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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铭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随即将江宁扶到了房间里。
因为她现在情绪不稳定,所以将她以前二楼的卧室移到了一楼,安全性相对来说高一点,有什么事情人也来得快。
上了床,江宁很是乖巧地吃了药,一直抓着江铭的胳膊不放。
“哥,你一定要在我身边,那个陆星河是疯子,我不想见到他!我不想跟他待在一起,一分一秒都不想!”
“宁儿保证乖乖的不发脾气,你把他弄走行不行?”
江铭闻言只觉得头痛欲裂,随即眸光阴鹜地扫了一眼跟着过来的护工。
“你们是陆星河找来的?”
其中一个看起来年龄稍长一点的女人上前来,点了点头,“江小姐情绪波动太大,必须得有人看护,陆总才找了我们,您放心,我们都是有很多看护经验的人了,一定会照顾好江小姐的。”
“那你给我说说,之前都发生了什么?”江铭绷着脸,冷声质问道。
“这。。。。。。陆总什么都没有做。。。。。。”
“行了,你被炒了。”
江铭说着,凛冽的眼神扫了他们一眼,“谁愿意说实话的就留下,不想说的现在立马走人。”
“陆总确实没做什么,就是说了一些让江小姐很崩溃的话。”其中一个女孩子沉吟了片刻,站了出来,老老实实地答道。
江铭抬眸,随即挥手示意剩下的几个出去。
“说什么了?”
“什么让她痛苦一辈子,什么结婚生孩子,一辈子都不会放过她之类的。”女孩眨了眨清亮的眼睛,“我听说他是江小姐的哥哥,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那样说,刚才看起来江小姐好像更信任您,我才跟您说实话的。”
江铭闻言心里的怒火又上升了一大截,但感受到宁儿在他怀里瑟瑟发抖,便没再多说什么,示意她先出去。
江宁因为吃了药,缠着他没一会儿便沉沉睡去,他这才脱了身,大步流星地出了房门。
林清婉见他面有愠色,似乎正强忍着心中的怒气,只是淡淡地挑了挑眉,“这个家里的事,不需要你掺和。星河他亲妈在我们来陆家之后不久就抑郁成疾病死了,他对我们有怨恨情绪也正常。”
“正常?”江铭闻言觉得很是荒唐,冷漠地嗤笑一声,“所以报应为什么不是在破坏别人家庭的你身上,而是无辜的宁儿承受这一切?!”
“我没有破坏别人家庭!”林清婉闻言横眉怒目地斜睨着他,“是他离婚在先!那个女人自己有疾病也赖在我头上?!”
江铭闻言嗤笑一声,阴仄仄地看了她一眼,“还有,我刚才警告过你,不要利用宁儿来拿捏我,我不高兴了,你们谁都别想好过!我现在失无所失,也没在怕的。”
林清婉毫不在意地笑了笑,“宁儿是你的亲妹妹,你这一辈子都扔不掉的,我想拿捏你,你还有反抗的能力?”
“好。”江铭点了点头,“那我就先从宁儿最最讨厌的陆星河开始如何?”
语毕,他的眼睛里闪射着凶光,脸上浮出骇人的冷笑,转身直接上了楼。
陆星河正在房间里抽烟,房门没锁,见了江铭绷着脸上来,他也不惊讶。
“怎么?又想打我?”
江铭闻言咧嘴一笑,不屑地扫了他一眼。
“打你太便宜你了。”
“啊,这样啊?”陆星河慢条斯理地个自己镇了一杯红酒,“你也知道,宁儿已经是我的女人了,还怀过我的孩子。虽然消息被封锁了,但想放出去也不是不行,对了,我还有录像呢。”
“拍录像的时候,嫂子在门外把关。。。。。。”
江铭眸光一沉,上前抓住了他的衣领,“我跟她已经离婚了,你休想把责任推到她身上!你加注在宁儿身上的,我都会讨回来。”
“你想在你未来妹夫身上,讨回什么呢?”陆星河丝毫不怯,脸上挂着悠然的笑意。
“明天,我们换个地方再见。”江铭眸光清冷地松开手。
陆星河潇洒地整了一下衣领,话还未出口,就被江铭一拳招呼到了脸上。
“接下来你会经历的,会比现在疼十倍百倍,准备好,我的好弟弟。”
江铭撂下几句话,下楼查看了江宁的情况,随即打了个电话,从医院里叫来几位专业护工,直接驻扎在江宁的房间里,这才阴沉着脸出了门。
。。。。。。
秦念一夜睡得很不安稳,好像今天在雪地里待了会儿,这会儿有点点低烧。
口干舌燥地从床上起来想找点水喝,到了流理台边,喝了一大杯温水,眼角的余光却瞥到了房门口。
侬蓝的鞋子不在。
她狐疑地眨了眨眼,轻轻地放下杯子,踱步到了侬蓝的房门口,抬手敲了敲门,“侬蓝,我有点不舒服。”
里面静悄悄的一片,没人回答她。
她抬手打开了门,房间里空荡荡的,侬蓝果然不在,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凌晨了。
“这么大半夜的他跑哪里去了?”她挠了挠头,嘀咕着,在房间里转了一圈,一不小心,踢到了他放在一旁的行李箱。
行李箱没有关,是平坦着打开的。
她正欲离开,却在一堆黑衣服里面瞥见了一抹绿。
上次在酒店瞥见的绿色小册子露出了一个角角,压在衣服下面。
她犹豫了好一会儿,还下意识地朝房门口看了一眼,终是按捺不住自己心里的好奇,伸手抽了出来。
看了一眼,她整个人都愣住了。
这,这眼熟的绿色册子,分明是她上次被夏雪拿走的病历!!
手指颤抖地翻开,里面都是她就诊的记录,纸张有些皱巴,她翻来覆去地看了好一会儿,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快凝固了。
她知道是侬蓝救了自己没错,可是他当时要是一个人去救她的话,怎么会面对那么几个壮汉,还有时间从夏雪那里抢来这个病历?!
她拧着眉,那股子毛骨悚然的感觉又来了,让她心里一阵扑通乱跳,后背瞬间冒出了冷汗。
“念念。”
正在她愣怔间,侬蓝低沉好听的声音蓦地响起,吓得她一个激灵,差点晕厥了过去!
“啊?”她现在早已无法管理自己的表情了,整个人颤抖得厉害,眼睁睁地看着他脸上带着和煦的笑容,一步一步,朝她走了过来!
“大半夜怎么不睡觉?”他说着,眸光在她身上游离了一圈,落在了她背在身后的手上。
“我、我。。。。。。”她这会儿都特么被吓得要昏过去了,哪里还能说得出一句完整的话!吞吞吐吐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侬蓝勾唇一笑,那笑容在她看来,却是骇人的要命。
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侬蓝挑了挑眉,森然一笑,问道:
“你。。。。。。在看什么?”
安心不乱 说:
安心这两天因为江医生和念念离婚了有点难过,在电脑前面一边哭唧唧一边码字。
没了念念的江医生,真的是接近暴走了。
我想加更让他们赶紧和好来着,可是我心有余力不足啊我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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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心的亲戚快走完了,之后努力加更哈!
第080章 你老公身边,有别的女人
“我,我胃疼,上来找你你不在,正要走呢,我,我什么也没看。。。。。。”秦念说着,往后退了几步,死死地将病历捏在手里,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册子如同个烫手的山芋,拿在手里也不行,这会儿塞回去又没机会。
侬蓝盯着她看了许久,随即温柔一笑,退后了几步,在床边坐下,“那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我不知道你去哪里了,被你吓了一跳。”她见他不再多问,好像是没发现她的做作所为,微微松了口气,慢腾腾地将东西塞进了睡衣裤子,用松紧带卡在睡衣里,这才腾出手来。
这大半夜的他应该不会发现册子不见了,明天再给他神不知鬼不觉地塞回来再说。
想着,她咽了咽口水,看着他正在慢条斯理地脱衣服,干笑了一声,往门口挪了几步。
“你睡吧,我,我回房间了。”
侬蓝褪下T恤,抬眸看了她一眼,冷不丁地开口道:“等一下。”
她脊背一僵,硬着头皮转过身,打量着他的脸色。
“怎么了?”
“你不是说你胃疼?”侬蓝说着,起身走向了行李箱。
她见状,小心脏都蹦到了嗓子眼,让她忍不住低喝一声:“不!现在不疼了!!你快睡觉!”
侬蓝闻言不放心地看了她一眼,随即弯腰,从上面那个夹层里扯出一个袋子,踱步到她面前打开。
她瞄了一眼,里面全是胃药。
“上次见你半夜去买药,我咨询了一下医生,把常用的胃药都备齐了,你看看你经常吃的哪一种?”侬蓝说着,挨个给她翻出药来,一样一样地仔细看。
秦念眨了眨眼,飞快地伸手胡乱抓了一个眼熟的,冲他刚才地笑了笑,“是这个,我经常吃的这个。谢谢你,你可真细心。”
她说着,故意打了个大哈欠,随即冲他挥了挥手,“我有些困了,你早点睡吧,明天我们还要找房子。”
侬蓝点了点头,“你快睡,胃实在不舒服的话,我就带你去医院。”
“不用,小毛病!那,晚安!”
她说完,僵硬着脊背,便转身出了房门。
一口气跑回房间,她摸着乱跳的心,重重地松了口气,然后将裤子后面的册子拿了出来,仔仔细细地收到了抽屉里。
“我去吓死我了。”她喘着气,这会儿倒真被他把胃给吓疼了。
看了一眼手里攥着的药,她整个人如遭雷劈一般,脑子都蒙了。
这,这哪里是胃药,这不是她眼熟的感冒药吗?!
“……”
这样下去,迟早露馅!
但愿他,认不得中文药名吧!!
头大地躺回到床上,没一会儿又爬起来,拿出歪打正着拿的感冒药吃了一颗,这才裹着被子沉沉睡去。
因为有些着凉和药效,她一觉到了九点多,迷迷糊糊睁开眼,嗓子疼到要冒火,吃痛地揉了揉眉心,她一扭头,正对上了一张俊脸。
“啊!”她哑着嗓子一声尖叫,从床上一跃而起。
侬蓝坐起身,揶揄地笑道:“我又吓到你了?”
“……有点,你怎么在这里?”秦念稳住心神,清了清刺痛的嗓子,无精打采地问道。
“我看你睡得沉,不太放心你,你果然不太好。”侬蓝说着,起身给她倒了杯温水。
“谢谢。”她接过一口喝完,随即慢腾腾地从床上爬起。
“我给你叫了早餐,你待会儿先吃着,我出去找房子。”侬蓝说着,然后退出了房间。
她的脑子有些昏昏沉沉的,起来拉开了窗帘,发现今天还在飘雪,天气也依旧阴沉。
洗了个脸,早餐来了,她感冒了难受,就窝在沙发上看电视。
随即想起自己昨天那个病历还没有给他塞回去,遂起身回了房间,慌慌张张地拿出来然后准备给他塞回箱子里。
进去却懵逼了。
他居然把箱子锁了!锁了……
“……我的头好痛!”她烦躁地叹了口气,只好又把东西放回了抽屉里。
要是他发现了,就说自己好奇看了一眼?然后顺势问他这个东西怎么会在他那?
对哦,这个东西到底为什么会在他那?
她拧着眉坐到沙发上,开始仔细地回想起当时来。
夏雪绑她的时候,有一个胖子男人,还有好几个小弟在,侬蓝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