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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豪门人设崩坏的日子-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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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看了别看了,我们回家,阿青,你不能有危险,呜呜呜,我们快回去了!阿青!”
  他还太小,还没有保护妈妈的本领。
  明明一个人的时候可以忍住不哭出声,可看到阿青危险,却完全没办法憋住眼泪,只知道拼命把人往上拽,固执喊着:“别看了!阿青,别看了!走了!”
  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哭得声嘶力竭,连他自己也说不清缘由。
  阿青愣了愣。
  忙蹲下身来,把真受了惊吓的小谢一把搂进怀里。
  她不再探头去看“危险”的楼下,只抱着他往上走。
  “没事了小谢,我们没事呀,不要哭了,说不定是流浪汉啊,没有那么可怕的——但是下一次,我们不这么晚跑出来了好不好?”
  “呜呜呜,流浪汉才不会站的那么直,那个人好高,比大舅还高,还不说话,一直盯着我,看起来好可怕啊!”
  “……好嘛,但人家说不定只是路过呢,不过,小谢你有这份警惕心当然是好的,”她轻轻揉着小谢的脑袋,“你知道保护自己,真棒,不哭了,我们可是小男子汉呢,最勇敢了。”
  “有、有吗?我只是觉得要是被拐跑了或者被杀掉了,阿青你一定会很伤心,呜呜,”小谢搂住她的脖子,“我还想当你的儿子呢,不想死,呜呜呜,阿青,抱抱……”
  这是想到哪去啦。
  卓青哭笑不得间,将自家崽儿抱得更紧。
  “有我在,我会保护小谢的,不哭了。”
  不哭了。
  妈妈在这里呢。
  小谢没说话,愈发用力地搂紧了阿青的脖子。
  他们似乎离危险的源头越来越远了。
  阿青的脚步声沉重,小谢的哭声逐渐变得低哑,情绪似乎逐渐被安抚。
  声控的灯光,亮了一层又一层,止步于五六楼之间。
  门开了又关。
  属于那个家的人,有阖家欢乐的热闹,不属于那个家的人,在冷风中,观望灯火长明。
  热闹与寂静,原也不过只是分寸相隔。
  “老板,酒店那边已经安排好,是不是应该……?”
  直至楼道灯光尽熄,哭声彻底远去。
  楼下,花坛桂树背后,星点火光,复才自人指间隐现。
  男人掸了掸烟灰,抬眼看向满楼灯火明灭,喉口嘶哑:“退了吧,回上海。”
  回上海?
  下午查到地址就赶来北京,坐了两个半小时飞机,脚不沾地就赶到这破楼底下,在这吹了几个小时冷风,然后回上海??
  陆尧懵了。
  他还站在原地,自家老板已经转身就走。
  再挽留也来不及,他只得也擦擦一脑门的汗,后脚追上。
  “可是,老板,就是最近的航班,也得两小时后,嗯……要不,我先给您安排用餐?”
  从上午到现在,除了飞机上喝了杯红酒,他貌似还没看到纪总进过半点油盐。
  纪司予言简意赅:“不用。”
  说话间,顿下脚步,又从风衣外套中掏出一根烟。
  一盒里头的最后一根。
  非工作场合,烟酒不沾的纪总,在这不知名的陌生楼下,破了大戒,被风吹得手都冻僵,点火的手指打颤。
  陆尧手没颤,忙从裤兜里掏出火机打亮,护着火光,递到纪司予手边。
  烟草点燃,云雾缭绕。
  他看不太清楚纪司予此刻的表情。
  只听见,比往常愈发低哑嘶声,同他说一句:“安排队人过来,那栋楼,一楼的声控灯坏了。”
  “……啊?”
  “把灯修好。”
  撂下这句话。
  似乎又恢复如旧雷厉风行的纪总,头也不回地,向小区门口走去。
  寒风萧瑟。


第40章 
  卓青抱着痛哭流涕的小谢上楼; 把屋子里剩下的俩人都吓了一跳。
  白倩瑶刚从洗手间出来; 一见这景状; 忙甩着湿漉漉的手跑到这头,嘶着嗓子问:“这是怎么了?”
  李云流没吭声,望向哭得眼也红红、鼻头也红红的小谢,眉头紧蹙。
  “没事; 一楼的声控灯坏了,晚上那地方黑漆漆的,又看不清人。”
  眼见着怀中的哭声止不住,卓青只得揉着小谢的头,把他抱得更紧些,又冲白倩瑶无奈笑笑:“估计是正好看见新搬来的邻居什么的,最近到了年底; 搬进搬出的人也多——对面不说话,就把他给吓到了; 好久没见他哭得这么厉害。”
  虽说对于这个年纪的孩子来说,多哭多闹; 好像才是生机活力的表现。
  可小谢固然有属于他幼稚的一面,更多时候,却已经是个成熟又懂事的小大人。甚至,好像都能体会她的辛苦似的; 三四岁以后,几乎就再不会嚎啕大哭,显得聪明而隐忍; 连撒娇也有分寸。
  这么一想,真该仔细把楼下发生了什么看个清楚才对,说不定是真的有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
  想到各种诡秘的都市传说,胆大的卓某人,也不由猛地打了个寒噤。
  末了。
  “不哭了,小谢,我明天就打电话给物业,让他们把灯修好,以后晚上一定跟着你一起下楼,好不好?”
  卓青抱着小谢,动作略有些生疏地、上下颠了颠,嘴里安慰着:“你今天已经做得很好了,看,瑶瑶姐和大舅都专门来给你庆祝生日,大家都保护你呢,不哭了好不好?”
  小谢哭够了,再嘀咕两句“那个人看我的眼神特别可怕”,便也抹了抹眼泪,听话地点点头,“嗯。”
  他把卓青抱得更紧了些。
  “我们先切蛋糕好不好?”
  “……嗯。”
  卓青闻声,松了口气。
  忙拍了拍小谢单薄脊背,便把他交给白倩瑶安抚,随即转身去了厨房。
  拉开冰箱门。
  一左一右,排着两个大小都一致的生日蛋糕。
  左边是桑桑从上海寄来、特意亲手制作的慕斯蛋糕,右边是白倩瑶下飞机以后、专门在北京当地有名的蛋糕房订做。
  她犹豫了数秒。
  末了,手伸向右边——
  白倩瑶却恰时回过头来,看向这头。
  “青青,”她说着,又轻手轻脚给小谢擦着眼泪,“你快把桑桑的蛋糕拎过来,她做的蛋糕一定特别好吃,吃了我们小谢就不哭了,对不对?……不哭不哭啦,瑶瑶姐明天给你买好多新玩具,我们小谢最乖了。”
  =
  或许是因为今天受了惊吓。
  之后,小谢光是对着生日蜡烛许愿的时间,就长达五分钟,也不知道跟老天爷嘟嘟叨叨了些啥。
  众人唱着生日歌,看他鼓着腮帮子把蜡烛吹灭,又一人一块分了蛋糕,给小谢送上年年都不曾缺席过的生日礼物。
  卓青送了小谢三张心愿卡,和他心心念念很久的《创世录》最全周边礼盒。
  李大/师抱着手臂,一如既往的酷哥样,从身后挪出个礼盒:“送你头盔,等再长大几岁,送你车。”
  至于白大小姐。
  她抱出足足两大箱——她今天托人伪装成零食箱搬来的名牌童装,“人靠衣裳马靠鞍啊,我们小谢这么帅,好好打扮打扮,小桃子肯定更喜欢你啦!”
  小谢:“……ヽ(≧≦)”
  小孩毕竟是小孩,有吃有玩,情绪总算恢复了些,抱着李云流送的机车头盔玩得开心。
  一贯很有眼色的李大/师,遂也在酒足饭饱后直接告辞,没有打扰俩闺蜜热切叙旧的心情。
  故而,很快,小谢在客厅自己玩自己的,时不时拿卓青的手机拍着什么。
  白倩瑶和卓青,则一左一右、站在厨房的洗碗台前,冲洗擦拭,分工有度地收拾残局。
  “唉,这就是家庭生活啊,痛并快乐着。”
  一边蹲下身,把几个碗碟塞进消毒柜里,白大小姐也不由感慨频发:“不过青青,真的,你看,真是人世百变——你说叶梦那群人,如果看见你现在在这洗碗做饭,会是怎么个心情?”
  卓青一边洗碗,嘴上学得惟妙惟肖:“大概也就是……‘哎呀,这不是青青吗?看看你的手,唉,手可是女人的第二张名片,哪能这么糟蹋,你家那位就是这么对你呀?’之类的吧,”她笑,“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洗个碗是犯什么滔天大罪了。”
  白倩瑶被她一逗,乐得不行。
  刚要开口,却又忽而侧头,瞄一眼客厅沙发上,还在专心摆弄着头盔的小谢。
  确认他并没注意到这,复才长叹一声,接着心中所想往下说:“有时候我真的很佩服你,青青。”
  “嗯?”
  “纪家是群什么人啊,从来只有他们抛弃别人,但你呢,”白大小姐摆出傲娇仰头的架势,“你把纪家人全家都给甩了,光是这点,就够在叶梦面前吹一辈子了。”
  不过说起来,叶梦这些年过的也不是很好。
  嫁进纪家十五年,她依旧没有生下个一儿半女,倒是丈夫失势,依旧花钱如流水,受了诸多流言蜚语不说,这几年,据说,倒有点被三太后来居上的意思,白倩瑶如今和纪家交联极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倒也不算,”卓青闻声,甩了甩手上水珠,“我们算是和平分手,没什么好说出去踩对方一脚的点。”
  我们。
  她说得直白,并无隐晦或后悔的意思,像只是随口谈论了一句今天的天气。
  白倩瑶笑了笑:“……也是啊。”
  循着淡淡话音,似乎又回到多年前。
  那时的纪司予,尚且还没对外公布离婚消息,只是上流圈中,久未见到纪四太太身影,“出国旅行”、“看时装周”……甚至连“贫困地区支教”的借口都用完了之后,流言便顺其自然而来。
  白倩瑶此前也被这些个理由敷衍,加上忙于工作,跟卓青的联系频率骤降。
  可即便如此,她也实在没想到,时隔大半年回国,好不容易联系上昔日挚友时,对方会在电话里很轻松地告知她,自己正在湖州某个普普通通的地级市医院待产。
  待产。
  没有一个月五十万起步的高级私人陪护,没有如流水般供养的补品和精心保养,更没有营养师的亦步亦趋。
  那时的卓青,只是比往常丰腴些,披散着一头黑发,穿着身浅米色的孕妇裙,坐在医院楼下草坪的长椅上晒太阳,手里捧着本《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正津津有味地翻看。
  彼时的她,已经不再执着于永远分寸不差的天鹅颈微扬弧度,也可以毫无顾忌地翘起二郎腿,偶尔从身旁的口袋里掏出一把花生嗑嗑,偶尔和路过的护士打声招呼,唠叨两句,不用秉持着优雅又虚伪的社交礼仪。
  阳光洒在女人身上,似乎镀上一层温暖的金边。
  可那也不过就是所有人都能共享的阳光而已,并没有什么想象中的光环。
  她还是朴素的,还是放在人群中也简简单单,甚至一眼找不出来。
  白倩瑶坐到她身边,愁眉苦脸。
  那天下午,她们也似乎确实是暌违多年,难得用正经沉重的方式,聊了很久。
  从卓青离开纪家的理由,聊到疑似是她生父兄弟的谢饮秋,“也没有像电视剧里演的那么夸张啦……我的亲爸走的很早,他们之间,算是不太熟的堂兄弟,但是他知道我的经历以后,还是很有触动,主动提出帮忙,给了我一个新的户籍和名字,可也并没有要求我什么,只是像是朋友一样,提供给我很多人生建议之类的,我去欧洲转了一圈回来,就回湖州,准备先把这个孩子生下来,他偶尔回来看我,他没有孩子,就把我当女儿一样,也很期待这个孩子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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