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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认了亲,成了名义上的兄妹,但到底没血缘关系啊。
“这道酱香豆腐很特别,也是你独创的吧?”东方将白问柳泊箫,那道菜转到他跟前时,几乎就只剩下点底料了,他就吃了一口,不免有些遗憾。
柳泊箫摇头,“不是呢,是外公教我做的,这道菜还能再做的更好吃些。”
闻言,赵鸿治抢过话去,惊讶的问,“还能更好吃吗?我去,现在就好吃的让我想舔盘底了。”这道菜,大半都进了他的肚子,也是他运气好,菜端上来时,就放在他眼前,他夹了一筷子后就停不了嘴了,酱香浓郁,太下饭了,比他以往吃过的任何一种豆腐做法都好吃。
他的话落,赵南笙先是瞪他一眼,斥了声“瞧你那点出息”,然后就转头笑呵呵的看着柳泊箫道,“这道菜也超乎了我的想象,原来这么寻常的豆腐还能做出这等惊艳的味,你却说还能做的更好吃,是为何啊?我这里厨房的调料不全?还是豆腐不对?”
其他人也都很感兴趣的看过来。
柳泊箫解释,“豆腐多少有些出入,我家做这道菜时,豆腐都是自己做得,口感会更滑嫩一点,还有酱料,您这儿的酱料是买的,我家用的都是自己做得。”
二更 最大的赢家
闻言,赵南笙讶异的问,“酱料你们也能自己做?”
柳泊箫点点头。
这时,宴暮夕适实的插了一句,“老爷子,我家泊箫岂止能做这个啊?她还会腌制很多小菜呢,您是没吃过,您要是尝过一回啊,保管这辈子都忘不了。”
“真的?”
“不信你问问鸣赫和逸川。”
赵南笙看向俩人。
俩人重重点头,一个道,“我带去部队后,差点没因为抢那瓶牛肉酱打起来。”,另一个道,“我妈一直在减肥,意志力很坚定,除了吃点青菜,一粒米饭都不碰,但遇上那几道小咸菜就破功了。”
“是吗?哈哈哈,说的连我的馋虫都勾起来了。”赵南笙眸光灼灼的看向柳泊箫,“丫头,我也厚颜跟你要几瓶尝尝,不瞒你,我最近食欲不振,也就今天吃的多点,平时啊,动不了几下筷子。”
柳泊箫笑道,“那我回去后,让暮夕给您送来。”
“好,好……”
“也给我准备几瓶行不?”赵鸿治眼巴巴的问,“我最近也食欲不振。”
宴暮夕鄙视的看他一眼,“你食欲不振?当我看不出你比之前胖了啊。”
赵鸿治一噎,“人艰不拆啊,暮夕。”
宴暮夕哼了声,转头面对自个儿的媳妇时,就变成一张腻歪脸,“泊箫,甭理会他,给老爷子可以,但不要给他。”
“为什么?”赵鸿治哀怨的问。
宴暮夕一本正经的道,“因为我信不过你。”
赵鸿治一脸懵,“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的胃会一点点的被征服,然后就是心,我难道会蠢得给自己整出个情敌来?”
赵鸿治嘴角抽了抽,无语的道,“他们几个都吃了啊,你怎么不拦着?”
“他们不会。”宴暮夕说的很坚定,因为他们都不是个吃货,在他们心里,有比美食更重要的事儿,比如仕途,比如医术……
赵鸿治无言以对了,好吧,他刚才表现的实在是太爱吃了,简直跟饿了几百年一样,也难怪会让人防备,不得不说,他都快对自己没信心了。
……
半个小时后,桌面上的盘子基本上都快空了,这也是算是一大盛景。
赵南笙调侃道,“头一回见证光盘行动。”
赵鸿治心有戚戚然,要不是还顾及这张脸,他恨不得连菜汤都喝光了。
“来,都说说,将白和泊箫,谁的手艺更胜一筹?”赵南笙看着众人笑呵呵的问。
“都很好吃。”
“难分伯仲。”
“不相上下。”
“我觉得是将白。”
“我更喜欢我媳妇儿的。”
赵南笙听完,看向东方将白和柳泊箫,“你俩也说说。”
东方将白含笑看了柳泊箫一眼,那眼神里要说没宠溺,谁都不信,“我觉得破晓比我更厉害。”
“喔?为什么?”赵南笙好奇的问。
其他人则觉得,这话里,一半是谦虚,一半是对柳泊箫的宠爱。
东方将白道,“破晓比我小了八岁,我二十岁时的水准,远远达不到她现在的这个本事,假若,她与我同龄,我焉能是她的对手?”
这么一解释,大家都觉得言之有理了。
赵南笙点点头,“照这么说,倒还真是泊箫比你要胜一筹了。”
东方将白的脸上不见丝毫被比下去的失落,反而与有荣焉一样。
其他人见了,那种古怪感又冒出来。
赵南笙又问柳泊箫,“丫头,你觉得呢?”
柳泊箫道,“我觉得将白哥是在让着我呢,今天他没发挥出自己的优势来,而且,我也不觉得将白哥二十岁时的水准不如我,我觉得他是在谦虚。”
闻言,东方将白失笑,“破晓,我没有谦虚,是真的不如你。”
“我不信。”柳泊箫的语气带着几分撒娇的味道。
东方将白心里明白,她是在维护他的名声,哪怕他不觉得输给她有什么难堪,但她不舍得,他感动之余,更多的是骄傲,这就是他的妹妹。
宴暮夕这时笑眯眯的道,“这事儿其实简单的很,大舅哥二十岁时的水准,没有比东方叔叔和江姨更清楚的了,明天归去来兮开业,东方叔叔和江姨也会到场祝贺,还定了认亲席面,届时,就让泊箫亲手做几道菜,也当是孝敬自己的义父、义母,让俩人点评下,到底是大舅哥厉害呢,还是我家泊箫厉害。”
“嗯,这样公平!”赵鸿治头一个点赞。
其他人也觉得这主意不错。
东方将白和柳泊箫更没意见。
赵南笙别有意味的问了句,“明天开业啊?可都准备好了?”
柳泊箫回应道,“差不多了。”
宴暮夕似笑非笑的道,“老爷子,知道您忙,就不请您去了,不过礼物不能少啊,也不要什么贵重的,您就写几个字裱一裱送去就行。”
赵南笙点着他的头,笑道,“你这小子,就会埋汰我,行,我就写一副字,明天让人给送去,丫头,提前祝贺你家开业大吉了。”
柳泊箫站起来,十分诚挚的弯腰道谢。
赵南笙往下压手,亲昵的道,“坐,坐,跟我还用这么客气,外道了哈。”
柳泊箫从善如流。
东方将白在桌面下,轻轻的拍了拍她的手,能得赵南笙一副字,可是所有人都梦寐以求的,不是他的书法有多惊艳,而是他的身份加持,字就值钱了。
更是一种无言的保障。
何逸川和宴鸣赫对看一眼,心底无不震惊,没想到赵南笙就这么轻易的答应了,一时又羡慕,这次来云鹤山庄,柳泊箫才是最大的赢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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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晟霖:传闻京城里人人忌惮三分的将军人物,却栽在一个小丫头手里再无翻身之路。
阎晟霖连拉带拽,“媳妇儿,我想睡你。”
“滚开。”
阎晟霖物尽其用,“媳妇儿,我想睡你。”
“滚开。”
阎晟霖脱光光躺桌上,躺沙发上,躺被窝里。
顾一晨眯了眯眼,“你想做什么?”
阎晟霖轻轻撩起她的衣角,面不改色道,“以色侍你!”
三更 瞒着你一件事
吃过饭后,几人喝了会儿茶,赵鸿治就领着去了猎场。
柳泊箫是头一回玩儿,之前也没骑过马,于是,宴暮夕理所当然的跟她共乘一匹,媳妇儿搂在怀里,在场的谁也没他笑得春风得意。
不想吃狗粮的几人就都心照不宣的离得他远远的。
进了猎场后,大家追逐着自己的猎物,渐渐的也都分散开。
秦观潮始终跟着东方将白,等到四下没有别人时,才问,“将白,这两天网上说的那些事儿都是真的吗?你真的喜欢上了柳泊箫?”
东方将白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观潮,都过去了。”
“过去了吗?”为什么他没看出来,他看到的是,将白的眼神还是不自觉的追逐着柳泊箫,里面是无尽的宠溺和喜欢,比宴暮夕都不遑多让。
东方将白叹了声,“过去了,以后她就是我妹妹。”
秦观潮蹙眉,“你真的能当她是妹妹?”
东方将白反问,语气认真,“我现在做的还不明显吗?”
秦观潮,“……”
明显,就是太明星了,他们才觉得担心。
东方将白看他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好笑的道,“行了,别纠结这事儿了,明天我爸妈就正式认她做干女儿了,我真的不会跟暮夕去抢人了。”
秦观潮无奈的点点头,“好吧,我就信你,只是将白,你若是真拿她当妹妹看了,那就适度的保持些距离,不然,别人会以为你旧情难忘。”
东方将白不走心的道,“我尽量。”
他已经很克制了,为什么大家还会有这种想法?
秦观潮见他如此,知道再劝也是无济于事,遂转了话题,“将白,你家里最近可安生?”
东方将白骑着马儿,四下瞅着有没有野兔什么的,想抓一只给妹妹烤着吃,闻言,随口敷衍着道,“还行吧,跟以前没什么两样。”
秦观潮问,“你家那些旁支什么的就没闹?”
东方将白反问,“你家有人闹了?”
秦观潮自嘲的勾起唇角,“能不闹吗?别说旁支了,我二叔都释怀不了,前些天厨艺争霸赛,他不是还去了吗,将白,抱歉。”
“不用对我说抱歉。”东方将白坦然的看着他,正色道,“观潮,我们相识多年,彼此都了解对方的秉性,你无需担心什么,秦家其他人如何,都不会改变我对你的看法。”
秦观潮有些羞惭,撇开脸,哑声道,“谢谢,我朋友只你一个,我真是不想我们之间的友情掺杂上什么,将白,谢谢你能信我。”
东方将白叹了声,“没什么好谢的,观潮,我只希望你将来……不会被乱七八糟的事儿连累,希望你能心无旁骛的当个好医生。”
闻言,秦观潮神色一怔,“将白,是不是我家里哪个人还惹上事儿了?”
东方将白看着他不语。
秦观潮复杂道,“之前在客厅里,宴暮夕说看在你和长歌的面子上,提醒我盯着曲凌馨,是不是她?她有问题对吗?会祸及秦家吗?”
东方将白苦笑,“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不过曲家和暮夕,怕是会对立了,曲凌馨这些年树立的都是正直无私的形象,但如果涉及她娘家,她也未必还能公允。”
秦观潮默了片刻,忽然道,“将白,有件事,我连你也没有说,并非是不信你,而是,觉得太羞耻,你知道我为什么从八岁那年后就不吃海鲜了吗?”
听到这个,东方将白心里一跳,“我记得当时问过你,你说吃腻了,闻着那股腥味就反胃。”
“你信吗?”
“……不太信,但我尊重你的隐私。”
秦观潮眼神飘远,似陷入回忆里,“我并非吃腻,但确实闻到那股腥味就反胃了,因为有一天,我家里的厨师做了几道海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