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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在家看我的新闻,也不给我打电话。为什么?”江铭看了她一眼,不悦地问道。
“这不是重点好不?”她无语地嘀咕。
他只是深深地吸了口气,“没打算卖,也不知道留着干什么。”
“。。。。。。你不是学过经济管理嘛?你自己管啊!”
“哪有那么容易?我也没有精力,我想带你去治病。”江铭说着,大手在她削瘦的肩膀上拍了拍,“你最近经常跑医院,我有些心乱。”
“治病啊?”她表情一僵,“我不想治病,我觉得这样也挺好的。你还是别管我了,不然到时候闹起来,我又不得安宁了。”
江铭闻言眉头一蹙,不解地盯着她,“为什么不看病?宁儿要闹你让她闹就是了,为什么要拿自己的生命让步?”
“。。。。。。发什么脾气啊,怪凶的。”秦念被他训得接不上话,撇了撇嘴,小声哔哔道。
“下周他们的婚礼,你过来吧,我看谁再让你不自在。”江铭收起了脾气,不容置喙地冷声说道。
“不去不行吗?”她愣怔地眨了眨眼。
“不行。”
她无奈的叹了口气,之前她看了,江宁和陆星河的婚礼办得很急,就在下周三。她捂着肚子胡思乱想着,心里有些烦乱。
两人无声地在江边站了一会儿,一道手机铃声打断了这沉默。
江铭看了一眼来显,踱步到一旁接起电话。
秦念看着他挺拔消瘦的背影,心里有些沉。留下来吧,她不安心,走了吧,她又不放心。
“走吧,我先送你回去,我还有点事。”她正想着,江铭过来了,垂眸看了她一眼,催促她上车。
回去了之后,她躺回了床上,他又急匆匆地出了门。
。。。。。。
逼仄的车里,有两个火热的身体正纠缠在一起。
车窗被人不耐烦地敲了敲,女人伸出手,打开了窗户。
江铭面若冰霜地看着衣衫不整的陆星河,眸子里闪着寒光。
“出来。”他冷声低喝。
陆星河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衬衫,随即推门下车,眸中还沾染着些许欲望的味道,见了他,只是扯了扯嘴角。
“怎么了?大舅子。”
“你真的不见棺材不落泪?”江铭隐忍着怒气,横眉怒目地低吼道。
“居然能找到这里来,找人盯着我了?可真是今时不同往日呢。”陆星河没有答话,只是略微一笑,抬手擦掉了唇上的口红印子。
江铭眯起眼睛,眸中只有深不见底的黑,“你要是敢再伤害宁儿分毫,我会把你变成街边的乞丐。”
“宁儿为什么要跟我结婚,你心里没数吗?我在外面随便玩玩,她是不会介意的,不信,你回去问问她。。。。。。”
陆星河话还没说完,脸上就挨了结结实实的一拳。
“不想结婚你可以拒绝,但结了婚,你就不再是有主动权的那一方!要离还是要出轨,都是宁儿做决定。”江铭咬着牙,愤愤地说道。
陆星河擦了擦嘴角溢出的血迹,嗤笑了一声,“那好啊,那我就听从你的建议,努力做主动的那一方。”
江铭闻言,眸光一凛。
“让宁儿为我动心,爱上我,迁就我,最后舍不得离开我,然后我狠狠地伤她的心,让她的情绪被我左右,最后被我一脚踹开,整日以泪洗面。。。。。。”
陆星河懒洋洋地说着,脸上带着嗜血的笑意。
江铭攥紧了拳头,强忍着一拳打翻他的冲动,冷笑道:“那我就看看,谁会为一个空有皮囊的乞丐动心动情!”
“我说大舅子,你还是多多关心一下嫂子。我跟宁儿的事,不劳你操心了。”陆星河毫不在意他的威胁,俯身到车窗旁,伸出手指勾起女人的下巴,凑过去就亲了一口,在她丰腴的腰上掐了一把,随即邪魅地说道:“下次见,宝贝儿。”
女人妩媚一笑,随即启动了车子,一溜烟离开了。
“要回陆家找宁儿吗?捎我一程,我出来的时候,没有开车。”
陆星河说着,却得到了他的一记冷眼,眼看着江铭的车子离去,才收起了玩世不恭的表情,冷笑一声,在空荡荡的街慢腾腾地走着。
江铭到陆家的时候,家里很静。
因为江宁和陆星河领了证,她的房间从一层搬到了二层,和陆星河同住。
大步流星地上了楼,发现江宁正安静地坐在落地窗前喝酒。
他一把上去夺过酒瓶,“你还在服药,不能喝酒。”
江宁见了他,表情有些迷茫,随即回过神来,偏头看他怒气冲冲的脸色,“哥,你怎么大半夜的跑过来了?”
“跟陆星河结婚了以后呢?你打算怎么办?”江铭忍着心中沸腾的怒火,低声问道。
“没打算,就让他不好过呗。我记得我之前已经跟你说过这个问题了,怎么现在还跑来问?”江宁不解地拧眉看他,发现他的表情很不好,不知道他又抽哪门子疯,“你又生什么气?莫不是睡了一觉起来觉得心情又不好?”
“宁儿,你,喜欢陆星河?”江铭绷着脸,一字一句地问道。
江宁被他问得足足呆愣了三秒。
随即咧嘴笑了。
“哥,你喝酒了?他把我害成这样,我跟他之间只有无尽的仇恨,我喜欢他?”
“你要是恨他,早在十八岁的时候就可以报警抓他毁掉他,为什么,为什么等到现在!我已经做了我能做的一切,你还要跟他结婚!”江铭越想越生气,声音也越来越大,把江宁都给训懵了。
“我说了我不知道那一晚是他。。。。。。”
“你到底什么时候才会跟我说实话?你要是不知道那一晚是他,林清婉会急着慌着把你送出国?”江铭沉声问着,上前一把钳住了江宁的胳膊。
江宁被他质问得有些懵,挣扎着要挣脱他的钳制,“哥你发什么神经啊?你弄疼我了!”
“宁儿,陆星河还在外面沾花惹草,刚跟我发了誓要让你今后都以泪洗面!就算是这样,你也要结婚是吗?”
江铭说着,眸子通红,紧紧咬着牙关,似是下一秒就要爆发似的。
“哥,都到现在了,你还因为他情绪波动这么大?你要是怕他得了逞,那你真是多虑了。”江宁冷下脸来,冷笑着说道。
“以泪洗面的,还指不定是谁呢!你就不要灭了自己威风,让他看了笑话成吗?”
江铭闻言,定定地看了她许久,终是无声地垂眸,松开了她的手。
“宁儿,我自认已经为你付出了我所能付出的全部,你若是不想听我的话,从今往后,我不会再管你。反正你眼里,也从来没把我当成一个疼爱你的哥。”
语毕,他扔下酒瓶,转身就走。
“哥你什么意思?”江宁有些错愕。
“为了你,我连生病的念念都不管不顾,还狠下心来跟她离婚了。眼看她的日子越来越少,我每天为了你们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我担心你再一次受到伤害,每天每天都在想办法护你周全,可是你,从来没有为我考虑过,哪怕一分钟。”
江铭冷声说着,没再回头看她,“你的路已经走到了这一步,那就按你的想法走吧。以后哭了伤心了,不要让我知道。”
说完,他头也没回地下了楼,留下江宁一个人呆愣着杵在原地,说不出话。
他刚下楼,就碰到一身睡衣杵在客厅里的林清婉。
“嗓门这么大,来跟宁儿说教呢?”林清婉理了理头发,悠悠地斜睨着他。
他心情不是很好,压根就不想搭理她,转过身就要走。
“对了,我要离婚,却不曾想那个糟老头子什么损招都有,你想想办法,我要让他净身出户!”林清婉冷声说着,眉目间都是狠厉之色。
“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江铭眸光沉了沉,冷声说:“您忘了当时是怎么对我的吗?”
林清婉闻言冷哼一声,“看来你是非要找不自在。这段时间忙着给宁儿置办婚礼,没有去找那个秦念的茬,你觉得我脾气好了还是怎么?”
“我告诉你,哪怕她是个癌症患者没多长时间可以活了,我也能让她每天每天都活的不舒心。赶紧去办,我不想再跟你说第二遍。”
江铭拧着眉,淡淡地扫了她一眼。
“恐怕您忘了,您已经不在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林夫人了。不要逼我做到那一步,我现在心情,真的很不好。”
林清婉不以为意地扯了扯嘴角,“明天是最后的期限,后天我要上诉了。”
他没答话,只是冷然出了大门,驾着车子离去。
一路疾驰到家门外,他没有进去,只是将车子停在外面,点了根烟。
打开天窗,烦躁地靠在座位上抬头看天空,发现今晚连颗星星都没有,看起来似是要下雨了。
一连抽了三根,他的心绪才静了下来,启动了车子正欲进门,却发现不远处停着一辆眼生的车。
想了一下,他还是将车子开到了跟前,下了车。
低头看了看,驾驶座有人。
他抬手敲了敲车窗,里面的人动了一下,但是并没有理会他。
“再不出来,我就报警了。你停车的这一块地,是我家的。”他不慌不忙地说着,就见车窗缓缓打开,露出了一张清秀的脸。
“你在这里干什么?”他的表情很不好。
侬蓝扯了扯嘴角,“我闲。”
“半夜不睡觉,在我家门口逗留,你确实挺闲的。”江铭绷着脸,冷声说道。
“出了那种事儿,我担心念念。”侬蓝倒也不绕弯子,耿直地看了他一眼,大言不惭地说道。
江铭冷哼一声,“念念在我这里,很安全,你可以走了。”
“是吗?安全?你知道多少人想害她吗?”
“你什么意思?”江铭语气不善地反问道。
侬蓝闻言,只是垂眸一笑,“车祸事故原因调查出来了,你就一点都不关心吗?”
“我让我的司机在跟进,怎么?”
“那你让你的司机跟你说去吧,我就先回去睡了。”侬蓝说着就要启动车子。
“慢着。”江铭一声低喝,抬手摁在他的车窗上,“我还有点问题想问你,找个地方坐坐吧。”
抬眸看了他一眼,侬蓝没有答话,也没有动作。
“去你的酒吧,如何?”江铭说着,挑眉看他,似是在等他的回答。
侬蓝勾唇一笑,“看来对我了解得挺透彻,你来给我酒吧做贡献,有何不可?”
。。。。。。
两人驱车去了侬蓝开的酒吧里,侬蓝找了个僻静的包间,请他进去坐。
江铭眯着眼睛打量他,眸光里带着些清冷和探询。
“想说什么说吧。”侬蓝慢条斯理地给他倒了杯喝的,“果汁。”
“你说秦念是你的恩人,你拿什么来证明你的说辞?”江铭看了一眼杯子,并没有端起来喝。
侬蓝闻言淡淡地勾唇一笑,给自己倒了杯酒。
“拿什么来证明?我的行动还不够证明吗?”
江铭听着他的话,抬眸看着他头上仍然未好的伤疤,目光灼灼地盯了他好一会儿,道:“我也可以怀疑你跟向北在抢人,毕竟他也说过,念念是他恩人的话。你们两个孰真孰假,谁又能拿得出证据呢?”
听到向北两个字,侬蓝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变化,但飞快地隐入了他温柔的笑意里。
“我还以为你最近忙着处理你家里的八卦,没想到,对我了解得还挺透彻。为什么?我让你有危机感了吗?”
江铭闻言嗤笑一声,“危机感?不知道你指的什么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