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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听闻秦念被赶出了家,还跟那个卧底好朋友住到了一起,他给她发过一些消息安慰,却又不敢多说别的,引起她的怀疑和恐慌。
。。。。。。
再一次听到消息的时候,是秦念跟江铭住到了一起。
他有些烦乱,回来这么几天,除了忙碌,还染上了抽烟的习惯。一根接一根,在听说秦念快结婚的时候,一天抽了两三包。
麦克听说了这个消息,从曼谷飞了过来,忧心忡忡地看他。
“蓝姐,您不能再抽了,身体本来就不如常人来的健康。您要是心情不好,可以去找她呀,这样闷着,又不能解决问题。”
“她要结婚了,和一个优秀的男人。我是不是可以放下了?”他慢悠悠地点燃一根烟,深深地吸了一口,俊美的脸被白色烟雾笼罩,看起来更是惹人动容。
麦克张了张嘴,说不出话。
从他与侬蓝认识以来,侬蓝的嘴里说的最多的就是那位秦念。
说是她救了自己的命,是她给了自己力量,也是她,让他在这残酷的人世间坚持到了现在。
秦念对于他的意义,已经不能简单的用喜欢来概括了。
没了她,他也不知道侬蓝会变成什么样子。
“您要不要,找点什么事情转移一下注意力?比如,向北先生已经找到了秦小姐了。。。。。。”
向怀抽烟的动作一顿,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
“你说什么?”
“之前您让他们盯着,手下的人都发现了向北先生已经天天盯着秦小姐的行踪了,最近也时不时地在她周围出现,应该会有所动作。。。。。。”
说实话,向怀没有想到,向北居然到现在,也还记着秦念。
时过境迁,他是一代奇才,天之骄子,却仍然记得当年的马尾辫姑娘,甚至还想,有所动作。
“不过,说来有趣的是,向北先生,和秦小姐的老公,认识。那位江医生,就是之前给您父亲。。。。。。做心脏手术的人。”
向怀闻言拧起了眉,沉吟了片刻,“还有什么事?都给我说清楚。”
“没事儿了,我打算跟您共进退,您这个状态,我放心不下。”
之后的日子,他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办好了在江城的企业,申请了新的签证,听说她的日子一切都好,江医生待她也不错,只是陆家人对她不好,他本想做些什么,被麦克给拦下了。
用麦克的话说,这是秦念自己的人生了。
从得知两人领证之后,他好像得了失眠的毛病。晚上睡不着的时候,就躺在大床上,吃着芒果味的糖,整夜整夜合不上眼。
他有一种秦念会渐渐从他生活中剥离,走向自己的新人生的感觉。
他也许再也没有机会,对她说一句:小念念你好,我是向怀。
每每想到这些,他就烦躁得无以复加。
秦念给了他活下去的勇气和希望,他却因为需要活着,变成了再也无法堂堂正正地站在她面前的样子。
。。。。。。
又是一个不眠夜,麦克告诉他从曼谷给他买了他爱吃的糖果回来,他想着之前说要给秦念送东西,便吩咐那边给她寄了一罐。
麦克担心他的状况,这些天都没有再主动跟他说起秦念的事情,比如秦念和那个李雨小姐出去,被人在酒吧里调戏了,被打的事情,他都没敢说。
但,他还是知道了,因为秦念因此事进了医院。
“是谁这么大胆子?把他给我抓过来!”他勃然大怒,那骇人的怒气几乎要掀翻屋顶。
大彪哥被抓来的时候,还不太认识他,嘴里嚷嚷着“放开老子”之类的话,被人一把摁在了地上。
“就是你,动了我的人?”
向怀冷声说着,慢腾腾地从桌子上拿起一把精美的匕首,只轻轻一挥,大彪哥的脖子上,就被划了一道细细的口子,往外冒着血。
大彪哥被吓坏了,收起了刚才的跋扈样子,声音颤抖地说道:“误会,我不是故意要打她的,是她朋友弄脏了我的衣服。。。。。。”
向怀闻言冷笑一声,眸光阴冷地看他。
“秦念这个女人,谁敢让她皱一下眉头,我就让他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大哥,我错了,我真不知道,我错了!”大彪哥被他的气势吓到,连连求饶道。
“也不是没有办法,你要是能取得她的原谅,我也就原谅你这一次。给你三天时间,搞不定的话,先给你家人收尸,然后是你女朋友,然后,把你扔到江里去。”
向怀说着,冷飕飕地扫了他一眼,“听明白了?”
“明白了,明白了。。。。。。”大彪哥被吓得冷汗直冒,根本不敢抬眸看他。
“还有,她要是问起来,你要是敢说出关于我的半个字,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喂狗。”
于是,大彪哥开始了到处偶遇秦念求原谅的征程,每过一天,家里就会多一些让人毛骨悚然的危及生命的暗示。
向怀似是在这过程中,找到了自己存在的新的意义。
他想保护秦念,不能作为她的男人,就作为她的朋友,她的守护神,护她一生周全。
他几乎将所有的重心都放在了秦念的身上,每天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与谁见面,周围有什么危险分子可疑人物,都尽在他的掌握。
一个风和日丽的早上,他还没起床,就被麦克给叫醒了。
“蓝姐,又出事了!”
“秦小姐为了去救自己的小姑子,被夏雪找人在医院的天台打了一顿。。。。。。那个大彪已经赶过去了,好像是他手下的人。”
向怀闻言眸光冷了冷,“找死!”
大彪哥心有余悸地处理好事情回家的时候,发现家里客厅里正端坐着一个活阎王。
“管不好自己的人,就替他们担责好了。”向怀说着,冲旁人挥了挥手,一群人蜂拥而上,将大彪哥摁在了他面前的茶几上。
“大哥,真的不关我的事,我是赶去救场去了,他们几个说是收拾另外一个女人,我真不知道秦姐会在!”大彪哥面如死灰,声音里带着些哭腔。
向怀被他哭喊得很烦,扔下了手中闪着寒光的匕首,“先把他舌头割了,既然长着嘴都不知道警告手下的人,还不如哑巴了。”
“是!”
“不,求你了,不要,我真的知道错了,大哥!”
大彪哥摇着头,正祈求着,脸上就挨了重重的一拳,直接被揍得差点昏迷。
向怀活动了一下手腕收起拳头,坐回到沙发上,“拿他手机,给念念打电话。我听念念怎么说!”
秦念果然还是小时候那副懂事的样子,听着大彪哥的哭喊,哪里还肯说什么别的。
“我原谅他了,你们别打了!”
电话里传来了她焦急的呼声,让他无奈地扯了扯嘴角。
挂了电话,他觉得心情很是舒畅,“打断他的手脚,送他去医院!”
“那,夏雪那个女人,怎么处理?据我所知,那个女人已经不是第一次针对秦小姐了。。。。。。”
“怎么处理?先给她点苦头吃!”他冷声吩咐着,便大步流星地出了门。
手下动作很麻利,抓来了夏雪,据说恨恨地折磨了一顿,还弄伤了她的脸,吓得她安静了很久都没敢露面。
秦念的日子终于安生了些,可以安心筹备她与江铭的婚礼了。
他回了曼谷一趟,直到秦念的结婚日期定了下来,他才回到江城,直奔她结婚地点而去。
但现场的熟脸有点多,向北也在。
他早早地入住了酒店,杵在窗边,一站就是大半天。
楼下正忙着布置婚礼现场,很是热闹,在上面,能看见是蓝色的布景,像兰塔岛的海一般。
看来江铭还是花了点心思,秦念跟着众人在下面忙碌,看起来像个小孩似的,脸上时不时的微笑,像是烙印一般,在他的心脏烫了一个大窟窿。
她最近越发的有神采了,那是他未见过的神采奕奕。
除了她,在他眼里最显眼的,就是一袭黑衣的向北了。
他的身边粘着江铭的宝贝妹妹,整个人脸上挂着让人捉摸不透的微笑,看似来恭喜他们结婚,又像是要做出什么大动作一般,让他不由地蹙起了眉。
是夜,他有些烦闷,在房间里闷了一天,想出去透透气。
这边晚上风很大,他一袭黑衣,隐匿在灯光昏暗的花园里,仰望天上的星星。
“离宁儿远点!”
一道低沉的男声响起,他警觉起来,飞快地起身,躲到了一棵大树之后。
“为什么?她喜欢我,有什么问题吗?”
闻言,他眸光一冷,是向北在说话。
“宁儿跟你在一起,只是为了利用你,报复我。”陆星河冷声说道。
“我不管那么多,你们之间的纠葛我没兴趣,她是陆家人,我要是成了陆家女婿,倒也不错。”向北慢悠悠地说着,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陆家还没强到需要你屈尊做女婿的地步吧?”
向北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我跟江铭很熟,我想将这份友谊持续到地久天长,离得近一点不是更好?”
陆星河闻言沉默许久,随即嗤笑出声,“江宁是我的女人,从十八岁开始,就是我的人。你要是想玩我玩剩下的,我也不拦你,但是今晚,她是我的!”
语毕,他转身去敲响了向北隔壁的房门,江宁刚一开门,就被他扼住了手腕,气冲冲地上了楼。
静默的空气里传来了向北的浅笑,随着他的离开,庭院恢复了宁静。
向怀的眸光冷了冷,看着他回房,冷哼一声,便脚步匆匆地进了酒店大厅。
向北想利用别人和秦念成为一家人,一辈子在她身边晃悠,他不可能就这样坐视不管。
陆星河已经拉着奋力挣扎的江宁去了三楼,他一扭头,就发现一个熟悉的瘦小身影急匆匆地躲了起来。
念念?
他眉头一拧,本想上楼,却又只好找了个视野开阔又便于躲避的地方,直勾勾地盯着她躲进去的地方。
没一会儿,陆星河拉着江宁消失在拐角,她鬼鬼祟祟地下了楼,跑到了向北的房门前,在外面的过道上打转。
“这个傻丫头,又想干什么!”
他无语地叹了口气,快步到了她身后,见她真的要抬手去敲向北的房门,终于是按捺不住,上前去一把捂住了她的嘴,便连拖带拽地将她挟持到了庭院里。
她似是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坏了,疯狂地挣扎着。
“是我。侬蓝。”他垂首在她耳边说着,她这才安静了下来,一脸惊讶地看他,下一步的动作,又是抬手在他胸前摸了一把。
他真想打开她的脑袋瓜看看里面到底装的什么东西,居然大半夜的为了旁人的事情跑来找向北,要不是他误打误撞,估计她又着了向北的道,明天的婚礼,都成了问题!
本想多叮嘱她几句,让她小心着点周围的人,可是,还没开口,她的手机便响了起来,眼角的余光瞟到上面的来显,是她今后要携手一生的男人。
他的眸光暗了暗,心里是说不出来的滋味,麻滋滋的,密密麻麻地从心脏位置蔓延开来,很是难受。
扯出了一个笑容,他很有眼力见地退开,说:“明天见。”
秦念冲他点了点头,没再看他,只是飞快地接起了电话。
他回到楼上,看见江铭一袭黑衣,正出了大厅,直奔外面而去。
自嘲地笑了笑,回了房间,开了一瓶酒,喝了两口,也止不住心里那股子烦人的酸涩。
这一晚,他没怎么睡,只是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