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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要站在叶南星那边是不是?”
“秦念。”江铭被她嚷嚷得头昏脑涨,终于忍不住出声唤她。
“干什么?!别叫我!”她烦躁地白了他一眼,心里躁郁难当。
江铭被她翻了白眼也不生气,只是朝她那边靠了靠,随即偏头盯着她紧绷的小脸看。
“你最近是不是常常感受到情绪不稳,心烦气躁,很想发脾气?”
盯了她好一会儿,他沉声问道。
“是,怎么?我还偶尔想打人呢!”她知道他狗嘴又快吐不出象牙来了,不悦地怼道。
“你大概是雌性激素分泌过剩,得不到纾解,内分泌紊乱了。”江铭挑了挑眉,淡淡地说。
“说人话!”
江铭闻言,勾了勾嘴角,意味深长地挑眉,“我们好像好些天没有切磋了。”
“。。。。。。”她想了好一会儿,才想明白他说的是什么,忍不住一拳打在他胸口上,“你还有心情开玩笑,我可没有。”
“既然你这么生气,我有义务哄你开心,让你忘却烦恼。。。。。。”江铭说着,起身反锁了房门,然后飞快的将她摁在了沙发上。
“你有病啊!这会儿天都没黑呢!一会儿还有烤肉。。。。。。”秦念说着,烦躁地用脚踹他,却被他抓住了脚踝,一用力,就把她拽到了身下。
“不行了,我的子弹已经上膛,你没有退路了。”江铭勾唇一笑,贼兮兮地说着,上前就要来扒她的衣服。
秦念涨红着脸,挣扎不成,只能硬着头皮看他开始脱衣服。
因为这边天气冷,她穿的很多,两人扒拉了半天,衣服还没脱完,却闻见一股子烧焦的味道。
她吸了吸鼻子,大手拍了拍正忙着扯她毛衣的江铭,“烧焦了,什么东西烧焦了!”
江铭顿下动作扭头一看,发现秦念的羽绒服已经被火炉烫了一个大洞,这会儿还有越来越大的趋势!
“我去我只穿了这一件厚衣服!!”她一声惊呼,飞快地推开他,从炉子上抢救下来自己的衣服,一阵羽毛漫天乱飞,看起来倒像是下雪了一样。
江铭拧着眉,下一秒居然笑出了声。
“我们现在,想做一下灵魂交流都这么难了?”
秦念无语地看着抢救无效的衣服,无语地扔到了地上,生无可恋地看着他。
“过年的时候,咱们去庙里烧个香吧,为什么什么都不顺?!是不是你的倒霉气韵传染给了我?”
她在他旁边瘫坐下,无语地嘀咕道:“那衣服还挺贵的,刷你的卡买的。”
江铭勾了勾嘴角,拿起自己的大衣披在了她肩膀上,将她圈进了怀里。
“我给你赔。”
她烦躁地撞了他一下,幽幽地叹了口气,“我去找阿姨借一件棉袄穿穿。”
最后她找牧场阿姨借了一件很是厚实的羊毛大衣,穿起来倒也暖和。
夜幕四合,大叔在前院的草皮上搭了柴火,点燃了,然后在旁边放了个烤肉架子,招呼他们在篝火旁边暖和着,边喝热茶边聊天,他负责做吃的。
江宁拿手机在放歌,然后非得叫向北陪她跳舞,于是两人就大大咧咧的在江铭面前,旁若无人地勾肩搭背地跳起了交谊舞,看起来倒真像是情动的情侣。
“你会跳吗?”秦念生怕他忍不住去掰开两人,只好出声询问道。
“不会。”他心不在焉地答道。
“我也不会。”她打量着他的脸色,干笑一声,“不过我看挺简单的,来嘛?挺冷的,活动一下身子。。。。。。”
江铭拧着眉看了她一眼,“你都裹着貂了,还冷?”
“哎呀不管了!”她说着,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草,将他也拽了起来,一头钻进了他怀里,搂住了他精壮的腰身,跟着左摇右摆了起来。
“我跟你说,解铃还须系铃人,咱们两个,不要管那么多,还得宁儿自己放下。”她抬起头,将下巴搁在他的锁骨上,凑到他耳边说道。
“现在还好,向先生好歹是有头有脸的人,万一你贸然阻碍了他们,宁儿再想出别的招来,你能兜得住?”
哎。
为了这个不省心的直男,她可真是操碎了心。
江铭闻言,垂眸不答话,只是揽住她的腰,眸光却一直盯着那两道一直很戳眼睛的身影,终是决定听秦念的,先观察再说。
若真是如向北所言,两人各取所需,他应该不会伤害宁儿。
想着,他深深地叹了口气,收回目光,沉吟着想事情。
不一会儿,一曲终了,江宁找了一首欢快的,拉着他们一起蹦跶了起来。
她的欢笑声伴着音乐一直飘向夜空,倒让这空旷的牧场增添了些快乐的气息,虽然只有寥寥六个人,倒很是热闹。
江宁可真是个会玩的活宝,因为一直喜欢跳舞,这会儿像是打了兴奋剂一样蹦跶个不停,把秦念都蹦出汗了,还拉着不放,直到最后人家把肉烤好了,她才停了下来。
秦念吃了两口,有些吃不下了,便将碗里的肉给了江铭。
“怎么了?吃这么一点?”江铭蹙眉问道。
“吃不下,想吐。”她摇了摇头,看起来脸色不是很好,“你吃吧,我可能吃不了这么油腻的东西了,昨天晚上吃得太多,伤了。”
“胃不舒服?”江铭打量着她的脸色,沉声问道。
秦念还没回答,就觉得胃里一阵翻涌,飞快的站起身,疾步朝远处的洗手间奔去,江铭不放心地跟在她身后。
果然,她将吃的东西又全吐出来了。
“带药了吗?”江铭拧着眉,偏头打量着她。
“没,最近疼的次数不是很多,加上苏医生说。。。。。。”她后知后觉地捂住嘴,将后面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差点自己暴露了,她去苏城那里检查的事情,她都没跟他说呢!
“你去检查了?”江铭故作不知地问道。
“恩,苏医生说我吃了药可能影响结果,让我改天再去复查一下。”她漱了个口,避重就轻地说道。
“那明天回去了我就带你去。”江铭点了点头,沉声说着,然后上去帮她抓住披散的头发,让她好好地洗了把脸。
“不用了,我自己去,你还是别出现在医院了,我怕那些病人家属又揍你。”她飞快的摇了摇头,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了。
江铭闻言,也没再多说,只是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两人出去的时候,外面四人都忧心忡忡地等着他们,秦念尴尬地扯了扯嘴角,“我没事,就是胃不舒服,大概是阿姨做的饭太好吃了,我吃多了积食了。”
向北眸光闪了闪,随即起身去了房间,没一会儿便出来了。
只见他从衣兜里掏出一个方盒牛奶,递给了她。
秦念头皮一麻,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听说牛奶养胃,我随身带的,给你吧。”向北很是聪明,随意找了个借口便将此举变得跟他的行为一样堂而皇之。
“谢谢。”她干笑一声,接了过来,尴尬地喝了一口,表情一僵。
又是尼玛的芒果味!
几人快活地吃完晚饭,江宁喝了点牧场主自酿的酒,看起来有点醉了,一直抱着向北的胳膊不撒手,看的江铭脸都绿了。
“哥,你们好好睡!我要睡觉喽!”她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冲江铭嘿嘿一笑,便搂着向北要走。
江铭拧着眉,眸子里像是要喷出火来了。
向北见状,冲他笑了笑,道了一句:“我会好好照顾她的,放心吧。”
各自回了房间,江铭坐在火炉边,一点睡意都没有。
“要不,你搬个板凳,去他们房门口坐着?”秦念看了一眼他阴沉的脸色,打趣道。
江铭拧眉想了许久,当真站起了身,“好主意。”
“。。。。。。”
最终他还是被她给拉了下来。
江铭几乎一夜没合眼,大半夜她醒来的时候,还见他像个鬼一样探在窗户前看外面。
第二天早上,她起了个大早,江铭早已经按捺不住的去捶江宁的房间门了。
“宁儿,起来!”
向北早已经穿戴整齐,看不出昨晚做了些什么,精神依旧抖擞,“宁儿还在睡,昨天折腾得太晚。”
“你!”江铭本来就火气冲天,这会儿就差抓着向北的衣领子了。
“冷静点,你难道不知道你这个妹妹,喝醉了是什么德行吗?”向北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即抬手抚了抚眉心,“我要是知道就把她扔给你管了。”
语毕,他出了房间门,去一旁的洗手间了。
秦念好奇地凑过去看,发现房间里简直一片狼藉,枕头被子什么的扔了一地,江宁正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几乎占据了一整个床位,一旁的沙发上堆着一床被子,看起来好像有人在那里睡过。
“。。。。。。你看你还担心得一夜没合眼,宁儿就不是普通人啊!”她哈哈一笑,上前去火炉旁倒了杯温水放在桌子上,然后才上前去叫睡得昏天暗地的江宁起来。
江铭这才松了口气,上前捡着地上的东西,“你也不是普通人。”
“?”她不解地看了他一眼,并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玩意。
于是,江医生和向北之间,好像突然找到了灵魂的契合点,一早上都没再阴阳怪气地对话了。
这都要得益于这两个喝醉了酒就打人撒泼无所不能的女人。
吃过了早饭,四人启程回了江城。
秦念没衣服穿,就把热风开到最大,江铭一夜没怎么睡,又昏昏沉沉的一路睡回了家。
刚到家,她就迫不及待地换了身衣服,让江铭好好休息,自己则以去找苏城检查为借口,直奔了人民医院。
门口闹事的人已经不在了,之前拉的横幅也撤掉了,她不放心地去楼上看了一眼,发现前天还闹哄哄的今天已经清静了下来,看起来好像都恢复了正常。
“徐医生。”她探头探脑地看了许久,正碰上出来的徐卓。
“嫂子你怎么来了?”徐卓将她叫进了办公室,不解地问道。
“外面的家属,没来闹了吗?还是中场休息呢?”她不放心地问。
徐卓闻言扯了扯嘴角,“都闹过了,昨天上午不知道谁报了警还是怎么的,以寻衅滋事给劝离了。”
闻言,她这才放下心来,“那,关于处分的事儿,怎么样了?”
“还没消息,不过看情况,应该是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徐卓此言一出,秦念一颗心才稍稍下落了点。
“因为叶医生好像说要主动承认错误,这会儿正在主任办公室呢!”
“真的?”秦念闻言一愣,不可置信地反问道,“她真要承担起责任来?”
“听说是这样,这会儿还没个准信儿呢,要不等有消息了,我打电话告诉你?”徐卓探头看了一眼主任办公室,热心地说道。
“恩,那麻烦你了哈。”她点了点头,应了下来。
徐卓挠了挠头,“嫂子,这怎么能说麻烦呢?不麻烦,一点都不。”
秦念这才离开了徐卓的办公室,经过他说的主任办公室门口时,下意识地顿下了脚步,门上也没个窗户,什么都看不见,她幽幽的叹了口气,拧着眉想事情。
叶南星当真能担下这个责任?
还是在想什么别的办法啊?现在看来她不是那么好心的人啊。
“管她的,只要她愿意承担责任,其他的事情,跟我没关系。”她自顾自地嘀咕着,刚抬脚离开,就听见身后门开了。
她浑身一僵,还是回头看了垂头出来的叶南星一眼,没打算在这种地方跟她多说。
身后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