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陆星河说着,伸出手指了指晚上吃饭的餐厅方向,“走吧,总不能让你饿肚子。”
她摸了摸兜,手机也不在,不知道江铭这会儿在干什么,会不会想到来把她拯救一下!
到了厨房,本来已经下班了的厨子被陆星河叫了起来,开始踢里哐啷一顿忙活,她尴尬地坐在餐桌旁,都不好意思看这些大半夜为了她忙碌的人。
陆星河坐在她旁边,干脆开了酒,给自己倒了一杯,冲她举了举杯子,似是在询问她。
“我不喝酒。”她摇了摇头。
“我哥不让你喝?”他挑眉,勾唇笑了笑,“他就那样,可能是医生的职业病,管的很多。”
陆星河说着,自顾自地喝了一口。
“毕竟,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嘛,要是没得活了,那岂不是什么都做不了了?”秦念下意识地解释着,都没注意到他的俊脸上一闪而过的阴鹜神色。
不一会儿,厨子做了个汤和精致的鸡蛋羹。
秦念尴尬地说了声谢谢,看着这冒着热气的食材,却是一点食欲都没有。
“本来想做点贵重的,怕嫂子吃了发胖,先吃点睡觉,明天再补偿你。”陆星河一张嘴很是会说话,总是能三两句说得嘴拙的她接不上话。
拒绝不成,她只好拿起勺子,埋头吃了起来。
想快点吃都不行,这刚出炉的鸡蛋,真特么的烫嘴。
陆星河就在一边一杯又一杯地抿着红酒,眸光时不时地洒在垂着头的秦念身上,餐厅里安静得出奇。
“对了,嫂子,今天我爸说的话不要介意。”陆星河靠坐在后,修长的手优雅地端着高脚杯,慢条斯理地说着。
“没,你爸那种反应是正常的。”她一边吹着鸡蛋,一边琢磨着该怎么回答他。
“我哥以前,从来没让我爸顺心过。自从他们一家过来,我爸是当真待他们亲如一家,连未来的公司职位都给大哥准备好了。”
陆星河说着,幽幽地叹了口气,“但他居然放弃了经济管理学位,去学了医。也是后来我才知道,好像是因为怕我介意才不想插手我家财产的事,我很委屈,我从来没那样想过。”
秦念闻言,瞄了他一眼,不知道他是不是喝多了,怎么突然跟她说这些。
她垂首,没吭气。
江宁也不是没跟她说过这些事,只是各执一词的,她也没搞清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觉得,江铭做的对。毕竟……他挺适合当医生的。”
想了又想,她干笑一声,答道。
陆星河闻言眸光微闪,随即勾起一抹笑意。
“嗯,也许是吧。自那以后我爸好像被他伤了心,本来组合家庭问题就很多,一来二去的,就成了这么个剑拔弩张的样子了。今天的事儿,你可千万别介怀,我还是那句话,我觉得你挺好的,很适合。”
“谢谢啊,小叔子。”秦念扯了扯嘴角,语气里都是客气的味儿,惹得陆星河似是有些不悦。
“一家人,说什么谢谢?是我谢谢你才是,我哥已经四五年没找女人了,我还担心他以后会一直单身呢!”
“啊,是哦,可能被背叛的伤,确实很难愈合,哪怕是过了很久,也不一定能放得下。”秦念点点头,有意无意地说道。
实际上她确实无法理解陆星河的一系列操作,包括那个夏雪,也是个让人摸不着头脑的人。
陆星河闻言,眸光一凛,笑意渐渐凝结在嘴角。
“只能说……人心易变,没有什么是可以永恒的。”
秦念飞快地喝下最后一口汤,哐当一声扔下勺子,摸了摸自己鼓起来的肚子,满足地打了个饱嗝。
“我吃饱了小叔子,谢谢!”
“好,早些休息,嫂子。”陆星河看着她飞快离去的背影,嘴角的笑意渐渐隐去,漆黑的双眸中渐渐浮上了阴鹜和冷漠。
秦念回到房间的时候,江铭刚洗完澡,浴袍大大咧咧地敞开着,正拿着个毛巾在镜子前擦头发。
她现在根本无心欣赏男色,摸着圆滚滚的肚子斜睨了他一眼,“你干嘛呢我走了这么久都不知道去找我?!”
“谁知道你神神秘秘地做什么呢?”江铭头也没回地答道。
“……我真的是!”秦念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抚着胃就冲进了洗手间里。
江铭听着她的干呕声,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跟在她身后,下意识地轻拍她的后背。
秦念把刚才吃的鸡蛋都吐了,才觉得胃里舒服了许多,起来漱了个口,无力地瘫到了沙发上。
“你刚下去吃东西了?”
江铭拧着眉,看了一眼时间,“以后超过九点不许进食,只能喝水。”
“你以为我想吃啊!还不是小叔子……”秦念说着,无语地翻了个白眼,“算了算了,洗澡睡觉!”
秦念洗完澡之后,整个人精神头才回来了些许,江铭早就躺到了床上。
房间内的空调很暖,他连被子都没盖,修长的腿交叠着,浴袍有些调皮地斜挎着,隐隐约约地透着些引人遐想的味道。
她咽了咽口水,不自然的别过眼,在床沿边坐下。
为了避免尴尬,她还拿了手机在玩。
江铭瞥了她一眼,一抬手,给她把被子盖上了。
“……这,这是你发的?”
几分钟后,秦念把手机凑到他跟前,一脸不可置信地问道。
江铭瞟了一眼两个红本本结婚证的照片,点了点头。
“嗯。”
“我去,你什么时候发的啊?我都还没发呢!”她眨了眨眼,飞快地将照片保存了下来,犹豫了好一会儿,还是没有发到朋友圈里面去。
“行了,先做点正经事。”
江铭说着,一把抢过她的手机,将房间大灯关上,只留下了旁边的落地台灯。
“干嘛?!”她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往旁边缩了缩。
“当然是睡觉。”江铭垂眸,看着她瞬间涨红的脸,眸光闪了闪,一个倾身向前,直接翻身坐到了她大腿上。
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连反应的机会都没给她。
“你,这是在别人家,还不下来!”秦念被他弄得有些懵,更多的是尴尬和不好意思,两手扑棱地拍打着他结实的大腿,劈啪作响。
“在别人家才要秀恩爱。”
江铭轻而易举地钳住她不老实的手,给她禁锢到了头顶,俊脸也随着这动作猛的杵到了秦念的跟前。
秦念被压得动弹不得,他的俊脸近在咫尺,让她的唾液又开始极速分泌了。
“又不是第一次了,脸红什么?”江铭挑眉,脸上挂着揶揄的笑意,清新的牙膏香味萦绕在她鼻尖,没来由地让她的小心肝一阵乱颤。
“我,我哪有脸红?是你太重了!”秦念只觉得自己的脸烫得慌,忍不住出声解释道。
“是吗?”江铭咧嘴一笑,随即翻身下来,躺到了她旁边,“那你上来。”
“……我不,我要睡了,你,你别动我!”
秦念飞快地眨了眨眼,随即翻了个身,准备裹进被子里避难,被他眼疾手快的抓住胳膊,就往他那边拽。
“放手啊你!要脱臼了!”她咬牙怒斥。
“我是医生,可以徒手接骨。也可以先给你把关节都弄散架了,明天再给你接起来。”
江铭说着,咧嘴笑,在昏黄的灯光下,露出了阴森的大白牙,让她忍不住回忆起那天做的噩梦来。
“……”感受到他身上阴森森的气氛,她终是怂了。慢腾腾地从被子里钻出来,当真听话地爬到了他身上。
“好了,可以开始弄出点动静来了。”江铭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越大声越好。”
秦念有些懵,茫然的看了他一眼,“什么动静?为什么要?”
“要我教?”
他不悦地蹙眉,一伸手,就摸到了她的胳膊肘,仅仅是少一用力,她就感觉一阵酸麻,浑身如同闪电劈过。
“啊啊啊啊!你干什么!!”她忍不住一阵哀嚎,抚着发麻的关节,愤恨地瞪着他。
“嗯,少了点味道,就像以前我们睡觉一样喊就行了,泰国那晚还是算了,我怕一会儿人家以为我在虐待你。”江铭眯着眼,像个大爷般,开始点评了起来。
“你这还不是虐待?我胳膊都不能动了好不?”秦念不知道他抽哪门子疯,烦躁地嚷嚷道。
“再唠叨你全身都动不了了,只要我在你脊椎那里稍稍动一下……”
秦念算是怕了他了,下意识就要翻身下床。
“你这个蛇精病,大半夜的要我干嚎,这不是扰民么?”
“就是要扰民才行,既然你不愿意配合,那我还是辛苦点,跟你来真的好了。”
江铭话音刚落,就一把将她捞了回来,抬手就开始扯她的睡衣带子。
“……你发什么神经啊!放手,放手!”她这才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扯着嗓子嚷嚷着,就要用力把他推开。
谁知刚一使劲,就感觉一股暖流喷涌而出,让她浑身僵直,头皮一麻。
“……别动!!让我起来!!”秦念烦躁地拍开他的大手,几乎是从床上一跃而起,岔开腿就跑到了卫生间里。
江铭勾了勾嘴角,没再继续闹她。
她在卫生间墨迹了许久,又重新洗了个澡,才窘迫地回到了床边。
“那个,我,我大姨妈来了。”她涨红着脸说道。
“嗯……”江铭点了点头,“那你就一个人嚎会儿,半小时左右。”
“你有病啊!”秦念捂着胀痛的小腹,狠狠地翻了个大白眼。
“难道你想浴血奋战?”他挑眉,云淡风轻地问道。
秦念愣了三秒才知道他所说为何,冲上前去就在他胳膊上揍了一拳,这才解气,烦躁地窝到了沙发上,背过身去不再搭理他。
不一会儿,她感觉身子一空,整个人被江铭抱了起来,扔到了床上。
“不闹了,你好好休息。”他帮她掖好被子,果真安静地躺在旁边不说话了。
秦念肚子疼得慌,也没想再跟他吵吵下去,只是捂着肚子蜷成一团。
似是感觉到她的不对劲,他偏头看了一眼,轻声问道:“一把年纪了还痛经?”
她疼的额头冒汗,连搭理他的力气都没了。
背后传来他幽幽的叹息声,随即一堵温热的胸膛贴到了她的后背上,他的大手摸索着抚上了她如同刀绞般的小腹,动作轻柔地来回磨砂着。
“你又干嘛?”她有气无力地问道。
“身子暖和可以有效缓解痛经。”江铭说着,将她往自己跟前拢了拢,温热的手像是个暖手袋一样贴在她肚子上,很是舒服。
本来还疼的冷汗直冒的她,这会被他温热的身躯环抱着,身上开始渐渐暖和起来,温暖极了。
“谢了。”她觉得痛感确实缓解了不少,满足地喟叹一声,困顿地打了个哈欠。
“睡吧。”江铭的声音近在咫尺,低沉又有磁性,让她都有些醉了。
这么不错的男人,居然跟她领了证,真是天妒英才!
疼痛散去,她觉得一阵困意袭来,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便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他的手还在自己的肚子上没有动,两人居然保持这样的睡姿,过了一整夜。
她红着脸,还能听见他的心跳声,沉稳有力,一下一下震动着她的后背。
这大概是她幻想过无数次的,和自己男人早上一起从床上醒来的情景。
如果没有个硬邦邦的东西硌着自己的屁股的话,简直完美。
她伸出手摸索着手机,一看时间,八点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