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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干什么,我虽然没有什么股份,总有说话的权利吧?星河一手经营陆氏,虽然有什么过错,好歹也是因为想拯救陆氏,没犯什么滔天大罪吧?”江宁慢悠悠地说着,也没去看江铭的脸色,只是低头扣着自己的手指甲。
陆星河的眸光闪了闪,一直带着浅笑的嘴角微微下沉,直直地盯着江宁的脸看。
“不管怎么样,星河就是犯错了,再当陆氏的总裁,也难以服众。”江铭耐着性子,沉声说着,算是结束了这个话茬。
听了这话,林清婉第一个扔下茶杯愤然离开。
陆鸿越不依不挠地跟在她后面去了偏厅,不一会儿里面又传来了激烈的争吵。
“你养的好儿子!可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你天天嚷嚷我干什么?我还不是为了陆家才变成这样的?!”林清婉愤然地吼道。
“早就该赶走你们这群白眼狼!”陆鸿越声如洪钟,还伴随着摔东西的声音。
“那好,那就离婚!!谁愿意伺候你这个狗脾气男人?现在我儿子什么都有了,我不伺候了!”林清婉说完,涨红着脸过来拿去手机,就开始给律师打电话。
“现在满意了?”陆星河挑了挑眉,言语之间都是嘲讽的意味。
江铭扯了扯嘴角,“还早。”
陆星河冷笑一声,随即起身,转身上了楼。
一时间,客厅里只剩下他和江宁两个人,他的脸色有些不好,咬着牙问道:“宁儿,你又想干什么?”
江宁扫了他一眼,没有回答,只是慢腾腾地站起身,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我没想干什么啊,是你想干什么吧?表面上顺着我对我好,偷偷摸摸地跟秦念共筑爱巢,离婚了还同居?”她说着,冲房间里的护工们挥了挥手,“你们都出去!”
江铭叹了口气,绷着脸不答话。
“我都跟你说了她不是个好人,你怎么不听我的呢?你知道吗?她们母女两个,为了傍上你,给你下药,想让秦念怀上你的孩子!真是搞笑!”江宁冷笑一声,言语之间尽是鄙夷。
“宁儿,她不是那样的人。”江铭耐着性子解释道。
“怎么不是?我亲耳听到的!人家说要怀你孩子,然后跟你说复婚的事情!”江宁绷着脸说着,随即愤愤的剜了他一眼,“你怎么不信我,你是不是巴不得跟她复婚?!”
江铭见她气急败坏的样子,心痛的无以复加,抬手揉了揉眉心,头被她闹得更是昏昏沉沉的。
“宁儿,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我说什么你都会听,会信,可是现在,就算我把陆氏抢过来为你出气,你也不愿意听我的话吗?”
“你让我怎么信你?你这头答应我不见她,那头晚上跟她一起睡?!”江宁也来了脾气,声嘶力竭地吼道。
“秦念不会谋划怀我的孩子。”
沉默了许久,江铭淡淡的说道。
江宁闻言阴仄仄地咧嘴一笑,“你就信她不信我吧!我会让你后悔的!”
“宁儿!”江铭见她又开始了,心中一痛,抓住了她的手腕,哑着嗓子唤她。
“你走!我不想跟你说了!既然你不管我的感受,我也不会管你怎么想!”江宁红着眼挣扎着,低声怒吼道。
江铭本来就还发着烧,这会儿有些控制不住发脾气的她,被她挣脱了不说,还被她连抓带挠地打了一顿。
外面听到动静,飞快地跑了进来,将她控制住,有人拿了一支镇定剂给她打了,她才逐渐安静下来。
“江先生,我也是才发现,宁儿小姐最近没有吃药,给她的药丸她都倒掉了……对不起,是我工作没做好,您责备我吧!”
一位护工垂着头跟他道歉。
“她还有别的异常吗?”江铭绷着脸问道。
“晚上不睡觉,整夜整夜不睡,因为一睡着就做噩梦,安眠药吃了有时候也不顶用,我们害怕她食用过量,没敢给她吃……”
江铭闻言重重地叹了口气,在江宁床边坐下。
“江先生,我觉得这样下去,宁儿小姐还是得去疗养院接受治疗。”
“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他点了点头,轻轻握住江宁满是伤疤的手,心里难受得无以复加。
他不是没想过把她送回疗养院,这段时间他也因为她没来由的脾气有些心力交猝。
但她被送到兰塔岛好些年,一直呆在疗养院里,他真的不忍心,再让她被当做病人对待,每天吃药打针如同坐牢一般。
“之前欠你的,我愿意用一辈子偿还。不管怎样,我都不会送走你。”他喃喃着,抚了抚她消瘦的脸颊。
……
林清婉当真叫来了律师,跟陆鸿越吵着离婚,财产分割提上了议程。
“你当时带着一家子来,是我接纳了你,什么,分一半?!做梦!”陆鸿越绷着脸怒吼道。
“我跟你结婚超过十年了,不管是婚前还是婚后财产,都可以看作夫妻共有财产!我有立场按比例划分!”林清婉没了之前的唯唯诺诺,强硬地说道。
“果然你们一家子没一个好东西!一个小小年纪勾引我儿子,一个图谋我的公司,你盯着我的家产!”陆鸿越眼皮子暴跳,嘴角抽搐不止,头顶上好像冒烟了一般,怒吼道。
“我忍受你们两父子很久了!把我铭儿逼得无路可走去学医我忍了,星河抢他女朋友我也忍了,他居然还睡只有十八岁的宁儿!我要不是为了保全陆家的脸面,我早跟你撕破脸了!”林清婉愤然说着,随即指了指律师。
“今天咱俩就把这些清算了!星河给我宁儿造成的精神损失,你也得赔!陈律师,算账!”
陆鸿越冷哼一声,“那你就算清楚了!要是连你这种女人我都对付不了,我白混这么多年了!”
“陆先生,陆太太,因为陆氏最近发生了一些变化,若是二位要离婚的话,我得花时间重新清算财产问题。”陈律师扶了扶镜框,一板一眼地答道。
送走了律师,林清婉冷哼一声,倨傲地踱步到了江宁的房间里。
江铭正趴在床沿闭目养神。
“现在才闹离婚,不觉得太晚了吗?”他眼都没睁地说道。
“听宁儿说你这几天在那个女人那里过夜?!”林清婉没答话,冷声问道。
江铭闻言扯了扯嘴角,微微抬眸:“怎么,您又想对谁下手呢?您不把我当亲生孩子看,我也可以无视您。陆氏我都可以扳倒,也没有什么好怕的。”
“我现在没心思管你,宁儿就够你烦了。”林清婉冷哼,“反正秦念那个女人也活不了多久了,你再怎么维护她,过两个月她就是一个死人了。”
江铭眉头微微一蹙,“您以为现在说这些,我就能不再计较您的所作所为了?”
“那你慢慢计较吧。”林清婉淡淡一笑,随即转身离开。
江宁一觉睡到了晚上,醒来的时候江铭还没有,她冷着脸抽开了手,“还不去前妻那?”
“你以后会知道,我说的都是真的。别生气了,吃点东西吧。”江铭说着,抚了抚她的脸。
“我不吃。”江宁冷着脸说道。
“那,我带你出去吃肉,行吗?”江铭轻叹一口气,语气平和地哄劝道。
江宁红着眼睛看了他一眼,没吭气。
“给宁儿穿衣服,多穿点。我带她出去走走。”见她没答话,他冲护工说着,便退出了房间,等着她换衣服。
“要带她出去?”陆星河的声音慢悠悠地说着,从楼梯上下来。
江铭扫了他一眼,没答话。
“干脆搬出去吧,不然今后会出什么事,我可不敢保证。毕竟我现在,每天都很闲。”陆星河说着,冲他微微一笑,语气里是满满的威胁。
“是吗?”江铭挑眉,“我会让你从这里搬出去。”
“随便咯。”陆星河丝毫不受影响,表情里透着些莫名的自信,看得江铭眉头一蹙。
没一会儿,江宁出来了,她拧着眉看了陆星河一眼,随即一声不吭地出了门。
严肃安静地开着车,江宁看着窗外的霓虹,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似是在想事情。
江铭没有带她去什么高级餐厅,而是去了一条小巷子里。
下了车,他带她进了一间看起来不是很大的小火锅店。
江宁看了一眼,表情有些波动。
“以前你备战高考的时候,经常叫我带你过来吃。”江铭揽着她,低声道,“这么多年过去了,没想到还在。”
说着,他去里面找了个桌子,空气中弥漫着各种菜式的香味还有火锅的辛辣,江宁面无表情地在他面前坐下。
江铭掉了许多她爱吃的,桌子上满满当当摆了一堆。
“宁儿,我带你去国外吧。”席间,他看着她无精打采的脸,说道。
江宁闻言眸光一凛,“怎么,嫌我在江城碍事了?”
“不是,我陪你一起,行吗?我们兄妹两个,一起回兰塔岛吧。”
“我不想去。我知道你又想把我关回疗养院里。”江宁淡淡地扫了他一眼,冷冰冰地说道。
“我没有那个意思,我也没那样想过。我只是觉得江城影响你心情的人太多了,不利于你的恢复。。。。。。”江铭帮她涮着肉,耐着性子解释道。
江宁垂眸想了想,“那你先把秦念那一家子赶出去,我就跟你去兰塔岛。”
“宁儿,你恐怕不知道,林清婉女士找人撞伤了秦念的弟弟。不把他们安顿好,我于心难安,希望你不要再纠结这件事情,行吗?”江铭咬了咬牙,沉声说道。
“那也行。”江宁爽快地点了点头,“那我不走,我就在江城安家结婚。”
“结婚?!”江铭蹙起眉,不可置信地看了她一眼。
“对啊,结婚。也许我结了婚,就没心思打扰你们两个复合了呢,你说是不是?”江宁垂眸笑,心不在焉地搅着碗里的肉,轻飘飘地说道。
江铭心中一沉,眸光也跟着冷了起来,“宁儿,你想干什么?”
“我啊?我要结婚啊!”江宁无所谓的耸了耸肩,随即抬起清冷的眸子看他,冲他狡黠一笑,“我要结婚,恩。。。。。。跟陆星河结婚。”
“江宁!”江铭闻言将筷子往桌上一砸,迅即黑沉了脸,大声斥道:“你到底要怎么样!”
“怎么?陆星河也说过要对我负责,反正我也是这副样子了,身子不干净了,脑子也不好了,连孩子都生不了了,跟他结婚,刚刚好不是嘛?”江宁云淡风轻地说着,嘴角带着笑意,那笑意却不达眼底。
“我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你到底想干什么?!”江铭双眉紧蹙,几乎快被她气得昏厥。
“哥,你知道我做得出来,你也知道怎么才能拦住我,那我们就不要多说了,反正秦念在我心里已经洗不白了,就像我的病一样治不好了。”江宁说着,扔下筷子,冷笑了一声,“这里的味道也不像以前了。”
“你也不是以前那个会哄我开心的江铭了。我让严肃送我回家,你回秦念那儿吧!今晚我特别批准你过去。”
她说着,当真起身拿起外套就出了门,江铭在后面结完账出去,她已经上了车,锁上了车门。
“宁儿!”他绷着脸,示意严肃开门。
“干嘛这么紧张,我说了今晚是我批准的,我明天保证不拿今天晚上的事情说你,明天见了,哥。”江宁说着,拍了拍严肃的肩膀,“不想我发疯的话,开车。”
严肃无奈的看了江铭一眼,见他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这才一脚油门出发。
江铭烦躁的从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