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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后,他把遥控器还给了她,然后踱步去了书房。
秦念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觉得他有些怪怪的,但又说不上哪里奇怪,只好换了个电视剧频道,开始沉迷撕逼大戏。
这会儿悠闲的她,自然不会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恐怖的事情。
。。。。。。
第二天一早,她收拾好自己,就自己去上了班,江铭也没有坚持要送她,只是叮嘱了几句让她注意点,别又让人抓住小辫子,她点头如捣蒜,应了下来。
待会儿不可避免地要见到陆星河,她已经决定无论他怎么讽刺,她都不吭气儿。
到了公司,江宁还没来,倒是陆星河的办公室里杵了好几个西装革履的人,她正偏着头在那儿看,就被人拉到了一边。
她扭头打量了一眼,发现是秘书中的一位,这会儿正拧着眉小心翼翼地打量着自己。
“怎么了?”她莫名其妙地问道。
“你是陆总的大嫂?昨天你都没给我们打招呼的机会。我叫珍妮,是专门负责接待合作方的翻译秘书。”女人长得很是好看,画着得体的淡妆,整个人看起来精明能干,又温婉大方。
“嗨,秦念。”秦念扯了扯嘴角,自我介绍道。
“您别看啦,最近不太平。”珍妮将她拉到一边,低声叮嘱道。
她眨了眨眼,有些不解地看她:“什么意思?”
“反正陆总最近心情不是很好,某些方面出了问题,您既然是家人,还是不要得罪他的好。”珍妮支支吾吾地没敢多说,话音刚落,就听见里面传来了陆星河的怒骂。
“就这么点事情,都做不好?百万年薪养你们一群废物?”
“滚出去!下一个!!”
下一秒,一位西装革履的男人便白着脸飞快地推门出来了。
秦念瞅了一眼,他的脸上全是汗,估计是被吓的。
“你也给我滚!明天之内解决不了,收拾东西走人!我们陆氏不养废物!”
“滚出去!”
“。。。。。。”秦念听得有些心惊肉跳,拍了拍珍妮的胳膊,扯出一抹干笑,“谢谢你啊珍妮小姐,我得躲远一点。”语毕,她一溜烟,钻进了自己的办公室里。
刚落座没多久,收到了侬蓝的消息,告诉她自己已经在机场了,还附了一张图片。
这都这种情况了,她哪儿还敢请假早退啊?
只好给他回了个消息,祝他一路平安。
看着窗外急匆匆地来来往往的高管们,她感觉发生了什么大事,但是在网上搜了搜,却又没找见任何蛛丝马迹。
大公司的公关,确实靠得住。
正在她心乱如麻的时候,办公室的门被人敲了敲,她以为是江宁来了,飞快地跑过去开门,差点跟陆星河的助理撞了个满怀。
“有什么事儿吗?”她不解地问道。
“夫人找您。”助理冲她说着,随即往旁边挪了一步,秦念这才看清,林清婉正绷着脸立在他的身后,眸光有些凌厉。
“。。。。。。妈。”她喉间一哽,飞快地反应过来,乖巧地叫了一声。
林清婉没答话,只是冲助理挥了挥手,示意他走开,然后迈开步子,进了她的办公室。
美目在这办公室里流连着,随即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
秦念的脑子里飞快地思考着,昨晚江铭交代了别接电话,可是人家直接杀到公司来找,她还没想好该怎么办呢!
“我去给您倒杯水。”她手足无措的看了林清婉一眼,垂眸道。
“行了,坐!”林清婉似是心情很不好,低喝一声,吓了她一个瑟缩。
没跑了,大概就是昨天她去侬蓝住处的事儿了。
“你心里大概也清楚,我来找你干什么。”林清婉垂眸整理了一下身上的皮草,冷声道。
她拧着眉想了想,“大概是因为我昨天跟朋友在酒店出现?”
反正都来了,林清婉肯定也没打算放过她,倒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
“你知道就好。”林清婉冷哼一声,随即美目幽幽地扫了她一眼,“你有什么想说的?”
“我想说的是,江铭是我老公,他不嫌弃我愿意娶我,我哄着都来不及呢,再说了,我这身高长相背景,没能力给人戴绿帽。”秦念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解释道。
林清婉闻言挑了挑眉,随即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无名指上硕大的钻戒。
“我说句难听的,谁都知道你与铭儿不配,所以你该做的,是大家眼中的安分守己,我希望你在未来的半年内,尽量不要与其他男人来往,落人口实被有心的人利用,就得不偿失了不是吗?”
秦念点了点头,“您说的对。”
只不过这个婆婆林清婉,动不动将半年的说辞挂在嘴边,总让她心里有一股子忧虑。
莫不是,她已经知道了自己的情况?
不可能呀,她要是知道了,肯定闹个鸡飞狗跳也不会允许江铭和自己结婚的。
“但愿你记住我的话了。”林清婉表情虽然不善,但也没有多说,沉吟了片刻,抬眼看她,“我今天来,是有别的事情找你。”
“您请说。”秦念点点头,毕恭毕敬道。
“宁儿回国之后,跟你走的最近,上次她带男朋友回家你也在,我就是想问问你,据你所知,她跟那位江先生,在一起多久了?”林清婉不疾不徐地问道。
秦念有些犯难。
她不知道林清婉过来问这个是什么意思,是担心宁儿,还是有别的什么想法。
想了又想,她还是决定明哲保身。
“这个事情我也不清楚,那天看到宁儿带男朋友回家,我也是吓了一跳……”犹豫了几秒,她小心翼翼地答道。
“少跟我扯!你跟那个江先生,是怎么认识的?他那种身份的人,你是如何能接触得到的?”林清婉闻言似是很不满,瞪着溜圆的大眼睛,就低声呵斥道。
“之前跟朋友聚会的时候,见过。”秦念被她训得一抖,觉得一股子酸麻从后颈瞬间蔓延到头顶,难受极了。
林清婉闻言面色稍微平和了些,随即轻不可闻地叹了口气,眸光里带着些打量的意味,直勾勾地盯着她看。
“是我太小看你了吗?儿媳妇。”
良久,她阴仄仄地问道。
秦念垂眸,恭顺地答道:“我只是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很感激您不嫌弃我的条件,愿意允许我和江铭在一起。”
林清婉闻言,冷哼一声,看起来似是很不悦。
“你这伶牙俐齿在我这没用,我现在指派你个任务,给我盯着宁儿,反正你们上班时候在一起,下班了我也不希望你去见除了铭儿之外的男人给我陆家抹黑,你就天天跟着宁儿!”
“……啊?”秦念闻言一愣,“我跟着宁儿的话,岂不是打扰他们促进感情了?”
“那个向北是商人,能在这个圈子混的,城府肯定是深不见底。我有些不放心,宁儿不可以再失足受到伤害了。”林清婉不容置喙地说着,眸光里带着些狠厉。
再失足?
难道,之前指的是……陆星河带她去同学聚会,她被人玷污的事情?
也就是说,林清婉是知情的?!
“听见没有?!”
没等到她的答话,林清婉有些没耐心得低吼道,打断了她的思绪。
“我知道了,妈,您让我跟着宁儿,顺便打探一下向先生的事儿,不要让她受到欺骗和伤害是吗?”她收起心神,乖巧地答道。
“要说我唯一欣赏你的一点,就是你有眼力见。”林清婉满意地点了点头,压低嗓音说道:“这件事谁都不许说,铭儿也不可以。”
随即站起身,拎起自己的包包,就要走。
“您慢走。”她狗腿地说道。
送走了林清婉,她终于是长舒了一口气。
这下好了,江铭叫她别掺和他们家里的事儿,事儿却一件件找上门来,要是被他知道了,肯定又是一张嘴巴拉巴拉的能吃光她面前的空气使她窒息而亡。
凑到窗户前看了一眼,林清婉没走,而是去了陆星河的办公室那边。
那边的风波看起来还没平息,没一会儿,就见她倨傲地杨着头,施施然离去了。
林清婉走了没多久,江宁才慢悠悠地过来上班。
见了她,飞快地扑了过来,拉着她东看看西看看,知道确认她没事之后,才长长地舒了口气。
“念念姐,听说是那个夏雪抓了你?这个女人真的是花式作死,你等着啊,等抓到了她,我肯定给你报仇!”江宁说着,小手在她脸上抚了抚,“可怜我的念念姐,天天被人打脸……”
“……”秦念拨开她的手,“你今天怎么迟到了?”
“我啊?我今天过来有点远,路上又堵。”江宁挑了挑眉,脸上带着些许让人疑惑的红晕。
“什么叫有点远……”秦念探询地问道。
江宁抿嘴一笑,随即小拳拳在她胳膊上打了一下,“我啊,昨天去向北家了。他家好大,就他一个人住,就是太远了。”
“……你们,你们睡了?!”秦念闻言头皮一麻。
科学表明,女人但凡跟一个男人睡过了,整个人的思想就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被激素蒙蔽双眼,导致迷失自我的可能性大大上升……
这林清婉前脚刚交代,她后脚就得到这么个爆炸消息,整个人都要爆了。
“没发生什么啦。”江宁见她紧张得连话都说不利索了,咧嘴一笑,“说来可惜,我本来想扑倒他的,结果他是个正人君子柳下惠,愣是不为所动!”
闻言,秦念才觉得自己提着的五脏六腑落回了原位,“那就好……”
“好什么呀!说明我战略失败了!我还在想是不是我扑倒的方式不对啊?是我内衣的颜色不够好看?还是我罩杯太小了?我要不要去丰个胸啊?”江宁瘪着嘴,幽幽地叹着气,开始嫌弃起自己来。
“不一定是你的问题,可能人家觉得操之过急,毕竟不是每个男人都来者不拒的。”秦念安心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大大咧咧地安慰道。
“我哥那种都不矜持,怎么那么有钱的男人却如此的正经呢?难道不应该是无数女人趋之若鹜爬上他的床,然后他流连花丛之中,阅人无数吗?”
江宁说着,无奈地垂下了肩膀,整个人有些气馁。
“大概是感情没到?你哥那个脑回路,是无人能懂的。不要拿商业天才跟他比,没有可比性。”
“你说的有道理,中午我就继续去联络感情!”江宁点了点头,好像因为她说的话又有了动力。
秦念想起林清婉的嘱托,犹豫了许久,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肩膀,“中午一起吃吧,我给你参谋参谋。”
“真的?”江宁闻言眸光一亮,“那太好了,求之不得!”
于是,两人就这样达成了共识,秦念也因为林清婉的嘱托,和自己心中的重重疑惑,不得不再去面对那个令她莫名害怕的向北。
中午下班的时候,她看了一眼,陆星河还在办公室里发脾气。
江宁撇了撇嘴,“这个人,大姨夫来了吧?骂了一上午了,口也不渴?”
“好像有什么烦心事儿吧,你还是别去刺激他了。”秦念忧心忡忡地说着,随即将她拉进了电梯里。
“还有能让他陆星河吃瘪的事儿?我怎么这么开心呢?”江宁哈哈一笑,眸光都亮了几分。
秦念幽幽地叹了口气,看着她精致的小脸,下意识地问道:“那要是陆氏出了问题呢?你也这么高兴吗?”
江宁闻言笑容僵在了脸上,似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