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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您自责什么啊?当初那家店爷爷非要传给长子,您这才离开南城去外面打拼,现在没了,那也是他们造的孽,管您什么事儿?”
“话不能这么说啊,一笔写不出两个苏字,祖业没了,我也跟着没脸。”
“咱们有归去来兮,他们今天要是不找上门,我都几乎要忘了还有这家亲戚了。”
“柳儿……”
“爸,别嫌我说的难听,您拿他当侄子侄媳,但他们呢?真要有那份心,咱们在紫城时怎么不找去?还不是从网上看到咱家的店有点名堂了,能跟着沾光了,这才想巴结了?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可这种势力的亲戚,我可不想结。”
柳苏源没说话。
柳絮想了想,意有所指的道,“爸,就算您抹不开面子,您也得替泊箫想想,他们肯定知道泊箫找了个有钱有势的男朋友,我猜,他们很大程度上就是奔着这个来的,真要给他们机会开了口,求这求那的,咱们吃点亏也就算了,但宴少那边呢?岂不是让人看低咱家泊箫?”
闻言,柳苏源眼神变得坚定起来,“你说的对,若是麻烦咱们,看在亲戚的粉上,帮一把也就算了,但不能给少爷添乱,跟泊箫提个醒,若是那家人去找她,让她避着点好了。”
柳絮点了点头,拿出手机拨了出去。
柳泊箫手机响起时,都已经跟宴暮夕在松树林里亲了两个来回了,八点多,天已经黑了,俩人坐在一棵松树下,树冠像撑开的大伞,把俩人遮挡起来,搞什么小动作都不担心被发现,还特别有情调。
为了舒服,地上铺着垫子,此刻,宴暮夕仰躺在上面,头枕着自己的胳膊,周围很暗,只远处有些朦胧的灯光,但他的眼睛比星星还亮,灼灼的盯着柳泊箫。
柳泊箫被他盯得发慌,刚才俩人亲着亲着就情动了,她还好,他却有点疯狂,裙子都给她撩上去了,吓得她差点没尖叫,还好他还有几分理智在,加上手机响了,她才从他的魔爪里逃脱。
“喂,妈?”
“泊箫啊,在哪儿呢?”
柳泊箫看了看四周,“那个,在宿舍呢。”
宴暮夕无声的勾唇一笑,魅惑丛生。
柳絮不疑有他,“住宿舍还习惯吗?”
“挺好的,室友很安静,跟我脾性也相投,晚饭我们俩一起吃的,她直夸外公的厨艺好呢。”柳泊箫自然是捡着好的说。
柳泊箫听的欣慰,笑道,“那就好,有空带你室友来咱家店里玩儿。”
“好……”柳泊箫应了后,问道,“妈,您打电话是不是有什么事?”
“嗯,是有点事儿,那个南城老家那边来亲戚了,你得喊声舅舅,他们也是送女儿来帝都上大学,报的学校好像跟明澜是同一个,这事儿你听说过吗?”
“嗯,知道一点,他们去店里找你们了?”
“对啊,刚送走,你外公让我提醒你一下,如果他们去学校找你,你能避就避一下。”
“啊?为什么?”
“二十年不联系,现在突然找上门,怕是别有用心,所以还是躲着点好。”
“嗯,我明白了,妈,您不用担心,这种事儿我能处理好。”
俩人又闲聊了几句,才挂了电话。
柳泊箫看着宴暮夕,似笑非笑的道,“怎么办?你帮我招来了一门亲戚。”
宴暮夕别有深意的道,“不止是冲这个,还有你外公的厨艺。”
闻言,柳泊箫脸色一变,“什么意思?难道他们还想让外公把厨艺传给他们?”
宴暮夕点头,“我让人打听到的消息是,他们已经把南城的鱼馆给转让出去了,甚至连做鱼的秘方都卖了,得了一笔钱,这么破釜沉舟,自然是奔着来帝都大展拳脚,想要大展拳脚,资本是什么?当然是一手好厨艺,只凭做鱼,怕是还不够。”
“可是外公说过,我这个没见面的堂舅天资很差,要是能学会,早就学了,也不至于守着做鱼的本事偏安一隅。”
“他是没机会了,但他还有儿子。”
听到这里,柳泊箫表情变得复杂起来,是了,堂舅还有儿子,那是正儿八经的苏家人,是外公的亲侄孙,最有资格继承苏家的厨艺,他要是张嘴,外公能拒绝吗?以前,她想的是,自己将来找个上门女婿,为苏家传承这门手艺,后来遇上宴暮夕,这想法就只能变了,变成盼着母亲能找到幸福、再收养个男孩儿,同样可以传承,但现在,忽然冒出那一家人来,怕是计划又得变了。
宴暮夕见她不语,伸手拉了一把,让她躺回自己的怀里,“别想太多,那些人掀不起什么风浪,无非就是想来沾些便宜,这种人好打发的很。”
柳泊箫看着他,蹙眉提醒,“你不准插手。”
“为什么?”
“知道我妈为什么给我打电话提醒我避开吗?就是怕连累上你,总之你别管就是,外公应该有决定了,我们只需尊重他的决定就好。”
“可以,不过如果他们做的太过分,泊箫,我怕是会忍不住出手,我对穷亲戚没什么偏见,但我讨厌那些像水蛭一样吸附过来的人,要是顾及情分不翻脸,他们能把你的血吸干。”
“我明白,他们要是敢这么对外公,我也不会容忍。”
第179章 一更 我很护短
俩人腻歪到快十点,宴暮夕才恋恋不舍的把柳泊箫送到公寓楼下,一直目送她进了电梯再也看不见,都不舍得离开,站在那儿,像一块望妻石。
詹云熙受不了的咕哝一句“这狗粮真是甜的快齁死了”,又不是见不着,就一晚上而已啊,至于搞得像是生死离别似的?他这单身狗简直快没活路了。
邱冰看到这一幕,脑海里蹦出个成语,儿女情长、英雄气短,少爷这是要当爱美人不爱江山的昏君啊,以前行事要多果敢就多果敢,但现在,那双睿智的眼睛里,流露出来的不再俾睨天下、指点江山,也不是谈笑间就灰飞烟灭的霸气傲然,而是蜜。
他还没感慨完,就打脸了。
一瞬间,他就感觉到少爷的气场变了,从情意绵绵到一身冷寒,痴汉脸和冷漠脸自由切换,毫不违和,眼底流淌的也不在是蜜,而是冷箭。
邱冰刹那的惊异后,看到从远处走过来俩人,顿时秒懂,是东方曦和秦明月,表姐妹俩挽着胳膊,似在说笑着什么,看到他们后,表情变了变。
秦明月脸上的笑意僵住。
而东方曦却是惊喜,三两步走过来,俏生生的喊了声,“暮夕哥哥。”
宴暮夕没应,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因着他常去东方家的关系,所以,东方靖的这俩女儿他都认识,只是印象里,这个东方曦就是个被宠的有点任性的小公主,跟宴怡宝还不同,宴怡宝在外面玩的疯,只管享乐,不太在意名声,且嚣张跋扈,跟个小太妹似的,但东方曦就爱惜羽毛了,人前总是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儿,嘴巴也甜,很会讨好长辈,他以前还真没把她放在眼里过,谁知,原来也是个演技派。
他已经让人查过了,下午堵着泊箫想要羞辱她的那四个女生,就是受了东方曦的挑唆,但他忍着没出手,因为他答应了泊箫,不随便干涉她的生活,可敲打几句总行吧?
“暮夕哥哥,你怎么了?”东方曦眨巴着眼,她的眼睛很大,睫毛很长,她很会利用这个优势,看着人时,眼神特别纯真无辜。
宴暮夕没理会她的话,而是问道,“你俩也住在这儿?”
东方曦笑吟吟的道,“是啊,在顶楼,我跟明月姐住一个房间。”
被点到名字了,秦明月不得不开口打招呼,她跟宴暮夕可没有什么亲戚关系,平时更是没什么交情往来,所以很客气的喊了声“宴少”。
宴暮夕淡淡的瞥她一眼,还没说话,就叫秦明月心头开始发慌,她努力让自己镇定,却在听到他声音时,所有的伪装都被攻破。
“秦小姐,你是不是把你爷爷的话都抛掷脑后了?”
秦明月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我,我……”
宴暮夕冷笑,“看来,你对你爷爷的决定很有异议啊,秦家的女儿就是比儿子有出息,一代代的都让人刮目相看。”
这话,犹如一盆冷水,从秦明月的头上浇下来,她忍不住打了颤,嘴唇哆嗦着想要解释,“我只是,只是想照顾下小曦……”
“你确定是照顾?”他以前也小瞧了这个秦明月,跟秦观潮的淡漠相反,秦明月很阳光热情,还乐于助人,所以人缘很好,谁想,也是个有心机的。
不过东方曦的心机,显然比东方曦更胜一筹,哪怕此刻被宴暮夕洞若观火的眼神给逼的无从遁形,她都咬紧了牙,抵死不认,“当然,当然是。”
宴暮夕嘲弄的哼了声,他不屑欺负俩小女生,但谁叫她们不识相非要找自己媳妇儿的麻烦呢,“你们是什么心思,我清楚的很,我不插手,不是什么怜香惜玉,更不是顾忌谁家的脸面,不过是答应了泊箫,但是,你们别触及我的底线,否则……”
后面的话没说出来,但顷刻间就冷厉如刀的眼神足以道尽了一切。
秦明月低下头,身子不受控制的抖。
东方曦倒是没有,她大大的眼睛里涌上水光,泫然欲泣的模样十分能打动人心,“暮夕哥哥,你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你不清楚?”
“是,我不清楚。”
见她不见棺材不掉泪,宴暮夕冷笑了声,念出四个名字来,正是下午找柳泊箫麻烦的那四人,一字不差,“别说,你不认识她们。”
东方曦仿佛受了莫得的委屈,咬着唇,哽咽道,“我认识,但那又能说明什么?都是一个圈子里的,我认识她们很奇怪吗?”
“这么说,不是你挑唆她们去羞辱泊箫的了?”宴暮夕讥诮的问。
“当然不是。”东方曦不见丝毫心虚,说的斩钉截铁,“我为什么要挑唆她们去做那种事?是她们自己看不惯柳泊箫,跟我没关系,你要是不信,我可以让她们来跟你当面对质。”
“不必。”
听到这俩字,东方曦瞬间涌上激动,“暮夕哥哥,你相信我了?”
宴暮夕勾起嘲弄的唇角,“不是。”
东方曦变了脸色,“那你为什么不让我喊她们来对质?”
“因为没必要。”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不管她们说什么,也不管你狡辩的再清白,在我这儿,早就给你定罪了,我很护短,尤其是对泊箫,但凡想要欺负她的人,甭管证据确凿不确凿,我都宁可错杀一千,绝不会放过一个。”
东方曦身子晃了晃,脸上的血色尽失。
宴暮夕不再看她,转身离开。
二更 不会放过她
直到宴暮夕走出去七八米远,东方曦忽然厉声问,“暮夕哥哥,你就真那么喜欢她?”
宴暮夕驻足,转过身来。
东方曦蹭蹭走过去,停在他面前仰着小脸再次问,“你真的喜欢她?”
宴暮夕道,“喜欢太浅,是爱。”
闻言,东方曦如遭雷击一般,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爱?你说你爱她?”
“难道不行么?”
“当然不行!”东方曦眼圈发红,字字凄切的问,“那我姐呢?我姐等了你多少年?你说你爱柳泊箫,那把我姐的感情置于何地?”
宴暮夕凉薄的道,“喜欢我的女人躲如过江之鲫,难道都要我负责吗?”
“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姐姐不是那些贪恋你权势的女人,她是真的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