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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之前……回S市住哪里?”这四年司以寒应该是回S市的。
“家里。”
俞夏倏然转头,又看向前方。
司以寒补充:“你不在的时间。”
好绝一男人!
俞夏打算一会儿开到高架直接冲下去算了,这男人太狗了,为了不跟俞夏见面,可真能算计。
“为什么?”为什么躲着我?
“我只有一个家。”司以寒以为俞夏问的是他为什么在S市没有其他的房子,“做活动会住酒店,狗仔会跟。”
一个小时后车到长岛别墅,进山之后又按照定位往里开,十分钟才到地方。簇拥的玫瑰园还没有谢去,高大的香樟树,路灯幽幽亮着灰黄的光。独栋别墅似乎坐落在森林中,俞夏把车停好,下车浓郁的玫瑰香扑面而来,俞夏环视四周。
司以寒可真奢侈。
那边司以寒也下车,颀长身材靠着车,“要进去看看吗?”
他的嗓音仿佛浸了陈酒,在这花香弥漫的秋风里,令人沉醉。
“你这里很隐蔽,媒体都不知道。”俞夏往正门走,司以寒跟在身后一米之外,他单手插兜,长腿笔挺。
“没有绝对的隐蔽,很快他们就会知道。”
别墅是密码锁,俞夏让开让司以寒输密码,司以寒的手还抄在裤兜,跟个大少爷似的,“密码721117。”
俞夏输入密码,门应声而开,721是俞夏的生日,司以寒的生日是117,所以密码是他们两个人的生日。
俞夏踩着心跳进门,司以寒打开房内的灯,非常现代化的装修,跟S市的房子装修风格不一样。白色简风格,透着股明亮。
“你什么时候买的房子?”
“买了很多年,拍皇族的时候,荣丰想拿团购价就忽悠剧组里几个人买。”司以寒看了看窗外,抬手关掉窗帘,说道,“那时候考虑到这里环境不错,阿姨搬过来养病不会被打扰——”
“有没有给我留房间?”俞夏回头打断司以寒的话,她不太追思过去。皇族是司以寒的第二部 电影,导演荣丰。
“二楼。”司以寒脱掉外套搭在手臂上,只穿黑色毛衣,走在前面上楼。俞夏看着司以寒的窄腰,跟在后面,“那我以后来H市就不去住酒店了。”
“一会儿我把门卡拿给你。”司以寒推开二楼右手边的房门,打开灯,“合作品牌送了不少女装,都在这里,你看看有没有合适的。不喜欢的跟我说一声,明天我让阿姨收走。”
巨大的卧室,整体公主粉。俞夏眼有些晕,司以寒对她有什么误解?连接卧室的是一个巨大的衣帽间,琳琅满目,比她在S市那个衣帽间还夸张。
确实有不少没拆封,但这些限量款的包你说是合作品牌送的,俞夏觉得司以寒在间接性侮辱她的智商。
“你休息吧,有什么需要叫我,我的房间在隔壁。”司以寒没有往里面进,站在卧室门口说,“走了。”
司以寒带上了卧室门。
司以寒才是买东西狂魔,俞夏那点购物爱好在他这里就是不值一提,或者说俞夏就没有买东西爱好。司以寒出道的早,他高三去参加唱歌比赛,一炮而红,那时候俞夏才十五岁,就已经要什么有什么了。
司以寒每次参加活动回来都给俞夏带礼物,从限量版的衣服包球鞋到珠宝,只有俞夏想不到的,没有司以寒带不回来。
俞家不缺钱,俞夏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但比起司以寒的奢侈都是小巫见大巫,司以寒恨不得把金字塔给俞夏搬回来。
俞夏拉开抽屉看到一整排珠宝,又默默把抽屉关上。柜子里也放着不少衣服,这房子应该建成没多久,衣服都是这两年新款。只是这睡衣风格,俞夏拎出幼稚到死的公主蕾丝裙睡衣,蹙眉盯着。
类似的衣服都是司以寒亲自选的,S市的垃圾桶里也扔了不少同款公主裙。俞夏默默把柜子关上,在司以寒心中,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形象?
冰山男神心中住着个小公主?
这些睡衣实在挑不出能穿的,俞夏换上睡袍进洗手间,路过镜子又退回来,她支着洗手台端详自己片刻,把粉色睡袍的带子解开一些,松垮垮挂在肩膀上,露出大片肌肤。
毛茸茸的粉色睡袍,怎么都不会性感,样式保守的要死。
俞夏很颓丧的把睡袍穿好,扔不死心,她思索五分钟,转身出门。二楼就两个房间,一个开放式的书房,不用猜就知道司以寒的卧室是哪个,俞夏靠在门边整理好姿势敲门。
迟迟没有人回应,俞夏抿了下嘴唇,猛地拍房门,“司以寒!救我!”
房门猛地被拉开,一身潮湿的司以寒身上披着黑色浴袍,带子还没来得系。敞着的衣领露出精悍腹肌,司以寒的身材很好,肌□□壑性感。黑色发丝湿着,往下滴水,瞬间就拓湿了大片衣料。
俞夏鼻子有些痒,还没看满足。司以寒已经快速把带子系好,冷沉的脸上有关切,俊眉蹙着,“怎么了?没事吧?”
“我的房间有一只虫子。”
“我去看看。”司以寒往外面走,走动间俞夏能看到他裸着的长腿,又直又白。
“黑色的,好多腿。”俞夏装作恐惧的样子,揪着司以寒的衣服一角,“我不敢再进那个房间。”
第25章
司以寒停住脚步回头,用一种很奇怪的目光看了俞夏片刻,“蜈蚣?”
“你觉得我敢停下来辨认它的生物名称么?”
司以寒握住俞夏的手腕,推到身后,“在哪里看到的?”
“洗手间门口。”
“你别进来。”
司以寒身上的酒气已经很淡了,安息香落在鼻息,俞夏停住脚步,“不知道会不会爬到床上。”
目光所及什么都没有,司以寒退回去,审视俞夏,“什么都没有。”
“跑床底下了吧。”俞夏往后退,抬起眼道,“我晚上住你房间,可以吗?”
司以寒沉默。
“那我回S市吧。”俞夏纤细白皙的手指指这床上的衣服,道,“你把我的衣服拿出来。”
床上扔着一堆衣服,最上面的是俞夏的内衣,黑色。上面没有花纹也没有多余的配饰,就是简单的颜色,司以寒蹙眉快步往外面走,“你自己拿。”
“我害怕,虫子爬我脚上怎么办?”俞夏跟和司以寒进了他的房间,司以寒的房间没有隔壁那么大,他应该是把主卧给了俞夏。装修风格是冷色调,衣服整整齐齐叠放在一边,一丝不苟。
“虫子不会吃人。”司以寒进门找毛巾擦头发。
“但是很可怕。”俞夏踢掉拖鞋坐到司以寒的床上,床上用品是深蓝色。俞夏白生生的脚放到上面,细细的腿,十分刺眼。
“那你晚上住这里,我睡隔壁。”司以寒从衣柜里找到自己要穿的衣服。
“万一你这里也有虫子呢。”俞夏大眼睛清澈,就那么直勾勾看着司以寒,理直气壮,“你在外面等我洗澡,我洗完你再走,我怕浴室有虫子。”
俞夏少年时期很黏司以寒,司以寒写作业,她趴在司以寒的床上一边吃东西一边看漫画,皙白的小腿晃啊晃。吃的到处都是食物残渣,引来蚂蚁,她又嗷嗷惨叫,挂在司以寒的脖子上宁死不下去。
俞夏在司以寒的床上看漫画追星玩游戏,司以寒的整个高三,学海无涯回头就是俞夏。
他们那时候也经常一起睡,主要是俞夏这个人不讲道理。小时候又混又爱玩,鬼心眼特别多。为了玩游戏,半夜偷溜进司以寒的房间,把司以寒的电脑搬到床上,顶着被子把键盘敲的咔咔响。
玩累了就睡在司以寒的房间,她睡姿像个树懒,脑袋拱在司以寒的背上,手插到司以寒的腰下。
他们最后一次同床是俞妈去世的第四天,俞夏哭累了,睡在客厅的沙发上。司以寒抱她回房间,不舍得走,就陪她睡了三个小时,他小心翼翼设定闹钟,在俞夏醒来之前离开。
他不能确定自己总能理智的像个机器人,他是人,有血有肉。
他也会失控。
“你去洗澡。”司以寒在沙发坐下,长腿微敞开,随即又合起来拉起浴袍,“我在这里等你。”
俞夏洗完澡擦身体乳,碰掉了内裤,地上湿漉漉的全是水。俞夏看着已经迅速湿掉的内裤,穿上睡袍,司以寒没变态的到连她的内裤也准备,这就很尴尬了。
没有内裤的感觉,俞夏特别没有安全感,她穿好睡衣出门。司以寒已经换上了竖条纹的睡衣,靠在沙发上打电话,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司以寒脸色很难看,许久后他才说,“好,我明天过去。”
“寒哥。”
司以寒抬起眼。
俞夏的头发很长,已经挽起来了,露出皮肤姣好的脖颈,纤细有着女孩的柔软。明艳的脸此刻因为刚洗完澡,干净明亮。
“嗯?”司以寒沉沉看着她。
“你这里有那什么吗?”
司以寒扬眉,“什么?”
“……一次性内裤。”
司以寒拧眉盯着俞夏,看了大约有半分钟,他霍然起身,目不斜视的从俞夏身边走过去,走到门口又折回来,“女孩的那个……分尺寸吗?”
司以寒作为哥哥的立场是绝对不能给俞夏准备内衣,毕竟太隐秘。
“你要出去买吗?你喝酒了。”俞夏提醒司以寒,“酒驾。”
法制咖。
俞夏一说话,那双大眼睛就明媚起来,浸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雾气,云雾缭绕,妖精似的。
“我让刘昕跑一趟。”司以寒拿起手机。
“刘昕是男的。”俞夏忍着脸上躁意,指控司以寒,“你让一个不相干的男人给我买那种东西?”
司以寒:“……”
俞夏一脸我对你很失望的样子,悠悠然坐到沙发上,她坐的很优雅。司以寒扭头看向门口,非礼勿视。
“那你让你的助理送。”司以寒加重了语气,“你早点休息吧,我去隔壁。”
“你认回司家了?”俞夏摆弄着吹风机,没有看司以寒。吹风机嗡的一声启动,随即又被关掉,房间里陷入一片寂静。
俞夏原本不想提这个话题,她不喜欢司家,也从不过问。但心里总是有那么一点别扭,让她很不舒服。
京城司家长孙,根正苗红的三代。多少人捧着他,也不只是因为他是巨星司以寒,演技好嗓音动听票房冠军,还有很大的原因,他是司家的长孙啊,谁他妈敢碰司以寒?活腻了。
司以寒揍了陈宏,S市有名的富二代,遇到司以寒孙子似的把尾巴夹起来。
司以寒打开了卧室门,很轻的一声响,他从柜子上取过烟盒,微一低头薄唇咬着白色香烟。银色打火机在他指尖翻转,蓝色火苗升腾而起,照亮了他冰冷的脸,他点燃了烟。
“嗯。”司以寒把打火机扔到柜子上。
俞夏回过头看他,司以寒懒然靠在柜子上,长腿微微分着。白色烟雾缭绕,他俊美的轮廓更加深不可测。
俞夏打开吹风机吹头发,不再问了。
司以寒一支烟抽完,掐灭烟扔进烟灰缸,低沉嗓音有些哑,“司家有权,这便宜我没理由不占。”
当年公司出事,父亲为了不牵连妻女在狱中自杀,天塌下来了。俞夏活了十七年,被宠着养了十七年,一夜之间。铺天盖地都是他们家的消息,破产坐牢自杀,媒体把目标落到了俞家所有人身上,其实连司以寒也没有放过。
司以寒当年参加选秀节目,是瞒着俞家人。很巧的是俞家旗下一个分的不能再分的公司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