将就着吧。”
白苏低低的笑出声,扑进他的怀里说:“我就喜欢这个,老宝贝,你真聪明。”
她仰头去亲他,只是高兴的想要亲吻他,最后却被他反客为主的攫住了唇舌,躲不开,意乱情迷。
他的手往衣服里钻的,手指像带着低伏的电,白苏禁不住的战栗。
想起什么,她连忙压住他的手,呼吸不畅的说:“沈放一会儿要来给你检查身体了。”
傅沥行一手掐过她的下颌将她的脸转过来,吻住她的下唇,轻磨着,咬着,“门关着,他还敢硬闯?”
沈放当然不敢硬闯。
白苏被他按在书桌上坐着,背面靠着一整扇的玻璃窗,裙子滑到臂弯,曲线优美的背部线条在舞动的纱帘后面若隐若现。
她又羞又惊,一种复杂的前所未有的情欲在拉扯着她的理智。
可傅沥行给人的感觉太过狂热,她完全招架不住,十指交握,他的温度一路烫着她。
傅沥行一路亲一路将人抱起放在床上。
她脸红喘气的模样,身上的裙子被他揉开,该遮掩的地方遮不住,凌乱香艳。
如今她的肚子还看不出什么太大的变化,腰肢依旧不盈一握。
他想起一句诗,芙蓉面,杨柳腰,无物比妖娆。
他的苏苏,真的是个妖精。
可白苏在光线这么亮的情况下还是放不开,身子缩了起来,拉着裙摆遮掩双腿丑陋的疤痕。
却被他的手拦了下来,他再次将裙子往上推。
白苏胸腔一热,复杂的情绪涌了上来。
她曾经幻想过把最美好的自己给他,而不是这样。
就在她皱眉红眼的时候,他却忽然低头吻上那些疤痕。
阳光被纱帘揉碎了落在床边,傅沥行的侧脸迷人,他细细的吻过她的双腿,像对待一件珍宝。
是什么感觉?
酥麻,心悸。
她轻颤着眸光看他温热的唇一点一点的轻抚那些疤痕,听他说:“苏苏,别怕。”
这些疤成了她内心深处不可触碰的伤,因为他一句不怕,她拼命想要压制的情绪再也克制不住。
她哽咽的问他:“你不觉得恶心吗?”
她想起当初被叶潇骂恶心,各种难听羞辱的话。
“不会。”他又怎会这样想。
他一把将流泪的人抱进怀里,低声细语的和她说话:“是叶潇骂过你?”
白苏点头,后来觉得不对劲,抬头看他,“后来叶潇被抓真的是你做的吗?”
给警察局施压的是傅远征,但究其根源,只会是傅沥行。
“远征说,在他出手之前警察局的人就到酒店抓人了,说有人举报叶潇,我猜举报的人是你。”
白苏忍俊不禁,“谁叫他嘴臭。”
“嗯,那他这辈子都别想出监狱了。”傅沥行揉着她的手。
他低头心疼的说:“当初就该松开长明灯。”
他后怕的是她真的出了事。
白苏环抱着他的腰,脸贴在他的胸膛上,终于听到他有力的心跳,“我不悔,也许真的是长明灯祈福起效了呢。”
她祈求上天佑他平安健康。
他奇迹般的活下来,谁又能说是或者不是呢。
她的老宝贝活下来了,就是最好的。
第243章 吃醋的傅太太
吃醋的傅太太
别人的经历是他乡遇故知,而白苏却在他乡遇见傅沥行的“故知”。
这天午后,睡醒了,白苏陪着傅沥行到医院楼下的花园散步。
本是良辰美景,奈何虚设,就在两人往花园走过去的路上,却是迎面走来一个三十出头的中国女人。
白苏对她最后的一次印象是在自己十八岁的成人礼上,孟小姐娇滴滴站在傅沥行身边,哭哭啼啼的向他诉衷肠。
“傅,傅先生…”孟小姐有些惊讶。
傅沥行眼神淡漠的看了她一眼,嗯了一声。
孟小姐见到昔日倾慕的男人,即便过去这么多年,早就嫁作人妇,还是忘不了曾经令她心悸的男人。
那是一种类似于刻骨铭心,却又有很多不甘的情绪在里面。
当看到他身边挽着他的手臂的人时,怔愣了一下,这让她想起很多年前的一件事。
那天晚上,她陪同傅沥行参加一个酒会,傅沥行身边从来不缺女人,而她几经波折,终于有机会和他同进同出,精心打扮的坐上他的车。
在车上,她尽可能的扮演好自己大家闺秀的一面,不在傅沥行面前乱了分寸。
听说傅沥行喜欢听话的人。
一路上,两人几乎没怎么说话。
偶尔傅沥行咳嗽了几声,她就有些紧张,如坐针毡的挺直腰背。
“不舒服?”傅沥行淡淡的开口问她。
她脸颊微红,下意识的整了整裙摆,娇羞的摇头,低声说:“没有。”
他便不再问,偏头看着车窗外。
恰好红灯亮了,车子停了下来,而傅沥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