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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助理委屈的撇撇嘴,“经理,不是我胡说八道,您不上社交平台啊?网上早就传遍了,宴大少亲自写了首爱的赞歌置顶,现在大家都猜那个女孩儿就是女主角。”
周经理见惯世面的脸上变幻不停,显然被刺激大发了,说话都不利索,“给,给少爷打电话,就说宴大少带着女朋友来了,看,看看要怎么接待。”
那位爷最难伺候,可偏偏又是东方食府最豪气冲天的客人,这都多少年了,一直定着最贵的雅间,每月来吃几次,都是挑总裁一家在的时候,偶尔也尝尝其他大厨的手艺,但往往把那些人挤兑的恨不得重新投胎,这破天荒的带了女朋友来,不知道会添什么更难伺候的毛病呢?他跟总裁一家关系亲厚,挑剔归挑剔,倒是不用担心拆东方食府的台,但怼他这个经理几句,可就是家常便饭了。
小助理无语的提醒,“经理,这时候少爷在后厨,谁敢去打扰?”
周经理也是糊涂了,拍拍自己的脑门,摆出一副英雄就义的模样,“那扶我去雅间吧。”
小助理暗自发笑。
其实,他对宴大少的印象挺好的,见得为数不多的几次,都让他生出高山仰止的敬意,在他看来,那样的天之骄子就该有那样的脾性,太接地气的是屌丝好么?人家可是男神,男神就得端着矜贵漠然的脸、走着睥睨天下的风,就是怼人也是满满的高智商,简直就是完美的化身啊。
三更 你可以难伺候些
雅间很大,布置的也极为讲究,桌椅都是黄花梨木,靠墙的架子上摆着价值不菲的玉器古董,这番下来,没千百万的费用根本做不到。
这仅仅不过是一个房间而已,那整个东方食府……
柳泊箫坐在靠窗的椅子上,视线转过一圈后,眸底便有几许幽深,东方家的实力超过了她的想象,这时候,她倒是没想到自己的身世,而是作为对手。
她不知道外公有没有想在帝都大展宏图的野心,可她有,作为一个厨师,她不想只在后厨顾影自怜,她想做的,是让更多的人享受到美食的味道。
美食,可治愈,可温暖,而不仅仅只是裹腹,唯有把美食的力量发挥的淋漓极致,才是对它最好的尊重,她记得在哪本书中看过一句话,厨师,不仅仅是美食的创造者,还是传播者,她想做个传播着,所以,只能逼自己站在更高的位置上,这样说出来的话才有分量。
东方家,似乎已经做到了。
他们有那个实力。
宴暮夕含笑看着她,随意的敲了下桌面,意有所指的解释,“这套桌椅是我让人送过来的,可不是东方食府的东西,我用惯了黄花梨,其他的看着不顺眼。”
这是在宽她的心,告诉她,东方食府也没那么高不可攀。
她知道。
柳泊箫心里一暖,忍不住勾起唇角,揶揄道,“你可真讲究,果然难伺候。”
闻言,宴暮夕一本正经的点头,“嗯,讲究是对自己的呵护和负责,人间这么苦,不对自己好点儿岂不是太对不住自己?至于难伺候……”他话锋一转,就带了几分暧昧,“别人伺候,我自然是不配合、诸多刁难,可若是你,我保管百依百顺。”
柳泊箫装傻的撇开脸。
宴暮夕倾过身子来,凑近她,带着几分撩人的性感低语,“我伺候你也行啊,你可以随意的刁难我,我一定不会烦,任你驱使,干什么都行。”
柳泊箫往椅子上一靠,离得他远了点,似笑非笑的道,“我不需要,谢谢你的好意了。”
宴暮夕眨眨眼,一语双关的调戏,“你确定真的不需要?我伺候人的技术很好的,你也试过的不是吗?在鬼屋里,你腿软了……”
说道后面,气氛陡然变热。
宴暮夕眼底跳跃着火花和蠢蠢欲动,他又想亲亲了,缺水一般的渴望着那张嫣红的唇瓣,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刚开荤的缘故,反正就是想的不行,那种想,是从骨子里渗透出来的,根本就不是理智可以控制的,今天也亲了几回了,可每次过后,不但不止渴,反倒是让那种渴望更深入骨髓,她果然是他的欲望之火、他的罪恶、他的灵魂啊,现在还要再加上一条,是他戒不掉的毒药。
柳泊箫发现他眼神不对劲,刚想转移话题制止,门就被敲响了,传来邱冰的声音,“少爷,这里的周经理来了,问您可有什么需要?”
需要?他只需要亲亲,可宴暮夕见人家那防备的小模样,也只好暂时打消了念头,亲的太频繁,都要吓到她了,他也不想给她留下个随时随地都要兽性大发的印象,那以后再进一步可就难了,其实,他真的很想为自己代言,他是个不重欲的人,可现在要是说出这话,自己都会笑吧?
叹息着摇摇头,冲门口喊了声,“送一壶茶进来吧。”说完,讨好的问柳泊箫,“你想喝什么茶?”
柳泊箫见他眼底的欲望消退了,这才理会他,“都可以,我不挑剔。”
宴暮夕却欠虐的道,“女朋友这么好伺候,我都没有成就感,你就说一样吧,越难办到的越好,这样才能彰显我的男友力嘛。”
门外,周经理听的内心咆哮,您想彰显男友力我不管,可不能在这里彰显啊,我办不到呀,您要是点个什么奇奇怪怪的茶,我上哪儿给您淘换去?
还好,柳泊箫没有为难别人的潜质,她随口道,“就龙井吧。”
闻言,周经理就松了一口气,只是他发现自己轻松的早了,后面宴暮夕紧跟补了一句,“好,那就龙井吧,御茶园里的那十八棵树,随便哪棵树上的都行。”
周经理听的一脸绝望,还随便哪棵?您这是跟我客气吗?您这是分明要我去死一死啊,御茶园的十八棵,据说每棵树只采摘四百个芽头,拢共加起来,一年的产量不过二两,让他上哪儿买去?那二两茶叶在哪位土豪手里,他都不知道啊。
他向詹云熙求救。
詹云熙没心情去救赎别人,他还在自怨自艾呢,他可是少爷的贴身助理啊,现在呢,说抛弃就被抛弃了,连房间都进不去。
邱冰好心提醒了一句,“御茶园十八棵的茶,我家少爷那儿有一两,另外一两,好像被赵家、李家、薛家的几位老爷子分了,你可以去找找看。”
还不如不提醒呢,周经理更绝望了,那几家的老爷子都是跺跺脚,帝都震三震的人物,他敢去跟他们买茶叶?他哪来那么大脸!
雅间里,柳泊箫无语的瞪了宴暮夕一眼,因为外公爱茶,她对茶叶也有不少了解,自然听说过御茶园的十八棵,那是古树,有价无市,让人家上哪儿弄去?
于是,她温声道,“明前龙井就可以。”
明前龙井其实也算价值不菲了,不过好歹能买到,她没说随便什么龙井都可以,是因为宴暮夕的身份摆在那儿,就他那讲究,寻常的茶叶肯定喝不下去。
下午还有两更
四更 又撩
门外,得了柳泊箫那一句明前龙井的吩咐,又没听到宴大少的反驳,周经理才算活过来了,也不敢再在这里待着,唯恐又等来什么匪夷所思的要求彰显人家的男友力,小跑着去准备茶水了。
见状,詹云熙生无可恋的摇摇头。
邱冰不解,“你又怎么了?”
詹云熙幽幽的看向他,笑得比哭还难看,“你不觉得少爷已经对少夫人言听计从、唯马首是瞻了吗?”
邱冰不觉得,他就是觉得有点看不懂詹云熙了,以前没心没肺的人,怎么现在多愁善感起来了,“你到底在纠结什么呢?”
詹云熙又是一副心死如灰的样子,“说了你也不懂。”
邱冰哼道,“不就是失宠了受不了吗?”
闻言,詹云熙立刻怒目相视,压低声音道,“我是那么没出息的人吗?一点点的失意就能把我打垮?我早把自个儿救赎了。”
“那不然呢?你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是为哪般?”
詹云熙长叹一声,“好,你非要知道,我就跟你说,反正你以后八成也得变成这样儿,咱们难兄难弟的,就谁也甭笑话谁了……”
邱冰越听越糊涂,“说重点。”
“重点就是……”詹云熙把声音压的更低,唯恐里面的人听到,“你不觉得少爷成了痴汉妻奴,会直接影响到我们俩的以后吗?”
邱冰蹙眉。
詹云熙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笨死你算了,少爷开了这么个头,你说,咱俩以后还怎么在媳妇儿面前直起腰来?那还不得有样学样,都把媳妇儿宠上天?”
听到这儿,邱冰总算明白点儿他心里的纠结了,无语的问,“你就是因为担心这个才这幅德行?”
“难道这个不严重?这事关我在家里的地位、我的尊严、我的幸福。”詹云熙一副寸土不让的凛然样儿,“可现在都被少爷带的这个头破坏了。”
邱冰嗤笑起来,“说的好像你能找到媳妇儿一样。”
“……”
詹云熙被噎的有点狠,正想再重整旗鼓的反击,周经理就端着个茶盘走过来了,邱冰拦住,示意他送进去,他只得暂时放过他。
敲门进去后,把茶盘放在桌面上,詹云熙也没想着留下伺候,见宴暮夕果然朝他摆手,立刻麻溜的闪身走人,宴暮夕亲手给柳泊箫倒茶。
受宠若惊不至于,不过,看他动作娴熟,做的又无比自在,柳泊箫还是有几分受用的,泡龙井茶,用玻璃杯最好,看叶片在沸水里舒展,沉沉浮浮,如禅意人生,心头也会不由自主的变得清明沉静。
“给,小心烫着。”宴暮夕把杯子小心翼翼的端到她跟前明前。
柳泊箫低头,看着刚泡好的龙井茶,颜色青绿透亮,叶片匀整而有光泽,鲜绿漂亮,闻之,香味清甜,她忍不住轻啜了一点,果然,入口柔和清香,给人以一种清新自然之感。
“喜欢吗?”宴暮夕问。
柳泊箫点头,“是极品明前龙井。”
宴暮夕漫不经心的笑道,“最极品的龙井茶,还是要数御茶园里的十八棵,那才是人间至美至味……”说着,忽然话题一转问,“你什么时候晚上有空?”
“嗯?做什么?”柳泊箫疑惑的看着他。
宴暮夕一本正经的道,“请你去我那儿品茶,御茶园的十八棵,我书房里还有点儿。”
闻言,柳泊箫还真有点动心,不过,“为什么要晚上?”
“晚上品茶才最有意境。”他眼神澄澈坦荡,仿佛没有一点邪恶作祟。
柳泊箫似笑非笑,“我更喜欢早上。”
“早上?也行啊。”宴暮夕似乎很激动,“我早上的精力也不错。”
柳泊箫蹙眉,是她想多了,还是他真的猥琐了?这话题没法再继续了,于是,她清了下嗓子,“怎么不点菜呢?不是来知彼知己的吗?”
宴暮夕眸光闪了闪,“我亲自去后厨找将白点,不然,他不给做。”
“为什么?”
“没有预约。”宴暮夕随意的解释,“想吃他做的菜的人排队都排到半年后了,我虽然时不时的来插队,可也得看他是不是真能抽出点空来。”
柳泊箫虽觉得这解释有点站不住脚,却没追问,点点头,“那你去吧。”
宴暮夕站起来,刚走出一步,想到什么,又回过身子来问,“泊箫,感觉还好吗?”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柳泊箫茫然问,“什么?”
“就是刚才进大厅时,那种被所有人的视线紧紧盯住的感觉,有没有觉得不适?”
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