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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念闻言不答话,只是抬手准备换台。
“今日,陆氏集团迎来新的特别决议,据说是关于董事会成员的重组,还有一系列公司高管去留的决议。之前就有消息透露称陆氏开创人陆鸿越董事长的继子一跃成为陆氏的第一大股东,所持股份直逼现任总裁陆星河先生的比例,专家们也分析过了,陆氏高层出问题的原因是之前陆氏经历了一些动荡,然后放出了部分股份来融资。。。。。。”
她的手一顿,来了精神,飞快地按了音量键,加大了声音。
“恩?姐,那不是姐夫吗?!”秦哲也被电视的声音吸引了过去,一眼就看到了电视屏幕上的江铭。
他戴着眼镜,西装革履,脸色冷淡疏离,短短一段时间,整个人更加的清瘦和冷漠。
一群记者正追着他问问题。
“江先生,听说您暗中收购陆氏股份是真的吗?”
“作为陆氏的继子,您为什么要这么做?”
“是想与陆星河先生争夺陆家的财产吗?”
“江先生,之前传出您与商业巨头之女准备结婚的消息是真的吗?”
“江先生。。。。。。”
江铭没有答话,目光冷飕飕地扫了他们一眼,便大步流星地进了陆氏的大门。
秦念有些回不过神来,这是她时隔这么些天,第一次听到有关于他的消息。
自从上次秦哲出事之后,他就再也没有给她发过短信。
就这么看着,都觉得他变了个人一样,整个人再也不是她所认识的那个江铭了,好像这么些天来,两人突然距离特别遥远了似的。
“姐?秦念!”
秦哲不耐烦地喊她,打断了她的思绪。
“恩?”
“那就是姐夫吧?姐夫不是医生嘛?怎么开始做起生意来了?”秦哲狐疑地看着电视,不死心地问道。
她被他得有些烦,拿起遥控器就关了电视,随即起身到阳台上透气。
。。。。。。
陆氏总裁办公室。
江铭正悠闲地坐在沙发上抽烟,对面是绷着脸的陆星河。
“这种场合陆鸿越董事长不出席,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江铭说着,眸光里没有一丝情绪波动地看着表情不好的陆星河。
陆星河冷哼一声,“你若是以为我就这么认输了,那你可就大错特错了。”
江铭笑。
“你要是以为我的目的仅仅是董事会重组,那你也错了。”
“那你先开条件吧。”陆星河解开了西装纽扣,直直地盯着他看。
江铭勾唇一笑,“现在才来求我开条件,有些晚了。”
“那,鱼死网破吧。”陆星河毫不在意地咧嘴一笑,“反正我多的是办法让你们痛苦。”
“你这一辈子也过得可怜。”江铭看了他一眼,冷不丁地说道,“十几年都活在排挤我们一家人阴谋之中,到最后却一无所获,人生未免太乏味了点。”
“从我妈被你们扫地出门,病死的时候,我的人生就是为了跟你们为敌。”陆星河勾唇一笑,随即站起身,“话不多说了,我等着。我也想让你看看,你成为了陆氏的第一大股东,绝对控股又能怎么样。”
江铭冷笑一声,随即起身,离开了办公室。
下了楼,却见林清婉的车子在。
他垂眸笑了笑,抬手敲了敲车窗,然后开门上了车。
“你先下去。”林清婉摘下墨镜,对前座的司机吩咐道。
车子内只剩下他们母子二人。
“我不知道你做这些,有没有为江宁想过!”林清婉绷着脸冷声道。
江铭垂眸,“您找人伤害念念家人的时候,想过今天吗?自己这么多年维护的靠山,这么不堪一击?”
“你还在为了那个女人跟我为敌?!你忘了当初给宁儿的承诺了?你还不赶紧收手?宁儿好不容易有好转,你要是想看她再次疯掉的话,你就继续吧!”林清婉紧握着拳,美目圆瞪。
“现在来扮演慈母了?”江铭挑了挑眉,又掏出一支烟来点上,两眼淡漠地看着窗外。
“我现在不想跟你多说了,你要是不顾忌宁儿的话,那我们没什么好谈的。”
林清婉说着,紧咬着牙关,面色紧绷。
江铭闻言,淡淡地扫了她一眼,“我给您一个选择吧?”
“跟陆鸿越离婚,我带你和宁儿离开陆家。”
林清婉脸色一变,差点一耳光招呼到了他脸上。
“你可真是我的好儿子,居然让我跟你爸离婚?!我离婚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江铭挑了挑眉,云淡风轻地将烟头摁进了手边的烟灰缸。
“没好处,只是让您也尝尝离婚的滋味罢了。当时引诱宁儿逼我离婚,让秦念不敢再见我的时候,不是挺开心的吗?”
“我这都是为了你!”林清婉厉声低喝道:“她一个癌症患者,没权没势,你甘愿为了她忤逆我,你也会为了她做出万劫不复的事情!你要是有什么事情,我跟宁儿该依靠谁?你就这么自私?从来不会为我们想想?”
“多说无益。您不跟陆鸿越离婚,到时候可是一毛钱都分不到!陆星河还在不知死活地挑衅我,我一个不高兴,这陆氏,可就不姓陆了!”江铭眸光冷了冷,随即嗤笑一声,下了车。
他看了一眼蓝天,可真是个难得的好天气。
拿出手机犹豫了好一会儿,终是没有拨出那个在心里默念了很多遍的号码。
已经忍了这么久,不在乎这么几天了。
想了想,他驱车回了陆家。
因为江宁坚持要住在这里,这么久了他也没有搬家。
回去的时候,江宁正在庭院里晒太阳,见了他只是微微一笑,叫了他一声。
“哥,我看新闻了。”她淡淡地说着,脸上没有什么高兴的表情。
“怎么,看了为什么是这幅样子?”江铭在她旁边坐下,沉声问道。
江宁摇了摇头,没有答话,只是幽幽地叹了口气,“以后,陆星河会从天堂跌到地狱吗?再也爬不起来的那种?”
“你不是等着这一天吗?”江铭问着,打量着她怅然若失的脸色,“怎么这种表情?”
“可能是受病的影响吧,最近感觉,没什么高兴的。”江宁摇了摇头,随即冲他咧嘴一笑,“那你要去找秦念复婚了吗?”
江铭闻言眉头一蹙,沉着脸看了她一眼,“你又想说什么?”
“没什么,最近你也不让我见林清婉和陆星河,没人跟我说话了,我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样,你激动什么?”江宁淡淡的说着,让人听不太明白是什么意思。
“宁儿,你乖乖的,我马上就可以让你过上无忧无虑的日子了,知道吗?”江铭拧着眉,下意识地抓住了她的手。
“无忧无虑?”江宁抬眸看他,“什么是无忧无虑的生活?”
江铭幽幽地叹了口气,随即冲她笑了笑,“没有人会再欺负你,过去的一切都不会有人记得,你是我最重要的人,我们像以前一样,开开心心的。”
“我,已经无法开心了,也回不到过去了,哥。”江宁眸光暗了暗,声音也冷了下来。
“会。你我都会。”
江铭叹道,随即大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我们去兰塔岛住着,每天晒太阳,看海,钓鱼,可能你会找一个当地的好男人,生一个颜值逆天的混血宝宝。。。。。。”
江宁闻言,脸色忽的变了。
“宝宝吗?”
他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好像又触及到了她敏感的神经,不由地叹了口气,“对不起宁儿,我只是希望你能向前看。”
“哥,还有一件事你不知道。”江宁眸光清冷,簌的咧嘴笑了。
“什么事?”
江宁笑了好一会儿,随即抬眸看他,“我,这辈子都生不出宝宝了。”
此言一出,江铭只觉得脑子里嗡地一声炸开了,久久回不过神来。
“你,你说什么?!”
“我没办法生孩子了,当时吃了流产的药,后面大出血才被林清婉送到医院里去。”江宁说着,一字一句如同刀子一样扎在江铭的心口上。
他脸绷得紧紧的,眼睛像挟着闪电的乌云,脑子里一团乱麻,一股子愤怒的情绪在发酵,让他有些无处发泄。
“哥,商量个事儿吧,陆星河,我想亲自解决他!”江宁看着他,笑得凄惨又黯然。
。。。。。。
自看了江铭的新闻之后,秦念一整天都有些心不在焉的,向北来过一次,看了看秦哲的情况,跟她聊了几句毫不相关的话就走了,她一个人呆坐到下午罗娟丽过来,才驱车回家准备休息会儿。
最近也不知道是操心太多还是病入膏肓了,她感觉自己精力大不如前,气短体虚,经常走两步就出一身冷汗。
因为罗娟丽时时刻刻要召唤她,她便也忍着没去医院,生怕给她刚刚平复下来的心情再添什么打击。
走到院子门口,她明显感觉有些不对劲。
有一辆眼熟的黑色车子停在不远处,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车牌号有些眼熟。
是消失了许久的侬蓝。
车门打开,侬蓝下了车,踱步到她面前。
“你,你这段时间去哪儿了?”她下意识地问道。
侬蓝冲她笑了笑,“回国处理了点事情。”
“嗷,我还以为,你以为我生你气了,躲着不出来了。”她叹了口气,随即打开门,“进来吧。”
其实侬蓝以前有她家钥匙,可是自从秦哲出事之后,她把家里门锁都换了,包括车子都换了。
侬蓝一声不吭地跟着她进了门,目光在院子里看了一圈,“你最近都没打理庭院。”
“哪儿有时间啊?小哲是那个样子。”她幽幽地叹了口气,疲惫地到了客厅,扔下包包就瘫在了沙发上。
侬蓝没有坐,而是在她家里转悠了一圈,下手帮忙收拾起了厨房来。
“我请了钟点工,你不用管了。”秦念抬眸看了他一眼,低声说道。
“上次的事情我很抱歉,要不是我非要带你过去,就不会有后来的事儿了。”侬蓝沉默了好一会儿,终于还是主动开了口。
秦念无所谓地笑了笑,“都过去了,说这些干什么?”
“感觉是我害了你,让你和江医生越走越远。”侬蓝叹了口气,默默颔首。
“没有啊,你做得对,要不是你,我还真不知道他妈能做到那种程度。果然,我躲他远一点就好,这样就好。”秦念说着,疲乏地打了个哈欠,“我最近都没睡好,你要是有事的话就去忙吧,我睡一下。”
侬蓝没有答话,只是帮她拿来个薄毯盖上。
她翻了个身就睡了,他坐在旁边的沙发上,仔仔细细地看着她的睡颜,眸光平静如水,没有什么波动。
秦念一觉睡了两个多小时,醒来的时候,侬蓝还坐在沙发上目光灼灼地看她。
“你没走啊?”她揉了揉眼睛,哑着嗓子问道。
“我在江城无事可做。”侬蓝笑了笑,毫不在意地说着,随即目光盈盈地看她,“你看起来状态很差,要不要去医院?”
她摇了摇头,“不了,被我妈知道了又翻天了。过些天吧,小哲快出院了。”
“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侬蓝柔声问道。
她了想一会儿,随即从沙发上坐起,“你那天说我想知道你跟向北的关系,就得跟你进去看戏,到底是怎么回事?”
侬蓝闻言,垂眸想了一会儿,没有答话,只是问道:“你说的另外一个送糖果的,是向北吗?”
“对,显而易见。”她点了点头,倒是毫不隐瞒地承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