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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辰灏只觉得心惊肉跳的,这就好像是被剥夺了天赋血脉一样。
章组长接着说道:“范师仅一子,也被恶人所害,她的儿媳难产生下范瑾安后也死了,范瑾安不仅身体虚弱,还是全阴命,后来范师把传承和法宝都送与国家,换来对她孙子的庇护,部门能培养出不少人才,也是得了范师的传承,可惜范家最核心的传承也断了。”
安辰灏想到范瑾安,他的身体和八字如果不能解决的话,也注定留不下子嗣的。
章组长点燃了烟,吸了一口:“齐师出身道观,是有师承的,后来出了不孝徒弟,偷走了镇压的星核,一直在追查却没有行踪。王师出身寺庙,如今星核还在镇压,只是他的几个徒弟都不得善终,王师承受不住打击,抑郁而终。苗师在后来带着全族隐居,不再参与这些事情,却被厉鬼报复,尸骨全无。自徐师死后,徐家也一心经商,后嗣再无一人继承徐师衣钵。”
不得善终。
听完章组长的话,安辰灏只想到这四个字,所有参与了当年红月之夜的人,好像都不得善终,而且都后继无人。
安辰灏咽了咽口水问道:“当然所谓的魔星……这样真的对吗?”
隔着烟,安辰灏一时竟然看不清楚章组长的表情,章组长说道:“谁知道呢,只是那个时间段,我们是经不起任何动荡的,谁也不敢冒险。而且那时候阴气聚集,魔气涌动,还没有出世的时候,就已经使得靠近的人无法保持清醒,心底的恶念被激发到最大。”
安辰灏明白了,如果换做是他在那个时候这样的情况下,也会做事同样的选择。
章组长想着昨夜看到的报告:“红月、徐师的后代、范师的后代,再加上类似齐师的续命术。”
太过巧合了,就好像受到了什么指引一样,都出现在了夏澄的身边。
章组长狠下心说道:“小安,虽然现在和当年已经不同,可是有些事情不得不防。”
安辰灏明白章组长和他说这些的原因了:“你想让我解开阴阳眼。”
章组长没有否认。
安辰灏抿了下唇:“我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别慌!不会虐的!大家放心!
第36章
旁人怎么想;夏澄并不知道也不在意,对她而言,当实力到一定程度;她活的也就自由了许多。
夏澄按照自己的打算;在晚上的时候就接了徐景言回去收拾行李搬到她家去,除此之外还提前和元财打了招呼;让元财帮着采购了不少东西。
元财是没有夏澄家中的钥匙,可是童童和连连可以自由出入帮着开门。
等夏澄带着徐景言回来的时候,元财已经把东西都大致放好;又按照夏澄的要求把书房收拾了一番,弄成了客房的模样;而且桌子上摆了一桌大餐,连连和童童高兴地围在元财周围。
童童和连连看起来都很快乐;虽然跟在夏澄身边也很好,可是夏澄不会专门带他们去游乐场,不会特意给他们准备小孩子喜欢吃的零食,更不会陪他们看动画片,带他们打游戏给他们讲故事。
所以在听到夏澄依旧让他们留在元财身边的时候;童童和连连都高兴坏了,连连还指挥元财把她的小院子给搬走,就差直接在额头贴上乐不思蜀四个字了。
元财对徐景言很好奇;毕竟夏澄这里是不喜欢人留宿的;不过他也没有多问。
倒是吃饭的时候;夏澄问道:“你准备开的甜品店怎么样了?”
元财说道:“已经找好店面,正在重新装修,甜品师傅和厨师也都联系好了,就开在附近;有各种蛋糕、咖啡还有一些简单的饭菜,你想吃东西也方便。”
夏澄吃了口虾仁:“你姑那边找你了吗?”
元财有些得意地说道:“我爸出面了,不知道怎么弄的,我姑离婚带着表姐回家照顾爷爷奶奶他们了,我妈偷偷和我说,我姑为了钱很孝顺,把爷爷奶奶哄得很开心。”
“那也不错,叔叔阿姨也能轻松一些。”夏澄闻言说道:“等你安顿好了,也能请他们来B市玩。”
毕竟老人家那里离不开人,在夏澄看来,不管元财的姑姑图的是什么,只要结果是好的就行了。
元财说道:“我也这样想,我爸妈也能趁着身体好,多出去旅游一下。”
连连和童童正坐在一起吃薯条,这是元财特意为他们准备的,可惜的是童童还是吃不到食物。
等吃完饭,元财帮着收拾完就抱着连连的院子模型走了,屋中变得安静了。
白晨穿着围裙正在打扫卫生,看起来格外的贤惠还没有威胁。
夏澄盘腿坐在沙发上看向徐景言问道:“家里没有专门的客房,只能委屈你先住书房了。”
白晨习惯用的电脑已经搬进了他的房间,虽然只花了一天的时间,可是元财舍得花钱,如今的书房也变了样,床、衣柜、书桌这些都不缺。
徐景言已经把行李放进去了:“足够了,谢谢。”
夏澄倒是没说把这里当自己家一类的话:“你今天学习都搞定了吗?”
徐景言点头:“我成绩很好。”
夏澄闻言也不再纠结这件事,而是说道:“你现在的情况,再像是旁人那样学习术法已经有些晚了。”
徐景言年纪不算大,可惜徐家那边不可能等他十几年成长起来的,这个道理他们两个都知道。
夏澄看向徐景言说道:“我不知道徐家做了什么,让你和我产生了联系,所以在你还没有成长起来之前,可以试试找我借力,这是最好的选择,因为不会耽误到你的成长,如果不行的话,就只能找个厉鬼和你签订契约了,这是一条捷径。”
徐景言皱眉问道:“和厉鬼签订契约有什么影响?”
夏澄也没隐瞒:“这种捷径,能让你短时间内有能力和徐家抗衡,只是你得守住本心,如果反被厉鬼控制吞食了灵魂占据身体,你就没有了,不过因为紫玉佩的事情,我觉得你身上隐藏着秘密,这个秘密让你可以不被厉鬼影响,相对来说也算安全,可是你要修行的话,需要付出的努力更多。”
徐景言问道:“我怎么找你借力?”
夏澄说道:“白晨。”
白晨不知何时已经脱掉了围裙:“已经准备好了,你先去沐浴,记得在盆里泡十五分钟,然后再冲洗干净换上里面给你准备的衣物。”
不管哪一条路,徐景言都要尝试的,就算夏澄是在利用他也好,毕竟除了夏澄,没有第二条路让他走。
客厅之中,白晨直接传音给夏澄:“如果他真能借用你的力量,就证实了我们的猜测。”
夏澄心中已有八分把握:“你给他准备的什么洗澡水?”
白晨说道:“玫瑰花瓣。”
夏澄嘴角抽搐了下:“就算假的,你也弄得稍微真实一点啊,弄个玫瑰花瓣让人泡澡,好像让人侍寝一样。”
白晨回家后,姿态也放松了许多:“你忽然加了这一出戏,我从哪里给你弄东西来?”
夏澄也有理有据:“太过容易得到的东西,根本没人会珍惜!”
白晨啧了一声,很是嫌弃地看着夏澄:“就你这折腾,也没为难到哪里去。”
夏澄怒视白晨:“你懂什么!人家请神上身,还要各种贡品,我难道不要面子吗?力量随便人借吗?”
白晨冷笑:“他就是个贡品,还准备个屁。”
夏澄伸脚去踹白晨:“谁稀罕啊!”
白晨看着夏澄的模样,叹了口气没再刺激她,而是抓住她的脚放到自己腿上:“你不想接受不想面对都不行。”
夏澄气呼呼地看着白晨,然后扑过去抱着白晨的腰,把头埋在了他的怀里不愿意说话,承认徐景言是自己的祭品,就得先接受自己非人的身份,而且还不是正派的,这对于一直觉得自己是好市民的夏澄来说,绝对是个打击。
在意识到这点后,夏澄就一直憋着一股气,面对外人不能露出分毫,面对亲人更不能露出破绽,直到这会只剩下白晨,她才倍感委屈:“我一直想当好人,小学的时候,我还是第一批入少先队的……”
白晨拆台道:“然后每次都忘记带红领巾,家里买了十几条。”
夏澄不搭理白晨,继续嘟囔道:“我还想着过两年,要个好市民的锦旗,再争取个优秀市民奖。”
白晨拍了拍夏澄的头:“以后还有机会。”
夏澄抽噎着:“我都不是人了,还怎么拿?”
白晨:“你脸皮厚。”
再多悲伤的气氛都没有了,夏澄面无表情地从白晨怀里出来:“你说都有人拿人来献祭给我,我到底是什么?”
和夏澄的悲愤比起来,白晨心情明显好的过分:“谁知道呢,不过你还记得我和你提过的红月吗?”
夏澄自然记得。
白晨笑容满面:“昨夜的红月也很美,可惜只是一瞬间。”
夏澄明白白晨的意思:“你觉得我和五十年前的红月有关系?”
白晨都想召出古琴弹奏几曲,声音都带着荡漾:“是或者不是,你自己也有猜测的。”
夏澄眼睛眯了下,最后冷笑一声:“没关系,五十年前,我连一颗受精卵都不是,别想赖在我身上,我不承认!”
白晨一脸任你随便说,反正我确定的表情,气的夏澄拿着抱枕开始揍白晨,白晨也拿了抱枕反击,两个人打的热火朝天,可是在卫生间的门推开的那一刻,夏澄拿着手机开始发消息,白晨一派仙风道骨的模样,对着徐景言一笑:“跟我进屋,我给你画上阵法。”
不管是夏澄还是白晨都是演戏高手,徐景言根本没察觉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当即点头:“麻烦您了。”
白晨带着徐景言进了房间,示意徐景言脱掉上衣后趴在床上,直接用朱砂在他背上画起了符文。
符文是以白晨所知的赞美词汇为主,完美地把当初和夏澄签订契约时候印在他灵魂最深处的那个字融在这些符文之中,这才是最关键的。
如果按照白晨的想法,夏澄直接在徐景言身上烙下印记最是方便快捷,只是夏澄拒绝了,因为印记和契约不同,起码契约有选择,而印记等于是把徐景言视为禁脔了。
客厅中,正在网上看关于朱家或真或假八卦的夏澄神色忽然变了,扭头看向了窗外,然后发了一条消息出去。
屋中正在画符的白晨笔顿了下,却很快恢复了正常,回答着徐景言的问题:“因为你是第一次尝试借主人的力量,所以需要媒介,等到你熟悉掌握了后,就不需要画在你身上了,等你高考完,就该正式学习画符了,到时候我也会把这个符交给你。”
徐景言明白白晨的意思,又觉得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他的家人都不关心他的高考他的前途,偏偏外人对他更加关心,这也算是一种讽刺了。
白晨画上最后一笔:“好了。”
徐景言拿着上衣犹豫了下,看向白晨:“能穿吗?”
白晨正在收拾笔和朱砂:“可以,不会蹭到衣服上的。”
徐景言这才松了口气,把衣服穿上跟在白晨后面出去。
白晨打开门,看向夏澄问道:“死了吗?”
夏澄抿了下唇,说道:“我不知道,不过我送给王叔的平安符碎了。”
徐景言愣了下,听到夏澄提到王叔和平安符这两个词,倒是想起来当初警局门口,夏澄画了平安符送给那位中年警察的事情,难不成那位警察出事了?
白晨说道:“不是小事情。”
平安符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