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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大型跨国合作引起了财经届的广泛关注,各大财经频道、杂志争相报道,对盛邦十分看好。
财经专家在节目中称,盛邦的kw石化项目一旦做成,将会构成对孔家的直接威胁,明年景擎宇极有可能超越孔延华,登顶财富榜。
股民大喜过望,股价平稳回升;同时在公关部的公关之下,媒体、网络上乱传的消息被删除,事态很快被控制住。
…
景念桐发了一条微博,帮姜沅澄清了所谓“截胡”。
她亲自出面,果然效果显著,粉丝立刻收起了攻击,纷纷向姜沅道歉,然后联合姜沅的粉丝,将造谣传播的营销号和媒体按在地上摩擦。
“姜沅应该是惹到了人,这次黑她明显是有预谋的。”小满抱着手机,边刷边分析。知道姜沅是景詹亲妹妹之后,她就丢掉了之前替景念桐抱有的敌意。
“她应该是继你之后,招黑体质最强的了,有红的潜力啊。”
黑红不分家,这年头人气高的流量女星,就没哪一个没被黑过的。
某种程度上来说,越被黑得厉害,越说明红。
景念桐没搭理,坐在婴儿床旁边哄又又睡觉。
小满自己叨叨半天,没听到回应,扭头看她。
“姐?她是景总的妹妹,你怎么还不高兴啊。”
景念桐撑着下巴,斜瞥她一眼:“值得高兴吗。”
“不值得吗?”小满一脸茫然。
景念桐啧了声:“挺好的。就这么蠢着吧。”
小满:“……”
一时竟品不出她到底是夸奖还是嫌弃。
…
晚上景詹回来得很晚。
景念桐的睡眠依然不太好,半醒未醒时,感觉到一直温热的手在抚摸她。
从额头到脸颊,轻柔得像幻觉。
等她睁开眼的时候,看到景詹站在婴儿床边,弯着腰,正拿手指逗床上的又又。
又又醒着,没哭也没闹,瞪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看他。
两个月的小baby,除了妈妈还不认人。她见景詹的次数比方桐和小满还要少,对眼前气息冷冽的男人也不害怕,伸着白白软软的小嫩手去抓他。
她生了一双和景念桐一模一样的眼睛。
察觉到景念桐醒来,景詹收回手,直起身,又是那副冷冷清清的样子。
他身上是新换的西服,笔挺端正。
他回头看了景念桐一眼,她刚醒,脸上带着懒散的困倦,歪在枕头上,长发铺满枕头,香槟粉的被子下露着一截白。
景詹和她对视一会儿,开口说:“你继续睡。我出趟差,周五回来。”
说完拿起立在一旁的箱子,脚步声踩着深夜的寂静远去。
房间重新陷入静谧,眼前没了人,又又突然吭哧吭哧哭起来。
景念桐下床,抱起她,边慢慢走着,边轻声哄。
“坏爸爸,把我们吵醒就走了。”
…
盛邦的麻烦解决,景詹却不得空闲,连夜飞往M国,跟进石化项目。
一来一回,回国已经是四天之后。
不知是连日的忙碌到了人体极限,还是染上流感,景詹第三天就发了高烧。
他倒是像没事人,按原进度完成了后续工作,登上回国的航班。
没回江宁湾,司机将他送到公司附近的公寓,私人医生上门做了诊断。
“不是流感,就是受凉了。你这几天一看就没好好休息,抵抗力下降,感冒很正常。”医生是他多年朋友,留下几盒药,关上医药箱,劝了几句。
“药按时吃,你体温有点高,这两天就别去公司了,休息一下。要是到晚上还没退烧,再给我打电话。”
景詹嗯了声,靠在沙发上捏了捏眉心,眉宇间有少见的疲倦。
医生本来已经要走,见他这样停了下,说:“你自己在这儿怎么吃饭?要不我顺路送你回家。”
“家里有小孩。”景詹说。
“小孩是要注意一点,还是有一定传染性的……”医生话一顿,“你家里哪来的小孩?”又想了想,猜了一种可能性最高的答案,“你妹妹已经结婚生子了?”
景詹淡淡抬了抬眼皮:“我的小孩。”
“你?……”
医生话都来不及多问,就被他下了逐客令。
“出去吧,我要休息。”
…
景詹没去公司,吃过药休息几个小时,醒来看到手机上林嘉明的未接电话,还有一则信息。
【念桐小姐离开江宁湾,回都水公馆了】
景远谦和方桐住在景念桐在都水公馆的房子。
林嘉明不是一个冒失的人,如果她只是一般的回去看二老,不会特地打打电话来汇报。
景詹眉心拧着,将电话拨给小满。
他很少直接联系小满,以往一切都有林嘉明在中间传递。
电话接得很快,传来的声音却是景念桐的。
她似乎正在工作,背景音有些嘈杂,衬得她的嗓音愈发清透,懒洋洋的,像春日的阳光,令人感到舒适。
只是说出口的话并不让人舒适。
“以后我的人,就不劳景总费心了。”
第44章
“别闹了。”景詹的声音有一些沙; 语气是下沉的,透着一点不快,和显而易见的疲累。
“没闹; 哥哥。”景念桐的声音很轻; 听起来甚至是带着笑意的。
“你送的珠宝我都没带走; 也没戴出来过,你要是不介意,可以留给下一个人。其他的没什么,又又跟我; 你想看她随时都可以。”
她是认真的; 甚至连“财产分割”都算得这么清楚。
景詹电话那端沉默了很久。
久到景念桐怀疑; 他是不是没有在听。
身后传来工作人员催促的声音,景念桐说:“嘉明说你生病了; 好好休息。”
正要挂断,听到他开口。
“几点结束?”
太短太突然; 景念桐停了一下; 重新将手机放到耳边; “六点。”
“我派人去接你。”景詹的嗓子似乎更哑了一点,分辨不出其中的情绪。“我们谈谈。”
“好。”景念桐没拒绝。
景念桐将手机还给小满,她站在旁边,听这通电话的过程,表情从最初带着一丝丝希冀的纠结; 到最后希望彻底破灭的垂眉耷眼。
每一个细胞都在诠释“丧”这个字。
自景念桐从江宁湾搬走,她每天都是这么一副“我家房子塌了”的倒霉样子。
小情侣之间不开心了闹分手的操作很常见,但景念桐跟景詹显然都不是那种幼稚的人。
这俩人做事都格外干脆,他们要是分,那就是真的要分了。
景詹冷是冷了点; 但小满一直真心觉得,他和景念桐很般配。
她是头号cp粉,比起真的分开,小满还是更希望,他们只是闹一闹,过后就会和好。
她本来还期待着等景詹出差回来,就酷炫狂霸拽直接把景念桐和又又接回家,一通操作解开误会和好如初呢。
谁知道景总这么不能打。
辜负她的信任!
造型师过来帮景念桐换服装,小满欲言又止地站在旁边。
景念桐看她一眼。
化妆师开始补妆,小满欲言又止地挪到她身后。
景念桐从镜子中看到她挣扎的脸。
整理完造型,景念桐回到摄像机前,继续拍照。
小满拿着手机,欲言又止地站在边上。
摄影棚的打光异常明亮,让镜头前景念桐的美更加光彩夺目。
这套造型是一条黑色的摸胸鱼尾裙,这种裙子最考验身材,景念桐产后恢复得很好,因为健身甚至肌肉比以前更紧实了几分。
该细的地方细,该翘的地方翘,配上那张毫无死角的脸,一点瑕疵都挑不出来。
她从来都是一个耀眼的人,站在哪里都光芒四射。
但现场应该没有一个人能想到,这样绝美的身材,两个多月前刚刚生过宝宝。
这么多年景念桐的业务能力不是吹的,镜头感也很强,随便凹个造型就很美,拍摄进行得又快又顺利。
摄影师包括编辑脸上都带着笑,小牛买来咖啡分给大家,气氛一片和乐。
拍完最后一组,景念桐和编辑一起确认过照片,回到更衣室。
工作人员想要帮忙,景念桐说不用,让她先出去。
她坐到椅子上,舒了口气。
拍照是一件很累的事情。
小满把保温杯递过来,景念桐接过,慢吞吞喝着水,说:“想说什么说吧,再不说怕你憋死。”
小满马上跑过去关上门,坐到她跟前,试探地问:“姐,你就不怕景总一怒之下封杀你?”
景念桐拿看傻子的目光瞥她一眼。
“你觉得他会吗。”
走就是走,留就是留,事后报复一个甩了他的女人,这么没品的事他做不出来。
有这时间不如多去赚几个亿。
也是。
小满叹口气,肩膀耷拉下去,忍不住又说,“你们这样分开,又又不就没有爸爸了吗。”
“小朋友需要正常的成长环境。”景念桐说,“与其有一个说不清楚的爸爸,不如不要爸爸。”
“可是,父亲的角色对孩子的成长来说还是很重要的,必不可少。”这个角度让小满生出几分希望,试图挣扎。
景念桐给她一个毫无诚意的笑:“那就再找一个。”
小满:“……”
行,看出来是真的铁了心了。
…
杂志的拍摄结束,景念桐谢绝编辑的晚饭邀请,到停车场的时候,林嘉明已经在等。
上车,一路到景詹的公寓,林嘉明一直没有多说话。
直到景念桐下车,要上楼时,他叫住她,多嘴说了一句:“我说这话逾矩了。念桐小姐,景总其实很在意你。”
电梯门已经开了,景念桐回头,看着他笑了起来。
“我知道啊。”
林嘉明一怔,她已经转回身走进电梯。
…
这套公寓景念桐极少来,上一次,还是和他在一起的第一年。
她按了门铃,半天没人应,便自己输入密码开门进去。
冷灰色调的风格,和景詹本人给人的感觉一样,没有人气儿。
过了玄关和餐厅,看到景詹躺在起居室的沙发上。
他微曲着腿,眼睛闭着,脸色又那么几分憔悴,和平时不近人情的样子大相径庭。
景念桐走过去,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烫手。
她正要收回手,手腕募地被攥住。
景詹睁开眼,漆黑的眸子看了她一眼,坐起身。
景詹捏了捏眉心,醒来的样子看起来比睡着还要更差一点,头痛让他眉心拧着。
他没松开手,手心也是烫的,拇指无意识地在她手腕摩挲了一下。
景念桐被他握着,一时也没说话。
回头去想,他好像从来都没生过病。至少在她面前没有。
以致于景念桐看到他现在的样子,竟生出一丝心软来。
当了妈妈的人总是母爱泛滥。
她抬起另一只手,摸了摸景詹的头发。
这一下似乎让景詹清醒过来,放开她,向后靠在沙发上。
“吃药了吗?”景念桐问。
景詹没作声,目光不明地看着她。
景念桐去给他倒水,杯子放在即热饮水机的出口,听到身后他低沉的声音。
“你想要什么?”
回答他的是轻微的水声。
景念桐倒好水,走过来,递给他。
景詹没动,直直盯着她。
景念桐站在他面前,说:“我想离开你。”
景詹的眼神沉下来:“我说过,只有这件事,不行。”
也许是因为景詹生病,景念桐今天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