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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有同事推了推女人的胳膊,“秦梦别说了,快走吧。”
几人陆陆续续的从她身边走过,戚白映的目光自始至终没有离开过刚才那个女人,直到她离开了厕所。
等人都走后,戚白映也出了厕所,转道绕进旁边的楼道间,给沈逸打了一个电话。
“我需要你帮个忙。”
宿醉过后的沈逸,有点儿没睡醒,他昨天喝了不少酒,接起电话声音迷迷糊糊的,“你说。”
戚白映压低声音,“我要你叔叔公司一个员工的私人资料。”
沈逸疑惑,“你要这些做什么?”
他鼻音很重,戚白映问道:“你生病了?”
“没有,被一起龟孙灌了一晚上酒,头有点疼,要不然我醒完酒,等你下班再去接你,我们俩再好好聊。”
戚白映本打算拒绝,只是要个资料而已,本也不是什么麻烦事,更想要说什么,就听到电话里传来的忙音。
等到了下班,戚白映收拾好东西,从后门走出了公司,沈逸正在那等着。
上了副驾驶座,戚白映系好安全带。
就听到沈逸在抱怨,“干嘛前门不走,让我在后门等你?”
戚白映抬眸,睨着他,瞧见他眼底青黑色的印迹,笑着道:“以后少应酬,不然有你苦头吃。”
沈逸不怒反笑,“你还知道要关心我。”
发动车子,沈逸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我前两天去你家找你,屋子里都没人了,你搬家怎么没跟我说?”
戚白映攥了攥发凉的手指,“那房子太潮湿,奶奶住不习惯,就搬了,改天告诉你地址。”
沈逸不以为然,问道:“想吃什么?胡煦路那家火锅店?”
戚白映想了想,“是挺久没吃了,去尝尝。”
说完,便想起了正事,“对了,我需要你帮我查查,你叔叔公司一个叫秦梦的女人。”
沈逸在记忆里搜寻一翻,对这个人名无丝毫印象,他不解道:“你查她做什么?”
戚白映一手搭着下颌,漂亮的眉眼神色不明,“这个秦梦在千禧阁上班,我觉得她可能是林嘉律的另一个突破口。”
她挑了挑眉,红唇勾起笑,眼底却浮现出凶意,“我怀疑林家和我们戚家出事脱不了干系。”
沈逸顿了顿,稍稍侧头看着女人娇美的侧脸,皱眉,“你怎么从来不怀疑祁家?”
戚白映的视线有一瞬间停顿,她转过头看着沈逸,冷声道:“什么意思?”
沈逸避开她的目光,专心开车,“白映,当年的祁家和戚家,关系如同水火不相容,谁能保证戚家这件事上,他们没有掺一脚?”
“还有,你是不是忘了,祁宴礼当初是怎么对你的了?”
似乎想到什么,戚白映悠悠从他身上移开视线,看着窗外倒退的霓虹灯,没有言语。
“你不说话,是还忘不了他吗?”
作者有话要说:
宝宝们最近出门要带口罩,多通风勤洗手,大家都要健健康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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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你”系列文,《只想痴缠你》
文案:
池盈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招惹了闻越这个疯子。
闻越有多癫狂,眼底只有如炽火般的掌控欲,甚至想将她掰开揉碎融入骨血里,即便是宠爱也让人喘不过气。
为了逃开他,池盈深夜开车冲出闻家大门,却没想到遭遇车祸昏睡三年。
三年后,她睁开眼,看到的还是闻越这个疯子。
“想甩开我?”
男人猩红着眼眶,执拗地扣她入怀,声线隐隐颤抖,“这辈子,你都别妄想。”
池盈轻轻拥住男人腰身,不再抗拒他的触碰。
………
在池盈昏睡的那三年里,她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面的男人每晚都叫着她的名字入睡,沉浸在撕裂的痛苦里,没有人能救赎,除了她。
………
我见深渊与炼狱,偏你是朝阳,惹我向往
…闻越
娇美流量女星/脾气不好公子哥
【救赎与被救赎/男主神经病】
第11章 第十一章
第十一章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近日天气转好,深蓝的夜色上空悬着弯皎洁的月亮,只是没有星辰点缀,显得有些寂寥。
戚白映浑身难受,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一看,已经是凌晨两点。
脑子里想的还是沈逸那些话,慢慢的演变成五年前发生的种种,思绪更加紊乱起来。
头更疼了,嗓子也有些不舒服,应该是感冒了。
她从床榻上做起来,有些疲倦地揉了揉太阳穴,丝毫没觉得舒缓,便下了床,轻手轻脚地推开门,打算去找些药。
楼下一片漆黑,戚白映犹豫着要不要开灯,最后还是打算摸过去。
医疗箱应该放在客厅的电视机柜里,借着微弱的手机光,找到了感冒灵。
正打算拿着感冒灵去厨房,刚转身,猝不及防地撞上了一堵“人肉墙”。
戚白映惊得身形不稳,顺着惯性跌进了人怀里,因为生病身体没力气,只得虚弱的喘着气。
直到她意识到了什么,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头顶就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
“你在这做什么?”
“下来喝水。”
她这声音带着几分不同于以往的柔弱,连气息都喘得很是无力。
祁宴礼察觉出不对,“不舒服?”
下意识伸手蹭了蹭她的额头,温度烫得吓人,他蹙着眉,“你发烧了。”
戚白映反应有点儿慢,“没事,你先……放开我。”
她现在整个人都磕在祁宴礼胸膛上,头有点儿晕晕乎乎的,声音哑得不像话。
祁宴礼蹙着眉半抱着她,将人轻轻放在了沙发上,顺手拿过她手中那袋感冒药,扔进了医疗险里,“生病了也不能乱吃药。”
他从医疗箱里拿出消好毒的体温计,塞到女人的脖颈处,让她好好地夹着。
大概是身体太不舒服,戚白映没了以往的抵触,完全不反抗他的动作。
有些高烧。
祁宴礼从箱子里找出退烧药和消炎药,去厨房给戚白映倒了杯温水。
“吃药。”
天花板的灯亮了起来,戚白映半眯着眼,清透的灯光打落在男人深邃的眉眼,让他看起来没有以往的漠然,反而多了几分难得的温柔。
戚白映无力的吞咽着药,苦味在嘴里溢开,喝了一整杯水也没散去这苦味。
她皱着秀气的眉,有些不满道:“好苦。”
现在的她毫无防备,像极了小姑娘吃了药闹脾气不开心,想想她现在也才二十三岁,不是小姑娘又是什么。
祁宴礼起身,去厨房拿了袋软糖,戚白映喜欢甜食,这些东西他早就备好,什么口味什么品牌都是她最喜欢的。
戚白映嚼完糖迷迷糊糊地闭上眼。
半睡半醒间,感觉自己偎进了一个温暖的怀里,她不安的情绪随之抚平,沉沉的睡了过去。
翌日清晨,戚白映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揉了揉着酸胀的头,有点儿分不清昨晚上是梦还是真实发生的。
她绵长的叹了口气,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一看,整个人都清醒了,怎么都这个点了?闹钟怎么也没响?
戚白映慌不择路的下来楼,就看到在客厅的祁宴礼,他正抱着个文件看得仔细。
“周姨,我早上没醒,你怎么没去叫我?”戚白映眸光一转,望向一旁清理卫生的周姨。
周姨面色有些为难,看了眼一旁的祁宴礼,才吞吞吐吐道:“先生说,夫人您身体不舒服,所以不让我去打搅。”
在祁宴礼面前,周姨还是称她一声夫人。
“我已经给你公司打电话请假了,你今天好好休息。”祁宴礼眼皮也没抬一下,淡声道。
戚白映拧着眉看着眼前的男人,有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她突然发现自己的生活正在一寸一寸被这个男人占据,就和当年一样。
不该是这样的,她和祁宴礼从五年前开始,就应该是老死不相往来的关系。
但是她好像无力改变这一切。
“昨天晚上还真是谢谢祁总,大晚上的照顾我。”她眯起潋滟的眸,话音不明情绪,也不知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不过祁宴礼知道,她绝没有半分感谢的意思。
“先吃早饭。”他不冷不淡地回道。
戚白映顺着他的话,“那我就不打搅祁先生了。”
吃过早饭,身体的不适感舒缓了不少,戚白映正打算回房间,就被男人给叫住了。
“过来,有件事找你。”
戚白映有些诧异的扬了扬眉,走到了沙发边,不经意间瞟到了男人笔记本上的资料。
清水镇收购计划。
她之前听沈逸说起过,祁家想要收购一个古镇,打算发展旅游业,没想到原来是这个小镇。
这个小镇,戚痕曾经有想法收购,进程还没进行到一半,戚家就出了事,导致事情搁置。
不过戚家之前的收购资料,戚白映现在还保留着。
“你想让我帮你收购这个镇子?”戚白映挑了挑眉,往沙发上一坐,一双长腿隐匿在丝绒睡衣裙下,肤白如雪,细腻纤细,轻轻一个曲起的动作,随意又撩拨人心。
祁宴礼不着痕迹的挪开目光,看向手中的资料档案。
“我听说戚家以前对这块地也有想法?”
戚白映支绫着头,似乎没想到男人也有求人的时候,有点儿享受的眯起眼,“你想要戚家的资料?”
“戚痕之前整理的资料,被你留下了?”
祁宴礼抬眸看她,衬衫领口微微敞开,露出半截精致的锁骨与锁骨,不得不说,这个男人身上散发现的禁欲味,倒是越来越浓烈。
戚白映有时候会想,她当年怎么不在祁宴礼离开她的时候,将他一举拿下。
不过现在,哪怕祁宴礼送上门,她也不屑要了。
有些东西就是这样,当年稀罕得要了命,却被扎了满身刺,现在想起那些刺就犯恶心。
“你想要啊?”戚白映红唇勾起,轻垂眼皮觑他,笑得像只得了逞的狐狸,“既然你想要我当然得给。”
察觉出她话里的别意,祁宴礼谨慎的眯了眯眸,似乎一眼将她看穿,“说说你的条件?”
戚白映抬起手,做了一个手势,“祁先生还不懂吗?我除了要钱还能要什么?”
“我可不再像从前,图什么不好偏图感情。”
她这话明显意有所指,祁宴礼突然觉得莫名烦郁,他低垂着眸,黑沉沉的目光低压着,“你要多少?”
那一纸婚约合同,只是说得好听,他们两人从来都是互惠的交易关系。
大概是近些日子的接触,戚白映面对他的示好的无声妥协,才让他产生了错觉。
他应该清醒,当年那个赖在他怀里撒娇的姑娘,已经被他亲手弄丢了。
戚白映红唇勾起,轻巧地吐出几个字,“五百万。”
要知道如果清水镇能成功收购,发展成别具特色的古镇,促进其旅游业,赚的钱可就不只是区区五百万。
她这回没有狮子大开口,只是她随随便便交出些资料,就能获得五百万,这不劳而获做得确实有些缺德。
祁宴礼眼尾微敛,“我会让游意今天内把钱汇给你。”
没有质问,没有讨价还价,甚至多问一句都没有,祁宴礼就这样答应了?
戚白映眼睫毛轻颤了下,嘴角翕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