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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妻当道-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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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南笙还真听进去了,“倒是个办法,我听说暮夕收藏了一个两千多年前的青铜酒樽,你就把那个给我抢来吧。”
  他说的轻描淡写。
  赵鸿治却瞪大了眼,“爷爷,您这是逼我去死啊。”
  赵南笙嫌弃的瞥他一眼,“你刚才不是还大言不惭的说帮我去抢吗?一个青铜酒樽就让你怂了?”
  赵鸿治欲哭无泪,“您让我抢什么都好,哪怕把暮夕睡得床抢过来呢,我都敢试一试,可酒樽,别说青铜的了,就是玻璃的,他也不会舍得给您,您还不了解他是什么德性?”
  赵南笙愣了下,反应过来,不由的摇头失笑。
  宴暮夕这时却道,“青铜酒樽?老爷子想要,也不是不行。”
  闻言,在场的都惊了下。
  赵鸿治一脸不敢置信,“你真能舍得割爱?你收藏的那些跟吃有关的器皿,不是连看都不舍得让人看吗?”居然还舍得送?
  这是天要下红雨啊。
  赵南笙也讶异,“暮夕,你真愿意啊?”
  宴暮夕点点头,“只要您答应我一件事,别说酒樽了,我那儿还有个青铜觥呢,也一并给您送来。”
  赵南笙这下子,表情就凝重了,“什么事儿?”
  宴暮夕意味深长的看了赵鸿治一眼,“事也不大,您孙子就能办的了,简单的很,偏他拿腔作调的,非要给我添堵。”
  “喔?”赵南笙转头看向自己的孙子,“你能办?还拿捏暮夕了?”
  赵鸿治硬着头皮苦笑道,“爷爷,我没有,就是吧,我最近手里也压着不少事儿,就没顾上暮夕,我哪敢拿捏他啊,他是个脾气好的?”
  说这,还暗暗给宴暮夕使眼色。
  宴暮夕哼了声,理都不理他。
  赵鸿治,“……”
  默契呢?
  赵南笙是个老江湖,哪能看不出事来,于是意有所指的道,“鸿治啊,事有轻重缓急,人有亲疏远近,该怎么做,你自己掂量好,可别犯糊涂,不然,要是暮夕怨上你,回头收拾你,我可不帮你说好话,你自己作出来的自己买单。”
  赵鸿治苦着脸道,“是,爷爷。”
  他也没说不帮啊,不就是犹豫勉强了点嘛,这就给他在老爷子面前上眼药了,交友不慎呐。
  赵鸿治看宴暮夕的眼神十分哀怨,活像被他辜负了。
  宴暮夕瞥他一眼,“别摆出一副被我抛弃的样儿。”
  赵鸿治噗了声,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赵南笙倒是哈哈笑起来,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和蔼的跟何逸川、宴鸣赫聊了几句,问了些工作上不敏感的事儿,俩人应对得体,气氛很融洽。
  这时,有佣人来报,说秦观潮和曲家睿来了。
  听到这话,宴鸣赫和何逸川的表情就都微妙的变了变。
  宴暮夕淡然的喝茶。
  赵南笙随意的道,“请进来吧。”
  佣人领命而去。
  赵鸿治坐在椅子里没动。
  宴暮夕这才似笑非笑的看了赵南笙一眼,“老爷子今天这儿很热闹呀,您之前不喜欢清静的吗?”
  赵南笙叹了声,也不瞒他,瞒也瞒不住,“原本是只叫了你们几个来玩儿,可后来老秦知道了,他不是经常来给我把脉嘛,就说都是年轻人,他就不来凑这个热闹了,让他孙子替他来好了,我要是拒绝了,倒像是瞧不上人家孙子医术一样。”
  “嗯,很完美的措辞。”
  赵南笙被怼了也不恼,笑着看他一眼,“事实就是这么回事儿,你小子不信也得信,老秦的孙子人品不错,跟你大舅哥不还走得很近吗,你给点面子。”
  宴暮夕不置可否。
  二更 两军对垒吗?
  宴暮夕不置可否,“那曲家睿呢?又是为什么来?”
  赵南笙若有所思的道,“他啊?我还真不是很清楚,是他主动说要来,我总不好拒绝,难不成是奔你来的?我听说,他弟弟前两天找你麻烦了?”
  宴暮夕哼了声,“那他可要白费心思了。”
  赵南笙当初做的和事佬,自然知晓其中的道道,便道,“这个曲家齐,被家里惯坏了,也是没个分寸,等他哥来了,就是你不说,我也会敲打几句。”
  宴暮夕凉凉的道,“您敲打也没用,那些人啊,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当我好欺负呢。”
  闻言,赵南笙笑骂,“你也没吃亏不是?比以为我窝在这山庄里就什么都不知道,我天天看新闻,曲家齐带人去比赛现场闹,你不是狠狠打回去了。”
  “那是他活该,非把脸凑过来!”
  “你啊,就得理不饶人吧,等下曲家睿来了,你好歹克制点儿。”
  宴暮夕呵呵一声,“我尽量保证不打他。”
  闻言,赵南笙哭笑不得,去看自己的孙子,结果,赵鸿治看着比他还头疼呢。
  说话间,曲家睿和秦观潮一起出现在门口,俩人的气质迥然不同,形成强烈的对比,曲家睿穿着一身深色西装,冷峻的脸,锐利的眼,紧抿的唇,站在那儿不言不语,身上就散发着一种让人肃然起敬的威严,而秦观潮穿着白色衬衣、米色休闲裤,长身玉立、淡漠如仙。
  宴暮夕扫了眼,嘟哝了句,“这是黑白无常的既视感?”
  离得近的几人都听到了,何逸川嘴角抽了下,而赵鸿治则低头闷笑,宴鸣赫揉揉额头,替自己点了根蜡烛,他跟曲家睿关系可不错,等下怎么处才能俩不得罪呢?
  “观潮和家睿来了?别站着啊,进来坐。”赵南笙笑着招呼,不算亲昵,也没摆架子。
  秦观潮和曲家睿一前一后的走进来,跟赵南笙打过招呼,送上自己带来的礼物,赵南笙没打开盒子,随手就放在了一边。
  宴暮夕眼皮都没抬一下,更甭提跟俩人寒暄了。
  而秦观潮和曲家睿呢,一个淡漠,一个寡言,自然也做不来主动搭话的事儿,于是,在沉默中,坐在了赵鸿治的一侧,正好跟宴暮夕、何逸川、宴鸣赫对着。
  这架势,仿若两军对垒。
  赵鸿治莫名脊背凉飕飕的,于是站起身来,一本正经的说了句,“我去厨房看看菜好了吗?”,然后在宴暮夕的鄙视中跑了。
  赵南笙自然不能跑,他清了下嗓子,想调节下气氛,“就不用我给你们介绍了吧?都差不多岁数,最容易玩到一块了,呵呵呵……”
  居然没人接茬。
  赵南笙摸摸鼻子,又咳嗽两声,挑了看着软一点的柿子,“鸣赫啊,听鸿博说,你跟家睿玩的不错,看不出来啊,我瞧着你俩的性子差不少呢。”
  话说到他头上,宴鸣赫不能再撞死,强笑着道,“我们是有些工作上的往来,一来二去的,就熟了,偶尔在一起吃个饭,无所谓性情投不投。”
  闻言,曲家睿面色复杂的看向他。
  宴鸣赫这回没逃避,也苦笑着看他,俩人是关系不错,但朋友再好,如今涉及到立场的问题,他还能怎么办?总不能弃自己的兄弟,帮扶朋友吧?
  况且,曲家这次分明不占理。
  他并不心虚,就是有点无奈。
  曲家睿能理解,却没有置之不理,在他看来,根本无需如此,对就是对,错就是错,立场何须表明?当然是谁对站在谁那边,而不是看跟谁的关系亲厚,于是他索性把事情挑明了,这也是他来的目的,“鸣赫,你不用为难,我的脾性,你还不了解?帮理不帮亲,比赛那天的事儿,你做的很对,换成是我,我也会如此。”
  宴鸣赫不知道说什么好,端起杯子来喝茶。
  赵南笙看着曲家睿,倒是目露欣赏,迂回委婉是一种说话的艺术,可这么单刀直入、干脆利落,他更喜欢,有什么问题都坦坦荡荡的摆到明面上来,比暗搓搓的互相猜忌好多了。
  曲家睿还真是直白到底,转头,又看向宴暮夕,“宴少,家齐在比赛上干的那些事儿我已经听说了,也教训了他,我替他向你道歉。”
  直到此刻,宴暮夕才抬起眼皮看他,“教训?你怎么教训的他?判刑了吗?”
  这话出,房间的气氛都是一滞。
  曲家睿面色倒是未变,“他带人去现场,故意打压你女朋友,这种行为可耻可恶,但还构不成犯罪,我没法给他定罪,只能叱责。”
  “喔,叱责啊?”宴暮夕拉长了音,不无嘲弄的道,“那他服气吗?愿意改正吗?”
  曲家睿道,“我以后会好好管束他。”
  宴暮夕扯了下唇角,“恐怕你管不了,不过没关系,你管不了,别人会替你管。”
  曲家睿问,“什么意思?”
  宴暮夕冷笑道,“意思就是,他敢惹我,我就狠狠教训他,上次是打脸,下回,呵呵……”
  曲家睿眯起眼,“宴少,他若再敢惹你,你可以还手,但是,请记住我的职责是什么,不管是谁犯法,在我这里都一视同仁,正当防卫,也要有个度。”
  三更 可怜的曲家睿
  “你这是在警告我?”宴暮夕连眉眼都冷下来,气氛顿时紧绷如弦。
  曲家睿皱了下眉,“我并没有警告之意,只是提醒罢了,宴少,家齐惹你不快,你迁怒我,我能理解,但不要误会我今天来的目的。”
  “呵呵,你的目的是什么?”宴暮夕嘲弄的哼了声,“替你弟弟说好话?修复我们俩家的关系吗?”
  曲家睿倒也坦诚,“是,冤家宜解不宜结,家齐被惯坏了,不懂事,得罪了你,我也打过脸了,若不解气,回头我可以用家法收拾他,但也请你适可而止,不要伤了两家的感情。”
  “感情?我们俩家可不存在什么感情,你就别费什么心思了。”哪怕他先低头示弱、表达出想要交好的意思,宴暮夕也丝毫不给他面子。
  曲家睿眸光沉下,“为什么?”
  宴暮夕冷笑,“为什么?亏你还是大法官呢,你的明察秋毫呢?什么都不知道,就敢来替你弟弟求情说话,呵呵,这些年你到底判了多少冤案?”
  赵南笙咳嗽两声,见气氛越来越僵,不得不出声打圆场,“暮夕啊,喝茶,喝茶,家睿你别光说话,喝茶啊……”
  奈何,俩人谁也没顺着他的话缓和关系,依旧冷眼相对。
  其他人则缄默不语。
  曲家睿并没被宴暮夕的讽刺惹恼,而是若有所思的问,“家齐还做过什么事儿?”
  “你说呢?”
  “我是真的不知。”
  宴暮夕扯了下唇角,“瞧你这哥哥当得,也是够称职的,早晚啊,你曲家得毁在你弟弟手里,行吧,我就让你活的明白点,前些天我跟女朋友去逛鸿盛老街,准备走得时候遇上一伙地痞流氓,嘴里不干不净,还想动手打人……”
  闻言,曲家睿闻弦听音,截过话去,“你觉得那些人是家齐找的?可有证据?”
  宴暮夕冷嘲道,“证据?我这张脸,不敢说人尽皆知,最起码一般的混混不敢惹,敢惹的背后都有依仗,邱冰一个人对付他们一帮子,你猜怎么着?把他们都打的爬不起来了,居然没一个警察来,当时围观的人可不少,就算再麻木冷漠,至少能打电话报警吧?但是没有,不止如此,那天的事儿半点没被捅出来,你说,谁有那么大本事?”
  听到这番话,曲家睿脸色不好看了,赵南笙也皱起眉,“暮夕,这事儿怎么没听你说过?”
  宴暮夕懒洋洋的道,“阿猫阿狗的事儿,跟您说岂不是污了耳朵?”
  赵南笙,“……”
  这让他怎么接?
  曲家睿还在厅里呢。
  曲家睿沉声道,“这事儿我回头会去查证,如果真是家齐指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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