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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疯了吗?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秦念被他说得心里堵得慌,一股子怒气蹭地冒了起来。
“嫂子,我的字典里,还没有输这个字。陆氏也好,玩具也罢,我不给的时候,别人也不能抢。”陆星河勾唇一笑,慢悠悠地说道。
秦念怒极反笑,狠狠地盯剜了他一眼,“那又如何?你身边不会有一个真爱你的人!你拥有了一切,你没有爱!你在我眼里也是真够可怜的!”
“可怜?”陆星河显然没料到她会这样说,深邃的眸子不悦地眯起。
“对,你现在像极了一个得不到爱的孩子在报复社会,到处伤害别人,以满足自己内心的空虚!”秦念直勾勾地盯着他,语气里带着些鄙夷,“宁儿自己的选择,我不会去干涉!不管你怎么样,我们都会爱她,而你,没有家人,没有爱人,甚至,真心朋友都不会有!”
她气吼吼地说完,正要推门下车,就听到啪嗒一声,陆星河将车门上了锁。
她感觉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手下飞快地解开锁,却又被他锁上了。
“你想干什么?”秦念冷下脸,低声吼道。
“知道惹恼我的后果吗?还是因为,我平时对你太过客气了?”陆星河脸色黑沉,目露寒光,似是因秦念的话很是生气。
“你对我客不客气,我也只是个外人,江铭一味地让着你也是因为宁儿和他妈,你可想好了,你要毁了宁儿,我相信他这一辈子都不会放过你。”秦念冷声说着,脑子里飞快地想着对策。
陆星河闻言嗤笑一声,似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
“嫂子你以为我会怕,一个一无所有的人对我的憎恨?”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也奉劝你,不要小看一个人的爱。江铭对宁儿的爱有多深,等你伤害到了宁儿,你就会有多惨!”秦念嗤笑一声,阴仄仄地说道。
陆星河闻言果然眸光一冷,但也只是沉默了一小会儿,便勾了勾嘴角,笑了。
“谢谢嫂子提醒,我会注意防范的,到时候我也会告诉大哥,是你给我提供的情报。”
“?”秦念有些懵,不知道他在笑什么玩意,她只是为了跟他呛声才随口找难听的狠话乱说的,他这笑又是什么意思?
正在她心里烦躁着不知该如何反应的时候,对面一道刺眼的远光灯直直地照射着车里的他们,刺得她眼前花白一片。
不一会儿车灯熄灭,她就着暗光,发现居然是江铭回来了。
她愣了几秒,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了。
倒是陆星河动作飞快地打开车门下了车。
江铭只是淡淡地扫了他一眼,好像并不太想跟他说话,转身欲走。
“大哥,跟嫂子一起上去啊。”陆星河说着,直接将副驾驶的门打开,示意她下车。
秦念头皮都麻了,慢腾腾地下了车,咬着牙走到江铭跟前,抬头看他。
他绷着脸,似是很不悦。
但不知是当着陆星河的面他不好发作,还是太过生气不想搭理她,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拉着她的胳膊,便进了公寓楼。
“是小叔子找我。”
电梯里,她咬了咬牙,硬着头皮解释道。
“嗯。”他淡淡地答道。
“你别生气,我也是想听听他到底想说什么……然后中间说的不好了,正吵架你就回来了。”秦念垂首,弱弱的解释道。
江铭闻言没有答话,脸上的表情也没有缓和半分,看的她心里七上八下的,一路跟着他回了家,他都没有多说一个字。
“你……生气了?”她偏着头问道。
“没有。”他冷声答着,随即去了书房,整理他的书本。
“……可是你满脸都写着不高兴。”她不依不挠地跟了过去,“你要是不高兴你可以批评我,不要一声不吭生闷气啊,对身体不好。”
江铭闻言,收拾东西的手一顿,但还是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将两人打包过来的婚纱照在桌子上摆好。
秦念快被憋死了。
又不能跟他说陆星河跟宁儿的事,那就更没理由说陆星河要破坏宁儿婚礼的事儿了。
不知道给江宁提个醒的话她会作何感想,会不会觉得自己跟陆星河串通一气?
反正,怎么着都是里外不是人!
陆星河真是特么的,有毒!好好的非要跟她说这些,现在好了,当不知道心里也过不去,知道吧又什么好办法都没有!
她心乱如麻地在他跟前打转,也没有了给他继续解释的心思,脑子里全是陆星河的话。
“宁儿,什么时候订婚来着?”她想了想,下意识地问道。
“这周六。”江铭漫不经心的答道。
这周六?!
掰着手指头算了算,不就是三天后么?居然这么快!她压根还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宁儿订婚的时候,你会去吗?”秦念拧着眉问道。
江铭闻言,终于放下了手里的东西,墨色瞳孔盯着她看。许久,才冷着脸开口:“你刚才都跟陆星河说什么了?为什么突然关注起宁儿的订婚?”
秦念被他问得一愣,随即摇了摇头,“陆星河是来落井下石来了,你跟你妈闹翻,他高兴的不得了,我只是突然想起宁儿来,才问你的。”
江铭听了她的话,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了许久,随即垂眸,不再说话,只是好像没了收拾东西的兴致,把一堆书籍又放了回去。
“你妈会允许宁儿邀请我们吗?碰面的话该怎么办?我有点怕她在大庭广众之下不给你面子。”秦念眨了眨眼,忧心忡忡地说道。
“我必须去。”江铭没有回答别的问题,只是笃定的说道。
她点了点头,忧心忡忡的不答话,一言不发地出了书房。
肚子有点饿,她想给江铭做饭,去厨房里转了一圈,发现还没来得及买菜,冰箱里空空如也。
一转头,发现江铭正在厨房门口看她。
“……”她被吓了一跳,眨巴着眼睛说不出话来。
“出去吃饭,这里离超市有点远。”他沉声说着,上前来拉她的手。
见他终于没再板着脸,她心里舒服了许多,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他紧绷着的侧脸,张了张嘴,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
跟他出去以后,她才发现他约了人。
向北冲他们和煦地笑,优雅地靠坐在沙发后背,看起来好像心情不错。
“……”秦念一愣,说不出话。
她现在心乱得要命,看到向北,都恨不得上去跟他好好说道说道宁儿的事情。
“来了?坐,我都等得饿了。”向北见了他们,勾唇笑了笑,低声道。
她被江铭拉着坐下,心里直打鼓。
说起来,这两个人,是什么时候,看起来关系这么亲近了??
“念念,看起来心情很不好?”向北看了她一眼,冷不丁地说道。
秦念摇了摇头,不答话。
“别担心,你是我的老相识,江医生是我的恩人,你们的事就是我的事,他们陆家加诸于你们的,我都会还回去。”向北说着,熟稔的端起杯子跟江铭碰了碰。
她闻言有些懵逼,“……恩人?”
“嗯。虽然姓江的不承认,但,他是我父亲的救命恩人。要不是他,我家现在不会是这个样子,估计我爸早就去见上帝了。”向北淡淡地跟她解释道。
“……”她偏头想了想,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
江铭是医生,救人也不足为奇,只是他们之间居然有这一层关系,当时见面的时候,还装作不认识一样。
“本来还想撬墙角,但我怕回去被我爸打断腿,我就做你的守护神好了。”向北毫不在意江铭的脸色,大大咧咧地说道。
守护神……
可能秦念的关注点有些奇怪,这个词她在侬蓝口中也听说过,这会儿也顾不上江铭和向北过去的事情了,满脑子里突然蹦出了关于向北和侬蓝到底是什么关系的问题。
“请我出来吃饭就是说废话来了?”江铭不悦地拧起眉,嘀咕道。
向北低笑一声,“好了,现在你们两口子是一条船上的蚂蚱,我现在也就不用避讳了。”
“我说了最近想休息。”江铭沉声道。
“我也说了我最近投资了一家医院,给你个院长当当。”向北挑了挑眉,“你这么厉害的医生,不干活医学界的损失。至于你说的什么度蜜月,等我跟宁儿订了婚,一起去。”
江铭闻言冷哼一声,阴仄仄地扫了他一眼,“我反对你跟宁儿的婚事!”
“反对无效,现在只有我能拯救你们,你要对我好点。”向北咧嘴一笑,云淡风轻地说道。
“说起来,念念,听说陆星河找你了?为什么?”
被点了名的秦念收起心神,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江铭,轻不可闻的叹了口气,不说话。
“我老婆的事你怎么什么都知道?”江铭闻言很是不悦,拧着眉问道。
“我当然什么都知道。”向北云淡风轻地说道:“不然她不高兴的时候,我怎么能及时出现呢?”
“她的事不需要你管,离她远点。”江铭绷着脸,扫了秦念一眼,冷声道。
“念念,你让他把自己控制一下,不然这日子过得多累?每天吃飞醋,你们干脆去开个醋坊。”向北正揶揄地说着,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来显,毫不避讳地接了起来。
听那头说了一会儿,他点了点头,勾唇一笑。
“陆家吗?好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他微笑着耸了耸肩,“好消息,听不听?”
“什么好消息?”没待江铭答话,秦念就眨巴着眼睛,忍不住问出了声。
“所谓多行不义必自毙,把你们赶出来的人,最近日子怕是不好过。”向北笑眯眯地说着,端起了面前的酒杯,跟江铭碰了碰,随即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
。。。。。。
陆家。
灯火通明的大厅里,气氛很是安静和森冷。
一旁的佣人被赶了下去,地上有些摔碎的茶杯。
陆鸿越正绷着脸,冷眼斜睨着脸色不太好的林清婉。
“你是当了个陆夫人,什么人都敢得罪了?!”陆鸿越涨红着脸,低吼着问道。
“你不是早就看不惯铭儿吗?既然是个白眼狼,我也站在你这边,不管了,你有什么不满意的?!”林清婉拧着眉,不悦地问道。
“你有没有脑子?!你怎么管你那头白眼狼我不管,你没事去找儿媳妇的麻烦干什么?!”
林清婉闻言顿时不乐意了,秀眉倒竖着瞪他,“那个一文不值的大龄丑女,还值得我去忌惮?我还真没看出来,你年纪大了,胆子却越来越小了?!”
“我跟你说过什么来着?我有没有说过儿媳妇跟向北那个毛头小子的关系不一般?”陆鸿越快被她气炸了,大掌一拍桌子,发出了巨大的声响。
“向北现在是宁儿的未婚夫,我当然要为了宁儿把他身边的人都收拾了,我哪里做得不对了?!”林清婉也来了脾气,扯着嗓子问道。
陆鸿越被她理直气壮的反问搞得头昏脑涨,心中怒气更甚,“有时间,就去检查一下你的脑子,别天天像个只会花钱的无脑花瓶!我都没脸把你往外面带!!”
“你也该检查一下你是不是老年痴呆了?我们陆家都要跟向家结亲了,你居然还忌惮一个一无所有的女人?是我看错你了吗?!”林清婉鄙夷地翻了个白眼,声音都抬高了好几度。
“我老年痴呆?在我看来,你那个宝贝女儿,在向北心中的分量,跟儿媳妇根本没得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