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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暮夕见状,看着东方将白的眼神就内涵丰富了,吆,感情送我仙人球时挺理直气壮,到自己身上时也会怂啊,没事儿,兄弟一场,等会儿仙人球借你先跪。
东方将白回瞪他一眼,我们兄妹情深着呢,妹妹才不会舍得生我的气?
宴暮夕便挑唆道,“泊箫,瞒着你的事儿,我跟将白都有份,我认了,也认罚,可他也不能放过吧?我俩的初衷可都是一样的,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啊。”
“破晓,哥哥是因为……”东方将白在桌子底下暗暗踢了宴暮夕一下,明面上还得对着自己的妹妹好声好气的解释,“因为不想你为难,那种场面,你去面对,会有诸多不便,便是想为你外公和母亲讨公道,有些话也不好说出口,我当时都没怎么出声。”
这会儿,宴暮夕倒是跟他战线一致起来,“对啊,泊箫,当时除了东方家,还有秦家的一众男丁都到齐了,还请了赵南笙当中间人,你要是去了,辈分最小,你话说轻了没分量,说重了就是不敬尊长,留人话柄,所以,还是不知道最好。”
柳泊箫看着两人,心里哪怕不气,还有些暖暖的感动,不过面上却不能就这么轻易揭过去,于是落寞道,“这份好心我能理解,却不想接受,那是我妈,她心里压的最大的事儿就是报仇,结果,你们却不让我参与,你们觉得我心里会是什么滋味?”
闻言,俩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的道,“泊箫,我错了。”“破晓,哥哥错了!”
“然后呢?”
两人又对视一眼,再次异口同声道,“下不为例。”
柳泊箫哼笑,“你们倒是挺默契。”
俩人都冲着她笑,一个笑得温柔宠溺,一个讨好小意。
柳泊箫就叹了声,“希望你们真的做到,我不是温室里的娇花,有风雨来时,我希望跟你们能站在一起共同面对,而不是躲在身后、享受庇护。”
宴暮夕应得很痛快,“好!”
东方将白就有些纠结,“可是破晓,哥哥就是想护着你怎么办?”
柳泊箫想了想,嗔笑道,“护是可以,但不能再瞒着我等解决完了只告诉我结果。”
东方将白点头,含笑道,“嗯,这个我能做到。”
五更 我无所谓
闻言,宴暮夕酸溜溜的道,“大舅哥,你是不是抢我的活了?”
一声大舅哥,是在提醒他的身份,你只是哥哥啊,怎么能把妹妹男朋友的存在价值都刷了呢,那还要他干什么?
东方将白睨他一眼,再不见刚才的默契,“哥哥护着妹妹,天经地义,倒是你,名不正言不顺,以后离着破晓远一点,别坏了她的闺誉。”
宴暮夕噎了下,而后幽幽的道,“我是泊箫的男朋友,名分早就妥妥的了,还有闺誉什么的,你提醒的晚了些,二十年前你就该说的。”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若是依着古代的习俗,泊箫是非嫁我不可了,你忘了吗,二十年前,我去医院看过泊箫,她那会儿没穿衣服……”
柳泊箫正喝茶水,差点没喷出来。
东方将白则凉飕飕的瞪着他,“你信不信,我把这盆仙人球按你脸上?”
宴暮夕立刻正经严肃脸,“信,大舅哥威武霸气,什么都敢做。”
东方将白见他态度端正了,这才哼了声,歇了想用仙人球招呼他的念头,不过该警告的话还是要说。“以后不准占破晓的便宜,她还小。”
宴暮夕第一反应就是,她不小啊,他已经用手丈量过了,一不小心就邪恶了,赶紧往回拽,“大舅哥放心,我可是个正经人。”
“正经人?”东方将白呵呵了两声,没再跟他贫嘴,转头对柳泊箫道,“破晓,爸爸那儿,想来见你的,却又心疼妈是最后一个,所以想寻个机会,一起团聚,你觉得可好?”
柳泊箫怔了下,含笑点头,“好。”
东方将白抬手揉揉她的头发,“破晓真乖,这几天妈不在帝都,外婆身体不好,她陪着去临市的玉带河疗养去了,过些天就回。”
“嗯,不急。”柳泊箫是真的不急,甚至还有几分近乡情怯,觉得这事儿拖一拖挺好的,于是,转了话题,“能跟我说说,这两天你们是怎么做的吗?”
闻言,东方将白和宴暮夕互相谦让起来。
“暮夕说吧,这事儿是他一手策划的,他最熟悉。”
“呵呵,大舅哥太客气了,你比我心思细腻,好多我想不到的细节还是你补充提醒的,还是你来说吧。”
“我哪能抢你的活呢?你只管说,落下的地方我帮你补上就是。”
“呵呵呵,那多不好意思呢。”
“没事儿,我不跟你一般见识。”
“……”
最后,屈服的是宴暮夕,不是他口才不够好,而是人家用眼神威胁了,大舅哥的眼神威力还是很大的,宴暮夕只能委曲求全。
他把这两天的事儿说了一遍,当然是捡着重要的讲,怎么找证据,这么布局,怎么私下商量,怎么逼秦家拿出最大的诚意,一样不落。
柳泊箫之前只听到东方靖那儿就断下了,这会儿听完全套,整个人都有些懵,脸色也微微有些发白,“这么说,东方靖虽然是罪魁祸首,但最狠的人却是秦可卿?”
宴暮夕点点头,“嗯,东方靖事先并不知道秦可卿会给你妈吃那么毒辣的药,他以为只是普通的堕胎药,所以见着你妈时,反应非常大。”
柳泊箫冷笑,“是又惊又惧吧?”
“对,尤其是当你妈提出那俩要求,要么娶她要么服毒时,他都吓得崩溃了,想跑,被邱冰给堵了回来。”宴暮夕嘲弄着道。
“我妈当时……心里一定很不好受吧?”柳泊箫有些心疼,“就算他再不堪、再渣再混蛋,当年,妈也是真心喜欢过他的。”
他还是妈的初恋,唯一这辈子喜欢过的男人,即便当初是用骗的,没付出真心,但妈付出了,哪怕现在恨他入骨,他的反应也会刺伤她。
宴暮夕宽慰道,“并没有,你小看你妈了,她心理强大的很,今天审判时,知道法律制裁不了东方靖,她没没多失望和不甘。”
“嗯,身败名裂更好。”柳泊箫转头看向东方将白,担忧的道,“哥,会连累到你们吗?”
东方将白心里一暖,“傻妹妹,哥会怕被连累?爸更不会,东方家的名声是会受些影响,我跟爸也许会被看几场笑话,但那都不重要,再传承久远的家族也难免会出几个不孝子,惩治了便是,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真的?”柳泊箫半信半疑,觉得她哥是在宽慰她。
东方将白笑道,“当然是真的,哥问你,你也是东方家的人,如果有人拿二叔这事儿来取笑你,你会如何?觉得丢人还是愤怒?”
“我无所谓……”
“我也是,我们是东方家的人,但名声和脸面都不及良心和公道重要,我们问心无愧,何惧别人的眼光?”
闻言,柳泊箫才放下心来,知道她哥是真的不在意,转而问道,“那秦可卿呢?秦家把她逐出家门又废了手,东方家打算怎么办?”
还会要这样的儿媳进门?
东方将白斟酌道,“爸的意思是,暂时不管,毕竟他虽是家主,权利也没大到可以让二叔离婚的地步,法律上也不支持。”
柳泊箫理解,点点头,“嗯,其实离不离婚也不重要,经过这一次后,他俩的关系怕是也难以修复了,秦可卿的价值一消失,对他这种贪恋权势的人来说,无疑是颗弃子。”
宴暮夕接过话去,意味深长的道,“秦可卿后面还有曲家,价值还是有的,你二叔不会放手,俩人一定会酝酿着怎么东山再起。”
还有个六更哈
六更 把仙人球抱回家
闻言,柳泊箫眉头一蹙,“你是说,他们这回被罚了不仅不会悔悟、还会想着怎么再报复回来?”
宴暮夕眼眸闪了闪,说的比较有保留余地,“嗯,很有可能,你二叔或许会犹豫些,他虽心计深沉,但没有太大的胆子,可秦可卿,就是一条毒蛇了,毒蛇拔了它的牙,它也是毒蛇。”
柳泊箫看着他,沉吟着问,“那如果她再出手作恶,秦家还会管吗?”
宴暮夕摇头,“秦老爷子是不会管了,这一次就要了他半条命去,秦家那三样宝贝守了二百多年,全折在秦可卿身上,即便老爷子再疼女儿,他也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说道这里,柳泊箫略有些激动的问,“那三样宝贝真的能帮妈彻底治好她的病吗?真的能恢复到正常四十岁该有的样子?”
听着很玄幻,像是小说里才有的情节。
宴暮夕笑着冲她眨眨眼,“我私下做了那么多,又不辞辛苦兜了这么大圈子去帮你妈讨公道,为的什么?还不就是为秦家这三样宝贝?若是没用,我岂会废那么大劲?直接解决了那俩人更省心省力。”
东方将白见不得他得瑟,敲打道,“别太得意哈,这也得破晓的外公肯配合,不然,你一个人做的了主吗?”
闻言,柳泊箫看着宴暮夕讶异的问,“这么说,你事先跟外公商量好了?打着讨公道的幌子,其实就是想要秦家这三样宝贝给妈治病?”
秦家知道了,不晓得是什么心情。
宴暮夕解释,“要那三样宝贝是真,但讨公道也不能少了啊,一开始,我就没想着这次能把秦可卿给拨皮抽筋了,先不说秦家,只她背后跟曲家的关系,这事儿办起来的动静也不会小了,目前时机还不成熟,所以,只能先给她个教训,但你妈未必甘心,她最恨的人就是秦可卿,只有一个法子能让她接受,那就是重生的希望,再深的仇恨,也比不了重生给她的震撼大,不过,当时她也挺矛盾挣扎的,是外公和乔爷爷替她下的决心。”
柳泊箫感慨道,“如果我在,我也会支持妈抓住这个机会,报仇只能解一时之恨,心魔不除,还是不会幸福,如果能治好病,那么妈就能重新开始生活了。”
“嗯,我就是这样的想法,跟外公商量,外公也十分同意,看着放了秦可卿一马,实则秦家损失的更多,我们也得到了想要的,算是皆大欢喜吧。”
“咳咳,辛苦你了……”说这种道谢的话,有些难为情,但该说还是要说,柳泊箫不太自在的看着他,“谢谢你帮了我妈那么大忙。”
闻言,宴暮夕笑得眉眼弯弯,声音甜腻道,“泊箫,跟我还用说谢谢吗?咱俩是什么关系啊,我的就是你的,为你做什么都应该。”
东方将白冷眼看他调戏自己的妹妹,指了指仙人球,威胁的意味不要太明显。
宴暮夕立刻收敛,一本正经的问,“大舅哥,我的话都说完了,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东方将白哼了声,面对自己妹妹时,又秒边宠溺脸,“破晓,这件事算是完美收官,秦可卿便是再有想法,暂时也不会有什么动作,你只管安心准备比赛,我可是等着你拿了冠军后亲手给你颁奖呢。”
柳泊箫含笑点点头,“好。”
……
离开东方食府时,一切都很正常,除了宴暮夕手里搬着一盆仙人球,他还不假手于人,邱冰想代劳,被他一脸严肃的拒绝。
哪怕上了车,他也抱在自己怀里,仿佛宝贝的不得了。
邱冰开车时,便多了几分小心翼翼,唯恐方向盘打急了,车身一晃,少爷坐不稳,那仙人球会招呼到少爷好看的脸上去,那还不得毁容啊。
柳泊箫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