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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妞妞眼巴巴地看着曾善才,央求道:“爸爸,你快点头让妈妈回来。”
曾善才的嘴皮动了动,想要说话,似乎又想起了什么,跟着移目看着白婧。
白婧这边还望着那座黄土山头,哪里留意到曾善才的动作。
不过不等白婧给曾善才一个什么暗示,曾善才的老父亲就咳了一声。
胡翠花移目看着她曾经的老人公,那眼神凶巴巴的。
曾善才的老父亲似乎有点心虚,本能地避开了胡翠花的视线。
胡翠花说道:“善才,你倒是说句话呀,妞妞还这么小,看在孩子的份上,过去的事情咱就让它过去好不好?”
曾善才张开了嘴巴:“我……”
宁涛从那座黄土山头收回了视线,他打断了曾善才的话:“曾总,有些问题你处理不好,交给我来处理吧。”
曾善才连忙点头:“好、好。”
宁涛又说道:“天音,你不是买了很多糖吗,带孩子去吃糖吧。”
“嗯。”软天音应了一声,过来抱孩子。
胡翠花却抱着孩子不放,躲了两下火起,凶巴巴地道:“你们是谁啊?这里是我的家,孩子也是我的孩子,她不稀罕你们的糖,你们都给我出去!”
宁涛说道:“你的家?我们曾总生病,最需要照顾的时候你却跟他离婚,刚才妞妞还说511天都没见到你,快两年的时间了你都没有回家看一眼孩子,你还好意思说这是你的家,你的孩子?我相信,要是我们曾总没钱,不说修路建学校,你怕是连看都不会看他一眼吧?”
“你……你……胡说八道!”胡翠花恼羞成怒,指着门口骂道:“你们这些人还不是看我们家善才有钱,想骗他的钱,你们都给我滚出去!这里不欢迎你们!”
杨生挥手就是一巴掌拍了过去。
宁涛挡住了他的手。
杨生并没有打到胡翠花,胡翠花却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杀猪一般嚎叫了起来:“打人啦!打死人啦……”
这边一群妖都看着宁涛,让他们杀人他们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可面对这种情况却束手无策了。就他们的感受而言,胡翠花这种不要脸的泼妇,一巴掌拍死直截了当,难不成还要跟她磨嘴皮子吵架不成?
院子里外的乡亲们议论纷纷。
“唉!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人家的女人要回来,外人怎么能拦着?”
“胡翠花不是给隔壁村的治保主任填了房吗?她又离啦?”
“现在离婚不就盖个章的事吗,哪个男人有钱跟哪个呗。”
“哎哟,真是见钱眼开啊,脸都不要了。”
“这事要是被她现在的男人知道了,会不会赶过来跟曾善才打一架啊?”
“没准她现在的男人同意呢?只要有钱,一女伺二夫也是可以的,哈哈……”
围观的村民里有同情苗翠花的,有说她不好的,还有扯远了胡说八道的,说什么的都有,场面闹哄哄的。胡翠花坐在地上哭,有哭声没眼泪,她把曾妞妞紧紧抱在怀里死活不松手,倒是把曾妞妞惹得哇哇大哭,好不伤心的样子。
“夫君,怎么办?”白婧很头疼的样子。
“你们看我处理。”宁涛走向了门口的村民。
青追好奇地道:“夫君会怎么处理?”
白婧说道:“我也不知道,看着吧。”
却见宁涛打开了小药箱,从里面拿出了两沓钱出来,撕掉扎带,二话没说就往一个同情胡翠花的大妈手里塞了两百块,一边说道:“大妈,你来评评理,我们曾总生病的时候她一脚把我们曾总踢了,跟别的男人跑了,现在又要回来,你说她有没有道理?”
“我……”大妈愣在了当场,有点懵的反应,可钱却是拽得很紧的。
“我来评理!”一个老头唰一下举高了手。
宁涛给老头发了两百块,大声说道:“大家都来评评理吧。”
一大群人疯涌而来,拿钱评理。
两万块转眼就发下去了,那场面比过年赶庙会还拥挤。
然后……
“胡翠花,你还要不要你的逼脸了?”
“胡翠花,我要是你我自己撒泡尿淹死算了,你还有脸回来?”
“我们善才现在有钱了,要找肯定得找黄花闺女,还要你啊?”
“胡翠花,你把妞妞给我放开……我是她大爷!”
“胡翠花,我已经给你男人打电话了,你男人要收拾你!”
场面一下子就乱了,所有人都在骂胡翠花,曾善才的亲戚更是直接将曾妞妞从胡翠花的怀里抢走。
世上本无道理,谁的拳头硬,谁就有道理,谁人多,谁就有道理。很多时候,人要的其实不是是非对错,只是结果。
就在一片闹哄哄的声音里,宁涛来到了王子牛和罗腾飞的身边,压低了声音:“王村长,罗主任,你们要是今天就把地批下来,我们曾总就把沙石、水泥承保给你们,有没有问题?”
王子牛一脸惊讶的表情:“当真?”
宁涛淡淡地道:“你看我是跟你开玩笑的样子吗?”
王子牛喜出望外,激动地道:“当然没问题,我现在就回村部搞定这件事!”
罗腾飞跟着王子牛离开,路过还瘫坐在地上的胡翠花时凶巴巴地道:“胡翠花,你已经不是我们村的人了,户籍也不在这里,你要是再来捣乱,我把你送局子里关起来!”
胡翠花顿时焉气了。
宁涛回到了白婧和青追的身边:“看见了吗,以后你们要是遇见这样的情况,照这样处理就行了。”
青追说道:“要是有恶人死活要破坏我们的善人计划呢?”
宁涛笑了笑:“那不就是你们最擅长的领域吗?”
青追微微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了一个甜美的笑容。
“阿婧,你在这里看着,我和青追过去看看。”宁涛说。
白婧点了一下头,叮嘱了一句:“你们小心一点。”
她很多时候都不正经,可遇到正事却是一点都不含糊。她很清楚宁涛身上的诊金的压力,保护曾善才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如果不是曾善才需要保护,她也会跟着一起去。
宁涛和青追离开了曾善才的家,顺着一条土路来到了村尾的黄土山头脚下。两人避开村民的视线,从山头一侧飞奔上山。
黄土山头光秃秃的,别说是一棵树,就连一棵草都没有,更没有人。举目四望,四周也是连绵起伏的黄土山头,根本就没有什么穿着黑衣服戴着黑色斗笠的人影。
宁涛唤醒了鼻子的闻术能力,说不清的气味潮水一般涌进了他的鼻孔。他的鼻子很快就捕捉到了一些熟悉的气味,可也就那一瞬间他呆住了。
那戴着黑色斗笠的女人不是武玥。
青追也吐出了长长的舌头,在虚空中颤动不休,那舌头的灵活度堪比骑士的马鞭。
宁涛看着有些难受:“不用捕捉气味了,是林清妤。”
青追的舌头缩了回去:“她来这里干什么?”
宁涛苦笑了一下:“我也不知道。”
第0523章 艰苦的日子
叮铃铃,叮铃铃……
一串手机铃声忽然在光秃秃的黄土山头上响了起来。
宁涛掏出了手机,看了一眼,然后划开了接听键:“是我,说吧,你想干什么?”
手机里传出了林清妤的声音:“你把我扔在那个山洞里就不管了吗?”
宁涛沉默了一下才说道:“那是我唯一能救你的办法,我不指望你理解我,但我想请你珍惜你的机会。”
“我们见一面吧。”林清妤的声音,“单独见面,我不想看见你的女人。”
“为什么要见我?”
林清妤的声音:“今晚12点,始皇陵,如果你不来,你会后悔。记住,一个人来。”
嘟嘟嘟,嘟嘟嘟……
没等宁涛再说一句话,林清妤已经挂掉了电话。
“她说什么?”青追问。
宁涛说道:“她约我见面,今晚12点,始皇陵,但只让我一个人去。”
青追担忧地道:“你要去见她吗?”
宁涛摇了摇头,嘴角浮出了一丝苦笑:“诊所治好了她的妖病,我把她带回山城,放在了你以前住的那个山洞里。我这么做就是想让她重新开始,也是不再见面的意思。她的哥哥死在了圣山一战中,我知道她心里恨着我,见了面又能说什么?”
青追沉默了一下说道:“她跟踪我们到了这里,这说明她对我们的善人计划很了解。她进过你的诊所,并在诊所里治好了妖病。如果她知道诊金对你有多重要,她很有可能破坏我们的善人计划,她对于我们来说就是一个隐患,让我去吧,我去杀了她。”
宁涛说道:“如果要杀她,当初我又何必救她?因为我,她才弄成今天这个样子,我不任性杀她。而且,她并没有做什么伤害我的事。”
“可是……”
宁涛伸手拉住了她的手,笑着说道:“暂时不管她,我们回去吧。”
青追叹了一口气,她很想杀了林清妤以绝后患,可宁涛不同意的话,她不会去伤害林清妤。
说是不理会林清妤的约,可下山的时候宁涛的心里却还是忍不住要去琢磨:“她约我见面,是冲着寻祖丹的丹方来的还是想为林清华报仇,在始皇陵设下了埋伏,等着伏击我?”
猜来猜去都猜不到林清妤的心思,她突然出现乱了他的心,也打乱了他的步骤。
回到村子里,看热闹的村民们还没散去,争着抢着跟曾善才唠嗑攀交情。有人说小时后与曾善才一起偷柿子,被主人发现放狗追赶,他为了掩护曾善逃跑才被狗咬伤了腿;有人说小时后跟曾善才一起下河洗澡,曾善才差点被水淹死,危难之际还是他递了一根竹竿救了曾善才,诸如此类的。
富在深山有远亲,穷在闹市无人问。这话诚不欺人。
宁涛看了一下还留在曾善才家里的村民,没有看见胡翠花,也不知道那个女人是什么时候走的。
白婧走了过来,问了一句:“是武玥吗,她走了?”
青追说道:“不是武玥,是林清妤。”
“林清妤?”白婧顿时皱起了眉头:“她来干什么?”
青追说道:“她约夫君今晚12点始皇陵见面,但又没说干什么。”
白婧冷声说道:“我去杀了她!”
青追不说话了,看着宁涛,那眼神似乎是在说,同样的事,姐姐也要去杀林清妤,你又怎么说?
宁涛苦笑了一下:“你们姐妹俩商量过的吗?说的话一模一样。”
白婧给了宁涛一个白眼:“你舍不得啊?那个小妖精摆明了是想勾引你,你不让我杀她就是舍不得。”
她显然没有青追那么乖巧听话。
宁涛说道:“我不会去见她,你们也别管她。”
白婧翘了一下嘴:“那你就是舍不得,你们之间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宁涛懒得跟她瞎扯,迈步向门口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我去村部看看,这里的事情要尽快了结。”
夜晚降临,一股冷风吹过,天空下起了雪,两三个小时之后地上就堆起了一层积雪,一座座光秃秃的黄土山头也变成了白色。
一座窑洞里,宁涛看着手机上的时间。
距离晚12点还有两个小时。
这个地方距离始皇陵并不远,几十公里的路程,以天道号电瓶车的速度,他半个小时就能赶到,然而直到现在他都没有做出要不要去赴约的决定。
可是,不可否认他的心里还是有与林清妤见面的冲动。不过这不是他对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