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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束切了一声,“走了,烟花买都买了,你们把它放了吧,仪式感很重要。”
“……”
待人离去,姜禾期待了半天,没等来自己的礼物,假咳了一阵,含糊不清问道:“这……好像也没给我准备哈。”
沈逸笑得灿烂,拎上烟花牵着她手,说:“带你去个地方。”
姜禾今日穿了件红色毛衣,许是喜庆过了头,沈逸说去哪里,她也就由他去。
而那人说的地方,也就是隔壁,沈公子的私人别墅。自从上次她铺床进去过一次,醉酒又去了一次,这是第三次进他住宅。
他牵着姜禾去了小三层上的天台,从包里掏出一个盒子,里面装着一对耳钉!小巧又特别,撇开价格不敢揣测,是真的夺人眼球。
姜禾凑近认真观察,都是黑色水晶,一颗里面镶嵌着“逸”,一颗镶嵌着“禾”。
沈逸自顾自把“逸”给姜禾带在她的左耳垂上,对着万家灯火,对着满天飞雪,他说:“定情信物,带上就不准跑。”
姜禾摸了摸自己的耳垂,冰冰凉凉的,她笑道:“是你硬要给我带的。”
沈逸把另一只递给姜禾,俯身指了指自己的左耳锤,“给你无限机会硬给我带上。”
灯光下的飞雪飘得缓慢,每一片都晶莹剔透。姜禾看他认真的模样,心化成柔水,流遍她的每一根神经,每一根血管。
她取出那颗耳钉,把“禾”给他带上。人好看哪里都好看,那耳钉就是画龙点睛,带上后沈逸又是另一种感觉,既痞又帅,实至名归。
沈逸趁机在姜禾唇上蜻蜓点水般蹭了一下,站直身子摸了摸她的耳垂,顺带把衣服帽子给她拉上,他说:“定情了。”
姜禾跳起来给他拉帽子,却被他一把揽进怀里,再一次缠在他腰间……
两人都是一愣……而后是任其天崩地裂也分不开的激吻。头晕目眩后,沈逸抱她下了天台……
“还没放烟花。”,姜禾抽空提醒道。
沈逸腾手把楼梯间门用力一关,含着她唇随口一句:“都这样了,就别再泼我冷水了,今晚你……泼不灭。”
姜禾主动吻了他,轻轻说了句:“沈同学,今晚听你的。”
沈逸眼睛更红,分不清是充血还是什么。他一声不吭吻着眼前人,克制中带有疯狂,疯狂中又带有些许束缚。
“所以……我愿意的。”
姜禾这话如同火柴,看似星星之火,实则能燎原出一片火灾。
两人缠到二楼,沈逸一脚踢开门,随后又反脚关上。借着黑暗他们倒在了床上,重力压下去,床弹了几下。双方唇齿互啃许久,迷离不清之时,沈逸有了下一步动作。
姜禾铁了心不反抗,哪怕只是昙花一现,短暂而又绚丽的时刻,她从来没这么忘我过。
胡乱一通乱扯,姜禾衣裳有些难解,沈逸伸手欲开床头灯,姜禾忙拉住他说:“不要,不要开灯。”
沈逸在她耳畔喘着气,“我想看你,一分一秒都不想错过。”
姜禾听罢,放开了他。床前灯被打开,床铺周围暖黄一片,姜禾看了眼自己被扯得乱七八糟的衣裳,再看看完好如初的沈公子,她……主动伸手解了对方的纽扣。
沈逸浑身如火烧,却还是耐心等她解完,又低头亲吻着她……慢慢扑了过去。
屋内空调很暖和,但以两人现在的状态来看,似乎不需要任何辅助温度,就能达到燃点。正探索深渊沉迷到分不清东南西北时,沈逸的电话突然响了……他狠狠锤了下床,不受控制地骂了句脏话,看都没看直接把它扔到了床脚下。
电话应该是被砸坏了,铃声忽然就没了。屋内重新恢复了平静,静到只剩他们的呼吸声,沈逸盯着同样双眼迷离的人,目光柔似一汪静谧的江水,而姜禾就是江上的帆船,在水的大力推动下,船儿跟着水波滑行。
最后关头,沈逸从床头柜里拿出一盒东西,姜禾一看瞬间凝固。那……居然是初见那会儿她卖给他的‘草莓味’。
“那个……嗯……那时我没有任何不纯洁的想法。”,姜禾有些语无伦次。
沈逸用嘴撕开,柔声一句:“我知道。”
“那天你买烟我拿错了别的,你完全可以不付款,后来为什么要付钱呢?”,姜禾勾着他脖子问。
沈逸拉被子将两人盖起来,一只手极其不老实,他说:“我以为你们酒店有提成,所以就买了。”。
他将头无限靠近她,轻声一句:“再说,谁说的不用……这不是用上了吗?”
姜禾:“……”
一场发乎情没有止于礼的体验,姜禾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回忆起来涩中带甜。
本是血气方刚的年岁,但……沈逸已做到了最大限度的不伤害她。
当那抹红在暗黄的灯光下变得刺目又耀眼时,沈逸就像掉在悬崖边上的车子,如何踩刹车都已于事无补,等待他的,只能是跌入无边无际的深渊,那种与生俱来的血性,让他开弓没有回头箭。
床的质量算是最好的,可那晚……或许是因为太过于水深火热,太过于无所顾忌,太过于情真意切,那张床似乎一直在响,有时候……会让人觉得很尴尬。
凌晨三点,沈逸起身抽了支烟,见姜禾已经累到睡了过去,额间是没干去的汗珠,头发微微凌乱,嘴唇略显红肿。他既自责又心疼,取了自己的睡衣轻轻为她穿上,又把她挪到枕头上。
姜禾动了动,有气无力说道:“抱歉,刚才……太困了。”
沈逸目光柔然,“不,是我……太……”
姜禾忙拉被子捂着脸,“别这么说自己,其实一个巴掌拍不响。”
沈逸掀开被子躺下,胳膊枕着她的头,“姜禾同学看问题总是这么一针见血,这种事情也要往身上揽。”
姜禾往他怀里蹭了蹭,“我有一说一,实话实说。”
沈逸伸手替她理顺秀发,很久后低声问了句:“是不是……很疼?”
姜禾定了几秒钟,组织了半天语言,微微点着头,“有点,但还能接受。”
沈逸将她搂得紧了些,目光都落在被子没盖到的那抹红上,那红太过妖艳,那红太过夺目……那夜他整宿都睡不着。
☆、暮色
十天假期一晃而过,高三狗进入最后的冲刺阶段,开学之前,补课继续持续着。
这十天,姜禾回想起来,疼并快乐着。他们相处得更自然,爱得似乎更加热烈,不论男女,认出付出的模样,都是最美的模样。
浪过后,姜禾出于心虚,对学习更认真了。
早上第一节数学课,破天荒听懂了,课后做了沈同学安排的习题,经他本人批改后,一体没错。沈逸笑道:“男朋友的魅力吧?”
“不是吧,明明是我聪慧过人,一点就通。”,姜禾咬着笔回他。
“赞同。”,沈逸一把扯过她的笔,宠溺地警告着那样做危险。
姜禾嘟嘴表示不服,但又不敢说什么。
王爱媛扭头看见这一幕,泪水在眼中打转,却也没去打扰,垂眸看着课桌,眼里嘴角都是不甘心。
语文课上发了年那边测验的卷纸,姜禾波动不大,一百四左右,这次作文被扣了一分。只因她安了个不是很学生的题目:心中之爱,远似星辰。
老师给的批语:戒骄戒躁。
沈逸看见那作文题目,温润的眼神变了些意思,他没发表任何意见,却胜似说了千言万语。
姜禾没定住压力,解释道:“这是年前的作文,作者想表达的是当时的心境,与现在不同,所以不能混为一谈。”
沈逸神色未变,手指敲着桌面,说道:“那请作者本人解释一下,‘量体裁衣与好高骛远’用在这句话中,又是什么意思?”
姜禾愣了愣,嘿嘿笑道:“这……这就是个渲染,对比,刻画,效果而已,没有别的意思。”
那个早上沈逸看上去心事重重,中途出去接了几个电话。自从他的身份被百度百科后,整个人在班上就是神仙一样的存在,不论老师还是同学。那种隔着百八十米也能感受到仰慕之光,真是让姜禾满心不爽,防火防盗防同学,防火防盗防老师。
午饭他给姜禾叫了外卖后,说是分公司有事,他必须得过去。大忙人啊,要高考还要维持员工秩序,别人想都不敢想。
她饭还没吃完,王爱媛来了,实打实的大美女,放哪儿都是一处亮丽的风景,在学校回头率百分之百。
她坐在姜禾对面,笑得人畜无害,主动说道:“沈逸的女朋友中,没有超过是十天的,你没少下功夫吧?”
姜禾刨了口饭,扭头问:“你也没超过十天?看来功夫下得不够。”
王爱媛笑容僵住,冷笑了一声,“你这是炫耀吗?”
“虚心请教。”,姜禾礼貌有加,继续吃饭。
王爱媛冷酷一笑,“你了解他的爱好,他的工作吗?”
姜禾本不想与她多做纠缠,也不想知道她是谁,他们曾经是什么关系,“高考生没那么多时间,以后慢慢了解。”
王爱媛“切”了一声,“人家每天每天进账上百万时,你还在这里吃盒饭。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能了解到哪里去?”
姜禾顿了顿,是真想把那盘辣椒扣到她脸上,但仅限于想,她冷笑了声,回道:“只要他愿意,只要我愿意,不论天高海阔,我也有机会了解到。另外,自诩天上的人那是死人,沈逸不会这么没见识,而脚踏实地的人,往往踩得更稳更踏实。”
王爱媛脸上有些扭曲,想要发作,有同学涌了进来,为保持良好的人设,她优雅地回了自己的座位。
这样的话,不用别人时时耳提面命她也清楚二者之间的差距,可那都是以后的事,且活在当前吧。姜禾这样想着,一个中午都没睡意。
下午沈逸准时进教室,一见姜禾,他在拐角处还阴霾的脸瞬间散开,扬起丝丝笑意。
他把手里提的豆浆递给姜禾,“门口顺道,见还有卖就买了一瓶,趁热喝。”
学校附近的豆浆姜禾都喝过,她一看那包装盒,就知道不是简单的顺道能买的,拐了不少弯路吧。
人家死要面子,她也没拆穿他,吸了口豆浆笑容满面,“处理完了吗?这么快就回来了。”
沈逸拿出书本,说了句:“想你,所以就赶来了。”
姜禾咳了一阵,好在大伙儿都在埋头睡觉,也不知道他们听到没。
一个下午,老师们都在讲文综试卷,姜禾中途被历史老师提起来过几次,好在她有备无患,否则非得出丑,因为每次被喊到,都是她盯着某人发呆的时候。
刚一放学,姜禾走到校外,沈逸车子开了过来,“上车,带你吃饭去。”
她左右看了看,周围没几个学生,埋头钻了上去,问:“回去吃不可以吗?吃完还可以刷题。”
沈逸歪着身子给她寄好安全带,又趁机亲了她一口,忽然语重心长起来:“学习讲究的是劳逸结合,你满脑子想着它,它未必想着你。”,他侧头看来,又说,“你太瘦了。”
“我不瘦,我胖。”,姜禾也与大多女生一样,永远都觉得自己胖。
沈逸开车转了个弯,在等红绿灯,他再侧头,眼珠子在她身上打了个转,“你瘦,有些地方都皮包骨头了。”
这话……太那啥了,听得人脸红。姜禾嘟囔着,“那……那也不全是皮包骨头,有的地方不也挺有肉的么。”
“嗯,这个我不可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