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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媒体还是官博,对司策的伤势描写都用了“轻伤”二字,有些媒体还配了照片。照片里司策坐在沙发里,西装外套搭在身上,露出下面包了纱布的左胳膊。除此之外没再见有任何地方受伤。
司策脸色平和,没有半点病人的模样。结合工作室博文里说的所谓擦伤,温蕊都能猜到那伤口有多么微不足道。
什么进手术室什么浑身是血,全是编出来骗她的鬼话。
温蕊一路的忐忑不安被愤怒所取代,径直冲进了司策的病房。进屋时才发现许斯年也在,对方正要起身和她打招呼,却被温蕊直接略过。
后者冲到了司策跟前,居高临下望着沙发里的男人。
和照片里毫无二致,连头发丝儿也没少一根。所以她为什么要为这样的男人难受担忧。她早已不是从前的温蕊,司策的一举一动都和她没有关系,她不需要也没必要再为他牵肠挂肚。
像是气他骗自己,又像是自己不争气,温蕊一言不说抬手拿起自己的包,冲着刚站起来准备伸手拉她的司策就砸了下去。
只是砸的时候到底还是留了情面,避开了他受伤的半边身子,砸在了他的右脸上。
砸完后也不说话,生气地转身就走,那巨大的关门声足以让人意识到,她此刻究竟有多么生气和愤怒。
许斯年不由笑了,冲司策摇摇头:“得,又得哄半天。”
司策倒是不自在,轻飘飘了回了一句:“老子乐意。”
“就怕你乐意别人不乐意,再说你现在这身子骨,只怕是打不过她。”
若不是身体实在不行,刚才那一下司策完全可以避开。所谓的轻伤不过是用来哄哄媒体的伎俩罢了。司策是巨身的掌舵人,自然不能有丝毫闪失。他的一点点问题都会引起股价的震荡,对集团产生致命的打击。
有些人当真有点手段,还知道挑这个软肋下手。
…
温蕊打了司策后只觉了了一口恶气,神清气爽离开了医院。走出一段后才发现身后有辆车跟着,回头扫一眼发现是许斯年的车。
许斯年也不急,慢悠悠地沿着马路跟在她身后,始终维持着极低的速度,也不管身后是否有司机在嘀他。
温蕊无语。所以跟司策玩得好的是不是全是一个类型的混账东西?
许斯年放下了副驾驶那边的窗玻璃,冲温蕊客气地笑笑。温蕊注意到身后有辆车的司机已是按捺不住,停下车准备下来找许斯年干架的模样。为免起冲突温蕊只能快速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坐进车里。
不等她开口吩咐,许斯年一脚油门下去,把那个来找事的司机远远地甩在了车后。
他这车性能极好,整条街上没一辆车追得上他。等把那些车都甩到后面时,他才开口道:“阿策让我来的,他不放心你。”
“他还是多关心关心自己吧。”
“所以你不关心他吗?”
“关心啊。”温蕊拿起手里的包掂了掂,“早知道我今天该拎个重点的包出来,这样打他才更过瘾。”
许斯年一个没忍住笑出声来:“你变了很多温蕊。”
“人都会变,我觉得我变得挺好的,你觉得呢?”
许斯年看她一副长了尖牙的小老虎样,把到嘴的话又咽了下去。临走前司策叮嘱过他什么也别说,本来想跟温蕊透个底来着,现在倒觉得大可不必。
夫妻间吵吵闹闹未必没有情调,像他俩以前那样一潭死水的婚姻可不就走到了尽头。
于是他只略微提了提:“阿策受了伤,要是哪里得罪了你,你多包涵。”
“受伤?我看他好得好。”
温蕊说话间已翻了好几个热搜上的博文,全是关于司策受伤的情况。甚至有粉丝在底下评论说去过了医院打听了情况。
【真的只是手臂擦伤,大家散了吧,让策策好好休息。】
温蕊越翻越心凉,嘴角的冷笑也愈发得浓了。接下来的一路她跟许斯年都没说话,安静地回到了百汇园。
许斯年看着她潇洒上楼的背影,拍了张照片发给司策。
【一切安好,就是你接下来的日子可能会不太好。】
司策回了他一个“放心”的表情,便再无其余动静。
…
连着三天温蕊都有演出。自从得了脱口秀比赛的亚军后她人气急升,钱辰商人本性自然马不停蹄为她安排了各种活动。
前两天都是品牌方邀约,第三天是一个知名剧场的演出。温蕊早早出场完成演出后便离开剧场,打车去了纪宁芝的咖啡馆。
在最初的孕吐过去后,纪宁芝又重新回到了咖啡馆工作。虽然肚子里带了个小东西,却还是每天忙前忙后不愿意休息。
温蕊看得出来,纪宁芝正站在人生的十字路口满心彷徨,想不好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所以她需要工作来暂时麻痹自己。
她和蒋雍是分是合,似乎谁也说不清楚。
咖啡馆今晚生意特别忙,温蕊推门进去的时候发现屋子里坐满了人。前台处纪宁芝忙得团团转,眼见她过来便将刚做好的咖啡放在托盘上,递到了她面前。
她弯腰凑近小声道:“你去,你男人来了。”
温蕊一回头,看到昏暗的角落里坐着的那个熟悉的身影时,不由吓了一跳。
第51章 脸皮薄 自己把扣子解了。
温蕊盯着面前的咖啡出了会儿神; 想起来今天下午上课间隙李诗琴在那里感叹的一番话。
“我们策策真的太敬业了,才休息两天就回片场了,劳模啊。”
也是因为听到这番话温蕊才愈加生气。
果然这男人就是装的; 若不是擦伤怎么可能这么快复工。也就是她傻她天真; 居然还没看清这人的本来面目。
纪宁芝见她出神便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怎么了,想什么这么出神?”
“没什么。”温蕊说完端起咖啡就朝司策走去; 准备去给对方下逐客令。
结果没等她开口司策先笑眯眯地指了指厨房的方向:“我陪阿雍过来; 他正在忙。”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 温蕊这才注意到蒋雍跟只花蝴蝶似的; 正在咖啡馆里来回穿梭。不知道的还以为蒋少爷想要体会人间疾苦; 跑这儿体验生活来了。
“他想追孩子妈,不好意思一个人过来就拉了我来作陪。听说你们这儿咖啡不错。”
“是挺好的; 但你不能喝。”温蕊想到什么端起咖啡便要走; 却被司策一把拉住。
“别这样。”他说话声音特别轻柔; 眼底更是盛满了笑意; 不同与往常的严肃冷漠; 整个人显得特别得……柔软。
这词用在司策身上十分不合适; 温蕊打了个激灵; 拨开了对方的手; 面无表情道:“你现在不适合喝咖啡; 给你换杯别的。”
但她还没走脱就见纪宁芝急匆匆地朝这边走来,边走边冲两人使眼色。
“不好意思司先生,出了点事儿,能不能麻烦你先躲躲。”
也不知道是谁那么无聊,把司策来店里的事情上网给说了,还配了张他独座角落的忧郁照片。这下可是捅了马蜂窝,粉丝们闻风而动; 一个两个全往这里跑。
“门口已经有几个了,我让人暂时先拦着,只怕也是拦不住。还是要委屈司先生先上楼躲一躲,等我把他们都打发了您再下来好不好?”
纪宁芝说着又掐了一把温蕊的细腰,附到她耳边道:“帮帮忙好姐妹,可怜可怜我这个小地方,可经不起粉丝折腾。我这还怀着孕呢。”
怀孕后的纪宁芝体力和精力都大不如前,温蕊知道她如今辛苦,便暂时收起了对司策的怨气,领着他到楼上暂避风头。
二楼除了纪宁芝的休息室外,剩下的都是社团的活动间。那里面还留有从前卫嘉树的影子,温蕊怕司策啰嗦便索性带他上了阁楼。
那阁楼住过他给自己买的兔子,过了这么久兔子的气息早已不在,但角落里还能隐约见到一两根细软的兔子毛。
阁楼空间不大,里面也没有什么家具摆设。考虑到司策现在的身体,温蕊还是勉为其难为他搬来了一把椅子。
然后她就准备下楼去帮纪宁芝的忙,没成想对方径直上前来拉住她的胳膊,直接将她摁到了门板上。老旧的木板发出不堪承重的吱嘎声,像是随时会断成两截。
温蕊气得抬脚就要踹他,却被司策灵活躲过。男人身上的危险气息裹挟着淡淡的男香侵袭而来,瞬间将温蕊团团围住。
“别生气了好不好?”
不同于他出手时的狠戾与干脆,司策一开口声音又像刚才那样透着股温柔气息,甚至让温蕊产生了一丝他在讨好自己的错觉。
“我错了,向你道歉。”
“你没什么错的,错在我而已。”
“不,是阿虎做错了,他不应该给你打电话,我进手术室前忘了提醒他这一点。”
温蕊一听他提“手术室”三个字就气不打一处来。都到这个份上儿了,居然还想着骗子。
“司策你这人有没有心,你是不是觉得耍我很好玩?还是你认为我对你还像从前一样掏心掏肺,你一有点什么我就着急上火巴不得时时刻刻陪在你身边?”
“所以你以前是这样的,对不对?”
“对,因为我从前瞎了眼,但我现在不会了。”温蕊深吸一口气,冰冷冰地扫他一眼,“我早就变了,你还没意识到这一点吗?我现在不会再为你而活,劝你也别再这么自恋,以后咱们桥归桥路归路,别再互相打扰不好吗?”
“不好。”司策轻笑想要去吻温蕊,却被她给避开了。他也不恼,依旧颇有耐心地和对方解释,“总不能让你带着误会去睡觉。”
说着他攥住了温蕊的手,强行将她拉到自己胸膛里,然后将她的手搁到了自己的腰腹间,撩起了自己的衬衣示意她自己摸。
“轻点儿,还有点疼。”
温蕊没想到自己竟能在衬衣下面摸到纱布,表情一滞抬头想去看司策,却被对方伸手摁住脖颈,无奈下只能将下巴搁在他的肩膀处,手还停在那片纱布处没有松开。
“什么情况,所以你真的进了手术室?”
“嗯,一点小伤,缝了几针。”
司策的声音里还着笑意,“这下知道我没骗你了?”
“那也不一定。”温蕊兀自嘴硬,“谁知道你是不是找蒋雍扯了点纱布来戏弄我。”
“他要敢这么戏弄你,你就告诉纪宁芝,让她以后都别再理蒋雍。”
温蕊无语:“明明是你做的恶,怎么让蒋雍背。”
“那没办法,好兄弟就是拿来卖的。我既离不了你就只能牺牲他了。”
温蕊:“蒋雍真惨,跟你当朋友也太惨了。”
“心疼了?你连蒋雍都能心疼,就不能心疼心疼我?”
“你有什么可心疼的。”温蕊的语气明显比刚才柔了几分,却还努力装出强硬的态度,“说到底还是你瞒着我造成的。你是怕影响公司股价,所以才对外宣称受的轻伤是吧?”
“是,本来那天在病房想跟你说来着,结果你没给我这个机会,上来就对我一阵爆打。”
“没有爆打,就打了一下。”
“那也是打了,那一下劲儿可不小,我这脸上到今天还有淤青。”
“哪里,我看看。”
温蕊直起身就着阁楼里的光线仔细盯着司策的半边脸瞧。因为光线太暗她不自觉地就凑近了一些,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现两人的脸近在咫尺。只消再往前半寸,双唇便能吻在一起。
温蕊瞬间清醒,趁机推开司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