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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暮夕看了楚长歌一眼,见他垂着头,心里叹了声,淡淡的道,“我没什么想说的了,我相信您,您依着秦家的规矩来就是。”
这便是答应,不会再插手秦家的事儿,也不会再对付秦明月。
“谢谢你,暮夕。”秦佑德感激的看着他,“还有,对不起,过后,我会让你秦叔叔跟你们道歉,他是秦家的家主,他来做,最名正言顺。”
也最有诚意。
宴暮夕道,“我和泊箫就不必了,明澜那边,秦叔叔若是有空就去探望下吧,这事儿对他影响还是挺大的。”
“好,好……”
“那我们就先走了。”宴暮夕握着柳泊箫的手站了起来。
秦佑德道,“那我让观潮送送你们……”
“秦爷爷不用这么客气,你们应该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做。”
“外公,我去送吧!”楚长歌见俩人往外走,豁然起身追了出去。
济世堂的大厅里,此时已经没有几个人了,这个点,都下班去吃饭了。
三人一路无话。
直到上了车,楚长歌才哑声道,“暮夕,谢了。”
宴暮夕轻哼了声,“谢我什么?我又没手下留情。”
楚长歌苦笑,“谢你给我脸面了啊,我知道,你手下留情了,不然你会直接出手对不对?哪会交给外公去处理?”
“算你还有点脑子。”
楚长歌抓了抓头发,烦闷也苦恼,心里的郁结发泄不出来,堵的难受,“我现在都情愿自己是个傻子,暮夕,你说,人怎么就会变成这样呢?”
“人心是最难测的。”宴暮夕意味深长的道,“或许,你身边还有很多人,都不是你看到的模样。”
楚长歌倏然一惊,“你,你这又是在暗示什么?还有谁啊?”
“什么都要我告诉你,你长了眼睛和心脏是干什么用的?”
“暮夕……”
“用眼看,用心去感受。”宴暮夕说完这句,不再多言,直接撵人下车。
楚长歌看着车子绝尘而去,一个人在原地站了许久,然后拿出手机拨了出去,“长辞,你在哪儿呢?”
那头,楚长辞看了对面的男人一眼,迟疑的道,“在吃饭呢,哥,找我有事儿吗?”
“一个人?”
“……不是,还有个朋友。”
楚长歌眉头皱起,“谁?”
楚长辞避而不谈,“哥,你找我有什么事啊?”
楚长歌深吸一口气,“是有点事儿,你在哪儿,地址发过来。”
“哥……”
“发地址,在那儿等着我。”
“……”她哥还是头一回这么疾言厉色,挂了电话后,楚长辞神色怔怔,有点反应不过来。
“长辞?”对面的男人唤了一声,关切的问,“怎么了?”
楚长辞回神,绝美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安,“没,没什么,是我哥,等会儿要过来。”
对面的男人抿唇。
楚长辞为难的看着他,“家睿,你……”
对面的男人正是曲家睿,穿了一身正装,冷峻的脸上有着掩饰不住的黯然,“需要我回避是吗?”
“家睿,我哥他……”
“我知道,他不同意我们交往的事。”
楚长辞咬着唇,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见她这般为难的样子,曲家睿心里的憋屈又化为心疼,“好了,我都理解的,给你哥发地址吧,他来之前,我就走,不让他撞见好不好?”
楚长辞点了下头,发了个地址过去,“对不起,家睿。”
曲家睿摇摇头,也许是职业使然,他给人的感觉总是严肃正经、一丝不苟,显得很难接近相处,但跟楚长辞在一起时,这种感觉就淡化了许多,五官冷硬的线条都柔和了不少,“不用跟我道歉,长辞,我喜欢你,自然会接受这一切,考验也好,阻碍也好,我都会努力去克服的,我会用行动去说服他们,我可以给你幸福。”
从曲家睿这种人嘴里说出情话,格外令人动容,楚长辞主动伸过手去,握住了他的,“我相信你。”
曲家睿翻手,把她柔若无骨的小手包裹在自己的掌心里,情难自持的摩挲着。
他素来是冷清克制的人,这般亲昵,还是头一回。
楚长辞难免红了脸,有些不自在起来。
路上,楚长歌还在心急如焚的飞驰,他已经猜到了妹妹嘴里的朋友是谁,又想到暮夕说的那番高深莫测的话,恨不得赶紧去把妹妹保护起来,他一直以为的单纯表妹,竟然都是心机深沉的人,他怕了,他得看好妹妹,绝不能让她再跟那些人来往。
……
济世堂
办公室里,只剩下祖孙俩后,气氛一度沉重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秦佑德到底见多了风浪,心理修复能力更强大些,他拍了拍长孙的肩膀,叹道,“遇上事儿,就解决事儿,可以生气、可以难受,但不要太久,更不要让这些负面情绪把自己压垮。”
“爷爷,我……”秦观潮声音嘶哑,想说什么,都堵在了喉咙里。
二更 不要去招惹宴暮夕
秦佑德长叹一声,“把你爸也叫回来吧,他是个好医生,好院长,却不是个好父亲。”
秦观潮听的鼻子发酸,拿出手机来发了条信息。
秦长风看到信息后,直接打过电话来,秦观潮听着铃声响,却不想接。
秦佑德接起来,“是我让你回来的。”
“爸,有事吗?还有个病人在等着,我……”
不等他说完,秦佑德就打断了“交给别的医生。”
“爸!”秦长风不解,“有什么事儿比治病救人还重要?”
秦佑德沉痛的道,“有,比治病救人还重要的是,救你的儿女。”
闻言,秦长风懵了下,而后才惊慌的问,“观潮和明月怎么了?还是东阳?他们谁生病了?不是有您在吗,您难道还治不了?”
一连声的问,焦灼忧切之情溢于言表。
秦佑德听的稍稍欣慰些,“我老了,有些病真的是有心无力,长风啊,别的病人重要,但儿女更重要,不要等到无可挽回再去后悔,那可就……”
“爸,您说清楚点,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他们几个到底怎么了?”
“你回来就知道了,我和观潮都在济世堂。”秦佑德说完,挂了电话。
那头,秦长风还握着手机,一头雾水,不过,很快,就被忐忑不安所取代,他匆匆交代了一下,驱车离开医院。
他一走,就有人打电话告知了曲凌馨,曲凌馨随意问了句,“可知道是为了什么?”
对方道,“不清楚,秦院长表情看着很急,像是有不好的事情。”
曲凌馨若有所思,之后便让人去查,这才知道,宴暮夕和柳泊箫、楚长歌去过济世堂,他们一走,老爷子就把秦长风喊回去,为了什么,答案昭然若揭。
曲凌馨琢磨了一会儿,还是给秦可卿打了个电话,接通后,也不绕弯子,开门见山的问,“昨天的事儿,跟你没关系吧?”
那头传来低笑声,“你觉得像是我的手笔?”
曲凌馨淡淡的道,“不是就好。”
秦可卿很随意的问,“怎么了?事情捅到你那儿去了?”
“没有,就是想提醒你,宴暮夕这个人,最好不要招惹。”
“喔,为什么?”
曲凌馨扯了下唇角,“可卿,我们认识多年,彼此熟悉的很,何必装傻呢?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秦可卿又笑起来,“吆,还生气了?逗你玩呢,自从我这胳膊废了后,你就没再理过我,我还不能跟你开个玩笑了?”
闻言,曲凌馨眉目一冷,声音倒是没听出异样来,“你也清楚,我立场很尴尬,老爷子亲自发话,你哥是家主,我还能为你求情不成?我只能避着。”
“呵呵呵,我也没怪你啊,这么多年,我们可是一路互相扶持着走过来的,我还能不信你?”
曲凌馨没说话,她只欠了秦可卿一个人情,却帮她做了好几件事,人情早就还清了,但到现在,她还揪着自己不放,这让她恼火,可目前也只能隐忍不发。
曲家和她,如今早就纠葛不清了。
“凌馨,宴暮夕背后有人,你知道对方是谁吗?”秦可卿忽然问。
曲凌馨眼皮跳了下,“不知道。”
“真不知道?”
曲凌馨冷笑,“信不信由你,我跟宴暮夕又没什么来往牵扯,他背后是什么人,我如何得知?”
“那行吧,不知就不知。”秦可卿慢悠悠的道,“我就是觉得宴暮夕本事太大了点,宴家虽有钱有势,但论根基,却也不及秦家和东方家,但是,他调查信息的渠道却强大的可怕,似乎不管他查什么都易如反掌,你不觉得很奇怪?”
曲凌馨默了片刻,别有深意的道,“宴暮夕的昭阳科技跟军方有合作,他那头脑,对国家来说,很有用。”
“你是说,他背后有军方的支持对吧?”秦可卿一点就透。
曲凌馨“嗯”了一声。
“那会是谁呢?”军方的人可多了,阵营、派系林立,支持的人也不一样。
曲凌馨道,“这个,我真不知道。”
“嗯,我信你,不过,凌馨,这事儿我们可得放在心上啊,若是真要被他查出点什么来,咱俩可都得栽进去。”
曲凌馨僵硬的道,“我心里有数,可卿,你最近也安分些,做的越多,破绽也就越多,宴暮夕真的不好对付,被他抓住把柄,我也救不了你。”
“呵呵,你在紧张什么呢?我都这样了,还能做什么?”
“昨天的事真的跟你无关?”
“嗯,真的无关。”
曲凌馨也不知道是信了还是累了,揉揉眉头,无奈的道,“没关系最好,宴暮夕应该是查到了什么,已经去过济世堂了,可卿,我知道你女儿喜欢宴暮夕,但宴暮夕对柳泊箫,一副非她不可的样子,你还是劝劝女儿吧,让她们别一意孤行。”
秦可卿闻言,意有所指的道,“感情的事儿,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要是这么简单,世上也就不会有那么多痴男怨女了,没有不吃腥的猫,没有撬不动的墙角,凌馨,你最有体会不是吗?”
曲凌馨脸色骤变,“可卿!”
秦可卿笑起来,“吆,怎么还急了呢?你就是太正经,一点玩笑都开不得,好啦,不逗你了,改天有空约出来一起吃饭哈。”
曲凌馨沉沉应了一声,挂了电话。
那头,秦可卿攥着手机冷笑道,“想独善其身,怎么可能?”,沉思了一会儿,给东方曦打了过去,“小曦,还有两天就放假了,想好去哪儿玩了吗?妈给你安排个好地方如何?”
东方曦也不是傻子,听到这话,立刻问,“妈,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秦可卿漫不经心的道,“能出什么事儿?你对自己做得事儿难道还没有信心?”
东方曦道,“当然有信心了,我绝不会被牵扯进去,就算追究到底,也有人顶罪。”
“嗯,我就知道我女儿最棒了,不过,避一避风头还是有必要的,听话,去外面玩几天,等中秋节再回来。”
东方曦再不愿,也不敢太诛逆秦可卿的意见,只得点头答应了。
今天更新的晚了些,家里有人做手术,木禾在医院陪了一天。
三更 不敢置信
济世堂。
秦明月和秦长风差不多同时赶到,父女俩一进办公室就敏感的察觉到气氛不对劲了。
“爸!”秦长风走到椅子上坐下,视线落在儿子脸上,“观潮,是你不舒服吗?”
秦观潮的脸色的确不太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