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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暮夕在桌面上拍拍她的手,低声道,“放心吧,剩下的酒我来喝。”
柳泊箫又看向他,“你酒量很好?”
宴暮夕笑眯眯的道,“不怎么好,但是醉了很好,听说酒壮英雄胆,可以做些平时不敢做的事儿,事后还能不追究责任。”
柳泊箫又不傻,哪会听不出这话里的深意,顿时羞恼的瞪他一眼。
柳苏源听见了,装听不见。
在坐的,除了柳苏源,就属封白年纪最大,于是,等柳苏源喝完后,他带头端起杯子,“咱们借花献佛,先感谢苏师傅好酒好菜的招待,再祝贺,暮夕的女朋友摘得桂冠,来,都干了这杯。”
其他人附和着,都毫不犹豫地喝干了杯子里的酒。
这算是很给苏家脸面了。
柳苏源自然明白,招呼着大家,“来,吃菜,吃菜……”
众人这才举筷子。
封墨最积极,他等了很久了好么?
宴暮夕和乔天赐没急着吃,俩人又分头倒酒去了。
宴鸣赫把这一幕拍下来,跟何逸川分享,“太稀罕了,有生之年,恐怕也就今天能看到,咱们坐着吃着,他当了倒酒小厮,还这么心甘情愿,不纪念一下,都对不起自己。”
何逸川深以为然。
酒再次倒满,宴暮夕回了座位,这次,就不喝的那么猛了,他带酒,端着杯子道,“外公年纪大了,泊箫又不会喝酒,我就越俎代庖了,感谢的话,咱们之间说太生分,所以略过,应酬的话,我也不会,你们也不喜,所以,大家都随意如何?”
封白打趣他,“难道不就是该这样吗?我们都不拿自己当客人,你就别摆主人的架子了。”
其他人笑着附和。
气氛顿时轻松起来。
封墨忽然问,“什么时候揭开那坛子的盖子?”
这一问,把气氛问的更热烈。
唯有封白深感羞愧的道,“有个吃货兼二货弟弟伤不起啊,以后再也不跟你一起出门了。”
柳苏源倒是对封墨这番做派很喜欢,对封白道,“令弟是真性情,现在性情中人可是不多了。”
封白唯有干笑。
柳泊箫亲手把那道佛跳墙的盖子揭开,上面还有一层荷叶,荷叶掀开后,顿时,香气凶猛而出,瞬间就侵袭了每一个人的味蕾。
有那么一刻,雅间里寂静无声。
众人显然都被这浓郁的香气给震的有点懵,佛跳墙,在场的都吃过,还不止一次两次,然而,却都没有哪一次让他们生出‘名副其实’的感慨来。
“坛启荤香飘四邻,佛闻弃禅跳墙来。”封白喃喃,“以前觉得这话有夸大嫌疑,现在总算知道了,不是古人夸大,而是自己没遇上。”
其他人都深以为然。
东方将白感叹,“只闻其味,我就输的彻底了,以后,都不敢再做这道菜了。”
闻言,柳苏源忙道,“东方少爷可千万别这么说,这道菜是我苏家祖上赖以成名的拿手菜,自然有它的独特之处,并非是东方少爷做的不好,你们东方家也有你们的过人之处,是别人学不来的。”
东方将白豁达的笑笑,“谢苏师傅宽慰。”
封墨按捺不住,又问了句,“是不是能开吃了?”
这些人就喜欢说场面话,直接干脆的开吃不行吗?
封白都不想看他了。
柳泊箫没说话,不过用动作回应了,她拿过汤勺,开始给大家分盛。
下午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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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 我也喝醉了
柳泊箫不偏不倚,从右手边开始,一碗碗的盛过去,到封墨时,封墨站起来,把汤勺要了过去,“我自己来。”
柳泊箫没坚持。
于是,他给自己盛了满满一碗。
封白都看不下去了,在桌子底下踢了一脚又一脚。
封墨就像是感受不到,埋头吃着佛跳墙,一脸惊喜。
见状,何逸川和宴鸣赫也没劳烦柳泊箫,自己盛了,但是没封墨那么对自己豪爽,半碗就好,盛的太满,实在不雅,他俩的脸皮还干不出这种事儿。
不过,喝了一口后,就羡慕起封墨来,这味道值得脸皮厚一点,于是,俩人喝完那半碗后,难得的又给自己盛了半碗,其他人亦然。
谁也甭笑话谁了。
封白喝完后,才抽出空感慨一句,“最美不过佛跳墙,将白,我怕是要背叛你了。”
东方将白不以为意的笑笑,“没事儿,我自己都放弃自己了。”
这话出,众人都会心一笑。
封白期待的看着柳苏源问,“苏师傅,我能定一坛带回去吃吗,想给家里人也尝尝。”
柳苏源道,“可以是可以,但得三天后。”
“三天?”
“嗯,一坛好的佛跳墙,至少三天前就得准备,极费功夫。”
封白点头,“值得等,那就辛苦苏师傅了,我三天后直接带家人来吃好了。”
柳苏源应了。
见状,封墨补了一句,“您做的时候,这个蹄筋和冬笋能多放一点吗?”
他特别喜欢吃。
封白简直不忍直视他,堂弟是用来干什么的?除了坑就是给他丢脸的吧?
柳苏源含笑解释道,“佛跳墙里面的每一样配料都是有比例要求的,少了不宜,多了也不妥,不过,你若是这么喜欢吃蹄筋,到时候我再做一道红烧蹄筋好了。”
封墨对这个答复极为满意,向来冷厉的表情都温和了点,还硬邦邦的道了声谢。
封白不客气的取笑了他两句,大意就是,天下红雨了,居然还会道谢。
封墨被怼的黑脸。
但宴暮夕居然没落井下石。
何逸川略意外的挑了下眉,这是光忙着伺候女朋友,所以顾不上了吗?
事实并不然。
宴暮夕有自己的打算,并悄悄的跟柳泊箫说了,在帝都做生意,总会有些不长眼的人来捣乱闹事儿,尤其是目前,还跟秦家、曲家不对付,但如果封墨喜欢这里,他就会罩着,背后再有谁想出手,就得掂量一下了,论暗处的势力,没人是封墨的对手。
所以,既然想拿他当护身符用,那么给他点好吃的,也是应该的。
柳泊箫对他的‘奸诈’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
这顿饭,众人都吃的十分满意。
看桌面上一个个的空盘子就知道了,尤其那道佛跳墙,最后连口汤都不剩下。
一坛酒也都喝的干干净净。
散场时,好几个就都有些醉意。
柳苏源醉的最厉害,其实,众人并没劝他酒,他是高兴,自个儿喝了不少,林家羽把他扶去了休息室。
封白走路也有些飘,被封墨搀着离开。
何逸川和宴鸣赫的酒量都不错,不过,喝了酒开车宴暮夕不放心,让詹云熙给俩人当司机,挨家送回去。
东方将白也醉了,跟柳苏源一样,高兴的,一高兴就喝的有点多,邱冰开车送他,走时,柳泊箫送他,上车前,趁四下无人,他拉着她的手反反复复的道,“破晓,哥今天特别的高兴,为你高兴,比我在国外得了大奖都高兴,我回家就跟爸妈说好不好?让他们也为你高兴……”
柳泊箫自然满口应着。
回到雅间后,就看陆云峥和乔天赐在收拾桌面,俩人没怎么喝,跟她一样,算是最清醒的了,见到她,就道,“宴大少说他也醉了,去旁边的雅间了,那儿有张沙发。”
这话是陆云峥说的,说完还冲她暧昧的眨眨眼。
柳泊箫好笑的嗔她一眼,“那你俩忙吧,我去弄点醒酒汤。”
陆云峥摆手,“快去吧,好好伺候人家。”
柳泊箫就当自己没听见,去了厨房后,简单做了个醒酒汤,分了两碗,一碗给林家羽,让他端给外公,另一碗她端着,去了另一个雅间。
那个雅间里有张宽大的沙发,宴暮夕正躺在上面,看她进来,醉意朦胧的招招手,“泊箫,你怎么才来?我等了你好久好久……”
那语调,幽怨、委屈,撒娇最多。
柳泊箫听的都起鸡皮疙瘩了,走过去后,把碗端给他,“喝了。”
“这是什么?”宴暮夕问。
“醒酒汤。”
闻言,宴暮夕不接了,“我不喝。”
“为什么?”柳泊箫不解,“喝了你就不难受了。”
宴暮夕看着她,醉态可掬的道,“我不难受,相反,我觉得这样的醺醺然很舒坦、很惬意,不要喝醒酒汤,我不要清醒。”
说完,还跟个孩子似的摇着头,表达他的抗议。
柳泊箫不由失笑,见他因为酒意,白皙的肌肤有些微微的红,眼神也有几分迷离,那模样,当得上是魅惑无边,她看了片刻,不得不撇开脸,才能冷静的劝,“你喝了不少,这会儿不觉得,等酒醒后,容易头疼,有醒酒汤就能缓解症状了。”
“我还是不要。”
看他坚持,柳泊箫无奈,只得把碗暂时先放到一边去,谁知刚放下,就被他抓住了胳膊,往他怀里带去,她不察,也没他力气大,于是,扑倒在他身上。
“泊箫,你又扑我!”他恶人先告状,眼底都是狡黠得逞的笑意。
柳泊箫无语的瞪着他,“幼稚不幼稚?”
“呵呵呵,不幼稚,很有趣。”宴暮夕搂着她的腰,把她按向自己,让俩人贴的更紧,“泊箫,听说喝酒助兴,喝醉了兴致更浓,我试了下,果然如此。”
四更 好好当你的女朋友
他这话里,暗示意味极浓,语调也如裹了蜜,又黏又稠,好看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那里面有笑,有柔情,有期待,唯独没有醉。
柳泊箫自然也知道他是装的,找个由头调戏她罢了,她没说话,跟他对视着,心里想的却是,她能不能坚持到毕业后,估计很难。
他等不了,他的欲望一次比一次猛烈,不止折磨着他,也焚烧着她的意志力,也许哪一天,她就抵抗不住的投降了。
“泊箫……”见她不语,宴暮夕缠绵悱恻的喊了她一声,可怜巴巴的问,“你对我,就没有一点点的渴望吗?我这样的美色,我这样的身份,难道一点诱惑力都没有?”
闻言,柳泊箫没忍住,笑了,却也诚实的道,“有。”
宴暮夕顿时眼睛大亮,“真的?”
柳泊箫点点头,嗔了句,“我又不是修女,绝财、绝色、绝意,自然有七情六欲。”
宴暮夕激动问,“那你为什么不想占有我呢?”
柳泊箫对他这么直接的话,还是有些结束无能的羞恼,“有渴望,就一定要占有吗?”
宴暮夕一本正经的道,“当然啊,不然只看着不吃吗?那哪能解馋呢?就像刚才桌面上的那道佛跳墙,香味扑鼻,光闻闻就满足了?”
柳泊箫哑然。
宴暮夕又黏乎乎的哀求,“泊箫,我是真的很想,想的不得了,以前没有你,我清心寡欲的并不知道孤枕难眠的痛苦,现在只要想到你,我夜里就睡不着,每晚都要洗冷水澡,你就忍心吗?”
柳泊箫咬着唇,默了片刻后,小声建议,“要不让天赐给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